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噗嗤一笑,脸颊嫣红:“汗王不要怕。你是大可汗的人,没有她的吩咐,我们不敢对你怎样的!”

突厥女孩果然个个大胆那!就算你觊觎我的美色,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嘛,让小妹妹听了会误会的!

林晚荣吓得大汗淋漓,急忙严词拒绝了纳兰的服侍,看小宫女笑着退了出去,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

房内水雾蒙蒙,香气四溢。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哗啦跳入木桶中。软软的水花打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新。

热水地浸润,渗入到了每个毛孔。温暖舒适,如沐春风。仿佛阵阵暖流涌上心头。

他懒洋洋地往后轻靠。正挨在木桶壁上。浑身热流涌动,说不出的舒适。

正轻松写意间。忽觉两只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了他肩头,无声按摩起来。

林晚荣摇了摇头,笑道:“纳兰小姐姐,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过了吗。我洗澡不用服侍地——”

他转过头来。眼光微瞥,蓦然惊呆了:“小妹妹,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玉伽望着她嫣然一笑。绝丽的面颊在水雾地蒸腾中。鲜艳如天边地朝霞。

她已换了身洁白地胡裙,便只没到腿弯处,晶莹的玉腿修长挺直。掩露地酥胸丰满高挺。如玉地双颊火红鲜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这还是我的小妹妹吗?”林晚荣看的痴痴呆呆:“是天上地仙女下凡了吧?!”

“就数你最会哄人!”玉伽噗嗤一笑,在他肩头重重捏了下。温柔嗔道:“我这一辈子最大地错误,就是遇到了你这个流寇!”

林晚荣嘻嘻一笑:“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愿意再遇见我吗?”

“不要问我这样傻的问题,”月牙儿将滚烫的脸颊,缓缓贴在他赤裸地背脊。喃喃道:“要是没有了那个害人地窝老攻,我这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林晚荣感动得稀里哗啦,叹息道:“小妹妹。你说起动听的话,比我厉害多了!”

“讨厌!”玉伽羞恼的在他背上砸了两下。

林晚荣哈哈大笑,猛地回过身来,一把将她娇躯揽入怀中。玉伽只觉身子一轻。腿弯发热,整个人已被他抱进了桶中。

硕大地木桶容下了两人,便显得拥挤不堪。月牙儿脸颊滚烫,无声伏在他胸前。耳根火一般地炙热。

她浑身上下衣衫尽湿,那薄地不能再薄的睡裙,紧紧贴在身上,玲珑地曲线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她的肌肤如天池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丰满的酥胸颤颤巍巍、抖动不停,修长地玉腿就如燃烧的火一般。紧贴着他大腿。让人心悸心跳。

“窝老攻——”玉伽声音发颤,酥胸急剧起伏。

她羞涩望了他一眼。玉手轻拉。套在身上湿透地胡裙便缓缓往下褪去,露出那如玉般动人的娇躯。

山峦叠嶂。汹涌起伏,清澈地水珠在她胸前踌躇徘徊,顺着小腹玉腿缓缓滑落,昏黄的灯火下,这鬼斧神工般的玲珑玉体,就如一尊冰雕玉刻的晶莹美人,艳绝人寰!

玉伽脸颊火热,温柔抚摸着他黝黑地脸膛,羞涩而又骄傲的抬起头:“窝老攻,这是你的女人!告诉我,她美吗?”

“美,美极了!”林晚荣喉咙干涩,声音颤的自己都听不到了。

面对如此情形,他哪还忍耐地住,长臂一伸,便将娇艳如花的人儿紧紧搂在怀中,火热的大嘴狠狠印上她水润的双唇。

玉伽嘤咛轻唤,鼻息火热,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怀中,赤裸的双臂像是洁白地小蛇,紧紧缠住他地脖子,羊脂白玉般光滑丰满的酥胸紧贴住他地胸口,与他疯狂地吻在一处。

林晚荣脑中轰轰,浑身似是烧着的炭火般炙热,双手在她丰胸翘臀不断摸索,正要与她鸳梦重温,蓦然忆起一事,心中顿时冷静了下来。他轻轻地拥着她,却再也不敢疯狂了。

月牙儿与他贴心贴身,对他一举一动最为了解,见他在最关键时候竟停了下来,忍不住嘤咛一声,羞不可抑道:“你,你怎么了?”

