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文中,颜良深切表达了对前荆州牧,当代大名士,汉室皇族后裔,大汉朝忠诚的臣子景升公的悼念。
在祭文中,颜良还肯定了刘表治理荆州的功绩,并指出如果没有刘表仁政,荆州就不会出现户口百万,民丰富足的康乐景像。
同时颜良也深切的怀念了当初他和刘表的友谊,怀念了二人身为盟友,互相扶持,共御外敌的那顿感人岁月。
……
平素习惯了大杀四方的颜良,今日却站在那里声情并茂的陈词,抒发着他对刘表的怀念之情。
那字里行间的真诚,再加上颜良充满感情的朗读,竟是让左右闻者为之潸然泪下。
颜良不得不承认,许攸真是写得一手好文章,竟让他读着读着,恍惚间有点信以为真,还真把刘表当成了自己的好盟友。
当颜良读罢祭文时,整个祭奠现场,已是哭哭啼啼成一片。
跪伏在刘表墓碑前的蔡玉和蔡姝二妇,更是哭得双眼通红,仿佛当真为颜良这般诚挚的悼念而感其肺腑。
却见不远处的许攸,更是暗暗的拭着眼角的泪痕,俨然他竟为自己所写的祭文感觉动了一般。
“一个个的都这么会演,都是人才啊……”
见得此景,颜良心中不禁感慨。
一番祭奠之后,不知不觉已是夜幕降临。
颜良遂是将那哭泣的蔡家二妇扶了起来,安慰道:“两位夫人请节哀吧,想必景升先公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们这么难过。”
“将军如此大仁大义,妾身二人当真感觉激不尽。”
那蔡氏二妇脸感激与庄重,盈盈施礼答谢。
颜良忙将她二人扶住,轻声道:“这都是本将应该做的,如今天色已晚,我就送二位夫人回城吧。”。。)
268|第二百六十八章 双宿齐飞
一听得颜良要亲自送她们回府,悲悲凄凄的二妇对视一眼,眸中皆闪过一丝羞色。
颜良却坦然的紧,当即便叫属下备车马。
蔡玉最先反应过来,忙又盈盈一礼,“那就多谢将军了。”
车马备好,蔡家的两姑侄上了车马,颜良策马于前,送着二妇径还城中。
左右那些参与祭拜的人们,眼见颜良如此照顾刘表的遗孀和儿媳妇,皆是对颜良的仁慈赞不绝口。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至别院。
颜良跳下马来,高声道:“二位夫人,到了。”
蔡玉最先从车帘中探出头来,颜良微笑着伸出手来,欲要扶她。
蔡玉犹豫了一下,环视左右,见无旁人在场时,方才放下了警惕,将那纤纤手儿放在颜良手心。
扶过了蔡玉,轮到了蔡姝时,这十几岁的少妇却不比她姑姑那般从容,却是婉拒了颜良的好意,自己拎着裙襟下得车来。
步上高阶时,颜良便道:“二位夫人若无什么事,那就回府休息吧,颜某告辞。”
话音方落,蔡玉忙道:“将军如此大义仁慈,又为先夫修墓,又亲自前来祭奠,妾身无以为报,但请将军进府坐坐,妾身敬几杯茶,也算聊表谢意。”
蔡玉到底心眼更活泛,领会了颜良的心思,便以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请颜良入内。
旁边蔡姝却是心头一颤,秀眉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抱怨:“今日乃是祭拜公公的日子,姑姑怎能容他……”
蔡姝心下愈羞,不敢再想下。
“既然夫人一片心意,那本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陪夫人进坐坐吧。”
颜良也不待蔡姝相请,已是扬长入内。
蔡姝面露为难色,蔡玉却暗暗瞪了她一眼。拉着她紧跟颜良后面而入。
入往后堂,蔡玉笑道:“将军且稍坐片刻,容妾身姑侄换件衣裳。再来陪将军说话。”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随意。
蔡玉便拉着自己那侄女,匆匆忙忙的退往了内室。
门一关上。内室中只余下她姑侄二人。
“姝儿啊,你方才是怎么回事,竟然连个笑脸都不给颜将军,你忘了姑姑先前是怎么叮嘱你的么。”
蔡玉皱着眉头,没好气的教育着自家侄女。
蔡姝轻咬了咬红唇,闷闷不乐道:“我先前才哭过,可不像姑姑那般厉害,马上就能陪出笑脸来。”
蔡姝的言语中,暗藏着几分讽意。
蔡玉又岂会听不出来,却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颜将军公开祭奠你姑父,自然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们配合着他哭一哭就算了,你还当真了么。”
