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烦忧,舍下身份,我们就这样相拥,肌肤相贴,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那茗雨呢?”月歌哀怨的声音打破宁静,我放开他,改为搂着他的肩膀。 
    “茗雨?” 
    “姑娘不是嫌月歌身子脏污?要迎娶茗雨过门吗?”珍珠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唇,在热水的作用下,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迎娶茗雨?”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如果月歌不介意,我就迎娶他吧,如果月歌介意,我就不要他了。” 
    “我……”介意二字差点脱口而出,想起自己脏污的身子,又有什么资格介意呢?尽管茗雨就是害自己的人,可如果姑娘喜欢,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为什么听到姑娘要娶他,自己还是那么难过。 
    我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色,迟疑的神情,最后几乎落下泪来,忙轻轻拥他入怀,“傻瓜,说介意就那么难吗?别说他是害你的人……” 
    “姑娘——”他惊异的看着我,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发丝,继续说道,“即便他不是,即便他倾国倾城,我也不会动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不来。” 
    “姑娘——”修长的眸里几乎落下泪来,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姑娘早就知道茗雨是……是……” 
    “我当然知道!你的娘子可是敏锐聪慧赛过常人,茗雨那点小把戏又岂能瞒过我?我说厌恶你喜欢他,无非是打消他的戒心,诱他说出谁是幕后主谋……” 
    “那谁是幕后主谋?” 
    “谁是幕后主谋又有什么关系?报仇的事交给娘子就成,我的月歌美人就别担心了,再担心,眉头都掉下来了。” 
    “姑娘又拿月歌取笑了。”他妩媚一笑,虽然笑容仍有些哀伤,可终究笑了,不是吗? 
    “以后不喜欢就要说出来!以前就告诉过你的,又忘记了吗?朕的夫妾这么忘性大,看来要好好调教调教才是!” 
    手伸到他嘎吱窝里,使劲挠他痒痒,月歌挣扎了一下,躲不开我的进攻,笑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姑娘饶过月歌吧?月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笑得几乎岔气,连声求饶着。 
    “不敢什么?告诉朕,不敢什么?” 
    “不敢忘记姑娘说的每一句话,不敢忘记姑娘的每一个嘱咐……” 
    “还有呢?” 
    “还有?”月歌眨着妩媚的狐狸眼,一脸疑惑,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到他的心里去,也想让他看透我的心,看透我对他的情意,“还有,别忘了,无论怎样,你永远都是朕的夫妾,朕深爱的人,朕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你也别离开朕!朕不能没有你!” 
    “姑娘——” 
    “记住了吗?” 
    “嗯!”他努力点头,眸里泪光闪动。 
    “我爱你,月歌。”轻轻拥住他。 
    我爱你,简单的三个字,是誓言,也是承诺! 
    “姑娘——”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滴落在我的颈窝里,灼伤了我的肌肤,也灼伤了我的心,如果他能打开心结,这一点点灼伤又算什么? 
    我是真的爱他,真的想和他共度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出来的承诺,重若千金,我不会舍弃! 
    “可是,姑娘都没有和月歌拜堂成亲。”他忽然嘟囔着说,那么小声,我却听得一清二楚,其实,他就是想让我听见,我的月歌呀,还是那么爱使小心眼。 
    “这个……拜堂成亲嘛……朕要好好想想……这可是马虎不得的……”我嘻嘻哈哈笑道,看在月歌眼里却是在敷衍他。 
    “我就知道姑娘嫌弃我!”月歌懊恼的一撅嘴,生气的把水泼到我脸上,我也不生气,捧起水泼到他脸上,两人在浴桶里上演一场泼水大战。 
    没过多久,月歌就败下阵来,用手挡着我的进攻,连声求饶,“姑娘,饶了月歌吧,月歌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错在什么地方了?” 
    “错在不该和姑娘怄气,不该拿水泼姑娘!” 
    “不对!再想想!” 
