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朱重八便和另一只部队在鄱阳湖发生大战。”
    林国余问道:“朱重八可就是明太祖朱元璋?和陈友谅的鄱阳湖之战?”
    旱魃轻蔑地说道:“我才懒的记他什么陈有谅陈无谅的,若不是因为刘基的原因,我连朱重八是谁都懒得知道!可是那日翻阳湖之战,刘基却吃了亏。险些命丧湖底。”
    紫菀道:“可是那一仗朱元璋却是赢了呀,把陈友谅的军队彻底的消灭了。”
    旱魃道:“那是以后。当时我也没有想到,陈友谅竟然也精通法术,而且似乎和你颇有渊源。”
    紫菀道:“和我?这不可能的。”
    旱魃道:“陈友谅竟然能够拘使龙族,这份能力,除了轩辕之外,似乎应该只有你们共工一族后人有这能力了吧?”
    林国余和紫菀又是双双惊讶的叫了一声。
    旱魃又说道:“那鄱阳湖中有一龙子,本是当年黄帝手下大将之一应龙的后人,名做赑屃。陈友谅竟然可以拘来赑屃,使得鄱阳湖上大浪涛天,将刘基的一艘船打下水去。幸好我一直在旁边,连忙下手。不想赑屃竟然一直居在水中,我下水去救刘基,便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赑屃,我们便打了起来。我们旱魃和应龙本就水火不容,可是无耐我却是身要鄱阳湖中,法力变弱,自然不敌赑屃,只了半日,被赑屃把我和刘基都给抓了。”
    紫菀跳了起来:“哎呀,这不就糟糕了!你们落在赑屃的手中,可怎么逃的出来?”
    旱魃也道:“是啊,如何逃的出来?唉,我倒真想那次逃不出来!被赑屃抓到以后,我的心情反倒是极为的平静了,我看着身边的刘基,心中想的却不是生死,而是,我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只要是在一起,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可是赑屃却不杀我,他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待我,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紫菀看着旱魃的样子,忽然明白了,笑道:“原来赑屃也喜欢你了,他这么对你,自然是希望你会嫁给他。”
    旱魃双眼看着地面,说道:“是啊,他一直就对我说,希望我可以嫁给他,只要我嫁给他,不论什么我要什么东西,他都会一定取来送给我。可是他越是这么说,我便越是恼怒,我的心早就寄在了刘基的身上,哪里还会想多看他几眼?”
    
54|第54章刘伯温
  “这样一来就过了半个多月,刘基一直昏迷不醒。他虽然有了些法术,可是说倒底还不过是一介凡夫,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了。刚开始那种希望同他死在一起的心情渐渐的淡去,只希望他不要死去,哪怕是我死了呢,也想要他活下来。赑屃仍然每日的来烦我,我仍是不屑于理他,他又想了好多的办法。包括拿出这本《阳符经》对我说道:‘这本阳符经本就是黄帝遗物,只不过暂时保存在应龙的后人手中,你既然是黄帝后人,这本经书自然应该还你,可是你却要先嫁了我。’可是我对于什么法术之类的却毫无兴趣,纵然有偷天换地的本事,和一上自己不喜欢的人终生在一起,能有什么乐趣呢?赑屃见我不动心,又对我说道:‘你不想救你身边这个人了吗?他现在受伤极重,可是这些却不完全是我造成的。我知道你教了他许多的法术,可是你却没有想过,你是旱魃,他只是一介凡夫,你们的体质如何相同?你教他的法术在短期内看似很是厉害,可是这功夫的却是太过阳性,他练的时间虽然不久,可是这阳气却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又被我的水寒气所伤,可谓内外交攻。天下唯一的能治好他的,便只有这阳符经了。’我看着刘基的样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知道赑屃并没有骗我。我思索再三,终于狠下心来,说道:‘好,只要你将阳符经给我,我传他疗伤之法,等他伤好之后,马上嫁给你。”
    紫菀叫道:“哎呀,大石头,你怎么可能答应赑屃这种条件呢?那你以后的数千年就要和赑屃绑在一起了!”
    旱魃说道:“是啊,几千年的岁月,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自然是毫无乐趣,可是若是你喜欢的人就在你眼前一点点的死去呢?你会如何?”
