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儿,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不能再离开你了,你快站住。”
    其娜的身体更是一颤,这口气的确是林国余无疑,林国余却又变成了现在这样子,这其中必定发生了大的变故,其娜太想停下来问一问林国余的情况了,可是她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可以停下的,否则那又是自己伤心了。其娜马上又向前冲去。
    张习镇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许大富,喃喃说道:“儿子?怎么看起来不太像?”
    但也没有放开许大富,也向着其娜逃走的方向追了过来,和林国余几乎撞在了一起,林国余一心要追“紫菀”也无尽再管张习镇和许大富,只看了张习镇一眼,便又照着其娜追去。
    朱雀仙子随后也加入了追“紫菀”的行列之中,他们的速度快,但是仍然不如深知阵法奥秘的其娜,其娜在阵内转了几个圈,便已经绕到了血沼之旁边,走过血沼,找到了方洪瑛和张璞,向二人诉说林国余和张习镇已经到来,并打开了血沼的机关。
    林国余、张习镇、朱雀仙子、许大富四人已经到了血沼的入口,血沼突然红气翻腾,将其中方洪瑛和其娜居住的那方小岛给悉数遮挡起来,更是随着这些红气,涌出一团又一团的腥臭恶气。即使是张习镇,也不禁掩住了口鼻。
    朱雀仙子忙道:“林弟弟,刚才你喊菀儿,可是发现了菀儿?”
    林国余的两眼有些迷茫,他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菀儿还是其娜,她刚才明明看到了我,也听到了我的喊声,可是偏偏不肯停下来,不肯听我解释。
    朱雀仙子道:“林弟弟,你也不要着急,我看即使是菀儿的话,恐怕她也是身不由己,也许是看到了张习镇,生怕把她捉来象其娜一样。”
    林国余斜了张习镇一眼,张习镇手里仍然提着许大富,一面说着:“儿子?”
    一面又不断的摇头,许大富这时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林国余喊“菀儿”自然应该是林国余的妻子紫菀,可是又听张习镇叫儿子,那么又应该是张璞才对,可朱雀仙子又说什么其娜,这也未免太乱了。许大富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可是他却根本想不透这其中都有些什么关联。
    张习镇还未把许大富放下,他的心里也开始犯了嘀咕,他不知道倒底其娜是“张璞”还是许大富是“张璞”或者是两个都是“张璞”而林国余这时的心中其实隐隐是有一种不祥的欲感,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千里追寻的,可能并不是他的菀儿,而应该是其娜,可是还是和其它人一样,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心里总是抱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希望最终真正出现的是紫菀。
    朱雀仙子指了一指张习镇,低声地说道:“林弟弟,假若刚才真的是菀儿的话,那么千万不能让张习镇一同进到里面,我想或许你可以凭借你现在身体,把张习镇吓走。”
    林国余却又看了一眼被张习镇抓在怀里的许大富,颇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能否把张习镇吓走,但是现在张璞在他的手里,我们又怎么能让他走呢?若是被他把张璞带走了,那我们以后又有何面目面对张寻和其其格的在天之灵?找不到张璞就算了,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么再被张习镇带走,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朱雀仙子沉**:“若是合我们之力,或许未必便一定会败在张习镇的手里。看此时张习镇的样子,似乎也认出了张璞,不如我们再赌一次,合击张习镇,而如果张璞被张习镇松开之后,或许会逃走,到了那时,我们再想办法拖住张习镇,等到张璞走远了,再闯菀儿的这层机关。只是那样最终不知道菀儿会如何?”
    林国余也想了一想,说道:“就这么做吧。如果菀儿出了意外,我也肯定不活了。”
    朱雀仙子道:“还不至于如此。”
    二人打定了主意,缓缓的靠近了张习镇。张习镇这时也盯着这血沼,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林国余走到他的面前,突然手指向前一指,说道:“诶,张璞不是在那里么?”
    张习镇情不自禁的顺着林国余的手指向远处看去,嘴里还说道:“哪里,张璞在哪里?”
