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狗,还敢与我家大王作对,当真是不自量力。”怒骂声中,黄忠长刀刷的挥下。
   鲜血飞溅,刘豹的一只手臂,已瞬间被斩断。
   刘豹痛得是死去活来,嘶心裂肺的惨叫,比杀猪还要难听。
   黄忠又是一脚,将断臂的刘豹踢得撞向墙根,冷喝一声:“把这胡狗绑起来,献于大王处置。”
   zuoyou将士一拥而上,将痛叫的刘豹绑了个结实,踩着他的断臂,便将这位匈奴大单于,拖下了城去。
   刘豹被俘,匈奴人最后的抵抗,也已宣告失败。
   南城一线的五千匈奴兵,转眼已被杀了个精光,无论降与不降,楚军都格杀勿论。
   是当正午时,战斗结束,其余三门皆也攻陷,总计一万五千的匈奴兵,全部被杀光。
   大楚的旗帜,高高的悬挂在了城头,颜良策马提刀,踏着匈奴人的尸骨,昂首步入汾阴城。
   文丑策马迎上前来,兴奋叫道:“大王,万余匈奴兵已被咱们杀了个精光,另还有七万多匈奴人,老弱妇幼,统统都被俘虏,请大王示下如何处置。”
   “七万匈奴人,数量还不少啊。”颜良冷笑着,冷峻的脸庞间,肃杀已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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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第七百一十八章 美妇,才女
  “传令下去,拨一万大军,去汾阴城东去挖坑,挖足够容纳七八万人的坑,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定要完成。语气冷肃的发令。
   挖坑?
   文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思。
   他的这位大楚之王,这是要履行开战前的誓言,要把匈奴五部,尽数坑杀呀。
   “臣这就去办。”文丑却无一丝同情,反而愈加兴奋,拱手而去。
   颜良入城视察了一番,本来是打算在城中逗留一晚,但巡视过后,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匈奴人以蓄牧为生,城中到处都是牛马屙出的屎,整座汾阴城已是臭不可闻,颜良当然不愿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夜。
   于是,巡城一周后,颜良便由南门出城。
   此时,成千上万的匈奴人,已经被绳索所绑,一群群的被赶出城外。
   颜良出城未久,却忽然发现,道旁竟然出现了几千汉民的身影。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颜良奇道。
   “这些是五部贵族从汉地掳来的奴隶,文将军命末将来请问大王将如何处置?”一名小校拱手答道。
   自古以来,匈奴人入侵汉地,不光掠夺财富,人口也他们重要的掠夺对象。
   南匈奴降汉之后,趁着天下大乱之际,屡屡深入汉地烧杀抢掳,这些不幸的汉民,便是在那里为匈奴掠夺来充当奴隶,供匈奴贵族们驱使。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形容怯惧的可怜汉民,颜良咬牙切齿,对匈奴的恨意更添了几分。
   “这还用请示本王吗,这些汉民都是被匈奴荼毒的受害者。当然是将他们迁回内地,纳入大楚国编户之民。”颜良高声令道。
   小校一听,赶紧下令将那几汉民解了缚,告知他们,已经成了为大楚的自由之民。
   那些汉民们一听,无不惊喜之极,几千号人纷纷跪伏在颜良驾前,哭哭涕涕的感激。
   “大王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小的们愿做牛做马,报答大王的恩德。”
   ……
   这些受得自由的汉民。极尽卑微的感谢着颜良的大恩大德。
   颜良也不虚情假义的说一番“这都是本王该做的”,之类的假仁假义的客套话,我颜良本就有恩你们,自当坦然接受你们的叩谢。
   不过,颜良却看不惯他们那般卑微。奴性依旧的奴样。
   颜良眉头一皱,便喝道:“你们都起来吧,都给本王抬起头,挺起胸来,从今往后,你们都是大楚的子民,就算要拜本王。也要堂堂正正的拜,用不着这般奴性十足。”
