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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是非题(下)答案
26.非。是普林斯顿大学。
27.是。
28.非。是阿布扎比市。
29.是。被称为“魔鬼辣椒”,在当地常用来治疗胃病和消暑。
30.是。
31.是。根据美国亚利桑那州大学艾伦·威斯曼博士出版的新书《没有我们的世界》。
32.是。德国研究者表示这是一个非常微小的变化,但是对于卫星测量海平面上升则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33.是。
34.是。
35.是。
36.非。白色的。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6月的一项研究结果证实,对于驾驶者的安全来说,车身颜色越浅越好,其中白色最安全,而米色、黄色和淡棕色车身也相对能减少发生车祸的风险。
37.非。4种。
38.是。
39.非。那里是地上的一间车库。
40.是。英国32岁数据分析师伊安·安德森去年参加了英国《新科学家》杂志的一个科学问答竞赛,被问到什么是“所有时代最伟大的发明”时,他回答是“无线电”,于是赢得大奖,可以在2009年免费进行一次价值1000万英镑的太空游。
41.非。这是最早出现在1986年的俚语,《牛津英语词典》的解释是“一切没有刺激性、低收入的没有前途的工作。”去年遭到麦当劳的抗议。
42.非。是《第二人生》。
43.是。
44.非。会导致地球自转加快。
45.是。
46.非。美国国家地理学会的考古学家1月发表报告说,巨石阵是远古时期举办悼念死者的地方。
47.非。是《单身汉与时髦女郎》。48.是。
49.是。
50.是。
51.是。
52.非。是(Howtotieatie)怎样打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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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目录:《意林》 2008年第08期[智慧札记] 父亲眼中是儿子 绿 汀 [意林专题] 王小波十年祭 李银河 出走 临川柴子 芝麻开门 彭 苏 给母亲的一封信 庞启帆/译 [心灵鸡汤] 瓷娃娃 李家同 列车上的女子 采月光的苇 新鞋子旧鞋子 陈 染 马语 莫 言 同样是孩子 蔡 成 萨米的收获 涵 西/译 每一次走散 徐 斌 芙洛伦丝 杨 红 将军 刘建超 灰色地带 林清玄 三轮车夫 热带蚂蚁 蛇蛙 王 晔 从容用功 恨 月 拖大鱼的网 王绍斌 [世间感动] 疼痛的右腿 陈永林 婚礼上的颤抖 晓 蓉 两位母亲 刘海波 一副假牙 张志平 一只让人流泪的水缸 包利民 暗恋是一朵野莲花 雪小禅 哭泣的山菊花 邹扶澜 萨达姆与哈泽尔 田祥玉/译 鹿园之恋 司丽娟 思君令人老 叶细细 他们曾相互守望 肖 颂 永不,永不退却 柳素子 国士刺客豫让 刘云成 两匹赛马的命运 董保纲 戈壁之魂 魏继新 [成功之钥] 还能干什么? 蒋子龙 宰相疏“水道” 王者归来 林璎的越战纪念碑 杨牧之 为新生命的诞生而飞翔 乔 伊 [有智斯有成] 很有心计的猴子 张维新 一只猫的生命哲学 小 狐/译 [人与社会] 疯狂的城市规划者 爱 伦 被顺序迷惑 王溢嘉 你太有才了 齐 夫 凿碑 黄学友 [生活之友] 杞人忧天 瓦西里·特列斯科夫 名角 陈 毓 门房师傅 朱 云 观棋者 耿志刚 人情债 刘 墉 后患 徐仁河 [新知博览] 伦敦街头的蓝牌 冯雁军 这里没有陌生人 姜 帆 音乐和爱情 肖复兴 [专栏] 幼儿的赚钱热情 张小失 辉煌总统贫困辞世 刘兴雨 “司法之神”阿赛尔等2则 佚 名 春风沉醉的晚上(有些夜晚是不能忘记的等2则) 佚 名 京剧入课堂(9则) 佚 名 长相思 朱敦儒 时间 幾 米 雨 博尔赫斯 恋上你的床 夏大川 [浮世绘] 去叫警察等2则 佚 名 我不敢娶等2则 佚 名 报复等6则 佚 名 男人炒鸡蛋的17个步骤 佚 名 防风蜡烛等2则 佚 名 刮脸等2则 佚 名 谁是傻帽儿等2则 佚 名 开户等2则 佚 名 离奇的手机经历等2则 佚 名 从风景看你的金钱观 佚 名 测试你的精神年龄 佚 名 数独4则 佚 名 首页->2008年第8期
