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马上会意,看了河伯卵两眼,马上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他高高的举起河伯的卵,向围在平台上的河伯。
林国余又回过身,把盖在卵上的水藻全部取下来,塞入自己怀里。这时上面刚好还有三颗卵,林国余勾过一只,交给了朱雀仙子,又抱过了一只,犹豫着是否要交给胡里胡涂,胡里胡涂遇到好玩的东西当然不会错过,就连困住林国余的鸣蛇卵他们还在藏下两只,见到这种比鸣蛇卵大的多的河伯卵,二怪毫不客气,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
林国余也从地上拾起最后的一颗河伯卵,学着金其子的样子高高的举过头顶。那八只河伯望着金其子等人,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又是怒又是怕,却也没有一只敢向前。金其子见河伯没有了动静,手按在一块石头上,身子漂起,跳出了乱石堆,大摇大摆的向河伯游了几下。他此时也是心中没底,这时牛皮裤又已经丢在了乱石堆内,但是却也是艺高胆大,只要河伯口中水箭一,金其子马上便再退回乱石堆。
然后河伯只是吱吱的叫着,再没一只敢向金其子出水气。金其子走的近了,还拿着河伯卵玩了几个杂耍般的高难度动作,一手扔起河伯卵,另一只手来一个苏秦背剑,转移到背后,又从胯下运出,向上一投,顶在头顶。看的几只河伯更是不敢轻举妄动。金其子看着没事了,向身后的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从乱石堆里出来了。
几人手拿着蛇蛇卵,林国余同时也不忘记拿起了牛皮裤,就仿佛四枚河伯卵是四面免死金牌,对河伯不再有丝毫的顾忌。三人又围到了金其子的周围。金其子停止了耍河伯卵,脸上变成一本正经的神色,伸手指了指己方的四人,然后又抬起手指指了指头顶的湖面;又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河伯卵,指了指河伯。他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们把我们放出去,那么你们的后代我们也不会要,会再交还给你们。
河伯虽然似龟、似鱼、似人,但是看他的脑袋很大,脸上的肌肉又能充份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智力一定不会很低,金其子自信他们只要真的有思想的话,那么自己的条件河伯是绝对会答应的。
几只河伯回头对视了一眼,嘴里又吱吱的交换了几声意见,然后一齐伸出手来,找金其子要河伯卵,显然这个条件他们是真的答应了。金其子伸出食指左右晃了一晃,又重复着做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强调只有自己几人先从滇池湖里逃出去,才有可能把这几只河伯卵交给他们。
河伯这时别无它法,都乖乖地点了点头。
林国余拿出牛皮裤子,又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胡里胡涂,朱雀仙子也吸了一口,这一次连金其子都第一次从牛皮裤里吸了一口气,几人又回到了石壁旁边,一手抱着河伯卵,一手借着石壁用力向上浮起。
八只河伯就在几人的身旁紧跟着,即不敢跟的太近,惟恐这几人一时冲动把几只河伯卵打个粉碎,却又生怕众人使诈,不肯交出河伯卵
186|第186章不是胡里胡涂惹的祸
这面石壁高有十几丈,没有了威胁,众人没有多长时间便已经浮到了石壁的顶上。石壁的最上端却并不是滇池湖的湖面,而是真正意义的湖床,也就是说再往上还有数丈才是滇池的湖面,不过这也让众人足够的放心了,随着水压越来越小,众人身体的不适感也在渐渐的减小。几个人少了背后的依靠,那八只河伯便游了过来,每只占据了一个方位,仍然是围住众人。不过金其子这时却并不担心了,真正到了湖面之上,河伯也就不会太厉害,到时候金其子、朱雀仙子和胡里胡涂手中的鸣蛇作用发挥出来,打这八只河伯根本就不在话下。
是以金其子更放心用力的向上游去。
眼看已经离湖面极近了,甚至已经看到头顶有两只苍鹰从滇池湖的上空飞过,西天有一片绚丽的晚霞,而与此相对应的,却是另一面的滚滚的浓烟。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着了,但是也都能猜的到那是日军飞机留下的痕迹,金其子做了个手势,几人又向上一冲,马上便可以冲出水面,突然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两只河伯突然吱的大叫了一声,口中各一道水气向胡里胡涂,同时身子也飞快的向着胡里胡涂冲过来,另外几只河伯开始还没有反应,等听到那两只河伯的叫声之后,也是都吱吱叫了几声,语音中仿佛是无尽的怒火,道道水气统统向胡里胡涂。
