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试图阻挡祝融,但那带来洞主却率残兵,拼死的拖住庞德,使其追之不及。
大怒的庞德,眼看走了祝融,便将一腔的怒火,统统都倾泄在了余众蛮兵身上,刀式如长河一般绵绵而出,杀人已是杀到红眼如魔。
……
一路狂奔,祝融好容易逃出了重围,身后的喊杀声已渐渐远去。
祝融暗松了口气,环视左右,却发现自己只余下千余兵马,那近两万的蛮军,皆为颜军所包围。
此时的祝融,心中是羞愧无比,实不如这般落荒逃将回去,将有何颜面去面对孟获。
“幸亏夫君还有一路奇兵,今我就算失了渡头,将来也能反败为胜……”
祝融自我安慰着自己,此时也顾不得弟弟和其余部将的死活,只想着自己安全逃回对岸,撤往孟获那里再说。
神思之际,前方已近来时的渡口。
正当这时,原本黑暗的前方,突然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将整个天地都照得耀如白昼。
祝融和她的残兵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急是举臂遮挡那刺眼的火光。
惊异未解的祝融,只听得远处便来一声洪钟般的高喝:“祝融,孤已等候你多时,你已无处可逃,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未完待续。。。)
580|第五百八十章 夫债妻偿
(又是连续十二天三更,头脑疲惫之极啊,今晚怕是码不出第三更了,都尉要稍缓一下,整理一下头绪,明天继续三更)
祝融大惊失色。
她原以为牺牲了那么多将士,自己总算是逃过了一劫,却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在这最要命的地方,早已等着她。
火光照耀下,勒马提刀的颜良,却是一脸的冷笑。
法正这一计,的确是妙。
泸水既是有毒,颜良便利用这一点,假作士卒饮水中毒,全军大量的减员,营造出一副虚弱的假象。
而为了诱骗蛮人,颜良还特意在晚上时分,将假装病倒的士卒抬往北去。
正如颜良所料的那样,自作聪明的蛮人,反而因此确信,颜军中毒减员的情况是真,并非是故意施计。
诸般种种,正是为了诱使蛮军趁虚来攻。
当祝融率军渡河之时,却根本没有想到,颜良的斥候,早就将她的一举一动报去,使得颜良有充分的时间设下空营的伏兵之计。
当诸将伏兵尽起,大杀蛮军之时,颜良便自率一军赶至渡口,将守筏的千余蛮军轻松杀尽。
此时的颜良,已是在此等了多时,如今终于等到了落荒而来的祝融残兵。
火光照耀下,颜良清楚的看到了那个惊恐的蛮夷女人。
而惊愕的祝融,半晌眼睛才适应过来,抬头再次远望时,却更加惊恐的发现,迎面处,无数的颜军已结成了一道铁壁,将通往渡头的去路。死死的封住。
祝融和她的残兵,已是无处可逃。
“祝融,你的女儿已臣服于孤,你还在等什么,下马归降,孤便可让你们母子团聚。”颜良肆意的招降,言语中充满了轻蔑。
颜良恨孟获,恨其无故与自己作对,恨其擅自称王。更恨其屠杀汉民。
孟获的种种所为,颜良早已发下誓愿,要令他付出比死亡更惨重的代价,让那些蛮人永生都铭记痛楚,不敢再生叛心。
夺其妻女。肆意的凌辱她们,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羞辱孟获。
而这,也正是颜良招降祝融,留其一条生路的原因。
惊恐的祝融,耳听得颜良狂傲之词,却不禁羞怒万分。
女儿已为颜良蹂躏,自己若再落入颜良手中。必然也会饱受凌辱,自己身为南中第一女将,身为大越国王的夫人,焉能受此羞辱。
“颜良汉狗。我祝融就算是死,也要取你性命!”
勃然羞怒的祝融,大叫道:“南中的勇士们,咱们岂能让那些汉狗羞辱。随我冲出一条血路,杀个痛快——”
怒喝中。祝融挟着满腔的羞愤之意,疾驰而出。
身后的千余蛮军,也怒于颜良对他们国母的羞辱,怒极之下,也不畏生死的冲了上去。
土鸡瓦狗,也敢一战!
