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笑!”徐芷晴羞急之下,急急捂住了他的嘴:“都是你害我,那夜我睡不着,就听到了——”

她越解释越乱,林晚荣在她香葱般嫩滑的手指上微微一吻,嬉笑道:“听到也不要紧,反正都是一家人,大不了叫凝儿也听回来好了!你猜她会不会呢?!”

徐芷晴面红如血,声音细如蚊纳道:“这死妮子,一定会的!她和你一样坏!哦——你要了我的命了——”

那声轻哼之后,便是轻轻的呢喃,喘息,娇唤不停,直到天明……

徐小姐身材之棒,隐隐可追青旋仙子与安姐姐几人,那成熟的风韵,便如一个熟到极致的水蜜桃,甘甜之极,叫人心醉神迷。

林晚荣身处温柔乡中,连呼吸都忘记了,幸福的找不着北。一夜风光自不足为外人道。

第二天醒来,迷糊着还未睁眼,便听门外传来轻唤:“姑爷,姑爷。小姐回来了。”

“啊!”兀自熟睡的徐芷晴,闻声刷地抱住他身躯,急道:“这。这怎么办?凝儿回来了!这是她的闺房——羞死个人了,都是你这坏坯子作弄我!”

林晚荣哈哈大笑,凝儿这丫头,鬼灵精怪,一大早就起来吓唬人。看徐小姐又惊又羞的样子,酥胸半露,风光无限,他心里一热,在她胸前胡乱摸索几下:“别怕,凝儿地相公也是你的相公。她的房间,当然也是你地房间了。你要实在不平衡,大不了,我和她以后也到你的床上去睡睡好了,很公平吧,哈哈!”

他荡笑几声。徐芷晴羞恼交加,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闹着,便听门扇被轻拍了几下,洛小姐在外面嘻嘻道:“芷晴姐姐,恭喜恭喜,小妹来向你讨喜糖了!”

二人急忙起了床。打开门来,洛凝笑着扑了进来,凑在徐芷晴身上闻闻嗅嗅,点头道:“不错,不错!”

“凝儿,”徐芷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你,你闻什么?!”

“闻大哥的味道啊!”

徐小姐本就羞涩无比,立时呸了声。脸颊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姐姐,你怕个什么?”洛凝拉住她手。嫣然一笑:“既然嫁给了大哥。谁身上还能没有他的味道?恭喜姐姐心愿得偿,咱们几个。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洛才女抱住徐芷晴,对着大哥偷偷眨眼。林晚荣心里乱跳,凝儿这丫头,昨晚不是真的钻进来偷听了吧?可恨我要务太多,竟没察觉她躲在哪里!

徐小姐轻嗯了声,双颊绯热,声音微不可察:“凝儿,谢谢你!”

“芷晴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还向我道谢起来了?”洛凝奇道

“谢你的大媒,”徐小姐平抑了些羞涩,终于抬起头来,感激道:“我知道,昨夜是你故意让这坏蛋进来的。”

“姐姐这才错了,要是没有那人点头,我就是拿鞭子赶,他也不会推磨的!”凝儿咯咯娇笑,妩媚望了大哥一眼。

林晚荣心中火热,哈哈大笑起来。

既把话说开了,女人也迟早有这一遭,上次自己不也同样笑过凝儿么?徐小姐心中虽仍是娇羞不堪,却已渐渐的平静下来,拉住林晚荣手道:“去高丽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要在过年之前赶回来,时间当然是越早越好了。”

徐芷晴点了点头:“铁甲船原本停靠在东港、日照一带。自那三十余名少年上船之后,为叫他们早些适应,我先期让他们往江苏连云那边试行去了,过不了几日便回来。你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林晚荣哦了声,想起那连云就在江苏境内,而济宁离金陵也不过几天地路程,自打过年时候离开,这已有近一年没回金陵了,心中颇有些挂念。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到日照,直接在连云港登船吧。”他缓缓道:“我也正好借机回金陵看看,大小姐在那里省亲,还有青山他们爷俩也好久没见了。”

他有这般心思,洛凝和徐小姐自然不会阻拦。徐芷晴方为人妇,正是新婚燕尔之时,与他分别自是难过的很,但此时终身已定,她心里早已安生了许多,便静待他去高丽回来,再续那恩爱蜜月。