   颜良一番震耳欲聋之词,却未能将他们震醒,这些人依旧萎萎缩缩。奴性十足。
   “这些人做了多年的奴隶,只怕是被匈奴人欺负惯了,才会这般样子。”旁边的周仓叹道。
   周仓的话提醒了颜良,想想也对。人一旦做奴隶久了,就会开成一种奴性的本能。若想打破这种奴性,就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刺激他们。
   沉吟片刻,颜良已有了主意,便道:“先不要放这些人还乡,明天本王还要他们有用。”
   说罢,颜良便不想再看他们的奴性样子,策马飞奔而去。
   还往大营,入得王帐中时,那断臂的刘豹,已经跪候在那里多时。
   “大王,这厮便是虏酋刘豹,老臣留了他一条狗命,特来献于大王。”黄忠拱手道。
   “老将军干得漂亮。”颜良大为欣喜,当场下令,为黄忠增加食邑三百,作为对他擒获刘豹的封赏。
   赏赐过黄忠,颜良那冷绝的目光,扫向了跪伏于前的那匈奴虏首。
   “刘豹,你可知罪?”颜良冷冷一喝。
   断臂的刘豹,忍着剧痛,忙道:“刘豹受大耳贼蛊惑,误与大王为敌,豹已知罪,请大王开恩。”
   “与本王作对,自然是大罪。”颜良语气阴冷沉,“但这却不是你真正的罪,你最大的罪,就是不该带着你的匈奴胡虏,盘踞在我华夏的土地上撒野。”
   刘豹顿时一愣,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过来。
   南匈奴内迁已历三代,无论是袁绍、曹操或是刘备,都没表示过有什么不妥,怎么到颜良这里,就成了罪呢。
   “华夏的土地,岂容纳得下你们这些害虫一般的野蛮人,你们玷污了华夏的土地,就当罪该万死!”颜良语气冷绝,肃杀之意狂燃。
   刘豹浑身一颤,精神已为颜良肃杀之气所慑,吓得是不知所以,说不出一个字来。
   “大王,这胡虏罪该万死,一刀宰了他干脆。”黄忠怒叫道。
   颜良却冷笑一声,摆手道:“一刀宰了倒便宜了他,本王自会让他生不如死,来啊,先把他押下去看管,明日再做处置。”
   “大王,刘豹是真心知错了,请大王开恩啊。”刘豹慌叫了起来。
   左右虎士却哪里理会他,几人一拥而上,将刘豹如拖死狗一般,无情的拖了出去。
   刘豹被拖走,领赏的黄忠,拜退而去。
   王帐中已无外臣,这时,周仓拱首道:“启禀大王,臣搜刮刘豹酋帐,还抓获了一名美妇,自称是刘豹之妻,臣觉得大王对此妇一定会很感兴趣。”
   周仓说话间,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
   很显然,这位追随颜良这么久的元从心腹之将,深知颜良的喜好。
   “刘豹之妻?”颜良顿时了兴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周仓凑近几分,笑道:“据臣所知,此妇人名叫作蔡琰,乃已故大儒蔡邕的女儿,早年为匈奴所掳,才会落入刘豹之手。”
   蔡琰,蔡文姬么?
   颜良猛然间想起来了此人,熟知历史的他,当然知道蔡文姬的名字。这个深通音律的女人,作了“胡笳十八拍”的名曲,也算是青史留名的名女人了。
   颜良只记得他为匈奴所掳,最后被曹操花重金从匈奴赎回,却没想到,这个蔡琰竟然就是刘豹之妻。
   “这个蔡琰,模样如何?”颜良笑问道。
   “模样嘛,虽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以臣之见。用美艳动人来形容,一点都不算为过。”
   美艳动人,青史留名的女人,大才女……
   “有意思,走。瞧瞧去。”颜良兴致大作,欣然出帐。
   片刻后,颜良步入了一座军帐,军帐中幽坐的那名少妇,腾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惊慌退步。
   颜良扬长而入,刀锋似的目光。似意的在少妇的脸上身上审视。
   周仓所说果然没错,这蔡琰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的确可称得上美艳动人。
   “你就是蔡琰吗?”颜良说着步入帐中。
   那蔡琰微微点了点头。戒备道:“你又是谁?”
   周仓眼眸一瞪,喝道:“我家大王在此,你还不参见。”
   颜良?眼前这英武的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残暴之名远播的颜良吗?