    旱魃指了指林国余,问道紫菀。紫菀回头看了一眼林国余,没有答话。她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旱魃又说道:“那种感觉的痛苦更甚于凌迟之刑!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子,在你的心头,缓缓的划下,却是永不停止!我实在是不能忍受那种感觉了,于是我答应了赑屃。”
    “当天,我就拿了阳符经,急切的翻到了疗伤的那一章,先是用自己的功力再次提升刘基体内的阳气,抵住赑屃的寒阴气,将刘基唤醒。然后又一点一点的交给他怎么样自选疗伤。刘基当真是天材,不过十余日,竟然将疗伤之法全数学会。我便要赑屃将他送回到陆上。”
    紫菀说道:“那这刘基也真是薄情寡意,你让他走,他便走了?若是这样,这种人,不要也罢。”
    旱魃说道:“他当然是不肯走。可是我却骗他,我说我心早已经属于赑屃了,凭他刘基在人间如何的风光,终不过是凡夫,不过百年之寿,我怎么能与他天长地久?而赑屃却不同,他是应龙后人,是为龙子,以后升仙界也未可知。我们可谓门当户对。刘基仍是不信,我便一掌掴在他的脸上,骂道:‘你这人真是异想天开,我只不过是因为无聊之时同你在一起游戏罢了,怎么还想着赖在我身边不走?哦,我明白了,自然是你想借过我的关系,也想学会长生术,活个几千岁是不是?’刘基听我这样骂他,又见我态度坚决,当下便仰天长笑,似是要发狂。我心头一软,几乎上前去抱住他,可是知道不能这样做,必须得硬下心来。我强咬着牙齿,一掌拍在他的头上,把他打昏过去,又让赑屃把他带回了陆上。”
    “赑屃不但放了刘基,而且施水淹了和朱重八敌对的那支部队,朱重八在那一战是反败为胜,迅速的统一了江南,而刘基也做为他的最大的功臣,封将入相。”
    紫菀道:“他倒是成功了,只是可惜了你。”
    旱魃道:“其实我同意嫁给赑屃也只是权宜之计。等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将赑屃给灌醉了,逃了出来,偷偷的躲进了刘基的卫兵队当中,只为了能够每日的都见到他。这样一待就又是两年。可是后来却又被赑屃发现了,我们又打了一架,可是这次是在陆地之上,赑屃是水族,当然打不过我,被我打伤。他躺在地上,对我伸出手来,说道:‘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但是你得还我阳符经!’我突然想道我把阳符经交给了刘基,竟然一直忘记了要回来,我便说道:‘好,你若只是要阳符经,我还你便是。’当天晚上,我便去刘基的书房里查找,却是一无所获,料想他定然是贴身收藏,便想下手。可是他的阳符经已经练到了四五成的功力,我想将他打昏,不想却被他发现,我们动起手来。刘基心思缜密,一见我的身手,当下就知道是我来了。他就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故人。你放着龙太子妃不想,跑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又是无聊了?还是怕当年我们的事情被后世人传为笑谈,来杀人灭口的?’我知他受我当年的话刺激过深,在他光鲜的外表下,这种屈辱感仍然一直深深的刺疼着他。我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我向他说道:‘我只要你还我阳符经,我将他交还给赑屃。’刘基冷笑道:‘原来是为自己的老公管当年的情郎要回订情物了。可惜你来晚了,那阳符经,我早已经烧了!’”紫菀道:“他当真给烧了?”
    林国余接口道:“刘伯温当然说的假话,阳符经是非常材料制成的,放在火中根本就烧不掉!”