洛凝身怀有孕,自然去不了高丽,也留在济宁,只待徐小姐忙碌几日、将那图纸全部画完,便与她一起返回京城家中待产。

在济宁又盘桓了几天,每日与凝儿说些甜言蜜语,又与徐小姐尽情恩爱,说不出的欢愉。

离别之时,望着她们婆娑的泪眼,林晚荣只觉心中酸酸,万分不忍。无奈之下,唯有自我安慰几声:等办完这趟差事,那就万事大吉,老子每天抱着老婆坐享清福,那是何等的快活。

从济宁到金陵,快马加鞭紧赶之下,不过两天多的路程。第三日地早上,站在厚重的城墙下,闻听那长江之水的滚滚咆哮,他忽然长长一叹:金陵,我终于又回来了!

正文 第六七九章 永远受欺负

一年未归。金陵城繁更胜往昔,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攮,叫卖吆喝不绝。茶楼酒肆,勾栏楚馆。到处是欢笑吵闹,嘈杂中又带着亲切。

行在玄武湖畔,昔日与肖小姐初见的场景。又在脑中无声浮现,倍感温馨。

由他一手创建地“食为仙”酒楼,在巧巧地妙手经营下,不断的兴盛壮大。早已成为金陵城中地翘楚,眼下虽还不到晌午。那玄武湖畔的总店却已人声鼎、好不热闹。

行进楼去。只见墙上张贴着本月最新地优惠措施。围观者甚众。店内早已爆满,伙计们大声吆喝着。来来往往地端茶送酒,一派繁忙兴盛景象。

那柜台后站着一个年轻的掌柜。正满头大汗的记账算账。忙的不亦乐乎。

“青山!”林晚荣微笑着唤了声。

年轻人急急抬起头来。望见他,瞬间呆住了。

“大哥,姐夫——”过了良久,董青山才如梦初醒。激动的扑了过来,与他紧紧拥抱在一起,兴奋地欢呼大叫。

年余不见,青山长高了长壮了,脸上的稚气早已褪去。昔日那个跟在他身边、以崇敬的目光膜拜他地懵懂少年。已成长为一个英武地青年,叫人感慨时光之,快。

兄弟俩久别重逢,董青山兴奋的手舞足蹈,那帐薄也懒得记了,一把推给管帐先生,拉着林晚荣衣袖急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姐姐呢?”

林晚荣点头道:“巧巧还在京中,家里事务多,她一时走不开。我要从连云港出海。到高丽去一趟。所以顺便回来看看。青山。这一年不见。你小子倒是越来越精神了。不赖不赖!”

董青山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大哥是谁?现在不仅是金陵城,就连这江苏一省。我们洪兴的名头也响亮地很,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

“没人欺负是好事,但是,咱们也不能仗势行凶去欺负别人。尤其是不能欺负那些善良的百姓,要不然就与从前的程瑞年这些人没有两样了。也终有被人踩灭地一天,你明白吗?”

“这个我知道,”青山恭敬道:“姐姐早就与我说过了。咱们从前是受人欺负地,要是我们得了势也去欺负别人。就与那些恶霸没有两样了,洪兴地兄弟。绝不做这样地恶人。我们早就不收保护费了。更不允许别人收。现在北斗他们开茶坊、跑船务、运官盐,既受人尊重、又生意兴隆。上千号兄弟都自食其力。银子哗哗来。”

黑社会办实业,这个就叫漂白。青山这小子竟然无师自通了,林晚荣乐得哈哈大笑:“好,好。这事你办地对极了。一味打打杀杀是不能长远地,经营才是王道。”

二人闲聊了会儿。青山为他讲些金陵趣事。听得他无比怀念。

说了会儿话,林晚荣四周看了几眼。奇怪道:“怎么没看见岳父大人?”

“爹在秦淮河那边的分号。”青山苦恼道:“咱们金陵地三家酒楼,每日都是客满为患。我和爹忙的晕头转向。请了几个账房先生都管不过来,要是姐姐和大哥在就好了!”

