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索罗斯的判断过于大胆而鲁莽,首先出现大崩溃的并不是日本证券市场,恰恰是美国的华尔街。1987年10月19日,美国纽约道琼斯平均指数狂跌五百多点,刷新了当时的历史纪录。
  在接下来的几星期里,纽约股市一路下滑。而日本股市却相对坚挺。索罗斯决定抛售手中持有的几只大盘股。其他的交易商捕捉到相关信息后,借机向下猛砸索罗斯准备抛售的股票,致使期货的现金折扣降了20%。5000个合同的折扣就达2.5亿美元。索罗斯因此而在一天之内损失了2亿多美元。
  索罗斯在这场华尔街大崩溃中总共损失了大约6.5亿到8亿美元,成了这场灾难的最大失败者。
  索罗斯认为,一个投资者所能犯的最大错误并不是过于大胆鲁莽,而是过于小心翼翼。
  但是,对普通投资者而言,如果大胆鲁莽地去预期市场走向,并大胆鲁莽地进行操作,那就绝不会像素罗斯一样,在失去8亿美元后还气定神闲,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财大气粗,更因为他是索罗斯,他能承受由此带来的巨大压力,并且咸鱼翻身。
  
  4.轻信
  大部分有经验的投资人士,都不会相信别人离奇的投资神话,但美国总统格兰特却相信了。
  原来,格兰特从总统宝座上走下后,曾把目光转向商界。不幸的是,一个叫沃德的人出现在格兰特的身边,他劝服格兰特合伙做生意;更糟的是,格兰特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借贷投资,他和沃德达成协议,分别投入20万美元,而格兰特手上只有10万美元,据说他向自己的亲家借了10万美元。格兰特夫妇将20万美元的现金,投入到这家公司,而沃德则投入了同等价值的证券(后来发现这些证券的实际价值远远不足20万美元)。
  奇怪的是,格兰特总统丝毫不怀疑合伙人的资质,没有请任何行家里手去验证沃德的证券价值,他对自己拥有一半股份的公司所经营的生意也糊里糊涂。格兰特过于相信这个叫沃德的人,并且还替他作保向银行借贷,这也为自己的破产拉响了前奏。
  实际上,沃德真正在做的事情是在华尔街进行投机操作,而且不成功。他借用格兰特之名吸引格兰特的朋友和仰慕者投资,并允诺将会以非常丰厚的分红来回报他们——他们也的确定期收到了分红,但这些分红大多是来自于后来的新投资者的钱。
  最后,悲剧发生了,沃德卷款逃跑,格兰特凄惨地破产。
  投资原则对每个人来说,都至关重要,但格兰特被合伙人的外貌和语言迷惑,导致了最终的惨剧。越是有名望的人,越应该明确自己的投资原则,感情的冲动代替不了理性的投资分析,轻信他人,让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这绝不是一个理性投资者的行为。
  (蒋爱菊摘自《小康·财智》图/贾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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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是如何赚钱的

作者:译/杨 硕




  Google是如何赚钱的?这是一个经常被提到的问题。简单来说,答案是目标广告的作用,但是原因何在,它们又是如何运作的呢?提出一个小问题,Google是用来做什么的?搜索。举例来说,如果用户输入搜索条件“山地自行车”,他可能希望寻找有关山地赛车的场地的信息,或者希望购买一辆山地车。结果,Google就会去寻找最接近搜索条件的网页。
  当每次用户去点击你的广告的时候,Google会发送给你一条有关有人希望从你的山地车店购买东西的反馈信息,这样的信息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同时,你也愿意为此支付相关的费用,但费用几何?通常,出价较高,就可以得到位置更显著,出现频率较高的广告。当然也会有其他的因素影响实际点击的广告量,但是竞价是其中主要的原因。
  在这个宗旨的指引下,Google凭借雪白、干净、清晰的主页和高速快捷的链接,每月吸引3.8亿用户,年销售额达到90亿美元,年股票收益为1450亿美元,Google赚的钱就来自上述购买搜索关键词的广告商们。来自这众多的“赞助链接”,每个词汇的查询结果背后,都有众多在Google做广告宣传的企业,也就是说,每个词都价格不菲。
  (归雁生摘自《钱经》2008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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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都选沙和尚