众人还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温顺的八只河伯突然转了,丝毫不再顾忌众人手中的几只河伯卵,等到林国余的注意力放在了胡里胡涂的身上,才发现一道白色的液体从河伯壳中流了出来,而河伯卵上已经破了一个较拇指略粗的洞,林国余心中暗骂:“早就估计到胡里胡涂会坏事,可是在水中不能说话,也没有办法让他们保护好河伯卵,结果他们果然还是把河伯卵给打破了。”
突然之间又有一道洁白粘稠的液体流出,液体里还带了一丝丝的,这次却不是来自胡里胡涂的手中,面是朱雀仙子手中的河伯卵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也破了一个大洞。八只河伯攻到了进前,倒有四只又转而攻向朱雀仙子。
林国余轮起牛皮裤,象个汽锤一样来砸攻过来的河伯。金其子却一把从他的手里抢过了牛皮裤,手提起林国余向上一投,然后再丢出去朱雀仙子和胡里胡涂,至于他手中的那枚河伯卵,已经被他随手当做暗器打了出去。这时河伯卵已经不能保护己方,就只好将就着用他来阻挡河伯的进攻了
金其子两手挥动牛皮裤挡住了河伯的一次进攻,然后身体向上一窜,离水面本就不远,金其子这一跳直接跃出了水面,长出了一口气。
宝夫好坏与能不能在水下憋的时间长一些是一回事,可是这种憋气的感觉是否舒服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金其子长松一口气,逃到水面上便意味着胜算便大了许多。金其子骂道:“你们几个搞什么鬼?为什么闲着没事干把几只河伯的卵都给打破,你们还真想让咱们在水下给河伯当了晚餐吗?”
胡里胡涂正怀抱着河伯的蛋壳发愣,把手指从河伯卵壳里伸进去,扣了两块壳片下来,向里面看过去。一只长五六寸的小河伯从卵壳里掉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在了水里,紧跟着在河伯身上的一个小东西双翅一排,飞了起来,小河伯的头已经没有了尸体缓缓的沉入了水中。那个小东西径直朝了胡里胡涂飞过来,两翅一停,便立在了胡里的头上。
紧接着是朱雀仙子手中卵壳里还流出了不少的**白,然后也是一个小东西从壳里钻了出来,一振翅膀,飞到了胡涂的头上,两个小东西六只头全部都鸣叫起来。
林国余咳嗽了几声,把嘴里的水都吐了出来。两只鸣蛇的出现,也给胡里胡涂平了反,原来是他们趁胡里胡涂抱着河伯卵,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偷偷的从胡里胡涂的袖子里钻了出来,咬破了河伯卵壳,自己钻了进去。这两只卵有一只已经孵化出了小河伯,另一只还没有成形,不管如何,两条鸣蛇饱餐一顿,感觉很是舒服,所以便叫了起来。
金其子功力高深,鸣蛇的鸣叫迷心智的作用对他来说影响不大,胡里胡涂脑筋里想的事情少,又长期与鸣蛇打交道,也是毫无异常;倒是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脑波都被鸣蛇影响,脑子先是一阵眩晕,然后林国余便感觉前面突然出现了自己的父亲和紫菀,他们都站在哪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过去。林国余也纳闷,父亲和紫菀不是都被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前方呢?忽然间又感觉曾经的回忆变的极不真实,好象父亲和紫菀被抓走只是一个噩梦,现在才是真正的梦醒了,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林国余张开手便向前扑去。
朱雀仙子也是双目迷离,心中过往的景象一层又一层的出现在眼前,似真又似假,真真假假自己也搞不清楚,她也不禁的向一旁踏出几步。
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只是迈出了平常的一步,可是在金其子的眼里却是极其的不妙。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两个人都停止了游水,身子在缓缓的向下落下去。
金其子骂了声:“你们两个混蛋,要是不想让你们的祖父死,就快点把这两条鸣蛇抓住,别让他们再叫了。”
无耐之下,只得自己又一个猛子扎下去,用一只手同时拉住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脖领子,向上提起。
几条河伯都冲了过来。嘴里喷着着水气,同时张牙舞爪,恨不得把胡里胡涂等人抓住撕个粉碎。
金其子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向空中一抛,拿过牛皮裤用力一扯,把整条秘封好的牛皮裤又扯了开。胡里胡涂的这条牛皮裤本来就是用一整张牛皮所做,极其的宽大,单只一条裤腿扯开之后就有三尺长,二尺宽,金其子两把扯下了两条裤腿,一时过于着急,倒忘记了绿鹦鹉一直藏身在牛皮裤之上,这两把差点把绿鹦鹉的两条翅膀给扯下来,还好只是折断了绿鹦鹉的几根羽毛,绿鹦鹉振翅飞上天空,本想骂金其子,却见林国余精神不正常,又落到林国余的肩上大叫:“林大哥,你怎么了?”