    林国余等的便是这个机会,张习镇脖子向前一扭,林国余两掌齐上,一阳一寒双掌齐袭张习镇的后背,朱雀仙子依然是她常用的招术,对于轻身**夫一流的她来说,在陆地上攻防并非对她十分有利,此时又有林国余紧守张习镇的上中下三路,朱雀仙子也便轻身直上张习镇的头顶,有凤来仪,单脚下踢,两掌下推,一脚蜷起,似仙女下凡,飘飘然于九天而落,与原来的朱雀仙子相比,此时的朱雀仙子的**夫里似乎又多了一种气息。
    如果说原来朱雀仙子已经将祝融式的威力大体发挥出来的话,热浪中带有一毕**之气,与神鸟凤凰的气质不太相符的话,那么此时朱雀仙子的祝融十五式却已经算是深得其精髓,或者也还谈不到出神入化,但是若是将这时的**夫放在数年之前的少林大会之上,恐怕不用卖拉面的老者出手,朱雀仙子也绝对会完胜候原。
    
615|第615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9
  因为此时朱雀仙子的这祝融式里,已经少了那一丝丝暴虐之气,更多的是神鸟临凡的祥合,道道火球红色之中却是透出一金黄,或者把这丝金黄可以称做“火核”朱雀仙子已经将火的虚化为了实质。几百年前的林征在创祝融式时,可以说仅是“游戏”之作,那时为了讨那对双胞胎姐妹欢心,他创了祝融式,但这祝融式在宁氏姐妹的手中却发杨光大,成为了朱雀门的镇派之功,只是后来失传,而朱雀仙子此时所达到的境界,便已经隐隐超过了宁氏姐妹之后的数位掌门,当然这和刘基将这门功夫细致的告诉了朱雀仙子也不无关系。
    如果以前朱雀仙子的“仙子”二字,只不过是自己门派称的“道号”而江湖人士大多仅是出言符合,而并非完全认同的话,那么此时朱雀仙子完全当的起“仙子”两个字!
    林国余两掌几欲拍到了张习镇的身上,张习镇已经听到了两人的攻击,回头一见林国余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张习镇侧身立起单掌来迎林国余,林国余这时怎么敢和张习镇互拼内力?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内力远不如张习镇,若是还以内力对内力,以己之弱,对他之强,那么林国余在江湖上混迹了这数年,也算是白混了。林国余并不与张习镇手掌相对,反而是手腕一抹,此处在雾气与血沼的边缘,虽然二者互不相犯,但是空气湿度实在是不小,林国余只这么一抹,便已经在手心中形成了一把冰刀,此时还暗合与掌间,等到与张习镇的手掌距离仅仅有不到一寸,林国余手中冰刀向前一送,冰刀直刺向了张习镇,这时张习镇只感觉到了掌前似乎有一道风袭来,但是两掌已经几乎挨到了一起,张习镇也没有办法分辨的出这道风倒底是林国余的手掌挥出,还是由其它的什么东西,林国余手中的冰刀直刺到了张习镇的手掌之上。
    张习镇有阳符防身,这一刀虽然不能真正对他形成伤害,但是正点在了掌心的穴位之上,也使得张习镇手心一麻。而林国余同样感觉到顺着冰刀,一道电流向自己袭来。他也明白冰刀也是可以导电的,张习镇除了三五斩邪剑和天师印、阳符经之外,还有另外一门可以称做他的“独门绝技”外人似乎不可能练成的功夫,便是电术,马上收掌,左手的阳符吐出了掌风,但却不敢太用内力,因为张习镇的怀里还抱着“张璞”林国余的左掌阳符经打出,虽然威力算不上是很强,但是张习镇却不敢怠慢,唯恐林国余伤了“张璞”伸出手臂去顶,林国余的一道阳符罡气打在了张习镇的手臂上,并未能伤的了张习镇。朱雀仙子在空中的这一招有凤来仪,共挥出了四道火球,虽然总体数量上甚至都不及朱雀仙子在初习得祝融式之后,但是总体质量上却有了相当大的提高,这几道火球打来,张习镇同样不敢怠慢,在与林国余对招的同时,腰身一耸,背后所背的三五斩邪雌雄双剑已经出鞘,在空中似两条蛟龙出水,正与空中翱翔的丹凤相遇,两条蛟龙先攻向了丹凤的羽毛——就是朱雀仙子所甩出的四道火球,各取两只,嗡嗡嗡嗡之声大起,朱雀仙子的四道火球已经被练成有质之物,而这两条出海的蛟龙却硬是将朱雀仙子的这四道火球打的飞出了远处,嗤嗤几声响,朱雀仙子挥出的四道火球已经没入到了血沼之中,透过血沼的“血面”那四道火球一直下落,竟然在血中一时间还是没有熄灭,直到在血中越没越深,渐渐的看不到了。
    许大富看到三人各自出手,惊的目瞪口呆。
    他在禹王庙学了一年,虽然也曾经知道林国余、朱雀仙子的名声,知道他们的能力绝对远远的大于禹王庙的杜子虚和杨子元,但是却根本想不到会高到这种地步,这还是人吗?恐怕就算是传说中的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这二人都这么厉害,而抱着自己的这个张天师的功力更是匪夷所思,以意御剑,以身硬敌,完全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这两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面前立着一只庞大的大象,受这两下子也绝对没有生还的道理,必死无疑,只有这个张天师,竟然丝毫间不落下风,许大富一时间心中又有些难以取舍,在自己非张璞的消息不被人揭露之前,这三个人自己无论跟了哪个,学会了这种功夫,都是了不得的成就。那么自己倒底要和谁学呢?是功力并不如张习镇高,但是总不会给自己出这种挨雷劈的馊主意的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还是功力高强,但是脑袋总不正常,更是喜欢挨雷劈的张习镇呢?