    “不对?”月歌疑惑的拿开手,却被我泼了一脸的水,不由得懊恼的瞪了我一眼,“姑娘——” 
    妩媚娇软的声音听得我心猿意马,再看月歌,面如桃花,媚眼如丝,红唇欲滴,青丝凌乱,肌肤胜雪,水珠滴滴答答的从发上滴落,因为运动的缘故,喘气吁吁,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撩人的妖精样看得我几乎喷鼻血,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见我原本盯着他看的冒火目光移向别处,月歌有些失望,却又含着希翼靠了过来,柔软温热的手试探着抚摸着我的肌肤,每到一处,就燃起一片熊熊烈火,见我没反应,眼睛依旧看着别处,面无表情,他更进一步,竟伸出舌头舔吻着我的耳垂,温润炽热的吻,一路往下,滑过我的脖颈,下巴,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挺立的雪白丰满上。 
    见我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月歌竟……竟伸出舌头舔吻着我胸前那两颗粉红娇嫩的相思豆,轻轻逗弄着,战栗的感觉遍布全身。 
    该死!我又不是木头,哪受得住他如此撩拨? 
    妖精!纯粹的妖精! 
    再也控制不住,制住他四处撩火的小手,翻身将他压在浴桶边,想也不想,就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辗转**,深入浅出,扣开他的珍珠贝齿,探入他的口里,拼命纠缠着他香滑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热吻,直吻得他几乎晕厥,才放开他。 
    浴桶里热气腾腾,花香缭绕,妖精一样妖娆无限风情万种的月歌在热雾里更是诱人,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美貌的脸上犹带着未褪去的红潮,胸口微微起伏着。 
    “姑娘——”红唇娇艳如花,娇软妩媚的声音飘在热气里,夹着醉人花香,能醉倒任何人,我岂能例外? 
197|第二百零八章
  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红唇狠狠压下,含住他诱人的红唇,叩开他的银牙,滑入他的口里,舌头席卷他的香滑小舌,邀之共舞。
   月歌的唇很软,吻很甜很香,他纤瘦的身子在我的身下轻轻颤抖,雪白的肌肤红潮密布,双颊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青丝妖娆,在暧昧的热气里,姿态撩人,看得我热血上涌。
   “月歌——”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手掌覆上他的肌肤,在他柔滑如鱼的身体上游走,点燃了一片激情,红唇吻着他的唇瓣,张口品尝从他唇边溢出的银丝,舔吻着他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滑过性感的锁骨,落在那两颗早已挺立的粉红樱桃上,他的身子颤抖得更加明显。
   “姑娘——”媚眼微睁,眸光迷离,暗哑颤抖的声音带着长长的无助尾音,飘在弥蒙的热气里。
   小手滑下,握着他早已**的炙热轻轻揉搓,他纤瘦的身子微微弓起,红唇微张,目光迷离,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一脸隐忍的难受神情。
   我不再逗弄他,抱住他的纤腰,正想将他的**吞没,他身上刺眼的伤痕映入我的眼帘,像盆冷水似的将我全身的欲火浇灭。
   “好了,水也冷了,该出去了。”我站起身,离开浴桶,想拿架上的衣服穿上,月歌忽然从身后扑上来,用力扳过我的身子,疯狂的吻上我的唇。
   我一动不动任他吻着,不推开也不回应,见我没有反应,他也觉得没意思,失望的放开我。
   “好了,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我拿起他的衣服给他批上,他默默的穿好衣服。
   “月歌——”我见他情绪有些不对,想抚摸他的脸,他却别过脸去,躲开我的碰触。
   “月歌,你怎么了?”
   “姑娘既然嫌弃月歌,为何还要口口声声说爱月歌?何苦留月歌在身边,看着碍眼……”
   “月歌你在说什么?”
   “姑娘知道月歌在说什么!”月歌的语气陡的尖锐起来,哀怨的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冲上去抱住他,“我什么时候嫌弃月歌了?”
   他不回答,凑上唇来疯狂吻着我,我任由着他的肆虐,过了片刻,他懊恼的离开我的唇,“姑娘还说不嫌弃月歌?姑娘连吻都懒得吻月歌了……”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生气,用力掐了他一把,又气又好笑的说道:“不是不想吻,是怕吻了沉醉了,受不了……”
   “受不了?为什么?”