父亲眼中是儿子
作者:绿 汀
徒步穿越中国的余纯顺,倒在罗布泊的那年,社会对他的赞扬达到了极点。那年我恰好在上海,他的家乡。
经人指点,我找到他的家,上海一条弄堂里一间简陋的房子。房子虽小,但因为只有他父亲一人而显得空荡荡的。老人低着花白的头,正在凝视儿子背着行囊的照片。此刻,市内举办的余纯顺徒步走中国事迹展览正观者如潮。当时正午已过,听说老人还没有吃午饭,我走进厨房,发现只有一把青菜。我帮老人煮了一碗清汤面,老人端着碗仍吃不下,他睁着昏花的双眼望着我说:“人们夸倒下的是个英雄,对我这个父亲来讲,死去的是一个儿子啊。”
我永远记住了那句话,正如我难忘亲人注视我远去的背影一样。
(阿朵摘自《八小时以外》2008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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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十年祭
作者:李银河
四月是小波去世的日子。我想起了英国诗人艾略特的诗句: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这句诗出自《荒原》,过去读过,只是觉得奇怪:诗人要表达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为什么不是七月?为什么不是十二月?听上去这并不是一个理性的判断。但是诗人肯定感觉到了什么。
小波去世之后,这个诗句骤然炸响在我耳边,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和诡秘。震惊之余,我仔细琢磨这句诗的含义,心中模模糊糊有了一些感觉。我想,诗人对四月的感觉可能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新的生命拼命破土发芽,以它们盲目的、生猛的生命力破坏掉所有生命力不够强劲的物种,不顾一切地生长和绽放,使人们在赞叹它们的力量的同时,对逝去的一切感到黯然神伤。所以诗人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这些日子,北京的杨树、柳树都发芽了,最早是迎春花开了,然后是桃花,然后是樱花。整个城市散发着一种姹紫嫣红的残忍气息。在一周之前,我走在路上,看着绿的树和红的花,想着:九年前的今天,小波的生命还剩下七天的时候,他知道吗?他感觉到了吗?今天,我又走在路上,想着九年前的今天,小波给在英国剑桥大学的我发出了最后一封电子邮件,他写道:北京风和日丽,我要到郊区的房子去看看了。可是就在次日凌晨,他的生命飘然而去。这对于正当壮年的他是多么残忍。这对于我又是多么残忍。如果我是艾略特,我怎能不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小波就这样在这残忍的四月残忍地离我而去。现在的他,已经在一个脱离了肉体而只有精神的地方了。他远离了世俗的一切。他远离了世间所有的美好,也远离了世间所有的丑陋。他远离了爱情、亲情和我对他的思念,重新成为一个孤独的灵魂。他俯视着我们,他俯视着他曾深爱的一切。
幸运的是,他留下了一些闪光的文字。就像小波在年轻时有一次所写的:“这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刻,我站在那一个门槛上,从此我将和永恒联结在一起……因为确确实实地知道我已经胜利,所以那些燃烧的字句就在我眼前出现,在我耳中轰鸣……”我想,那是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写出了一些真正能够不朽的文字的时刻的欣喜体验。小波用他的文字继续保留着他的生命。其实,他并不是那些已经逝去的,而是正在欣喜地欢歌着、生长着的,在这残忍的四月。
