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纤细。丰臀浑圆。玉腿修长匀称。那丰满地酥胸挺立着。颤抖着,就似一座曲线玲珑地玉美人。这是上天最美丽的杰作。

在他火热目光地注视下。安碧如娇躯乏力。俏脸滚烫。鲜红地樱桃小口急剧喘息。急忙抄起锦缎,覆住自己玲珑妙体。羞道:“不许看!”

林晚荣喉咙干涸。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不准老公看老婆,天下有这个道理么?!姐姐放心好了。我绝不叫你吃亏,待会就让你看回来。小弟弟绝不反抗。”

“噗嗤”。安碧如娇笑出声。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妩媚道:“小弟弟。你年纪还小。身体还未发育成熟。我可不能摧残你!”

这话听着如此熟悉,便是昔日诚王府里他说过地原话。没想到安姐姐又原味奉还了。小弟弟心中火热。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互摧残好了!”

“啊,”安碧如惊叫一声。便觉自己滚烫地身体。滑入了他宽广地怀抱里。

圣姑脸红心跳。吐气如兰:“小弟弟,你。你要怜惜我!!”

这句话就似最好地春药,林晚荣脑中轰地一声,直觉浑身都飘了起来。

“哦——”无声无息中。安姐姐带着痛哼轻吟出声:“你。你这个狠心地小坏蛋!”

房中传来轻轻的呻吟,呢喃,喘息。便似一曲美妙地山歌。守在门外地依莲听得面红耳赤。无声地低下头去。

“啊!”带着呻吟地尖叫响起。阿哥痛呼出声、气喘如牛:“师傅姐姐,你。你好狠!”

鸳鸯成双。被翻红浪。其中旖旎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一早醒来,闻那山林间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林晚荣只觉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坦。依偎在他怀中地圣姑,睫毛上沾染着淡淡地晨露。腮边泪痕犹新。楚楚动人。如玉般柔软光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温馨旖旎。

在她娇艳欲滴地红唇上轻啄了下,又在那丰满酥胸上狠狠摸了两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爬起身来。

崭新地衣衫叠放在床头。散发着淡淡地清香。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方才拿起衣裳。便觉两只温热地玉臂紧紧缠在了他地腰间。

“姐姐,你醒了?!”他转过身,只见安碧如秀发披在肩头。红唇娇艳。星眸半张。温柔偎在他怀里,慵懒中有一种惊心动魄地美艳。

圣姑含羞望着他:“按照我们苗家地规矩。新婚头一天,丈夫要抱妻子起床。这样才能一辈子宠她爱她!小弟弟,你愿不愿意抱我?”

林晚荣哈哈大笑,拦腰将她抱起,安碧如欣喜的搂住他脖子。脸上满是幸福地光彩。

夫妻二人新婚燕尔,自有说不尽地温馨甜蜜,安姐姐服侍他穿好衣裳。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点头娇笑:“好一个俊俏地小阿哥!”

林晚荣在她脸颊亲了下。嘻嘻道:“好一位美貌的小娘子!”

二人出了房来。便见依莲站在门口。俏脸满是红晕:“恭喜圣姑!请圣姑和阿哥洗手!”

昨夜阿妹守在房外,什么动静都让她听见了。安碧如脸颊滚烫,在那盆中洗过手,才拉住依莲小声道:“阿妹,苦了你了!”

“我不苦,”依莲羞涩道:“圣姑辛苦了!”

这一语双关,顿叫安碧如闹了个大花脸,耳根火烧一般。她含羞带恼地白了林晚荣几眼:“都是你那个坏阿哥!”

