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师父也一直为这十五式失传而耿耿于怀,至死不忘,今天道长又把本功传回朱雀门,便等同于于朱雀门有再造之恩一般,小女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道长了。”
    “哦?”
    金其子忽然眯起了他的两只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朱雀仙子高耸的脯,咽了一口吐沫:“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想不到我老道果然还有这等福,哈哈哈……”
    张开双臂来抱朱雀仙子,朱雀仙子往旁一躲,闪过了金其子。
    金其子无耐道:“唉,连你小泵娘也赚我老道老了,唉,人生在世不如意事何其之多……”
    拿起简板在道筒上一敲,唱道:“大姑娘美啦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轻解那罗裙地上躺,两条大腿明晃晃……”
    朱雀仙子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却也终是女子,一听金其子当面唱这曲马上显的有几分的尴尬,又见金其子再无传艺的意思,连忙向金其子道:“道长,林兄弟,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休息了。林兄弟对于这祝融十五式若是真有不明之处,道长又不愿讲的话,林兄弟大可来找姐姐……”
    林国余这时也是脸上发烧,巴不得朱雀仙子早些退下,给仙子拉开屋门,送了出去,一直望着仙子走入前院,林国余才转身回来。
    金其子也唤回川东二怪,依然和在客房中住的一样,川东二怪打了地铺,金其子只在椅子上打坐,林国余独自睡了大床。连日劳累,不多时便已经睡去。
    第二日早起,张习镇带着众人都吃过了早饭,都在客厅里议论召开天师会的相关事宜。金其子耐不住寂寞,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喝了几道筒水,便站了起来,大声叫道:“不好不好,光听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说什么救国,谈什么救出林易仁,灭了日本忍者,都在空谈,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老道不和你们一起了,看这滇池湖上好景色,老道便转一转去,再捉他几尾鲜鱼来吃。林小子,你跟老道一起去吗?”
    林国余向金其子摇了摇头:“道长,张天师开这天师会本来也有很大的成份是因为我的家事,我怎么能够离开呢。”
    金其子道:“好吧,林小子你就在这里陪他们闲扯吧,我老道是呆不住了,阿猫阿狗,你们陪我去转一转。”
    川东二怪答应着和金其子向外走去,金其子一面走,一面又哼哼唧唧的唱起了歌子。张习镇向身旁立着的徐淼施了个眼色,徐淼悄悄的从侧门退了出去。
    注:为省字数,祝融十五式后面几式先不写,大家可能会笑肖某仿金庸以卦象为招式命名,反正祝融几式在本书中用处不是很大,或于《赶尸前传之蚩尤魄》中,祝融十五式才出风头。
    金其子假做不知道有天师教的人秘密跟了他,带了川东二怪在滇池岛上东游西转,真把张习镇的滇池岛当成了普通的公园菜市场了,却是苦了偷偷跟踪他的徐淼了,即要和金其子保持一断距离,又不可离他过远,又有张习镇的命令,不知这人是敌是友,也不敢造次。
    金其子由张习镇在滇池岛上的院子处一直转到了湖边,这滇池岛本来就不是很大,岛上的动植物虽然有不少新奇之处,但是金其子走马观花,转的很快,不多时已经来到了滇池湖边,指着湖水向川东二怪说道:“阿猫阿狗,这滇池中的异种鱼类一向很多,你们俩谁下去给老道抓两只来,让老道尝一尝鲜,老道保管忘记不了他的好处。”
    胖怪与瘦怪对视一眼,都向金其子说道:“道爷,我们俩虽然住在川东,可是一向水不是很通,滇池湖这么大,怕是我俩下去便上不来了。”
    金其子骂道:“奶奶的,你们两个东西真是没有用。让你们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老道让你们教会我赶尸,你们也光说些屁话,真不知道要你们有什么用。”
    瘦怪连忙答道:“道爷,你先前费了我们的法术,现在我们空有一把子力气,却是已经和两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了。现在让我们兄弟俩下到湖里,还不如你现在就**们的命呢!”