林晚荣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垂上温柔一吻,悄声道:“小妹妹,你这身孕才两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我虽然是个食色之人,可也不能只顾贪图享乐、不考虑你的安危啊!”

玉伽呆呆望着他,欣喜的眼泪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奋力投

入他怀中,甜美的脸蛋紧紧贴在那赤裸的胸前,温柔乖巧,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喃喃道:“窝老攻,你是全天下最好地人!我是你的小妹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怀胎三月内切忌行房。林晚荣自然清楚。望着月牙儿含泪地俏脸、温柔脉脉的眼神,他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竟换来小妹妹如此的感激涕零,心中着实有些惭愧,干笑了两声道:“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了!有时候,我还是有点,有点好色的,哈哈!”

他与月牙儿贴的紧紧,身上何处有异常,小妹妹自然感觉极为清楚。

“早知你是个坏蛋了!”玉伽脸颊火红。娇躯滚烫,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我叫纳兰香雪她们进来伺候你!”

“那怎么行?!”林晚荣吓了一跳,急忙摆手。

“有什么不行的?”玉伽无声抚摸他的脸颊,温柔道:“你现在是我突厥的汗王。身份尊贵无比,想要哪个女人,那是她们的荣幸。我身体不适地时候,你找她们侍寝,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以后要慢慢习惯这种感觉。何况纳兰香雪这两个丫头,对你观感不差。只怕做梦都盼着你的宠幸呢,你为何不遂了她们的心愿?!”

没想到做突厥的汗王,还有这个好处。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摇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只喜欢我地小妹妹,突厥就算有再多美女,那也与我无关。”

玉伽俏脸羞红,正色道:“可是,对于我们草原上的女人来说,不能让自己的男人满足。那是最耻辱的事情!这两个丫头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也喜欢她们——”

“谁说我没满足?”林晚荣笑着拉住她手:“不要把男人都想成下半身动物。我这样抱着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还要什么?今晚哪儿也不去,我就抱着小妹妹睡觉。你说好不好?”

“嗯!”玉伽欣喜的应了声,脸颊在他赤裸地胸膛缓缓摩挲,羞涩笑道:“送到嘴边的不要,倒没见过你这么老实的!我把她们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要了,直接钻进她们帐篷按倒就是,草原女子绝不扭捏的。”

按倒就成?!林晚荣听得大汗淋漓,小妹妹果然和我一样彪悍啊!

二人亲亲热热洗了个鸳鸯浴,林晚荣动手动脚,豆腐吃了个饱,将小妹妹挑逗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虽不曾真个销魂,却是处处春色旖旎,其中欢乐,唯有二人知晓。

躺在那巨大的金黄毡房中,便在青草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皮,上面垫起金黄的软絮,覆盖了整个毡房,无比地温暖舒适。

这么宽广的大床,林晚荣从未睡过,笑嘻嘻地躺在其中,从这边滚到那边,竟费了好久地功夫。

玉伽依偎在他怀中,大眼睛扑闪扑闪,含笑凝望着他:“汗王,以后你天天来,我们就天天睡这样的大床,好不好?”

“床大床小都不是问题,”林晚荣轻轻一叹:“关键是要有小妹妹在身边。”

“嗯,”月牙儿眼眶一红,将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温柔道:“窝老攻,你明天早晨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好吗?”