颜良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横刀而立,冷冷的看着这些蛮夷冲杀而上。
肃列的颜军将士,皆已握紧了刀枪,眼眸之中迸射着复仇的怒火。
今晚,他们要用蛮夷的人头,来祭奠那些被屠杀汉民的在天之灵。
千余蛮军残兵,狂扑而至。
祝融一马当先,手中长标已高高的举起,标锋直指颜良。
相隔十余步之时,祝融另一臂蓦的翻动,但见一道寒光如电射出,正是一柄飞刀直奔颜良而来。
一柄飞刀方出,祝融手臂如影而动,寒光连闪,她竟是一口气将全部的五柄飞刀,统统的都射了出去。
背水一战的祝融,自知武艺不及颜良,便想藉着这一轮乱射的飞刀,抢得进攻的先手,杀颜良一个措手不及。
刀射在人,人驰在后,那一柄长标紧随而刺到。
颜良却似早有所料一般,身躯巍然不动,猿臂舞动,手中青龙刀霎时便转出一道铁幕。
铛铛铛——
四溅的火星中,五柄先后射至的飞刀,轻松的被那无坚不摧的铁幕弹开,未有分毫能够威胁到颜良。
飞刀弹开的瞬间,一道流光呼啸而至,祝融手中的长标,已疾刺而来。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不屑,铁幕骤收,青龙刀反手荡出。
哐——
激鸣声中,祝融那倾尽全力刺来的一标,却给颜良轻松的卸去,更是硬生生的反荡向了自己。
祝融大吃一惊,万不想自己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击,颜良竟然依旧能够轻松的化解,这反应之迅猛,已是达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
在祝融惊骇的一瞬,颜良的青龙刀已当空斩下,正大雄浑的巨力,竟将空气磨擦出哧哧的响声。
刀锋未至,那骇人的声势,已是压迫到祝融几乎窒息。
不及多想,祝融极力的集中精神,奋起全身之力,高举长标相挡。
咔——
巨力斩下,祝融手中那长标,竟然是承受不住这狂力的震击,生生的被斩断为了两截。
祝融大吃一惊,万不想颜良竟能力大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长标都能够斩断。
眼见刀锋竟斩中自己,祝融连惊诧的时间也没有,急是将破损的长标一弃,身形急侧,堪堪的避过了那斩下的刀锋。
然而,颜良刀锋尚在半道时,却忽然变向,改斩为拍,横扫猛拍了出去。
那明晃晃的刀背,“砰”的便拍在了祝融的肩上,这蛮夷女人闷哼一声,那丰腴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的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几步之外。
眨眼之间,疾冲而至的祝融,已被颜良震荡马下。
因是二人交手的太快,当祝融落马之时,她身后的蛮军士卒还未及冲到,这些半道上的蛮军,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家的夫人,就这般轻描淡写的被颜良击下马马来。
长刀一指。颜良厉喝一声:“全军出击,杀光蛮夷——”
暴喝声中,身后的颜军将士,如虎狼一般呼啸而出,怒吼着径直扑向了那千余惊恐的蛮夷。
杀戮,就此开始。
被拍飞的祝融夫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处已浸出了一丝鲜血,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痛苦的表情。
更让她痛苦的,却是她的残兵们被屠杀。
痛苦恨怒的祝融,想要捡起自己兵器再战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却驻马在她跟跟前。
“汉狗。我跟你拼了——”祝融尖叫一声,纵跃身上就向颜良撞来。
颜良冷哼一声,猿臂猛的探出,将祝融顺势便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汉狗,放开我……”
惊羞的祝融,尖声大骂。手儿脚儿疯狂的扑腾着。
“蛮娘们儿,最好老实点,若不然孤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腚示人。”颜良厉声警告。
祝融心头顿时一震。她很清楚,颜良绝不仅仅是在威胁她,绝对是说到做到。