听得这话,蔡姝眼眸不禁闪过几分惊讶。似乎为自家姑姑说出这等“薄情”的话感到吃惊。
就算你如今已是颜良的女人,但好歹刘景升也是你先夫,难道你竟一点夫妻的旧情都没有,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蔡姝心中如是想,却又不好说出口来。
“姝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姑父死的时候,姑姑我又不是没有哭过。可是他毕竟死了这么久,姑姑又岂能没完没了的为他哭个没完,我们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很长,得往前看,不能总惦念着过。”
蔡玉渀佛历经了沧桑,看破世事一般,一番话是意味深长。
“姑姑,你——”
蔡姝既惊又奇,却不想自己这姑姑思想竟是变化如此之大,变到让她几乎感到了陌生。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颜将军还在外边等着,咱们赶紧把这素衣换下吧。”
蔡玉也不理会蔡姝的多愁善感,匆匆忙忙的把这素衣换下,换了件鲜丽的新衣,还对着铜镜涂脂抹粉,梳妆打扮了起来。
蔡姝见得姑姑这般举动,又是奇道:“姑姑,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请他喝杯茶么,何至于这般梳妆打扮。”
“什么喝茶,你也算伺候了他多回,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他今夜是想在咱们这里留宿寻欢。”
蔡玉忙着打扮,也顾不得回头。
留宿寻欢?
听得这四个字时,蔡姝心头顿时一震,脸畔红晕骤生,惊羞之情如潮而生。
自那一晚上,蔡玉拉着她一直服侍过颜良之后,蔡姝无可奈何之下,早也把那份羞耻心放下。
那一晚后,她姑侄二人也曾多番“大被同床”,双宿齐飞,来伺候颜良。
若是平日时,蔡姝自会感到为难,但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才从祭奠公公的仪式中回来,转头就要任那公公的仇人蹂躏自己身子,这却叫蔡姝实在难以接受。
“姑姑,我们才刚刚祭拜过公公,怎么就,就……”
蔡姝难以启齿,言语间的抱怨之意却已明显。
“既然已经祭拜过,还想那么多做什么,为了咱们蔡家,为了咱们自己,服侍好颜将军才是头等大事。”
蔡玉说着已转过身来,丰满的身段在蔡姝眼前转了一转,笑问道:“姝儿,你瞧姑姑这副打扮可年轻些么。”
蔡姝心里不是滋味,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丝笑,点了点头。
蔡玉甚是满意,对着铜镜又欣赏了一地,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姝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衣裳换了,好好打扮一番。”
蔡玉有这个心情,蔡姝却没这心境,摇头道:“我不想换衣裳,就这样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你瓷这样,不是故意让颜将军看不顺眼吗,听话,快……”
蔡玉还待教育时,蔡姝却已转身往外堂,蔡玉无奈,只好堆起笑容跟了出。
外堂中的颜良,正中闲品香茗,听闻脚步声传来,一抬头间,嘴角却不由浮现一丝冷笑。
那相继而出的蔡家姑侄,一个是涂脂抹粉,衣裳鲜亮,一副娇媚之状。
而另一个则依旧一身素衣,脸畔不施脂粉,却又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
这一鲜一素的姑侄二人,相衬对比之下,不禁让颜良眼前一亮,非但没有丁点不悦,反而是兴致大作。
二妇款款上前,陪在颜良身边跪坐下来。
“姝儿她恐颜军久等,所以未来得及换衣服,还请将军莫怪才是。”
蔡玉生恐若得颜良扫兴,心生不悦,忙是蘣自己这侄女解释。
“没想到小蔡夫人素面朝天的礀容,竟也别有一番韵味,本将甚是喜欢,又岂会见怪。”
颜良说着,伸手轻抚着蔡姝的脸庞,眼眸中闪烁着“邪恶”之光。
蔡玉见得颜良不怒,心下大松了口气,忙道:“姝儿,你还不快敬颜将军一杯茶,谢谢他为你公公所做之事。”
蔡姝心中却极是意外,她原是想自己瓷这样,扫了颜良的兴致,或许就免了今晚这场波折。