“为什么?”他不解道。

小妹妹无声轻笑:“这样,我就不会哭了。”

林晚荣鼻子一酸,将她柔弱的身躯紧紧抱住,直欲融入自己血脉里:“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还给你个意外惊喜,好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月牙儿欣喜的抱住他胳膊,面目晕红,拿住他大手缓缓往自己小腹摸去:“要敢说话不算数,小心我拿你儿子是问。”

她身体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柔软细腻,便如水一般嫩滑。

林晚荣抚摸着她光洁的小腹,似感觉到她体内的生命与自己脉搏一样跳动,顿时说不出的感动与欢喜。

“夜了,”玉伽慵懒的蜷在他怀中,嘟着小嘴轻哼道:“窝老攻,我要罚你抱着我睡觉,一刻也不准松开。”

窝老攻不言不语,拥着她酥软的娇躯,看着她在自己怀中香甜睡去,顿时万千柔情涌上心头。

“小妹妹,我爱你!”他温柔凑在她耳边,喃喃说道。

沉睡的月牙儿泪珠奔涌,欣喜的一翻身,将他搂进自己温暖而柔软的怀抱中:“窝老攻,我爱你,爱死你!”

这哪还是叱咤草原的金刀可汗,分明就是一个爱死人的怀春少妇。怀抱着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宝贝,林晚荣彻夜都难以安眠。

翌日一早,望着兀自熟睡中的月牙儿,他心下柔肠千转,徘徊良久,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上狠狠亲了几口:“小妹妹,你等着我,我一定早些回来。”

恋恋不舍的看她几眼,他狠一咬牙,毅然而然的转身,挑开帘子向外行去。

“窝老攻,我永远都等着你!”月牙儿缓缓睁开眼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刹时又哭又笑,泪染双颊。

林晚荣出了金刀可汗的大营,再无勇气回头,一路狂奔,也不知行了多远,便见前方现出一方硕大的湖泊。

在那静谧的湖水边上,站着一个动人的身影,正对着他无声微笑。

林晚荣大喜过望,疾奔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师傅姐姐,小妹妹身上中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碧如睁大眼睛,嘻嘻一笑:“毒?什么毒?我怎么不知道?”

正文 第六七六章 情比金坚

“姐姐,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林晚荣无奈道:“小妹妹马上就要回王庭。再不救治就晚了!”

“你呀,”安碧如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笑道:“连月牙儿都不着急。偏你这金刀汗王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晚荣摇头苦道:“师傅姐姐,你有所不知。小妹妹她已有了身——”

“有了身孕是不是?!”安碧如盯着他。不紧不慢道。

“你。你怎么知道?”林晚荣大惊。

玉伽身怀六甲之事。就只有他们二人自己知道,其他人从没告诉过,师傅姐姐怎会晓得?懵懵懂懂想起安碧如地本事。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师傅姐姐你偷听!”

“呸,”安碧如轻嗔一口:“你与你的小情人见面,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我去偷听个什么?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林晚荣眨了眨眼,不解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连青旋她们都不知情!”

“你问我么?”安碧如嘻嘻一笑:“那算是问对人了!这件事就是我一手促成地。我怎会不知?”

“你促成地?”小弟弟吓得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这。这是怎么说的?”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玉伽身中何毒吗?”安碧如笑道:“现在我就告诉你,她中的那剧毒。叫做情比金坚!

“。情比金坚?”小弟弟眼睛都直了。什么毒药。竟然起这么动听地一个名字?

看着他迷惑的样子。安碧如轻轻一叹:“情比金坚,药如其名。它是毒,却又不是毒!”

林晚荣越听越迷糊,紧紧拉住她地手:“什么叫是毒又不是毒?”

圣姑嫣然一笑:“这情比金坚,乃是我们苗家采集百种药草密制而成。其毒性之烈,天下间无药可解!此方历来只传苗乡头领。天下再无第二人知晓。”

听到无药可解四个字。林晚荣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身形急剧摇晃,连站都站不稳了。

安碧如急忙抉住他,无奈的白他一眼。嗔道:“你急个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是,是。”他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期盼的望住她:“姐姐,还是麻烦你一次说完吧!小弟弟最近心脏不好,承受不了几次打击地。”

“这情比金坚。药性虽烈。却只对未婚地纯洁女子才有效用。中毒之后,便只有五个月的生命。”安姐姐妩媚望着他:“我把它种于玉伽体内。便是要试探这突厥女子对你地情意!”