   蔡琰娇躯一震,满脸惊惧之色。黑漆漆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颜良,一时间有些失措。
   半晌后,蔡琰才勉强恢复平静,不情愿的福了一福,低头道了一句:“妾身蔡琰,拜见大王。”
   颜良也先不睬她,只随手的翻看着帐中一些文册,其中不是些诗赋,便是些曲谱,这般文雅的东西,匈奴人当然不懂,多半都是蔡琰所做。
   “果然不愧是大儒之女啊。”颜良虽不太懂文采音律,但光凭她那一手好字,颜良便知她的文化底蕴颇深。
   “多谢大王谬赞。”蔡琰很淡然的回应。
   颜良随手翻看着,猛然间,从一堆文册中,抽出了一道帛书。
   蔡琰神色蓦的一变,眼眸中闪烁出慌色。
   颜良本是随意的扫了几眼,以为只是普通的诗赋什么的,但这一看之下,脸色却渐渐阴沉了起来。
   啪!
   颜良将那帛书甩在了蔡琰的跟前,冷笑道:“本王还在想,刘备为何那么轻易就说服刘豹归降,以刘豹的智计,又怎能想出诈降之计,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真是怪不得啊。”
   蔡琰花容一变,眉宇间流露出慌愧之色。
   颜良手中那封信,正是诸葛亮借刘备的口吻,送给蔡琰的密信。
   那封密信中,刘备不但承诺事成之后,会向刘豹索取蔡琰归汉,而且还向蔡琰授以密机,让她献计给刘豹,通过诈降来突袭颜良。
   刘豹通晓的汉字不多,蔡琰自以为将那帛书,夹杂在自己的曲谱诗赋中,必不会被发现,却不想,如今反而为颜良无意见看到。
   “你思乡心切,本王可以理解,但你为了自己归乡,就唆使刘豹与本王作对,而且,你还暗通刘备,这本王可就不能饶你了。”
   说话间,颜良的脸上,阴冷之色,已如乌云般涌起。
   蔡琰心中愈慌,忙道:“大王误会了,刘备确实是联络过妾身,可妾身并没有答应过他,刘豹一切所为,都是他自己的决断,实与妾身无关啊。”
   蔡琰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刘豹。
   她的做法,倒也是巧妙,她所说到底是真是假,颜良又没有确实的凭证。
   不过,那又如何呢。
   对付一个战利品,对付一个女人,颜良还需要什么狗屁证据吗。
   “来人啊,寻几个妇人来,把她身上的胡服剥了,再把她洗洗干净,改日本王再来亲自惩罚她。”
   颜良冷笑着喝令,旋即拂袖而去。
   蔡琰听说得颜良之词,已是慌羞满面,不知所措。
719|第七百一十九章 血洗你们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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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是午时。※r />
   颜良策马飞奔,来到了汾阴城东。
   万余楚军,已然肃然列阵,待候在了那里。
   “吁~~”颜良收止了赤兔马。
   驻马远望,一个丈许多深的大坑,从脚下延伸下去,竟如一只巨大的碗,深陷在大地上。
   大道的那头,万余楚军步骑,正驱赶着七八万的匈奴人,向着大坑这边而来。
   一骑飞奔当先而至,正是文丑。
   “大王,所有的匈奴人都已带到,请大王示下。”文丑拱手道。
   颜良马鞭一指,喝道:“把所有的胡狗,统统都给本王赶往大坑中去。”
   “诺。”文丑策马而去,开始大声喝斥起来。
   那些绳子串成蚂蚱的匈奴男女,便如羊羔一般,被楚军连拱带赶,驱入了大坑中。
   几个时辰后,大半的匈奴人,已将大坑几乎填满。
   当文丑打算将最后的几千匈奴人,一并赶往大坑里时,颜良却令且慢。
   过不多时,又一队人前来,新来的这些人,则是昨日被颜良解救出来的那数千汉民奴隶。
   当些汉民不安的来到大坑边,看到满坑密密麻麻的匈奴人时,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愈发的不安。
   “传令下去,给他们每一个人都发一柄刀。”颜良大声喝令。
   号令传下,几百名军士迅速上将,把早就准备好的几千口刀,分发给了那些汉民。
   几千号怯懦的汉民,茫然的看着手中的刀,个个都疑惑不解。不知楚王这是何意。
   这时,颜良又冷冷下令,命将未下坑的几千匈奴人,排成队将他们按跪在地上。
   匈奴人皆惶恐不安,但却不敢不从,皆是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