金其子扯破整条牛皮裤便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他把两条牛皮裤腿抖开,用力象外一甩,两张牛皮就象两只快艇一样,紧贴着水面向前飞快的滑过去。金其子抓住了朱雀仙子和林国余的各一只脚,向牛皮的位置甩了过去。然后再用脚尖勾过胡里胡涂,又是向前一带,胡里胡涂在空中打着滚的也是照着牛皮的方向飞去。
等林国余,朱雀仙子,胡里胡涂落在水面之时,正好两张牛皮便在他们的脚下,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跳在一张牛皮上,胡里胡涂站在另外一张牛皮之上。
少了林国余等人,金其子这才真正的放开手腿,他放着挂在腰间的道筒和简板也不用,直接把手里还余下的牛皮裤的裤腰裤裆部分一扯,扯成一条长有六尺的皮鞭,看准几只河伯到了近前,皮鞭抖了个鞭花,打向两只河伯。河伯距离很近,速度已经及不上金其子,皮鞭抽在两只河伯的背上,河伯背上喷出一道白烟,两只河伯的背壳虽然是坚硬无比,可是他们天生便惧怕牛,牛是他们的天敌,所以遇到了牛皮鞭也是伤的不轻。两只河伯痛的吱了两声掉入水底。
金其子身体并不入水,只等脚踩到水马上又腾空跃起,他在空中所拥有的优势是几只河伯所无法比拟的。牛皮鞭和掌风交替使用,连攻带守,河伯所出的水气根本就进不了金其子的身,就只有乖乖的任金其子宰割的份,金其子只用了不多几招,这几只河伯就都被打倒在水里。
或许未必全部死亡,但是至少他们身上的伤使他们短时间在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金其子处理完了这几只河伯,手中牛皮鞭向前一甩,随后脚尖点水,飞身跃到牛皮之上,紧追林国余和朱雀仙子。
这时间相差的并不是多,按理要追上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应该并非难事。可是却是不然,诺大一个滇池湖上,竟然没有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影子。金其子踩在皮鞭上,只远远的看到绿鹦鹉正在滇池上空盘旋,连忙脚尖踩水,朝着绿鹦鹉的方向前去。
离了绿鹦鹉还有很远的距离,又瞧见一个黑点突然从空中俯冲下来,竟然是一只雄鹰,如同利箭一样向绿鹦鹉。金其子的速度虽然快,可是距离绿鹦鹉太远,要想赶在雄鹰之前到达绿鹦鹉的位置已经是不可能,连忙从背后的道筒中把简板抽了出来,估算好了雄鹰可能出现的位置,狠狠的投了出去。
简板带着嘶嘶的破空之声,比平常的羽箭都要快上几分,如果对方是一只正在枝头栖息的麻雀类的小东西,个头虽小,金其子的简板甩出,却也是万无一失的。可是这却是一只觅食的雄鹰,和麻雀怎么可以相提并论?而且雄鹰的位置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也不是照着一个固定的轨迹运动。金其子出的简板只是简单的按照现在绿鹦鹉和雄鹰的运动轨迹和速度来做的考虑。
可是事实上金其子简板出之后,绿鹦鹉已经发现了雄鹰是照着自己而来,绿鹦鹉马上向贴向水面一飞,绿鹦鹉的规迹变了,相应的雄鹰的飞行轨迹也马上做出了修正,也是压低了身子,所以金其子的简板就落空了。
绿鹦鹉紧贴着水面,向金其子的方向而来,雄鹰紧捉不舍,绿鹦鹉的速度当然敌不过雄鹰,雄鹰抓了几次,把绿鹦鹉尾巴上的毛给抓掉了十几根。
绿鹦鹉和金其子两方面向对方运动,速度相加,非常之快。金其子自己手中便只剩下了道筒,也不愿把道筒再甩出去,正好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两片树叶,金其子脚尖在牛皮上轻轻一点,引起水面的震动,两片树叶被震的飞上水面,金其子手中的道筒一捞,将两片树叶都装进了道筒里,又向外一甩,向雄鹰。
这时二者的距离不过二十米,两片树叶就象是两根羽箭,刺向雄鹰。雄鹰偏偏正伸出两只爪子去抓绿鹦鹉,两片树叶打到,正打在雄鹰的两根腿关节之上,两条爪子竟然被打断,落入到了水中。雄鹰还没有来的及感觉到疼痛,金其子又到了它的近前,掌风拍出,硬是把这只鹰打的拔高了几丈,尸体才又沿抛物线落在了十几丈之外。