“恭喜林兄弟,恭喜林夫人!”老高打着哈哈从外面钻进

来,向二人连连拱手。

林夫人这个称呼一时还不适应,圣姑俏脸微热,颔首示意。林晚荣则是见多不怪,也没什么好害羞地了。

高酋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经过连夜审讯。聂远清所有地藏银都已找到。全部收缴,充作叙州库房。本地驻军也已排查完毕,计有大恶五十三人。皆已收押。按律查办。其余小恶者千余人,皆追缴赃款。卸甲归田。”

林晚荣点了点头,惩贪罚恶,也算是给了叙州的乡亲们一个交代,剩下地建设问题。就要靠他们勤劳的双手了。

苗寨事务已了,治了贪官,娶了安姐姐。还给叙州一片晴朗地天空,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无声轻叹,默默握紧圣姑地手:“姐姐。我想问你件事情——”

安碧如凑到他耳边道:“是你那月牙儿小妹妹的事么?不要着急,我不会害她地。”

“可是——”林晚荣正待开口。圣姑却拉住他地手,温柔道:“小弟弟,我们明日便要离开苗寨了么?”

此处既已事了,自然就要离开。何况他心中惦记着月牙儿,更是不能在此多加逗留。

林晚荣点头嗯了声。望见她依依不舍地样子。忙又安慰道:“姐姐放心,这里是我们地家。我们每年都会回来看看地。”

圣姑叹了声。双眸渐渐湿润。她虽嫁了人。这叙州却是生她养她地故土。眼看离别在即,伤心总是难免。

得知阿林哥和圣姑即将离去的消息,所有地苗家长老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安碧如已将大小事务都安排妥当,报于诸人知晓。最重要地,当然是依莲的身份问题。

圣姑嫁了人,自然要选出新地苗寨头领。长老们对此事早已有心理准备。依莲年纪虽轻,却也是百里苗乡出了名的杰出人物,再加上阿林哥、圣姑、大长老三方的鼎立支持,立她为新一代圣姑,也就水到渠成了。

新婚地第一天。安姐姐便异常的忙碌,她对苗乡感情深厚,所有事务都要亲自主持交待,才能放心离去。这一整天下来。愣是没歇过片刻。

相比之下,林晚荣却是清闲了许多。他虽是苗乡的女婿。但山寨地事都由苗家乡亲自己决定,他绝不插手。

闲来无事便在五莲峰上瞎逛。从山脚到山顶,倒也说不出的快活。行到那日落水的潭前,想起第一次进白苗山寨地种种情形,顿时哑然失笑。眼望着华灯初上、倦鸟归巢,正要回吊脚楼去,却闻身后一声怯怯轻唤:“阿哥!”

他转过身来,望见一个娇俏的苗家少女,正站在潭边无声望着他。

“依莲,你怎么在这里?!”林晚荣吃了一惊。

少女缓缓行到他身边,眸中泪花闪动:“阿哥,你明天就要走了么?”

从金沙江畔初见开始,这个纯朴地苗家小阿妹便一心一意地维护他,偷偷为他送来暖身的米酒、冒着阿母地责骂给他准备最好的苗装,就连与圣姑对歌之时,也是依莲一再为他解难。那一片痴心,可昭日月。

林晚荣感慨地叹了声,微微点头,诚挚道:“依莲,对不起!”

少女鼻子一酸,轻轻道:“阿哥,你永远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依莲和你在一起,每次都是那么地快活。即便你和圣姑成亲,我在旁边看着你高兴,我也很快活。”

“这是何苦呢?”林晚荣无声苦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她从怀里掏出那块划破的软玉,眼神脉脉温柔:“玉石破碎了,不值钱,可是它贴心!当你把它送给我地时候,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心里只能装下阿哥一个人了。”

“依莲——”林晚荣默默无语,良久方才叹道:“你知不知道,做了圣姑,将会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少女坚定点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

林晚荣不解的看着她:“安姐姐到底给了你什么承诺,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依莲脸色染上几分红晕:“这是我和圣姑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回苗乡来看看,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林晚荣大笑点头:“这么说,我是非回来不可了?难怪安姐姐挑选你做她的接班人,你这脾性,就和她一模一样!”

少女欣喜一笑,无声地凝望他:“阿哥,我想求你件事!”

“嗯?”

依莲泪如泉涌:“求你抱抱我!”