    而在场的三人却没有象许大富想的这么多,更完全没有时间来想这么多。林国余一击不成,便又换了战术,他伸手仍然一晃,将周围的湿气聚到了自己的身旁,再运起野叟的玄冰诀,将这股潮气做成了一杆大枪,将袖子一扯,套在了枪杆之上,以图不被张习镇周身的电流电倒,大枪一甩,直刺张习镇的哽嗓咽喉。
    而在半空之中,那两条出水蛟龙一招击碎了“丹凤尾”双剑合而为一,直刺向了朱雀仙子的脚底。朱雀仙子不敢与张习镇的三五斩邪双剑硬斗,两袖一挥,这种传统的道姑的衣服和中国古代的汉服有一丝相象,两袖相对宽大,正如中国古代所说的“衣带当风”两袖一甩,更如双翅振起的凤凰神鸟一般,向前飞出了三尺,合成一把的宝剑从朱雀仙子背后飞过,刚飞过半个身位,便又是一转圈,攻向了朱雀仙子。
    朱雀仙子不慌不忙,刚躲过张习镇的宝剑,便已经转了下一招,名叫做“凤舞九天”双腿一盘,如同打座一般的盘于半空之中,同时两手四下一挥,化做千手观音一般的造型,这一招中凤凰于九霄之上起舞,亮出绚丽的羽毛,瞬间朱雀仙子变的更似一只凤凰,却也有三分象是一只会发光的“刺猬”一般,从她舞动的双手之中,化出数十条火球,道道火球之中,还夹杂着万千条刺目的光线,委实漂亮的难以形容。
    这数十个火球从朱雀仙子手上挥出之后,有三分之二的火球转了一道弯,向朱雀仙子的背后而去,这又变化成了凤凰振翅之后,又将尾巴收起来的景象,这些火球都有同样的一个目的,便是张习镇的三五斩邪剑,火球合在一起,一团又一团的火核相互紧贴,牢牢的把张习镇的三五斩邪剑顶在了一起,而另外的三分之一的火球,却又化做了丹凤的两只爪子,直向张习镇的头顶而去。
    许大富这时听到头顶的声音,抬头向上一望,却感觉到仿佛是比烈日光头更加强烈的光线出现,直刺他的双目,许大富两眼一闭,啊的大叫了一声。
    朱雀仙子暗叫一声:“糟糕。”
    她事先只想把张习镇给打倒,却忽略了许大富虽然并制,但是行动还算是相对自由,他是可能随便的观看周围的情况的。而自己的这一招亮度过高,对于林国余、张习镇这样的高手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张璞”毕竟练功时间太短,恐怕他却受不了这么强的光线。
    不过仅是这么一想,朱雀仙子却也没有停止。她心中也明白,自己的光线并非是直接对准“张璞”去的,这光线对张璞的眼睛有影响几乎是肯定的,但是总还不至于把“张璞”的眼睛给弄瞎了。
    林国余手中大枪一甩,如梅花吐蕊,寒光凛凛,数道枪花刺至张习镇的身前,张习镇一把仍然抱住张璞,一手在身前一划,天师印凝于胸口,林国余手中的冰枪刺到,还未等刺穿张习镇的天师印,张习镇的一只手已经伸了出去,在大枪上一握,阳符功自然而然的发挥了出来,瞬间林国余手中的大枪便被融了一半,林国余手向前一送,已经没有了矛头的大枪甩向了张习镇,自己已经随着大枪双掌复又向张习镇而来。
    朱雀仙子分成两部分的这一招凤舞九天,前几道火球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紧贴着张习镇驭着的三五斩邪剑,后面的几道火球已经打到了张习镇的头顶,张习镇如果硬是后退半步的话,搞不好这几道火球便会落在他怀里的许大富的身上,此时朱雀仙子却已经算定了张习镇不肯让许大富受伤,所以才会敢如此贸然行事。果然张习镇天师印将林国余的枪移开之后,一只手仍然护住身前,不让林国余的半截冰枪刺到,另外的一只手已经又化成天师印转移到了头顶。
    而张习镇自从滇池岛之后,已经没有时间再捕捉巨魔,之后又疯了,更是不再养魔,否则谁又知道他的能力会再增强到什么地步呢?