   “为什么?月歌会不知道?”我暧昧的冲他笑着,他明白过来,一个媚眼抛了过来,“受不了就别受,忍不住就别忍,反正……反正……”
   “我倒无所谓,就怕月歌身子骨弱,万一春光正好时晕了过去,那不是扫兴吗?”
   “姑娘也太小瞧月歌了,月歌的身子好得很呢,姑娘要不要试试?”
   “试试?还是算了,我瞅着月歌身上伤痕累累,还是等伤好了再说吧!”我说着就拿了腰带正要系上,月歌冲过来夺了我的腰带,柔滑的小手搂住我的腰,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看得我心跳加速,慌忙别开脸去,免得一个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压倒他狠狠蹂躏。
   “姑娘——”月歌见我面色绯红,知道我动了心,心里大喜,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小手在我身上游移,这妖精,又在撩火!
   我抓住他惹火的小手,笑道:“月歌可别再惹火了,再惹,可别怪朕不怜香惜玉,定要好好把你……”
   “把我什么?”月歌勾魂的媚眼一个接一个的抛过来,我忍!
   “姑娘——”见我仍不肯改口,月歌凑过来,轻轻在我耳边呵着热气,酥麻的感觉顿时遍布全身,“姑娘想把月歌怎样?月歌可不怕姑娘,姑娘就放马过来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将欲火压下去,把他的身子扶正,“还是等月歌伤好再说吧!我怕月歌承受不住!”
   “我受得住!”月歌急道。
   “一夜七次,可受得了?”我挑逗的挑起他尖细精致的下巴,暧昧的语气大胆的直白,即便如他这般在风月场上历人无数的人,也不由得脸色绯红。
   “姑娘——”
   “好好养着身子!一夜七次,难嘞!月歌可要好好锻炼才是!”我见他面色绯红羞臊不已,却强撑无所谓的模样,不由得心情大好,放声大笑起来。
   “姑娘!”月歌懊恼的跺着脚,脸色羞红,银牙紧咬着红唇,我笑得更欢畅,月歌一咬牙,媚眼如丝的抛过来,恨声道:“一夜七次有什么了不起?姑娘就等着月歌养好伤,一定满足姑娘!”
   “哈哈哈……”我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他还真当我是那样旺盛的人啊?我只不过是编个借口让他安心养伤而已,他却较起真来,这样倔强又小心眼,明明在乎又口是心非明明承受不了偏爱死撑的月歌,叫我怎能不爱?怎舍得不疼?
   “姑娘!”月歌急得直跺脚,见我还笑个不停,懊恼道:“姑娘不要笑了!”
   “月歌,你真是……”我笑得肚子都痛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月歌,笑得停不住。
   “姑娘!”月歌急得要来捂我的嘴,我抓住他的小手,他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我忙伸手捞住他的腰,两人纠缠着双双倒入香软的床褥中。
   “公主!”门口传来的叫声,让我们俩人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整顿衣裳。
   “公主,我们都瞧见了,反正月歌公子是您的夫妾,早就该行房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暴雨捂着嘴儿嘻嘻笑着,狂雷也笑个不停。
   “你们俩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思春了是不是?等挑个好日子把你们俩都嫁掉!”
   “不要!”
   “好啊!”俩人同时出声,说不要的是暴雨,说好啊的是狂雷。
   我扫了小雨一眼,阴冷一笑,表情狡诈,暴雨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果然……
   “既然小雨不要嫁给惊风,那我就给惊风挑个好妻子吧,幽京的好多千金小姐都喜欢风流倜傥又英俊潇洒的惊风呢……”
   “公主!”小雨气得直瞪眼,却找不到话辩解,只得凶狠的瞪着我。
   我见她们二人同时见来,定是有事情,收住玩笑,问道:“什么事?”