    “这样一来就过了半个多月,刘基一直昏迷不醒。他虽然有了些法术,可是说倒底还不过是一介凡夫,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了。刚开始那种希望同他死在一起的心情渐渐的淡去,只希望他不要死去,哪怕是我死了呢,也想要他活下来。赑屃仍然每日的来烦我,我仍是不屑于理他,他又想了好多的办法。包括拿出这本《阳符经》对我说道:‘这本阳符经本就是黄帝遗物,只不过暂时保存在应龙的后人手中,你既然是黄帝后人,这本经书自然应该还你,可是你却要先嫁了我。’可是我对于什么法术之类的却毫无兴趣,纵然有偷天换地的本事,和一上自己不喜欢的人终生在一起,能有什么乐趣呢?赑屃见我不动心,又对我说道:‘你不想救你身边这个人了吗?他现在受伤极重,可是这些却不完全是我造成的。我知道你教了他许多的法术,可是你却没有想过,你是旱魃,他只是一介凡夫,你们的体质如何相同?你教他的法术在短期内看似很是厉害,可是这功夫的却是太过阳性,他练的时间虽然不久,可是这阳气却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又被我的水寒气所伤,可谓内外交攻。天下唯一的能治好他的,便只有这阳符经了。’我看着刘基的样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知道赑屃并没有骗我。我思索再三,终于狠下心来,说道:‘好,只要你将阳符经给我,我传他疗伤之法,等他伤好之后,马上嫁给你。”
    紫菀叫道:“哎呀,大石头,你怎么可能答应赑屃这种条件呢?那你以后的数千年就要和赑屃绑在一起了!”
    旱魃说道:“是啊,几千年的岁月,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自然是毫无乐趣,可是若是你喜欢的人就在你眼前一点点的死去呢?你会如何?”
    旱魃指了指林国余,问道紫菀。
    紫菀回头看了一眼林国余,没有答话。她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旱魃又说道:“那种感觉的痛苦更甚于凌迟之刑!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子,在你的心头,缓缓的划下,却是永不停止!我实在是不能忍受那种感觉了,于是我答应了赑屃。”
    “当天,我就拿了阳符经,急切的翻到了疗伤的那一章,先是用自己的功力再次提升刘基体内的阳气,抵住赑屃的寒阴气,将刘基唤醒。然后又一点一点的交给他怎么样自选疗伤。刘基当真是天材,不过十余日,竟然将疗伤之法全数学会。我便要赑屃将他送回到陆上。”
    紫菀说道:“那这刘基也真是薄情寡意,你让他走,他便走了?若是这样,这种人,不要也罢。”
    旱魃说道:“他当然是不肯走。可是我却骗他,我说我心早已经属于赑屃了,凭他刘基在人间如何的风光,终不过是凡夫,不过百年之寿,我怎么能与他天长地久?而赑屃却不同,他是应龙后人,是为龙子,以后升仙界也未可知。我们可谓门当户对。刘基仍是不信,我便一掌掴在他的脸上,骂道:‘你这人真是异想天开,我只不过是因为无聊之时同你在一起游戏罢了,怎么还想着赖在我身边不走?哦,我明白了,自然是你想借过我的关系,也想学会长生术,活个几千岁是不是?’刘基听我这样骂他,又见我态度坚决,当下便仰天长笑,似是要发狂。我心头一软,几乎上前去抱住他,可是知道不能这样做,必须得硬下心来。我强咬着牙齿,一掌拍在他的头上,把他打昏过去,又让赑屃把他带回了陆上。”
    “赑屃不但放了刘基,而且施水淹了和朱重八敌对的那支部队,朱重八在那一战是反败为胜,迅速的统一了江南,而刘基也做为他的最大的功臣,封将入相。”
    紫菀道:“他倒是成功了,只是可惜了你。”
    旱魃道:“其实我同意嫁给赑屃也只是权宜之计。等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将赑屃给灌醉了,逃了出来,偷偷的躲进了刘基的卫兵队当中,只为了能够每日的都见到他。这样一待就又是两年。可是后来却又被赑屃发现了,我们又打了一架,可是这次是在陆地之上,赑屃是水族,当然打不过我,被我打伤。他躺在地上,对我伸出手来,说道:‘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但是你得还我阳符经!’我突然想道我把阳符经交给了刘基,竟然一直忘记了要回来,我便说道:‘好,你若只是要阳符经,我还你便是。’当天晚上,我便去刘基的书房里查找,却是一无所获,料想他定然是贴身收藏,便想下手。可是他的阳符经已经练到了四五成的功力,我想将他打昏,不想却被他发现,我们动起手来。刘基心思缜密,一见我的身手,当下就知道是我来了。他就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故人。你放着龙太子妃不想,跑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又是无聊了?还是怕当年我们的事情被后世人传为笑谈,来杀人灭口的?’我知他受我当年的话刺激过深,在他光鲜的外表下,这种屈辱感仍然一直深深的刺疼着他。我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我向他说道:‘我只要你还我阳符经,我将他交还给赑屃。’刘基冷笑道:‘原来是为自己的老公管当年的情郎要回订情物了。可惜你来晚了,那阳符经,我早已经烧了!’”紫菀道:“他当真给烧了?”