2006年4月
(张丽萍摘自李银河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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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
作者:临川柴子
父亲出走那天,没有丝毫预兆。
那天,他挑着一担装着油桶的箩筐晃晃悠悠地出门时,回过头来对母亲憨笑了一下,这习惯性的笑容就此成了母亲绝版的记忆。因为,父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太阳落山之际挑着一担满满的油菜子回家。
那天的太阳很亮,照得我心里慌慌的,我看到端村的人像潮水般地往村外跑。一定是发生了大事情,我也想跟着跑,可是,我往外迈一步便倒了下去,我觉得心里像着了火。
恍惚中,看到母亲苍白着一张脸,抱着我朝乡医院跑去,大腹便便让她像一只企鹅。
顺子抢过一辆三轮车将我和母亲安顿在车上,我在一路的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醒来后,我听到一阵嘹亮的啼哭,母亲凄苦地躺在我身边,我刚出生的妹妹正在哇哇啼哭。
那年,我烧坏了脑子,傻兮兮的,没有人愿意同我玩。我经常一个人在后山坡看蚂蚁上树,看到远方一行挑着箩筐的男人慢慢走近,我便上前一一审视,看哪位是我的父亲。父亲是挑着箩筐出门的,他若是回来,一定还挑着箩筐,我坚定着这种想法。
父亲出走得毫无道理,他即使不喜欢我,也应该喜欢聪明伶俐的妹妹,何况他出走那天我还没有变傻。
我把这想法转达给母亲,母亲劈手给我一掌。不许提到他,不许提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他让狐狸精勾走了,他的心让狗吃了!母亲立即借机发挥出她的诅咒功能,她的唾液在端村的空气中飞扬。
这时,顺子在黄昏中走近母亲,叫她英嫂。他掏出一沓钱给母亲,说是油坊的退股费。
母亲接过钱,天女散花般地撒了一地,随之恶毒的诅咒刀子般射向顺子。
顺子低着头说:英嫂,你男人都走了,我能不给你退股吗?母亲说:我男人走了,我还在!
但是顺子坚持自己的意思,母亲便什么也不说,往地上一躺,洁白的泡沫泛出嘴角。我拍着手笑,顺子却慌了,急忙蹲下按母亲的人中。母亲却又突然爬起来,吐掉口中的泡沫哑着声音说,顺子,你要是不答应让我进油坊,我就会真的得癫痫,我家这两个小祸种就要进你家的门。顺子惊慌失措地跑走了,第二天,母亲如愿进了油坊。
身材瘦弱的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进油坊,还玩这么卑劣的方法,难道她比我还傻?油坊是男人的世界,只有他们才扛得住。母亲用一年的时间才适应了这种劳动强度,依然瘦弱却孔武有力。
母亲在端村是个厉害角色,虽然父亲多年来杳无音信,有不再回来的意思,但是我和妹妹在村里的地位却不输于有父亲罩着的孩子。
母亲有一张刀子嘴,骂人能骂到人心尖上,还有一手表演癫痫的绝活儿,让我拍案叫绝。有一次,母亲和顺子的老婆吵,顺子的老婆骂母亲骚货,勾引她男人。母亲走上前去,用她在油坊中打磨出来的糙手扇了顺子老婆一巴掌,那女人的左脸立即像一个膨胀的气球。女人“啪”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丝,披头散发去娘家搬救兵,她娘家兄弟凶神恶煞般地站立在我家门前,母亲故伎重演,躺在地上玩起了吹泡泡的魔术。那些人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败走,我和妹妹吓哭了,母亲翻身坐起,说,哭什么?我是装的!