前番被颜良斩衣露背,祝融便够觉得羞辱。今若被颜良扒光了衣服,不羞死才怪。
惊惧之下。祝融只能恨恨的闭上了嘴巴,满脸羞愤的在心中诅咒颜良。
颜良便是将她夹在臂下,放声狂笑着,纵马提刀,一路踏着血路而去。
天亮时分,这场伏击之战,终于宣告结束。
两万蛮军被杀得是干干净净,蛮将忙牙长、朵思洞主分别为李严和黄忠临阵而斩,孟获的妻弟带来洞主,则为庞德生擒。
颜良提着祝融,径还大营,直入中军大帐。
入得大帐,颜良将那蛮女人往地上一扔,大步还座,痛苦的豪饮一番。
祝融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的瞪着颜良,却不敢再出恶言。
颜良向周仓交待了几句,过不多时,帐帘掀起,一名蛮夷少女被带了进来。
祝融转头一看,当她看到那少女是谁是,顿时变得又惊又喜。
那举止乖巧,满脸顺从的少女,正是她的女儿花鬘。
“鬘儿——”祝融惊喜万分,几步扑了上去。
花鬘见着自家母亲时,也是吃了一惊,愣怔了半晌方才省悟过来,眉宇间是又忧又喜。
喜的是,能再见母亲。
忧的则是,她的母亲,也和自己一样,不幸为颜良所擒。
“鬘儿,原来你还活着,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祝融上下打量着女儿。
她渐渐发现,原本那些刚烈霸道的女儿,已全然改变,不但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味道,而且还变得甚是温顺乖巧。
“颜大司马仁慈开恩,恩准女儿伺候大司马,所以女儿才能活着见到母亲。”花鬘微红着脸,低低解释道。
女儿性情的变化,那羞红的脸色,还有那一句“伺候”,顿时令祝融明白了。
自己的女儿,定是不知被颜良如何凌辱蹂躏,才会性情大变,变得这般温顺胆怯。
这般事,尽管祝融早有所料,但当女儿亲口说出来之时,身为母亲的祝融,还是羞愤难当。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祝融猛的瞪向颜良,怒道:“姓颜的,你这个禽兽,你这个魔鬼,我家鬘儿乃堂堂大越国王之女,你焉敢如此对她!”
面对祝融的怒斥,颜良不屑一笑,冷冷道:“你那男人孟获,纵容你们蛮夷屠我汉家子民,更不知玷污了多少汉家女儿,孤凌辱一下他的女儿,也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你——”祝融一时语塞,理亏的她,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颜良已站了起来,俯视着激动的祝融,冷酷道:“孟获这个狗东西,与孤作对便罢,还屠杀了多少无辜的汉民,孤若是禽兽,他就连禽兽也不如。祝融,你们母女就做好准备,准备为你那禽兽不如的男人,好好还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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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1|第五百八十一章 在孤面前狂的下场
祝融丰腴的身躯一颤,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
她很清楚颜良在说些什么,愤怒之余,不禁暗生几分悲凉之意。
因为祝融知道,无论自己有多愤怒,都将无济于事,眼下落到了颜良手中,只怕是再劫难逃。
羞愤之下,祝融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这时,帐帘掀起,浴血的庞德大步而入,手中还提一名夷将小说章节 。
“主公,这小子叫作带来,是孟获的妻弟,末将为主公生擒了此贼。”庞德兴奋说着,顺势将带来重重的掷在了地上。
“弟弟”祝融再吃一惊,急欲上前去扶自己弟弟,却为周仓横臂拦住。
鼻青脸肿的带来,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当他看到自己的姐姐时,一张苦脸陡然惊变。
“姐姐,你没逃出去吗?”带来惊呼一声,旋即又认出了祝融身边的花鬘,惊道:“鬘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祝融满脸的悔恨,却无语回应。