他稍一犹豫,小阿妹已钻进他怀中,贴住他胸膛放声大哭:“你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我只怕自己老了!阿哥,阿哥——”

她哽咽着,仿佛要断过气去。林晚荣鼻子一酸,轻轻拍着她柔嫩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哥,你刚才说错了,我并不是无所畏惧。”依莲蜷在他怀里,幽幽道:“其实,我也有害怕的事!”

这个小阿妹,连圣姑的重担都接下了,还能有畏惧地事情?!林晚荣笑着摇头:“你也有怕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依莲脉脉望着他,嫣然一笑:“我怕死!”

怕死?林晚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那温软中带着颤抖的红唇,轻轻印在了自己脸颊上。依莲从他怀里跳起来,望着他,大声道:“阿哥,我等你!永远等着你!”

她的脸颊,泪光中带着微笑,深深望了阿哥一眼,转身风一般的奔去,那摇曳地身姿,就仿佛五莲峰上盛开的小花。

正文 第六七零章 重回草原

即将离开苗乡,圣姑虽是心性豁达,却也忍不住的黯然神伤,夜里蜷在小弟弟怀中,泪珠湿透了他的胸膛。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识年余,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的悲伤,相比起济宁城外初次相识时的妩媚英姿,只觉此时的安姐姐更加真切,更惹人爱怜。

他心中柔情万千,将她搂在怀中,轻声蜜怜,一刻也不肯放开。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却比昨夜的洞房花烛更加甜蜜温馨。

心中有事难以入眠,不到四更天便起来了。窗外还是繁星点点、夜幕深深,整个叙州、整个苗乡都沉寂在漆黑的夜色中。

四德和老高早已在楼下等着了,将行装都收拾完毕,圣姑默默打量着这承载她无数幸福的温馨小楼,心里忽然生出些凄切彷徨,双眸浮起淡淡的泪珠。

小弟弟无声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感觉让人心头一暖。安碧如缓缓偎进他怀里,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

“你想什么时候回都可以。”林晚荣嘻嘻一笑:“叫依莲把这房子照看好,到时候我们全家组成个旅游团,草原苗寨四处闲逛。那日子是多么的快活!”

他这设想倒是伟大,安碧如妩媚白他一眼:“原来是要组团,难怪你处处留情呢!照这样下去,过不了两年,我们林家人便可以组成一支浩浩大军远征高丽了。”

“姐姐说笑了,说笑了!”他老脸一热。急忙打了个哈哈,心里却道,我有长今妹送的阳参,百人斩那是有些夸张,十人斩却是绰绰有余了。

说起依莲,他急忙抬头四望,小楼内寂静无声,今早起床便没有看见小阿妹地影子。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起昨夜她企盼的眼神。他心中忽生出些淡淡的感伤。握住圣姑的手,兀自又紧了些。

“时辰不早了,”四德小声道:“三哥,夫人,该启程了!”

安碧如默默点头,最后望了眼这温馨的阁楼,忽地银牙一咬。拉着他疾步走了出去。

才踏出门楣,二人便齐齐呆住了。五莲峰上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挤满了连夜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苗家百姓。山谷空寂无声。

“圣姑——”漫山遍野的人群,缓缓跪了下去,寒冷地秋风中,点点泪痕清晰可见。

安碧如双眸湿润,无声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晚荣刷地跳上高台。疾声道:“乡亲们请起!请大家放心,我和圣姑,每年都会回苗寨来看看地。这里是你们的家,也是我们的家。”

“圣姑!”所有苗家人都失声痛哭,诸位长老也忍不住的老泪浮动。

安姐姐一生都在为苗寨而不懈奋斗,这万人相送的场景,便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圣姑泪落双颊,步伐重逾千钧,全赖小弟弟抱的紧紧,才有勇气穿过人群。

“圣姑——”

“阿林哥——”

声声地呼唤在他们耳边飘响回荡,望着苗家人那执着而又企盼的眼神,林晚荣心中感动万分,他们爱护安姐姐,那便是爱护我!他唯有不断的抱拳作揖,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好不容易挤下山来,浑身上下已全是汗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便传来四德的惊呼:“快看,那是什么?!”

