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颜良反手一甩,花鬘的另一边脸庞上,顿时又添了一个巴掌印。
花鬘又是一声呻吟,嘴角已浸出一丝血迹。
未及怒时,颜良已虎臂一伸,将花鬘的蛮腰夹住,如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回去告诉孟获,他的女儿孤收下了,孤会好好的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滚吧。”颜良冲着孟优厉喝一声。
说着,颜良已夹着花鬘往后堂而去。
孟优当知道,颜良打算对他的侄女儿做些什么,但自身难保的他,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侄女儿他夹走罢了。
满脸是血的孟优,又是痛。又是羞,那个难过呀。
这时,周仓却虎步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喝道:“大司马的话你没听到吗。还不快滚。”
孟优吓得身子一抖。哪里还敢再逗留,只得丢下他的亲侄女,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花鬘扑腾着身子。又叫又闹。
颜良却哪管她,只夹着她大步去往了后堂,然后,将她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
花鬘闷哼了一声,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欲要起来,怎奈双手被反缚,折腾了半天才勉强的爬起来。
颜良则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她挣扎的那副狼狈样。
好容易爬将起来的花鬘,娇喘吁吁,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几乎波涛汹涌难平。
看到颜良那瞧热闹的表情,花鬘是恼羞成怒,骂道:“姓颜的汉狗。有种你就杀了姑奶奶,我南中人绝不似你们汉狗那般软弱,姑奶奶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放在老子那个年代,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初中小女生,脾气竟然这么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讨厌的就是你种小贱人。”
颜良边是骂她,边是步步逼近。
花鬘虽是听不懂什么“初中小女生”,但她从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眼见颜良步步逼近。她心里边顿时便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跟着步步后退。
退后数步。花鬘后背碰到了墙壁,已是退无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花鬘慌张的叫道。
“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为你所杀的每一个汉人,付出代价。”
说话间,颜良已贴了上来,那虎熊之躯,紧紧的将矮他整整一头的花鬘,狠狠的压向了墙壁。
花鬘满面羞愤,拼命的挣扎,又岂推得动颜良这般沉重的身躯。
“汉狗,有种你就杀了我,休得辱我。”羞愤的花鬘,已是知道颜良想要干什么,愤怒的骂着。
哧啦啦——
一声撕裂之声,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颜良剥去。
南中潮热,当此初夏之时,夷人本就穿着,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层麻布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将那层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顿时便一丝不遮,诸般美物,尽收眼底。
尽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今被颜良扒了上衣,花鬘顿是羞耻难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汉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对我——”羞耻之极的花鬘,放声痛斥。
颜良却视她的斥骂,再一伸手,将她**的短裙,亦一并撕了下去。
如此一来,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缚的蛮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白净青春的身段,尽数的展露给自己。
除了头发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称为辣孔雀的蛮王之女,此时就这么浑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原本娇狂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她的声音中,已是含了几分哭腔。
颜良却视若无睹,寻了一根绳索来,将花鬘的双手吊在房梁上,绳子上引,令她只能双脚勉强的踮着地面。
如此一来,花鬘则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窈窕的身体,长长的拔起,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则只能尽情的呈现给颜良。
花鬘踮着脚尖,吃力的站在那里,羞耻已极的她,依然倔强无比,喘着气对颜良破口大骂。
颜良也不理会她,只叫属下将酒菜拿来。
“孤看你能骂多久,孤就等着你的求饶,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于是,颜良便坐在那里,品着好酒,吃着小菜,欣赏着跟前这个被吊的夷蛮丫头。
强行占有了这个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紧,但那却反而便宜了她,这岂是颜良的风格。
孟获敢建国称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对,颜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躏他的女儿,让他知道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骂自己是“汉狗”,颜良更要折磨到她彻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严,让她颤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深深的为她的所为而后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人被吊的梁,酒气四溢,颜良的狂笑声在回荡。
残暴的气氛之中,却又有几分香艳。
……
数十里外,刘孟联军大营。
六万的蜀夷联军,沿着岷江北上,已进抵距离南安城四十里。
联军连营十余里,声势极是浩大。
军帐之中,孟获正对着地图,和他的丞相雍闿,夫人祝融,以及诸蛮将们指点江山,大谈着北进成都的作战计划。
“今鬘儿和二弟已经拿下了南安,只消与本王大军会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
孟获挺着发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旁边刘璋只有应声的份,虽为联军,但孟获却根本就没给他发言权。
左右蛮将们则纷纷大赞孟获用兵如神,吹捧着他们的大越国之王。
孟获负手而立,胡渣满面的脸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
正当孟获得意之时,帐外一名蛮兵闯了进来,叫道:“大王,孟洞主他回来啦。”
“二弟莫非是击败了颜良,前来邀功不成?”孟获面露笑意,摆手叫孟优进来。
片刻之后,一人仓皇而入,进来之时,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来者满身是血,脸上头上裹了大片的血布,形容极是吓人,根本看不出是谁。
“王兄一定要为愚弟报仇啊,王兄,报仇……”那孟优伏倒在孟获的脚下,凄惨的哭嚎起来。
孟获茫然了片刻,方才听出是自己兄弟的声音,不禁神色大变。
他急是将孟优扶了起来,惊道:“二弟,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是谁干的?”