带来惊怔了片刻,旋即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这一家子人,已是不幸的全做了颜良的俘虏。
惊怔之余,带来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表情,腰板直了起来,甚至还多了几分倨傲之势。
“颜良,我奉劝你一句,速速将我们放了,撤兵离开南中,否则我家大王率军来时,便是你追悔莫及之日。”带来昂着首,竟然在威胁颜良。
颜良嘴角掠起了一丝冷笑。眼眸中,嘲讽似的杀意,正悄然凝聚。
旁边祝融还未有反应。花鬘却是大惊失色,急是以眼色示意她的舅舅,休得在颜良面前逞狂。
花鬘体会过颜良的残暴,自是心有余悸,那带来却不知颜良手段,便无视外甥女的暗示,依旧是一副昂首挺胸的踞傲之状。
“孟获屡战屡败。兵马损失几尽,孤倒是很想知道,他拿什么来让孤追悔莫及。”颜良不屑的冷笑。
带来冷哼一声。傲然道:“前番数战,我家大王根本不屑于使出全力,今你惹恼了我家大王,他已从南中调来我最精锐的藤甲军。只要这支兵马一到。你纵有再多的阴谋诡计,也将无济于事。”
傲然的带来,似乎根本无防戒备,直接就透露出了蛮军的军事情报。
听得“藤甲军”这个新鲜词,帐中庞德等人,均是一惊,面露新奇之色。
藤甲军么,原来如此……
颜良嘴角微扬。无有一丝奇色,似乎对此早有所料。
孟获屯兵于新道城不退。很明显是在等着援军,熟知历史的颜良,思来想去,自然很快就想到,南中之中,除了战象军团之外,就唯有藤甲军可以成为逆转乾坤的一支力量。
带来洞主一提起藤甲军,祝融好似猛然省悟一般,原本惊惧的神情,转眼也跟她的弟弟一样,变得傲然起来。
“颜良,藤甲军乃无敌之军,我夫君只要率这支兵马前来,你必败无疑。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礼待我三人,再将我们送还新道,或许我念在你识礼的份上,还会向夫君为你说几句好话,请他放你安然退出南中。”
祝融极是自恃,威胁的口气比弟弟带来还要重,仿佛在藤甲军面前,颜良已是必败无疑。
大帐中,原本落败的那姐弟二人,此刻仿佛是反客为主,竟是嚣张狂妄起来。
如果他们事先打听过,那些曾经在颜良面前狂过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话,他们肯定要为自己的嚣张追悔莫及。
旁人不知,花鬘却是吓得花容失色,额间冷汗直滚,连连的向她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亲人示眼色,劝他们收敛张狂。
只是,祝融和带来,却均是祝而不见。
见得颜良一直冷笑不语,带来以为颜良已被他镇到了,便昂首道:“怎样,颜良,你想好了没有,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了。”
“周仓何在!”冷笑骤收,颜良陡然一喝。
“末将在。”早就愤慨的周仓,慨然应道。
颜良手微微一指带来,冷肃道:“孤命你将这蛮子的左臂砍下,即刻!”
“诺!”周仓兴奋如火,拔刀便大步而上。
那带来踞傲之色瞬间瓦解,惊惧道:“颜良,你疯了吗,你敢这般对我,我家大王必不轻饶你。”
“颜良,藤甲军无敌于天下,你敢动我弟弟,我必叫夫君荡平你。”祝融也急了,大叫着威胁。
颜良却充耳不闻,只斜坐在那里,冷漠如霜的欣赏着那姐弟的惊慌。
几名亲军如虎扑上,三两下将带来按得跪在了地上,将他的那一只左臂狠狠拉直。
周仓手中的刀已高高兴起,狰狞兴奋的脸上,闪烁着血腥的快意。
这时的带来,却才惊恐的意识到,眼前这个汉人霸主,胆量超乎凡人,根本就是把他的威胁当个屁。
眼见刀锋将下,带来吓得是全身哆嗦,惊叫道:“颜大司马息怒,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你们这班蛮人实在是愚蠢,怎么总是不让记性呢,这次千万要记住,一定不要在孤面前逞狂,带来,跟你的胳膊说再见吧。”颜良冷笑一声,摆手向周仓做了示意。
周仓会意,手上青筋陡然爆涨,那一柄锋利的佩刀,奋然斩下。
“不要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刀锋仍是无情的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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