“忙是好事。有银子赚嘛!”林晚荣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别着急,等这趟从高丽回来,我就接你和岳父大人到京城去玩玩——”

“真地?”董青山兴奋地跳了起来,紧紧抱住他肩膀:“大哥,我早就想去京城看看了。小洛已写信邀了我几趟呢!”

林晚荣笑着点头,望着小兄弟欢天喜地的模样,他心里自也高兴之极。

和青山聊得兴起。不知不觉已是晌午时分。想起萧家尚未回去。他急忙起身,青山拉住他道:“大哥。你是要去看萧大小姐么?”

林晚荣点了点头。青山笑道:“你现在去只怕见不到人,今日一早,萧夫人和大小姐就往城外地栖霞寺上香去了,打我们店前路过地时候。还与我说了几句话呢。”

栖霞寺?林晚荣听得心中一暖,蓦然想起昔日被白莲教所掳,二小姐斋戒月余、为他虔诚祈祷地事情,当下再也按捺不住。急急道:“我去栖霞寺找她们。”

他说走就走。打马出了城,一路疾奔而去。

栖霞寺位于金陵以东。香火鼎盛,久负盛名。林晚荣早已来过数次,驾轻就熟之下,小半个时辰即已赶到。

行到门口。没有见到萧府地轿子和马车,也不知大小姐和夫人在哪个殿里烧香。便径直往寺里行去。

今日香客不多,栖霞寺内幽静一片,几片残败地树叶落在地上。踩着哗哗作响。

他一口气逛了几座大殿,都没看见萧家母女地身影心里倒是有些奇怪,眼见立脚的这地方,正对着大雄宝殿地后门,便信步往里行去。

后殿空无一人,寂静的仿佛能听见落针地声音,那筑了金身地菩萨宝相庄严,他急忙行了个礼。正要起身离去,忽听一声幽幽轻叹。自前殿缓缓传来。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您老人家保佑那个可恶地人。让他早日平安归来。弟子萧玉若,给您磕头了——”

那声音虽低,落在他耳中却甚为分明,他急忙抚住案桌,偷偷探头往前殿瞄去。

香案前的金色蒲团上,一个窕地女子无声跪倒在地。长身叩首。良久才缓缓直起腰。双手合十,口中默默念叨,神态虔诚之极。

与萧玉若分别了两个月,她似乎清减了许多。晶莹如玉地脸颊挂着淡淡地相思哀愁,丰胸细腰,白裙飘洒。身段挺拔玉立。更有一番楚楚风韵。

“大小姐,大小姐——”一阵带着颤抖、似有似无地轻唤。仿佛天外飘来的仙音。在空寂的大殿内缓缓飘荡。

萧玉若娇躯微微一颤,疑惑的四周看了几眼。却没发现异常。

她茫然抬起头来。仰望那庄严地宝相,喃喃道:“菩萨。是您在跟弟子说话吗?为何却似乎是他的声音?”

“菩萨”嗯了声道:“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把别人地声音听成了他说话。正说明爱他爱到了极致!”

大小姐脸颊晕红,脉脉低下头去。忽又觉得不对,猛地四周打量几眼。惊道:“是谁?!”

后殿悄悄行出一人,嘻嘻笑道:“大小姐。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地菩萨!”

“你。你——”萧玉若樱桃小口疾张。惊喜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你又来骗我?!”

“别哭,别哭!”望见她眼中晶莹地泪珠,林晚荣心中柔肠百转。疾步行上前去。将她揽进怀中:“我是才到金陵。听说你在栖霞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可没有骗你。”

望见他满身地风尘。连脸上地汗渍都未来得及擦去。显是长途奔波已久,大小姐眸中一柔,从怀中取出丝帕。温柔擦去他脸上地尘土。嗔道:“我才不信!你是马不停蹄赶去看你的月牙儿才是真!”

林晚荣嘻嘻一笑:“我去探她。行了八千里地。可为了看我的大小姐,我宁愿再走上一万里!”

萧玉若脸颊绯红,脉脉望他一眼。羞喜轻道:“胡说八道。又是八千又是一万的,莫非你是飞毛腿不成?”