    林国余接口道:“刘伯温当然说的假话,阳符经是非常材料制成的,放在火中根本就烧不掉!”
    旱魃道:“他说的的确是假话。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当年他专情于我,却被我羞辱,以至于一直愤愤不平,这才会说出这几句话的。我刚要同他解释,忽然他外面的卫兵就通报道:‘大人,韩国公来访。’刘基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可是不多时便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把下人全都喝退在外面。我见他十分恼怒,连忙问怎么回事;刘基呆呆的出了会神,忽然才意识到我在场,他竟然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说道:‘你丈夫是龙族,是否可行降雨之事?’虽然赑屃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还是点了点头。刘基说道:‘很好很好。你马上告诉他,要要回阳符经可以,倒是在三日这内马上给我降一场雨,否则的话,阳符经我就算毁掉也不会让它落在你们的手里。’我问道:‘倒底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同你一起分担的。’刘基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你都不必管了,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忽然他又拉过我的手道:‘还记的当初在沙嘴,你会烧烤东西给我吃,那味道一直都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现在已经数年过去了,你却已经嫁做他人妇,你是否还会做东西给我呢?’我见他忽然动情,也不禁想起了数年前相厮守的那段岁月,鼻头一酸道:‘好,我仍是做给你吃。’刘基便把厨房里的众人也都喝退,又象是数年前一样,我做了一顿饭。刘基又取出来珍藏的美酒,我们对饮了一会。刘基才让我回去找到赑屃,求他在三日内行雨。”
    紫菀道:“那赑屃是否就会甘心的降了雨呢?”
    旱魃说道:“没有。他那人外表看似软弱,可是内心却也是十分的固执,他说道:‘雨降与不降,本是天意,怎么可以随意而为?至少刘基要下雨,也应该有个理由吧!’我说道:‘刘基说过,只要你降雨,他定然会将阳符经还你!’赑屃却固执道:‘阳符经我会取回来的,但是我却不会就这样给他下这一场雨!旱魃,你知道我是全心的喜欢你,若是别的事
    情,你找我我绝对会答应,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难办。’就这样,我和赑屃僵持了两天,赑屃却是仍不肯降雨,第三天,我的肚子忽然剧疼了起来,那疼痛实在是超过了我的忍耐的极限。赑屃拉过我的手,忽然叫道:‘旱魃,你是不是又和刘基在一起吃饭了?’我点了点心头,赑屃叫道:‘这小子忒歹毒了,竟然又用起了这法子!’我只感觉赑屃抱着我,身子轻漂漂的,好象是赑屃抱着我在飞。”
    紫菀道:“难道你肚子痛是因为刘基的原因,他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药?”
    旱魃说道:“若是药,怎么能伤害的了我。我竟然从来没有想到,我一心一意相对的男人,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竟然把阳符经中对付妖仙的一种符咒下到了酒里,又让我喝了下去。他就是怕赑屃不会给他下雨,所以才使了这一招。”
    紫菀骂道:“这刘基还真不是东西,枉你对他一片情深了。这样看来,倒是赑屃对你好了?”
    旱魃黯然道:“我一觉酲来,已经又身处刘基的住所,刘基就一直在我的身边,他面容憔悴。见我醒来,他竟然欢喜的抱住了我,我记的赑屃说过我这次病倒完全是因为刘基从中搞鬼,我本想一把推开他,可是混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抱着我,轻声的说道:‘旱魃,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我说道:‘我不用你可怜,你告诉我赑屃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出现在你这里。’刘基道:‘旱魃,你听我说,其实我本意并不是想害你的,我所用的那种法术,其实,本意只是想让你们交合的时候,使赑屃染病,可是我真的没有想道,你和他结婚这些几年,你竟然还是一个处子,我真的该死,我真应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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