   颜良拨马来到那些汉民身上,马鞭指着匈奴人,高声道:“尔等不是说要报恩吗,本王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报恩的机会。本王命你们逐个上前,每人砍下一名匈奴人的首级。”
   此言一出,跪伏于地的匈奴人,顿时一片惊哗。
   那些匈奴人一听到被砍头,本能的就挣扎欲起。想要反抗,却为旁边看管的楚兵一顿暴打,死死按伏下来。
   几千匈奴人挣扎不过,便开始嚎哭大叫,用颜良听不懂的匈奴话求饶,大坑旁边,一时凄凄惨惨。哭闹成了一片。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你们吃着从汉地抢来的粮食,穿着从汉民手里夺来的布匹时。又岂会想到会有今日。”
   颜良无动于衷,只向那些惊愕的汉民,厉声喝道:“你们都耳袭了吗,本王命你们杀光这些匈奴人。还不快动手。”
   几千汉民神色震愕,拿刀的手颤抖不休。彼此面面相觑,既是茫然又是惊恐,实不知楚王这是怎么了,竟然会逼着他们去杀人。
   就连文丑等楚军将士,也是有些茫然,不明白颜良为何要逼着这些普通的百姓,去杀匈奴人。
   楚王若想杀匈奴人,只消一声令下,文丑他们自会干净利落,片刻间把几千匈奴人杀个精光,何苦费此麻烦。
   颜良的深意,却是要让这些汉民奴隶,亲手杀死那些奴役他们的匈奴人,用匈奴人的鲜血,来洗净他们的奴性,重新激起他们做人的尊严,激发他们的血性。
   颜良才不会行什么“以德报怨”的狗屁仁义,匈奴人的血债,颜良就是要他们十倍来偿还。
   眼见那些汉民不敢动手,颜良就怒了,厉声骂道:“你们都是猪吗,想想这些匈奴人当初是怎么烧毁你们的家园,怎么奸辱你们的妻女,怎么把你们当畜生来使唤的,现在这些匈奴狗就跪在这里,这正是你们报仇的时候,你们还在等什么!”
   洪钟般的厉喝下,几千汉民中,有不少青壮神色变化,似乎为颜震撼之词喝醒了几分。
   饶是如此,但还是没有人敢动手。
   那些汉民手着大刀,仿佛拿着烫手的山芋一般,又是为难又是恐惧,甚至有些妇人,还将刀干脆就弃了。
   颜良看在眼里,不禁勃然大怒,扬鞭一指,喝道:“谁敢弃了手中之刀,本王就剁了他的双手。”
   这般一威胁,那些弃刀之徒,吓得赶紧将刀捡了起来,再不敢离手。
   “这些虏狗虐待你们,打骂你们,肆意的在你们头上屙屎屙尿,把你们当畜生一般,你们若连手刃仇人的胆量都没有,本王救了你们又有何用,你们这些没有血性的废物,还不如用手中的刀,自己抹了脖子干净。”
   颜良的喝骂声,犹如惊雷一般,刺激到了他们内心深处还存有的一丝尊严。
   这些汉民的脑海中,开始回忆起来,当初匈奴人是如何压迫他们,如何欺负他们的场景。
   诸般的屈辱,只因无力反抗,所以他们才不得不默默忍受,直到都快要麻木,忘了何谓尊严二字。
   颜良的斥骂,却将他们为怯懦和麻木充斥的心灵,渐渐唤醒。
   “匈奴狗,老子我要报仇——”沉寂的人群中,终于爆发出一声奴吼,一名年轻的汉民,满脸的怒色,手提着大刀冲向了跪伏的匈奴人。
   当那年轻人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刀,将要斩向身前的一名匈奴人时,那匈奴人却如狗似的跪倒在他面前,不停的叩首,不停的求饶起来。
   年轻人一腔的复仇之火,瞬间便被匈奴人那可怜相熄灭了大半,高举的大刀悬在半空,许久未能落下。
   他那可笑的怜悯之心,在这关键的时候,又被唤起来。
   颜良策马飞奔上前,厉声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当初你的父母苦苦哀求时,匈奴人可曾怜悯过他们吗,你现在怜悯这些仇人,可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吗?”
   颜良的喝斥,如晴天霹雳一般,将年轻人脑海中那可笑的怜悯之心,统统劈散。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家破人亡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年迈老实的父母,跪在匈奴骑士的跟前,那般卑微那般哭泣的求饶,可是,匈奴人却没有丁点迟疑,毫不犹豫的就斩下了他父母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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