但令蔡姝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素衣素容,衬着姑姑的艳妆,却反而更加勾起了颜良的兴致。
适得其反,蔡姝的心头自是百般无奈。
她却只能强颜欢笑,素手举杯,轻声道:“多谢将军为我公公设祭,妾身以茶代酒,谢过将军大恩大德。”
颜良哈哈大笑,将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喝茶多无趣,何不换酒。”颜良忽然来了兴致,要以酒助兴。
今天这种日子,本不该饮酒,但颜良发下了话来,又岂能不听。
蔡姝没有吱声,蔡玉则忙是吩咐下准备酒菜。
这别院里都是颜良安排的人,见得颜良今晚前来,便知道必是要留宿于此,早就提前开始准备。
不多时间,美酒佳肴便已被奉上。
蔡玉便拉着自己的侄女,轮番的陪笑敬酒,颜良兴致大好,左拥右抱间自是饮得尽兴。
蔡姝原本还有几分不愿的情绪,但这几巡酒一下肚,酒气作用下,原本的那些顾忌很快便烟销云散。
而蔡姝一蹬纵开来,竟似破罐子破摔一般,反而比蔡玉更加妖媚,言语靡靡,礀容放荡,简直堪比那风尘女子。
蔡玉先前还怕蔡姝会给颜良冷脸,这时见自己这侄女彻底放纵开来后,便是长松一口气,遂也放开来尽情的博取颜良欢心。
美酒佳人,其乐融融,不多时间已是饮至半醉。
而颜良的欲念也被这二妇勾得熊熊燃烧,便笑呵呵道:“再喝下就要醉倒了,良辰苦短,咱们早些歇息吧。”
那二妇会意,脸畔生羞,便是扶着颜良步入内室。
这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蔡姝并无先前的矜持,也不用自家姑姑开导。
二妇便是爬上锦床,宽衣解带,不多时间,便如两条蛇儿一般,赤着纤纤体段,盘绕在了颜良的身上。
怀拥着两个俏佳人,颜良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前世里所看的那些爱情动作片来,眼珠子一转,忽然间更生了坏念头。
他便将二妇的手舀起来,放在了彼此的身上,笑眯眯道:“总是这般也无趣,本将今天想看你们来点新鲜刺激的。”
那二妇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
“将军,这怎么可以~~”蔡姝羞怯无限,一时间尴尬在了那里。
“这有什么不可以?”颜良双臂往后枕,饶有兴趣的看起了好戏。
“可是……”蔡姝总觉难为情,却又不敢直言相拒。
正当蔡姝扭捏时,蔡玉却将她的脸蛋猛的捧起,深深的便吻向了她那湿润的红唇。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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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第二百六十九章 给刘琦下套
猝不及防间,自己的嘴唇已被重重的堵上,那香舌更如蛇儿一般,翘开自己的贝齿,探入腔中,肆意的搅动。
而那个亲吻自己的人,竟然就是蔡玉。
蔡姝一下子就懵了,整个不遮一物的身段僵在了那里,怔怔的任由着蔡玉亲吻。
“姑姑……你怎么能……唔……”
愣怔过一瞬,蔡姝猛的惊醒,嘴里惊恐的吱唔着。
蔡玉依旧深吻不休,却睁开眼来,那迷离的目光,向她暗使着眼色。
姑姑那眼神的意思,蔡姝又岂会不明。
“事到如今,只要能服侍好颜将军,让他高兴,任何事我们都要做……”
蔡姝的耳边,恍惚间响起了姑姑的声音。
那个声音一遍遍的劝说她,为了蔡家,为了生存,放弃一切的包袱,放弃一切的尊严,无条件的屈服于这个暴戾的武夫。
亲吻之际,那一双手儿,已是将她紧紧揽住,肆意的在她的深谷幽壑间游移抚慰。
蔡姝的心头,一股酸楚之意油然而生。
为了生存,她先是被自己的丈夫献给了颜良。
为了生存,她又和自己的姑姑,一起委身服侍颜良。
而现在,还是为了生存,她竟然不得不……
曾经荆襄第一大家族的千金大秀,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地步,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只为取悦那四仰八叉躺着的男人。
蔡姝的心头,如何能没有一丝酸楚。
神伤之际。蔡玉却已将她推倒在榻,那蛇儿般的香舌,从她的脸畔往下,滑过玉颈,滑过的淑峰,滑过那平坦的小腹……
渐渐的,那种让人难耐的酥痒越发的强烈。身体上的快感很快盖过了精神上的委屈。