作者:墨 牛




  在“中国青年创业行动”CCTV现场,蒙牛集团总裁牛根生客串主持人,向新东方的俞敏洪和阿里巴巴的马云提问:“从唐僧师徒四人中挑出两个最适合创业的人,你会选谁?”面对老牛这个有趣的问题,两位著名的创业人略加思考,俞敏洪选择了“孙悟空、沙僧”,马云则选择了“猪八戒、沙僧”。
  马云解释,选择“猪八戒”是因为创业是孤独寂寞的,需要左手温暖右手,团队需要幽默;俞敏洪则觉得“猪八戒”意志不坚定,在创业过程中容易发生偏移,而“孙悟空”有信念、有忠诚、还有头脑、有眼光,更适合创业。至于为何两人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沙和尚”,却没有更多的阐述。结果老牛给了俞敏洪5分,给了马云3分。
  牛根生、俞敏洪、马云都是赫赫有名的创业精英,他们的这个选人测试很有意思。尽管他们的创业之路、行事风格各不相同,但选人用人是职场竞争的关键所在,能同时看上沙僧,说明这沙和尚自有过人之处。
  首先,沙和尚有很高的忠诚度。自打流沙河受观音菩萨指点跟随唐僧之后,不管在西天取经的路上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沙和尚从未主动打退堂鼓,而是拼尽全力。不像猪八戒动不动就要散伙走人,回高老庄享清福;也不像孙悟空自恃才高,有时连唐僧也不放在眼里,面对批评,抱了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态度,几次三番跺脚就走,几乎让取经团队土崩瓦解。
  其次,沙和尚有较高的执行力。他在团队中有点像一个管家,伺候师父、打点行李、问路化缘,事无巨细、认认真真。若逢需要冲锋陷阵,还能显出卷帘大将的本色,或叫敌骂阵,或包抄后路,工作非常到位。不像孙悟空经常爱耍个人英雄主义,一味好勇斗狠;也不像老猪拈轻怕重、好吃懒做,有利就抢、无利就推,奉行个人利益至上。
  最后,沙和尚有很强的亲和力。细数唐僧师徒四人,沙僧最符合一个谦谦君子的标准。他在四人中排位最末,因此他始终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但对师父礼敬有加,而且张口必称“大师兄”、“二师兄”,因此人缘最好。更难得的是,当师父、猴哥、呆子之间发生矛盾时,沙和尚总是苦口婆心,充当“和事佬”的角色,及时化解危机,增强团队的凝聚力。
  有此三条,沙和尚就足可在职场拼杀中站稳脚跟,在团队协作中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他或许做不了企业领袖、高层主管,但却是优秀员工的表率,是团队里的中坚。精明如牛根生、俞敏洪、马云者,如何会不选沙僧?
  (石景琼摘自《河南日报》2008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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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咖啡