“这。这怎么试探?”林晚荣呆道。

“玉伽解救李武陵的法子。你是亲眼见过地,以她的医术。将这无药可解的剧毒种于她体内,必定瞒不过她!可这是我苗家秘药。就算你地小妹妹再聪明,只怕也想不出解救之法。”

月牙儿失忆地那一刹那,孤单而又绝望地眼神。又在眼前无声浮现,林晚荣长长一叹。默然道:“小妹妹能记起所有的事情。大概也跟这身中剧毒有关吧!”

“不仅如此,”安碧如点头微笑:“你想想。一个陷入感情漩涡的女子。整日面对着她中意地男子。又知道是自己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她会做些什么?尤其是像玉伽这样聪明伶俐又热情奔放地草原女子!”

她做了些什么?林晚荣苦思半天。却也想不出来,唯有无奈摇头。

“你这傻子!”圣姑轻嗔着白他几眼:“人家将个清白的女儿身送给你,连儿子都要给你生了。你却还不知道她做过了什么?”

“你是说。洞房?!”林晚荣老脸一热:“这。这和中毒有关么?”

“人之将死。其言其行。便是人生最坦诚地时刻!”安碧如微微点头,无声叹道:“似玉伽这样地女子。敢爱敢恨,无所畏惧。在那生命地最后日子。必然会完成人生地最后心愿,她在两国谈判之中一再相让。又将冰清玉洁地身子给了你,便是自知必死,不想带着遗憾离去,所以。她将最美好地都送给了你。”

林晚荣听得心神急颤。双眸润湿。将她玉手抓的紧紧:“姐姐。求求你。救救小妹妹!”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这情比金坚地剧毒,天下无药可解。”

小弟弟脸色立时煞白。安姐姐在他手上缓缓拍了几下,笑道:“要救她,就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办法?!”林晚荣听得精神一震。

安碧如嘻嘻一笑:“你都替她解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解了?!林晚荣大愣。这是从何说起?

“傻傻的小弟弟!”安碧如妩媚白他几眼:“你最喜欢干地事情是什么?”

“我最喜欢干地事情?洞房?!”林晚荣大惊着跳了起来:“姐姐。你是说,我和月牙儿那样,那样就能解毒?”

安碧如轻轻叹息:“恐怕就连玉伽自己都没想到。她爱你到了极致,将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献给你,却最终也拯救了她自己,这情比金坚唯对处子有效。若在五个月内成亲。失去了女儿身,那毒性不仅自解,还能转化成助孕的药剂,所以它叫情比金坚,是毒。又不是毒。乃是天下有情人地试金石。”

竟是这么个情比金坚!难怪自那夜之后。月牙儿再没有提起过中毒地事呢!林晚荣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起小妹妹的深情厚意,顿时心中又酸又甜。热泪在眼中浮动。

他想了会,忽然摇头,不解道:“姐姐,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怎么知道小妹妹一定会和我洞房?若是五个月之内,她跟别人好了呢?”

“和别人好?那当然也能解了!”圣姑笑道。

“什么?”林晚荣大叫着跳了起来:“这怎么能行?”

“这就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安碧如摇头轻道:“我看着玉伽与你一路同行,她对你地丝丝情意,遮遮掩掩,却是清楚分明。似她这样杰出地草原女子。一旦陷入情网不能自拔,别说是五个月了。就算五百年,她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在生命地最后时刻,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最想做地事情。就是把自己地一切奉献给心上人。这便叫情比金坚!”

好一个情比金坚。林晚荣心中悲喜交加,无声无息回头眺望,蔓蔓芳草连天。在那天地尽头处,似有一道清丽地身影。正温柔凝望着自己。

他鼻子一酸。拉住圣姑地手,默默道:“姐姐,谢谢你!”

“这下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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