    金其子笑道:“格老子的,你们两个兔崽子居然学会和老道犟嘴了。也罢,老道便不让你们俩跳下去了,也省得你们俩下去会真的舍不得上来,去给当年跳下这湖的那个元人梁王招了女婿,我老道就连个给我抬单架的人都没有了。只是可惜了这滇池湖中的鱼们,少了我老道这张嘴巴的超度,何时才能脱出苦海哟。”
    金其子坐在滇池边,拿了道筒喝着水,一直望着池的对面。川东二怪不知道金其子有何用意,只好守着他一句话不说,生怕自己说出几句什么话来金其子又突发奇想,让自己去到滇池抓什么怪鱼了。
    便这样坐了一会儿功夫,金其子却是越发的沉闷,又过了一会,突然抱着道筒打起了闷雷般的鼾声。
    这时湖面之上忽然一条黑影从滇池远端而来,由远及近,船头上挂着一只风铃,虽然在微风中,但是众人耳朵都极其的灵敏,听的真真切切。徐淼听的一愣,心想:“这不知是那一教的高人来参加天师会了。”
    他知道这风铃本是滇池上报信的工具,是有重要人物前来,就连昨天张鑫受了那么重的伤来到滇池岛,却不够资格在船头挂风铃。这时挂了风铃,绝对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大人物来了。果然几个岸边接应的弟子急匆匆的向张习镇的院子奔了过去。
    金其子的鼾声一停,两手揉了揉眼睛,向川东二怪道:“是哪里的阿猫阿狗又来了,居然吵的老道睡不好觉,真是不识敬老爱老,应该打屁屁。”
    瘦怪指了远处的船只道:“道长,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到了,可能是来头不小,你没看到船头有人一直拿了一面旗在摇动,怕是和岸上的人传递信息。”
    金其子向远处望了一望,果然船头一人拿了一面旗在打旗语,金其子骂道:“他奶奶的,老道昨天来可没有那么大的气派,这是谁啊,还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存心要气我老道吗?奶奶的,吵了老道睡觉,老道非得看看是谁不可。”
    这只船离了金其子还有三四百尺,金其子四下望了一眼,向川东二怪道:“不如委屈你们俩小子一下,你们跳入水中,我老道踩着你们的背到了那船上去?”
    胖怪道:“格老子的,道长,刚才我师兄都说过了,我们俩水本来就不行,你怎么又提起这事儿?若是在陆上,老子们担你走上几十里也不怕,可是你就不怕我们没在水里,把你道爷也给淹死?”
    金其子吓的一哆嗦,连声道:“算了算啦,老道不用你们了。你们想死,老道还活的好好的,想再多活些年呢。”
    便四下打量有没有可借力的东西,望见一块假山石突出露在外面,金其子喜道:“他奶奶的,老道便是好运,这里原来便有现成的船。”
    伸手把这块石头抱在怀里,两手一用力,举了起来。
    眼见这方石头有百余斤重,金其子向地上狠的一摔,石头摔成了几块,金其子拿起了一块有拇指般粗细,比两只普通的饭碗口略宽一些的石头片,拿在手里,向远处喊道:“喂,船上来的那小子,快点把你藏匿的烧鸡给老道准备出半只来,老道这便要上船了!”
    把这片石片向前一甩,一道水线直奔那条小船而去,金其子身子凌空跳起,象一只敏捷的小燕一般,从空中真漂到了那块石板之上,石板这时仍借着他甩出的力在滇池湖面漂起一连串的水纹,并不因金其子站在上面显的有一丝毫的重感。
    金其子立于石块之上,倒背了双手,一头银发随风舞动,在这一刻才和他以往邋遢的道人形象完全脱钩,变的有了一丝仙风道骨的感觉。身子离船还有四五丈,金其子凌空跳起,跃到了船上,而那块石头仍是一直向直,眼看便要击中这只小船,船上的两个天师教弟子惊的“啊”了一声,连忙拿起手中的竹竿来拍打漂来的石块,哪知那块石块与这艘船相据有半尺左右,突然力道用尽,自行没入了水中,倒是这两名天师教的弟子立在船头,有些不知所措。
    金其子笑道:“老道随手丢了一块石头,便让你们害怕成这样子了,唉,可笑,可笑。”
    这时船舱的帘子一挑,一个军人手扶了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船上立了一个白发的邋遢老道,向老道拱手道:“这位道长,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人,可也是张天师请来参加天师会的客人吗?”