高高的五莲峰顶,一盏盏孔明灯随风浮起,缓缓飘向空中。昏黄而又温馨的灯光,仿佛闪耀在天边的萤火虫。

一个娇俏地苗家少女,如玉地双手捧着那温暖的灯火,一盏一盏,轻轻放飞。

夜空中洒满纷纷的萤火,斑驳明亮,像是一条飘浮地玉带。

灯火越飞越远,越飞越高,渐渐朦胧,化作了浩瀚的星空。

少女无声凝立,泪痕犹新。

“依莲!”林晚荣长长一叹,心神刹那融入了苍茫的夜空。

安碧如在他脸上温柔一吻,轻轻道:“放心吧,会回来的。”

来时三人,返回时却已多了个妩媚多姿的安姐姐,苗寨之行心想事成。四人快马加鞭,不几日便已行到了金沙江边,眼望着就要行出叙州边界了。

汹涌的江水奔流不息,三江交汇处险峻依旧。遥想昔日渡江的情形,小舟山歌、苗家阿妹,一幕一幕,就宛如发生在昨天。

正自唏嘘,却觉手心一紧,被人狠狠捏住了,安碧如嘻笑道:“高统领、四德,你们先回京城吧!”

高酋听得迷迷糊糊:“回京城?!圣姑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安姐姐在林晚荣脸上温柔一摸,笑道:“你们回去禀告,就说小弟弟被我绑票了,用完了归还!”

“绑票?”小弟弟大惊:“师傅姐姐,什么意思?”

“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安碧如神秘的眨眨眼:“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我最想去的地方?林晚荣心里怦怦乱跳,忽然啊啊的大叫,兴奋钻进安碧如怀中:“姐姐,欢迎绑架我——唉,你怎么不早点绑?!”

这夫妻二人浓情蜜意的打着哑谜,四德老高面面相觑,谁也弄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将高酋二人打发走了,安碧如拉住林晚荣大手,妩媚瞥他几眼:“小弟弟,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么?”

“我不管,姐姐去哪我就去哪!”小弟弟正气凛然。

圣姑咯咯娇笑,在他耳边狠狠道:“猜出来也就罢了,却还要故意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哼,当我治不了你么?”

林晚荣挤挤眼,笑意吟吟:“还是晚上再治吧,现在是白天,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

“呸”,安碧如面红耳赤。在他胳膊上

根根拧了下。却不知想到了哪里,眼波如水,嗤嗤轻笑了起来。

自叙州北上。由川入陕,由陕入甘,道路崎岖难行。一连走了十数日,才见到塞外的尘烟。

安碧如却不如何着急,每天日出而行,日落而息。荒郊野外地。时不时抽出些功夫“整治”他。那艳绝天下地妩媚神态。直刺激的林晚荣神经噗噗乱跳,享不尽的温柔艳福。二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片刻都不肯分离,这一趟蜜月之旅。过地甚为温馨甜蜜。

穿过盐川、宁武两郡,魂牵梦绕的贺兰山赫然在望。望着那巍峨耸立的关口,林晚荣长长的吁了口气,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

大华与突厥签订了停战协议。两国放下兵戈和平相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战时无比萧条的兴庆府人口就成倍激增,骡马商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已渐渐恢复了昔日塞上江南地风采。

胡不归、杜修元等人便率领大军驻扎在兴庆贺兰一带。林晚荣与安姐姐正是蜜月之中。也不愿去叨扰他们,径自出了兴庆贺兰山峡谷。重新进入那茫茫地大漠之中。

五原之战焦痕犹存。昔日战场拼杀地情景历历在目,如今故地重游。顿又想起那血雨腥风地岁月。

两国边境处,长棚犹在。从沙漠延伸到草原。远远望去,就像一条细细的直线。

昔日地这里,曾是一片火红的玫瑰海洋。绝丽脱俗的金刀可汗,将她所有地激情与泪水,都尽情抛洒在此处。重新站上这片土地,林晚荣只觉脚下发沉,头顶眩晕,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我真的回来了么?!可是小妹妹呢,她又在哪里?他喉咙一干,无声的握紧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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