作者:译/张贵余




  美国一架C-130运输机在阿富汗上空猛烈地摇晃着,詹森·阿拉希紧紧抓着座位上的安全带,心中充满恐惧。他乘坐这架军用运输机,把一些设备运到在阿富汗经营的一个咖啡馆里,那个咖啡馆开在美军坎大哈基地里。塔利班武装正在发动攻击,C-130运输机不得不在空中躲避着炮火的袭击。阿拉希一直在想,他还能不能见到亲爱的夫人和孩子。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咖啡!
  阿拉希是一位伊朗移民的儿子,生长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洛斯加托斯。11年前,还是牙医的他在沙特阿拉伯开设了一家诊所,他的一个病人是沙特公主,要求他在公主的家具展览馆里开设一个美国式的咖啡馆。在兄弟乔恩的帮助下,阿拉希在那里开了第一家咖啡馆——“绿豆子咖啡馆”。后来,大量美军部署到沙特阿拉伯,军队司令又要求阿拉希在美军基地里开一家咖啡馆,从此他的命运跟美国军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多年来,阿拉希遭遇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经常遇到绑架者、狙击手和自杀炸弹的袭击。但他坚持为在中东和中亚地区的美军人员提供品质上乘的咖啡。他说:“军人挣的钱不多,但是我要给他们提供一杯咖啡,让他们坐下来品尝,然后心满意足地说:‘哈,仿佛把我带回了故乡。’”
  无论美军部署到哪里,阿拉希的咖啡馆就开到哪里,科威特、卡塔尔、伊拉克和阿富汗都留下了他的足迹。部队的部署经常改变,他也跟着转移。阿拉希说:“我们把40英尺长、8英尺宽的轮船集装箱改装成小小的咖啡馆,里面有木质橱柜和大理石台面,设备一应俱全,然后用卡车载着追随部队一起迁移。”可是,这样的转移往往是一场噩梦,无处不在的危险等着他们,集装箱经常被抢走,每个就是11万美元,如果万幸能够到达目的地,那也是弹痕累累。有时人员还会遭到绑架,所以咖啡馆的员工在运输途中都要戴上头盔。但是阿拉希并不在乎,他说,他不能抛弃士兵只到安全的地方。
  咖啡完全改变了战区军人的生活质量。他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刀尖上,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小小的咖啡馆为他们提供了短暂的放松时间,独自一人或者跟朋友一起走进咖啡馆,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天或者玩游戏。这在常人眼里是一种正常的生活,可对于随时准备作战的士兵来说,那可是难得的享受。
  如今,“绿豆子咖啡馆”在世界上已经有了70家分店,大部分开在美军基地或者靠近美军基地。对于詹森·阿拉希来说,“绿豆子咖啡馆”不仅仅是一项生意,它意味着更多。有人说他这样做是在搞政治秀,想发战争财,但阿拉希坦然地说,他只想服务他的顾客,“士兵们进行12个小时的巡逻后,浑身又脏又臭,他们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我这里喝一杯咖啡放松一下。他们肩上背着M16自动步枪,把孩子的照片拿给我看,热切地谈论着自己的家乡,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无价的。为了他们,我甘愿冒着失去财产和生命的危险。”
  (许晴摘自《环球时报》2008年6月12日图/陈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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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乐谱的女子