绿鹦鹉许多年都没有遇到天敌的进攻了,它再怎么能言善道,终究是禽类,早就已经吓的把林国余是如何在他眼皮底下失踪的事情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只想一口气逃出滇池湖。还不等金其子拦住它问明原因,它早一溜烟的跑了,只留给了金其子一个光秃秃的十分不鸦观的屁股。
金其子颇为无耐,也没有回头再去追受了惊吓的绿鹦鹉,而是直接乘着牛皮向前,寻找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影子。
金其子一面盯着四周,一面注意的看着湖底的情况,这一片滇池湖位于滇池岛的背面,水面上的植被并不多,并不象前湖一样覆盖了许多的许生植物,天师教甚至可以在藏在湖面的植物中做好暗哨,后湖相对前湖大了不少,显的极其的空旷。金其子猜想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多半是因为自己神智失常,失足落入了水中。诺大一个滇池湖都没有他们的踪影,也便只有这一种解释。总不能说是他们突然上了天。
约莫到了林国余朱雀仙子可能出事的地区,金其子放慢了速度。在水面上盘旋了几圈,仍然是找不到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踪迹。
在湖面上围来转去,忽然金其子前面的湖水忽然动了一下,无风而动,金其子心头一动,脚下再一踩水,乘着牛皮到了湖水动的这片区域,金其子不进这个区域还好,身子一进这个区域,便感觉脚下一动,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了他。
金其子再往脚下看时,才发现突然之间腿下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吸着自己向水下坠落。一直落下去了数仗,漩涡还是一直往下。金其子心头大惊,连忙向上跳了几次,结果就在这时候,漩涡突然又消失了,倒是四周的水马上补过来,又把金其子泡在了水中。
187|第187章滇池漩涡
这时二者的距离不过二十米,两片树叶就象是两根羽箭,刺向雄鹰。雄鹰偏偏正伸出两只爪子去抓绿鹦鹉,两片树叶打到,正打在雄鹰的两根腿关节之上,两条爪子竟然被打断,落入到了水中。雄鹰还没有来的及感觉到疼痛,金其子又到了它的近前,掌风拍出,硬是把这只鹰打的拔高了几丈,尸体才又沿抛物线落在了十几丈之外。
绿鹦鹉许多年都没有遇到天敌的进攻了,它再怎么能言善道,终究是禽类,早就已经吓的把林国余是如何在他眼皮底下失踪的事情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只想一口气逃出滇池湖。还不等金其子拦住它问明原因,它早一溜烟的跑了,只留给了金其子一个光秃秃的十分不鸦观的屁股。
金其子颇为无耐,也没有回头再去追受了惊吓的绿鹦鹉,而是直接乘着牛皮向前,寻找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影子。
金其子一面盯着四周,一面注意的看着湖底的情况,这一片滇池湖位于滇池岛的背面,水面上的植被并不多,并不象前湖一样覆盖了许多的许生植物,天师教甚至可以在藏在湖面的植物中做好暗哨,后湖相对前湖大了不少,显的极其的空旷。金其子猜想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多半是因为自己神智失常,失足落入了水中。诺大一个滇池湖都没有他们的踪影,也便只有这一种解释。总不能说是他们突然上了天。
约莫到了林国余朱雀仙子可能出事的地区,金其子放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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