198|第二百零九章
  狂雷的眼神扫过月歌,我顿时明白事情与月歌有关,朝月歌笑道:“月歌美人先去歇着吧!尽早养好伤,等着朕宠幸……”
   “姑娘!”月歌又羞又恼又喜的看我一眼,青丝一甩,妩媚多情的冲我一笑,满意的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风情万种的离去。
   “公主公主!”狂雷的叫唤把我注视着月歌纤瘦的身子远去的目光拉了回来。
   “什么事?”端起茶杯,敛了面容问道。
   “今早上茗雨咬舌自尽了!”
   拿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呆了片刻,低头浅浅喝了口茶,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一行冰冷的字:“便宜他了。”
   “那他的尸体……”
   “扔到山上喂野狗!”
   “是,公主!”狂雷低头想了想,又说道,“李将军刚来问,知府何基伏法,请奏公主让饶城司马郑厚德暂时代任知府,主持事务安抚民众,直到新知府到任。”
   “李正举荐的?”我沉思片刻,问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好名字!对了,这郑厚德官声如何,百姓对他评价如何?与李正可有比较亲密的关系?”
   “郑厚德官声清廉,处事公正,赏罚分明,只是有些恃才傲物,清高了些,所以一直得不到重用,与知府何基的关系有些恶劣,百姓对这位郑司马的评价都很好,与李将军并无特别亲密的关系,两家也无联姻,最多算是同僚。”
   “看来不是恃才傲物,而是郁郁不得志,这李正也算是公正之人,传我的令,不用代任,直接上任,此事我会修书一封,呈给皇伯伯的,他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
   “是,公主!”
   两人领命,正要出门,身后又传来一声轻唤:“等等!”
   “公主还有吩咐吗?”
   “茗雨的事悄悄进行,不要让月歌知道,免得他又想起那些不愉快。”
   “知道了。”
   “去吧!”
   房间里恢复安静,月歌的事,夜是主谋,茗雨是从犯,而何基身为父母官,竟然袖手旁观,实在不该是朝廷大员的表现,而他死前说的那个主,说的就是主上吧?
   夜,你到底在三国安插了多少人?朝廷渗进了你多少党羽?
   你的野心真的大到要帝临天下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起吩咐惊风去扫平暗夜地宫的事,我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难道惊风此行会出事?而月歌的仇,我真的报不了吗?
   想起月歌,又想起那个承诺,忙唤道:“来人!”
   “公主有何吩咐?”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去把雾园的钱管家给叫来!”
   侍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精明干瘦又不失忠厚的钱管家就到了,见了我就要行礼,我忙说道:“管家不必多礼。”
   “是,多谢公主,不知公主唤老奴来,为了何事?”
   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他连连点头,“老奴一定尽快为公主办妥此事!”
   “麻烦管家了。”
   “为公主效劳,是老奴莫大的荣幸,何来麻烦之说?公主请先歇息,老奴这就去办。”我点了点头,他施了一礼,弓身退了出去。
   “月歌公子呢?”走到门口,问侍卫道,侍卫指向花园的方向,“属下刚看着他往那边去了。”
   “哦。”我冲他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却不小心迷得他晕乎乎的,连我从他眼前走掉都不知道,罪过罪过!
   看来,为了侍卫能保持警戒心,我不能在侍卫面前露出那倾国倾城的笑颜,不然,侍卫们都呆了,谁来守卫?
   刚穿过角门,走过绿意盎然的狭长小径,就看到水中央的亭子里,月歌纤瘦的身子背对着我,倚在雕栏上,背影孤寂失落,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悄悄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他,刚抱住他,脸上就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痛得我直抽气。
   “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姑娘,怎么是你?打疼没有,都是我不好,没有看清楚,就……”月歌心疼的抚摸着我红肿的脸颊,自责不已。
   “没事,不疼。”我笑着安慰他,嘴上说不疼,可疼得嘴都歪了,心想月歌那么瘦弱的人,怎么打起耳光来这么大劲?敢情他真把我当登徒子打了!哎,他这是第二次把我当采花贼了,不,是采草贼!
   看来,我还真有当采草贼的潜质。
   “姑娘——”月歌眸里泪光盈盈,心疼得不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哪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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