    老道白了一眼这位军人,摇了摇头:“什么张天师,张地师的,老道倒是认识一个叫做张习镇的臭小子,不给我老道吃好饭好菜,我老道闲的无聊,便在岛上转一转。结果在这岛边正梦到有只大鱼爬到老道的嘴边,老道张嘴刚要咬他一口,结果你小子的这艘破船倒把老道的那条大鱼给惊走了,老道也不为别的而来,只是想让你赔老道的那尾鱼!”
    这个军人穿了一身暂新的军服,肩上挂了一个上尉的军街,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也是气度不凡。这时见金其子让他来赔梦到的大鱼,上尉道:“这位道长,你让我陪你的鱼,倒也容易,等开完天师会后,你随我去到昆明警备司令部,我请你吃个够。”
    金其子上下打量了打量这个上尉,说道:“你说能赔我这条大鱼,我却是不信。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
    那边的天师教徒道:“金道长,这位可是昆明守备司令部杜聿明将军的参谋,这次是特来参加天师会,商量解除保山等地的瘟疫和解救林易仁先生的,可是张天师的贵客,道长不可无理。”
    金其子上下打量了这个上尉许久,突然道:“你是武当那牛鼻子老道的什么人?”
    这句话一出,两名天师门人都愣了。那个上尉却突然伸出大拇指,向金其子叹道:“道长果然是好眼力,一眼便瞧出在下的师承来了。在下在参军之前,的确曾于武当山修行,武当山的道明道长便是在下的师父,在下俗名叫做许绍光,敢问大师怎么称呼?”
    金其子笑道:“什么称呼不称呼的。你若看老道顺眼,便叫我一声道长,若是不顺眼,便叫一声牛鼻子,老杂毛,若是这几者都不肯叫,便叫我金其子也无妨。”
    
160|第160章武当弟子
  许绍光拱手道:“金其子道长,失敬失敬。”
    金其子道:“失敬?那失不失的不个屁用,只是老道的那条大鱼还来不及吃,便被你给赶跑了,这笔帐要怎么算法?难道还要我冲上武当山,去找你那个师父,什么道明道暗的要吗?”
    许绍光看了金其子一眼,哼道:“道长,在下对你礼数有加,是因为以前也出身道家,算的是都是老门人,可是道长如果辱及先师的话,在下便不客气了!”
    金其子道:“呵呵,果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倒会顾及老师的面子,不错不错,或许还是一个可造就之材。只可惜投身官军,唉唉,这与我道门的宗旨不符吧?”
    许绍光道:“道长,如今日军侵华,在校的书生们也都纷纷投笔从戎,参加到大业中来,难道咱们道门的子弟便能面对国家的危难,整日的坐在屋里念经炼丹?在下投身革命,只是为我中华出一份力,不至于使我中华国土沦入日本人的手中,这和道门的宗旨有什么分歧吗?”
    金其子笑道:“哈哈,看来讲道理我老道是真的不如你了。好吧,老道也不为难你了,只是你欠我的那条大鱼,老道可是不会不要的。你看你小子好大的面子,老道来到了滇池岛,张习镇这老小子连个屁都不放,你一个小小的武当弟子,上尉参谋,张习镇那老小子居然带了全教人马出来迎接了!”
    金其子往岸上一指,果然张习镇正带着苦渡,明法,林国余,朱雀仙子等人来到了滇池岛边,金其子拉过了许绍光的手,道:“小子,张习镇来接咱们,可不能让他看低了。咱们这就跳到岸上,你敢不敢?”
    许绍光自小在武当山出家,直到1939年秋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将军拜祭武当山,有日本忍者攻击李宗仁将军,许绍光将几名忍者打走,深得李宗仁将军的赏识,被“借”到了部队当中,后来又被杜聿明相中,用尽办法将许绍光又借到了云南,挂名为参谋。许绍光年轻气胜,自小在众师兄弟中也是一向不服输,金其子打算试一试他的功夫,许绍光马上应道:“道长取笑了,武当派是道家的泰山北斗,在下虽然不争气,这些功夫还是会的!”