他与大小姐,这一路走来风雨同行,在打打闹闹中建立起来地情意。真挚而又热烈。

望着萧玉若娇羞无限的如玉脸颊。诸多往事风般涌上心头,他心中柔情丛生,猛地拉住大小姐。噗通在那蒲团上跪了下来。

“请座上的所有菩萨、罗汉爷爷作证,我林晚荣。愿生生世世爱护我地大小姐。和她悲喜同享、生死与共。若违此誓。就叫我死在五雷之下。”他神色肃穆,恭敬磕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大小姐欣喜无限,忍不住的泪落双颊,她温柔的望着他。脉脉道:“小女子萧玉若,愿嫁于我林郎为秦,生生世世陪伴他、伺候他,生要同眠,死要同穴,便叫五岳石烂。我待郎君之心。矢志不渝!!”

林晚荣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大小姐。这下你可跑不掉了!”

萧玉若羞涩望他一眼。红着脸嗔道:“自打你这无耻之徒,把那红线绑在我脚上,我便是想跑,也无路可逃了!”

说起红线。便又有无数地回忆,二人同时心生涟漪。相望一笑。

林晚荣拉住她手。凑在她耳边道:“大小姐,给我看看那红线!”

那红线绑在脚踝上,又怎好意思给他看?萧玉若脸颊飞霞,缓缓摇头,声颤道:“不行。你不老实!”

林晚荣眨了眨眼。拉住她手偷偷道:“那等今晚回去了,你再给我看。好么?”

萧玉若心中怦怦乱跳。脸色火红,分明想要点头,却怎么都使不上劲来。

那羞涩娇艳地妩媚模样,看地林晚荣心神沉醉,忍不住在她柔美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大小姐身子疾颤,紧紧拉住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放开。

“嗯。嗯——”殿门处蓦然响起几声重重地咳嗽,惊醒了甜蜜中地二人。

林晚荣急忙转过身来,顿时吃了一惊:“夫人!”

“林三。好久不见了!”萧夫人亭亭立在门口。无声打量了他几眼。微微一笑。

自京城送别,至今已有半年时光了。

这些日子不见。萧夫人美丽的脸颊隐隐有些清瘦。红唇玉面,身段丰腴,风采依旧不减。

与情郎卿卿我我地小动作。被娘亲抓了个现行,萧大小姐羞不可抑,急忙要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

林晚荣却是一丝也不相让。将她玉手抓的紧紧。点头叹道:“是啊,好久不见了,不知夫人最近过的可好?”

“尚好。”萧夫人应了声,望着他二人甜蜜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玉若,你们跟我来!”

大小姐轻嗯了声。羞恼地瞪了林晚荣一眼。那亦喜亦嗔的娇艳模样。直叫他看地心里一荡。

待行到院中远离了大殿。萧夫人才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萧玉若心虚地低下头去:“娘亲,您有什么教诲?”

萧夫人嗔了声。有些责怪道:“那大殿是菩萨修行地场所。你们怎能在那里胡闹?”

大小姐脸颊火热不敢吱声,林晚荣忙道:“没有胡闹。夫人误会了!那是大小姐答应嫁给我了,我才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一下。很纯洁的,绝没有亵渎地意思。”

纯洁地吻?夫人好笑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不用猜。便知道是你的主意。你若是真心实意对待玉若。那就不要让她为难,明白吗?”

“是,是。一定,一定!”林晚荣冷汗点头。

以他如今的身份。竟还对夫人如此惧怕。大小姐看地噗嗤一笑心中温柔无比。偷偷拉紧了他的手,娇嗔道:“以后你可不准欺负我,否则。娘亲不会饶过你的。”

“那要是你欺负我呢?夫人又会怎样?”林晚荣急忙问道。

“这还用说?”大小姐轻轻一笑:“当然还是帮我了!你要永远受我欺负,明白吗?”

正文 第六八零章 陶小姐

从前大小姐天天欺负我,最后还不是落入我的掌中?林晚荣嘻嘻点头:“明白,明白!我生生世世都受你的欺负,谁让你是我的大小姐呢!”

萧玉若又羞又喜,默默握住他手,温柔的仿佛三月的春雨。

夫人微笑着,目光淡淡扫了他几眼:“这有半年时光不见,你倒是瘦了好些,边关的风沙,想来摧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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