我读书时还拖着一脸的鼻涕,学习奇差。连降两级,便和妹妹同班,闹了很多笑话。初中时我又发了一场严重的高烧,连着几天水米不进。顺子说,一个傻货,死了也就死了吧。顺子说这话时已经挖好了一个土坑,母亲又从嘴里吐出刀子,将顺子杀得落荒而逃。
七天后,我醒了,脑子一片澄明,从此,学习成绩一路飙升。高考那年,我和妹妹双双考中,创下了端村的神话。
母亲哭了,哭过后的母亲拉着我们到一座长满青草的坟地,说道:“快告诉你们的爹,说你们考上了大学,让这死鬼安息。”
爹?爹不是让一个狐狸精勾走了吗?我疑惑地望着母亲。母亲说,我只是让你们像个有爹的孩子一样心里有靠山。你爹,在你妹妹还没出生的那年就……现在,我总算把你们拉扯大了。你们都大了,我放心了。
这个在母亲心里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就这样烟花般绽放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母亲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疲惫,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不久,母亲也走了,母亲是在河边洗衣服时突然栽到河里去的。被捞上来时牙关紧闭,嘴里还泛着泡沫,母亲死于癫痫。可我记得母亲的癫痫一直是装出来的。
十八岁那年我从端村出走,我知道我不会回来。临行时我到那些坟茔去看了看,这里埋着我至亲的人,我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石碑上,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中,渐行渐远。
(梓溢摘自《天池小小说》2008年第2期图/廖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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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开门
作者:彭 苏
外婆的葬礼一如她的风格,不合时宜却决不按常理出牌。
本该是悲伤的时候,送葬的车内偏偏响起了《阿里巴巴》的“芝麻开门”,搞得众人同泣变成了众人同嘻。
没有人真正为外婆哭泣,她也不稀罕他们的眼泪。没有人真正喜欢外婆,她也不稀罕他们的爱。
外婆自有她的世界,自有她喜欢的人。她活着的时候,常回忆她在圣约瑟学院当校花的日子,她那娇俏的身段,她那蓝色的阴丹士林旗袍,她那多得数不清的情书,还有学校里看她不顺眼,常常冲她高喊“Getout!”的爱尔兰嬷嬷。
“哼,我还巴不得滚呢。”这样,她就可以和她的小开男友一起出去玩了。“他什么都会,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一双眼睛笑起来不知道有多坏。”外婆搔了搔雪白的头发,眼里不禁泛起了笑。
可惜一切都是命里注定,小开被日本人的炸弹炸死了,外婆又遇到了她弟弟的老师,我的外公。
我外公没遇到我外婆之前,除了学问就是学生。这下好了,他把研究学术的精神全扑到了外婆身上。挺大一人,除了不顾斯文地哭求发誓以外,甚至还说谎,隐瞒自己的实际年龄,夸大自己的经济实力。
外婆终于嫁给了他,可怜的外公也因为自己一生中惟一一次说谎,而付出了终生的代价。
外婆可以掰着手指数清她嫁妆里有多少件旗袍,眯着眼回忆每件旗袍的花样面料。记起她结婚时请的男女傧相,请了多少桌客人。无比怀念新婚时租的法租界洋房,圆形的落地窗,杏黄色的窗帘,酒红色的贵妃椅,躺在上面,侧过身去就瞧见窗外高大粗壮的法国梧桐。
“只是事后才发现,婚纱被钩破了一个小洞。”她偶尔遗憾道。
可是,她却不记得外公结婚当日的模样,甚至也不想回忆。外公好像还不如那件婚纱,倒像她婚纱上的洞,仿佛从中漏过去了,或许根本就没钻进来。
总之,外婆不爱外公,即使在她为他生了三男两女之后。外公却始终爱她,即使她无故找茬儿冲他狂轰滥炸,即使她咬着牙一口气铰掉了他40多根领带,即使她置满屋的孩子哭闹于不顾,一心用烧得细细的火柴棍描眉弄眼赶赴舞场之际,她依然是他任性可爱的妻子。就算是那会儿,外婆满心欢喜地回忆她故去的情人,他那痴呆的双眸望着她也是饱含笑意。
人就是这么奇怪,两人不相爱,孩子却一个接一个地生。外婆不爱孩子,孩子们也不爱她。我就不止一次看到二舅冲她吹胡子瞪眼,摔锅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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