    注:肖忉祖母生病,这几日更新不可能正常,也许会有停更。大家见谅。这一节本来计划是孙立人将军的手下出面的,但是根据历史,孙将军当时只是一个师长,派人出现的话,不可能引起天师教的重视,于是换成了另一位名将杜聿明将军,但是只起一个转折的作用,后来出现的,还是“孙将军”这本书其实错误的选择了为主线之一,结果,历史与虚幻不能兼得,很多东西发挥不出来。比如时间,又要照顾书中人物,又要照顾将军,所以可能会和历史同事件几个月,甚至一年的误差——比如今后的野人山之战。
    金其子笑道:“好,正当如此,长江水后浪须有追赶前浪的勇气,倒不象老道认识的那个林国余小子,你比他可是有趣的很,对老道味口的很。”
    许绍光道:“那位传说中习得了阳符经的传奇小子居然也出现在了天师会之上,呵呵,一会儿到要见识一下这个让日军忍者头痛的兄弟是何等模样。”
    金其子道:“这有何难,你随老道前去。”
    身形凭空一跳,拔起几丈,这时顺了风势,两袖一张,灌入了空气,金其子便象一个气球一样身子鼓鼓的向岸边漂去。许绍光喝道:“道长,晚辈也来了!”
    身子同样凌空而起,向对岸去。
    金其子身子先拔了起来,可是靠着风力及两袖里空气的浮力前进,速度较之许绍光慢了许多,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金其子这种功夫较许绍光的功夫要高深了不少。不过以许绍光二十多岁的年纪,能有如此的修为,却也是非同小可,若是林国余不是得了阳符经和旱魃传授法术,估计再练十年也未必能有许绍光现在的功力。许绍光到了金其子的面前,向金其子说道:“道长,得罪了,晚辈先行一步了。”
    身子又向前去。
    金其子道:“呵呵,小子,别走那么快,走的太快还有什么意思?”
    伸出手掌在许绍光的肩上按了一把,借着反力自己又拔高了几丈,许绍光只感觉仿佛一道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肩上,身子的向前的惯突然消失,如同一块重石一样,向湖底落了过去。许绍光心底一惊,身子落到了水中,两腿也没入水里,眼看没有借力的东西可以跳起,偏巧水底一尾尺余长的鱼正欲出水透气,许绍光连忙脚尖点住鱼背,又向前窜了出去。
    金其子赞道:“好小子,身手果然不错,不愧是张三丰那老杂毛的弟子徒孙!”
    眼看许绍光身形似燕,离了岸边不过三五丈之远,金其子两臂身后一抡,袖子中的空气如同炮弹一样出去,金其子在这一瞬间的速度较之许绍光快了许多,许绍光只又前进了一丈,金其子已经赶到了他的身后,故计重施,两手一抓许绍光的两肩,许绍光连忙两掌向后一背,来抵金其子的双掌,想与金其子对这一掌后把借反弹之力到达滇池岛上。结果金其子却有防备,双掌向回一收,脚尖一点许绍光腰间的武装带,自己身子又再次拔高,把许绍光压了过去。
    张习镇叫了声:“金道长,这位许参谋是昆明警备司令杜聿明将军手下的红人,又是武当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道长手下留情!”
    这话一出,身子跳了起来,只离水面一两尺高,向许绍光而去。许绍光自己本身地位并不甚高,但是这两重身份可是了不得。杜聿明是云南的司令长官,许绍光这次前来参加天师会,便是代表了他,更何况还有武当派的身份,若让武当弟子在一个不知道来历的老道面前吃了亏,于张天师和武当面上也都不好看,张习镇自然要帮一帮许绍光。
    只是许绍光落势甚快,眼见张习镇离他还有一丈多的距离,许绍光已经离水面不足一尺,情急之下,张习镇丢出了三五斩邪雌雄剑中的雄剑,照许绍光的脚下去。这只雄剑的面宽三寸六分五,张习镇以这剑出,便是给许绍光一个落脚点,便他能再次跃起,达到岸上。
    张习镇雄剑一出,金其子已经看到眼里,嘻笑一声:“张天师,你可真是不会待客,人家许小友代表了杜将军和武当派而来参加你的天师会,你却刚一见面便要动刀动剑的,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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