几番撩动之后,那入云登天般的惬意,完全占据了蔡姝的身心。她早把那所谓的羞耻之意抛在九霄云外,只欠着身子,哼吟着感受蔡玉来自于舌尖的抚慰。
片刻间。她姑侄二人已是全身火热,面色潮红,迷离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的慰藉。
颜良躺在那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曼妙之极的美景。
看着那缠绵恩爱的姑侄二妇,颜良心中的欲念也渐如火而焚,呼吸越发的粗重,几近血脉贲张。
再难忍耐之下,颜良一声狂笑,便如那饥饿的雄狮一般。扑向了眼前那美味的猎物。
红烛高烧,一人卖力的伐伐,二妇风情万种的迎逢。
春光不尽,覆云覆雨,只搅得这红帐之中。春雷阵阵,霪雨霖霖。
征伐不知多久,终于甘霖如瀑而降,久旱之田终得滋润。
那缠绵过的三具身体,已是热汗淋漓,粗喘轻息杂糅在一声。分不清谁是谁。
筋疲力尽之下,转眼已是相拥着沉沉入睡。
……
当颜良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身边,那形容凌乱的二妇,尚沉浸在美梦之中,脸颊上均是透露着红润,一副经逢滋润,容光焕发的样子。
伸了一个懒腰,回想起昨夜的快活,当真是回味无穷。
颜良心满意足,念着这姑侄二妇服侍的周到,便也就不叫醒她们,自己悄声下床,穿戴好了衣服。
吱呀一声拉开门来,颜良大步走了出去。
阳光扑面而来,一阵的温暖。
“主公,这么早就起来了么。”门外周仓拱手笑着问安。
颜良微微一笑,转身往府外而去,边走边问道:“关于昨天祭拜刘表之事,子远后续是如何处置的?”
周仓紧跟在后,忙道:“子远先生已派人将主公的祭文抄写了数万份,连夜派出大批的细作,广散往荆南四郡。”
颜良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麻痹刘琦的第二步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抓紧训练兵马,只等秋收一结束,即刻移兵南下。
“哼,刘琦,你放心吧,本将一定会把你的墓修在刘表的旁边,来年的这个时候,我颜良定会亲自祭拜你们父子俩人……”
心中冷笑之际,颜良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狂笑之声渐渐远去,内室之中,那熟睡的二妇,同时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二人早已睡来,却不敢惊了颜良美梦,只是装睡而已。
四目相对时,蔡姝的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了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姑姑是如何的亲吻自己,如何抚慰自己,又是如何缠绵恩爱,诸般种种,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的一样。
而昨夜,她的放纵,自有酒意作用的原因在内。
如今清醒过来时,想起那般丑事,蔡姝心中的羞意顿时涌上心头,却不敢看姑姑一眼,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
身后的蔡玉,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将丰满的身段贴上了她,臂儿轻轻的将她搂住,朱唇轻启,在她的颈上轻轻的一吻。
蔡姝身子一颤,如被电到一般,那种异样的感觉,竟比男人的吻还要心悸。
羞愧之余,蔡姝的眼眸中,悄然却闪过一丝迷离。
长沙郡,临湘。
太守府中,刘琦自手拿着一纸帛书,怔怔的出神,眼眸中之闪烁着狐疑的神色。
他手中所拿的,正是近日在荆南到处散播的,颜良祭奠其父刘表的祭文。
让刘琦感到狐疑的,并不是这份言辞恳切的祭文,而是颜良祭拜刘表这件事本身。
刘琦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父亲是怎么死,正是颜良对荆州无端的入侵,才把父亲惊出了大病,最终病痛而亡。
可以说,父亲就是被颜良活活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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