作者:琳内·沙伦·施瓦茨




  翻谱女子出现在舞台侧翼,向着台上走来,比钢琴与大提琴演奏家稍后几秒,在欢迎的掌声刚开始减弱之时,走进灯光。根据精确的计时,翻谱女子知道这掌声不是为她而响——并非过于谦卑,而是分外清醒,她决不想分享哪怕一丝不属于她的掌声。她只为一个使命登台而来,一个有点荒谬却颇为值得的使命——在即将降临的光荣与辉煌之中,成就一种让步,一种对世事之极限与精神之极限的让步。
  精确的计时,毋庸置疑,是翻谱者最必要的素质;而谦恭,于她也同样重要。虽然翻谱女子可以尽力表现得谦恭,用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方式减弱自身的光芒,她却无法使自己完全不引人注目。她的突然登台与两位音乐家的登台一样令人兴奋,甚至令人惊喜。她肩披波浪般的金发,金发的光芒像火花四射,与舞台的灯光交相辉映。比起两位演奏家,她是那么年轻,颀长的身姿在台上亭亭玉立。她着一身黑,黑色是力显谦恭、力蔽锋芒者之首选。然而,这身黑衣却以如此引人的气质裹住她的肌体,虽然肌体仿佛是按照这身黑衣塑造而成,但却调皮地抵抗着将它裹住的“黑色的谦恭”。她的心形脸庞,恰如童话中的公主。惟一没有被黑色裹住的脸、脖子和双手,肤色白净得如同纯奶油,双唇则抹上了深紫红。
  在等待的寂静中,翻谱女子将坐着的上身向左倾斜,略略靠近钢琴家。她耐心地将双手作莲花状放在大腿上,就像睡莲小憩在暗色的池塘。她的双眼注视着谱架上的乐谱,身体虽然平静但不失警觉,随时准备履行她的职责。
  两位演奏者习惯性地进行着肢体与脸部的各种准备动作,当钢琴家的手向着脸与头发最后一挥击,当大提琴手在缓慢而极其挑剔的正音后将外套一甩以使他的身体呼吸更畅,音乐会终于开始了。翻谱女子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顷刻,她无声地直起身向前微倾,随着她的右上身越过钢琴家,观众很自然地想象并感觉到他闻到了她胸部和手臂的暗香,还有她山间瀑布般秀发的芬芳;观众想着,她散发的幽雅香气虽有那么一点诱惑,但也不致令演奏者分心,因为这香味不会“喧宾夺主”,不会盖过乐曲的魅力。
  在无需翻谱时,翻谱女子一直保持着倾斜而又平衡的身姿,而一旦需要,她会飞快而敏捷地将手伸到乐谱的右页——这个动作是那么突然却又并不令人吃惊。右页的上角已经折过一下,这是翻谱女子事先做的准备,她耐心而又干练,将所有必须翻的乐谱的右上角折好,以免在音乐会上有半点耽搁。在钢琴家几乎不被人察觉的点头示意下,她将右页左边的圆弧拱起处一推,该页即一翻而过,她随即将页面抚平,人坐直了回去。她的肢体动作极其微小,要达到的目的——回到座位——则坚定无比。
  翻谱女子虽然注意地听着乐曲,却似乎并不为音乐所动,她全身心地服务于她的使命。但是,正如她那无法否认的翻谱能力——绝不会迟疑哪怕半秒,绝不会在页角上有半点磨蹭,绝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与手势——她自身的光芒也无法不吸引全场观众的眼睛。洁白的皮肤,黑色的服装,金色的长发——她当然知道自己被全场观众所注视,但她无法将注视的目光折射,而只能吸进她静若止水的身躯。这种“静若止水”正是她刻意达到的境界,也正是这种无时不在的“刻意”分散了音乐对她的真正吸引。
  于是,当所有的眼睛都爱上了翻谱女子,她的任务就不再那样平凡,她也不再只是一件吸引眼球令眼球的主人从音乐中分心的礼物。相反,她与音乐有着非凡的密不可分的联系。她不是音乐的具体表达者,不是音乐的活符号——要将音乐表达出来是太容易了。她的存在要微妙得多,她是音乐的产物,是天上的精灵,一个被音乐之声变成了凡人的精灵。她与音乐的关系一定是这样的:虽然钢琴家在十分清晰地敲打着键盘,虽然大提琴手面带着丰富的表情(常常是许多不幸的扭曲)拨拉着弓弦,但是,观众的强力注视,或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超自然的力,使得音乐似乎来自静静地端坐在金色光芒之中的翻乐谱的女子。跟随着音乐的推进,观众更加深情地凝视着她。由于她的美丽和他们的凝视,她升华为一件妙不可言的伟大乐器——不再使人从音乐分心,而是音乐的真正源头。
  音乐会已经持续得很长很长,但音乐厅的气氛却始终充满着活力。或许是音乐会实在太长,或许翻谱女子终究只是凡人而不是童话中的公主,她终于无法再保持那种超凡脱俗的形象。虽然对自身的任务仍然未显疲态,翻乐谱时仍然未有半点疏忽,她却开始显露出凡人那样的对音乐的欣赏:她的眼皮会为一个演奏得恰到好处的转折而轻轻颤动,她的嘴唇会为一个令人满意的和弦而略露微笑,她不再静若止水,她呼吸的节奏显而易见,上身伴随环绕着她的音乐波浪般地晃动。这一切虽然看上去赏心悦目,但这种自我约束的放松却是不祥的预兆,它暗示着音乐会已进行得够长应该结束,暗示着“超凡脱俗的美”不能无限地坚持,也暗示着我们不可能永远陶醉于光芒四射的静止。翻谱女子常人般随着音乐而起伏的身姿是音乐会快要结束的象征。我们开始对刚才听过的甚至即将要听到的最后的音符依依不舍,怀念起音乐会的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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