    朱雀仙子的几道火球打在了张习镇头顶的天师印之上,以硬对硬,砰砰的数声,张习镇的双脚没入泥土已经有两寸见深,但终究朱雀仙子的这一招还是未奈何的了张习镇。但是朱雀仙子在空中眼见张习镇的身子没入泥土之中两寸,却突然心头开朗。原来此处是方洪瑛摆下的血沼,泥质本来就较其它地方为软,任张习镇武功再高,但他要顶住朱雀仙子的攻击,非要向上用力不可,而朱雀仙子的几道火球便如同小锤子一样的砸下来,一次让他身子没下去两寸,那十次之后不就成了两尺?二十次之后便已经是四尺
    张习镇也不可能比起别人来多了三头六臂,更不是海外巨人,没入四尺,便已经没入了他的胸口,他又不会忍者的土循术,被打到地下四尺,手足受到了束缚,如何还能不败?
    但唯独是他手中的“张璞”是个麻烦,如果张璞一同与他被埋到了地下,那可怎么是好?到此或许先出言让张习镇把“张璞”放下才好。朱雀仙子手中并不停,又一招凤鸣岐山,单腿下点,再以全力发出火球去支援自己原来打出的正敌住双剑的几道火球,同时又喊道:“张习镇,你和我们比武,为什么还要带着张璞?你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在这场混乱中受伤吗?你如果不信的话,你看我再向他打几招试一试。”
    张习镇虽然不知道自己便是张习镇,可是朱雀仙子的话他却也基本听的明白了,冷喝了一声:“你敢!”
    这时林国余甩出的大棍已经被张习镇全数的化成了水,但林国余怎么会把他手中的水给浪费了,马上两掌挥出,那些水还未全落到地上,又被林国余的掌风冻结成冰,手掌再一挥,斑斑点点,如万根银针齐刺向了张习镇的大腿、小腿。
    这无数的银针仍然不能刺破张习镇,但是还是少不了有些银针刺中张习镇腿上的穴道,令张习镇的身体发麻,张习镇喝出“你敢”之时,正是腿上一麻,身子一软,林国余的一根冰银本来是射向他的大腿,张习镇身子一弯,却刺到了许大富的腿上,许大富哎哟叫了一声。张习镇却听到了耳里,本来待勃然大怒,但是心中实在太过担心许大富的安危,所以又说道:“如果我把我的儿子放在一边,你们就不打他了吗?
    
616|第616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0
  朱雀仙子此时已经将与那两把宝剑在空中游斗的火球增加到了数十枚,虽然并不占到上风,可是至少也算是势均力敌,在张习镇不全力攻击她的情况之下,朱雀仙子未必便会落败,而她又已经出手,几道火球砸在了张习镇头顶摆成的天师印之上,已经又把张习镇向下砸了两寸,朱雀仙子抽空答道:“这是当然,只要你肯把张璞放在一边,我们肯定说话算话,只和你打,不去为难张璞。”
    张习镇叫道一声:“那好。”
    说着,将许大富向一侧甩了出去,直把许大富抛的高达三五丈,吓的许大富更是大叫一声,想要运起内力护住全身,以使得这次摔下去不会摔的太重,可是全身软绵绵的,硬是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而他在空中下落,却大大的违背了人们的常识,竟然好象是棉花落地一样,越落越慢,轻飘飘的,直到落在了地上,许大富才感觉自己的内力又回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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