“这都是颜良那个汉狗所为啊……”
孟优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劫营被俘,为颜良割了耳朵与鼻子之事道了出来。
帐中诸蛮将听之,无不为之悚然。
这些生情野蛮的夷人,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用兵竟如此了得,如此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的前锋军,他们更想不到,颜良比自恃残忍的他们,更要残忍数倍。
“颜贼说了,他还要王兄投降,如果王兄不投降,他就荡平南中,杀光咱们南人啊,王兄,这口气你岂能咽下去。”
孟获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怒,整个人几乎就要气炸了一般。
这时祝融却急问道:“鬘儿呢,她人在何处,是生是死?”
“鬘儿她也为颜贼所俘,此刻她恐怕已为颜贼……”孟优犹豫了片刻,咬牙痛苦道:“恐怕她现在已为颜良所个禽兽给……给糟蹋了……”
祝融那丰满的身段,晃了一晃,神色惊慌的她,险些没有站稳。
而那孟获,则更是羞愤到满脸如火狂燃。
自恃为大越国王的他,就在几天以前,还自信百倍,不把颜良放在眼中,自信可轻易的击败颜良。
然而,豪言壮语才发下几天,出兵首战,便为颜良所败,两万大军就这么烟销云散。
败也就罢了,自己的弟弟还被颜良割了耳鼻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也为颜良给糟蹋。
这简直是对孟获这个大越王,莫大的耻辱。
勃然大怒的孟获,厉声叫道:“颜良狗贼,本王不亲斩你狗头,誓不为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563|第五百六十三章 羞辱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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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怒不可遏,祝融恨颜良“糟蹋”自己的女儿,其余众蛮将,也尽皆愤怒难平。
作为客人的刘璋,则也附合着孟获,对颜良是大加痛斥。
唯有李严,眼眸之中,却闪过一丝冷笑。
与颜军交过手的他,自知颜良有多厉害,那日他对孟获大加恭维,就是要让孟获猖狂轻敌,他才好借着颜良的手,来教训有辱于他的这些蛮夷。
蛮军的失败,早就在李严的意料之中。
就在李严暗中冷笑之时,孟获已是下令,命联军即刻起程,六万大军杀奔南安而去,定要洗雪此仇。
这时,那雍闿却是眼珠子一转,拱手道:“大王,颜贼既是诡诈,惯会使计,那我们不妨也使一计,还报那颜贼。”
雍闿到底是汉人,也算饱读兵书,胸中藏有几分机谋,否则孟获也不会令他做什么大越国的丞相。
孟获一听雍闿有计,不禁大喜,忙问何计。
雍闿便道:“今颜良得胜一场,必生骄纵,大王何不使一将前去南安挑战,到时诈败而逃,那颜良必会轻敌追击,到时我军于半路设伏,必可大获全胜。”
孟获连连点头,深以为然,便问诸将之中,谁敢前去南安挑战颜良。
帐下诸蛮将,正待请战时,雍闿却道:“我大越将士久居南中,对犍为一带地势不熟,大王何不请刘益州派一军,前去实施这诱敌之计。”
孟获听之有理,便将目光转向了刘璋,问他可愿意。
刘璋岂敢拒绝孟获,又苦于在联军中没有发言权,正想通过出些力,来增加自己的话语权,当即便要答应。
话未出口,李严却连连向刘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答应。
刘璋不知李严心思,也不顾李严的劝阻,当即欣然应下了这桩差事。
刘璋肯出力,孟获这才对他客气了许多,下令摆下酒宴,与刘璋对饮了一番,共商了一番破敌一计。
得到了孟获的尊重,刘璋也得意了起来,只喝到半醉时,方才回往自己的蜀军大营。
入得中军大帐,刘循和张任,以及马超等几名心腹文武,已是焦虑不安的等候多时。
左右再无外人,扶着刘璋入内的李严,凝眉道:“主公,适才那孟获请主公出兵,末将一直在暗示主公拒绝,主公为何还要答应?”
“咱们既联合了孟获,出些力也是理所应当,否则到时击败颜良之后,拿什么功劳来跟孟获谈条件。”刘璋半醉道。
李严一时无话可说,左右之人不明就里,皆问是怎么一回事。
李严遂是将在孟获帐中之事,气愤的道与了众人。
“话虽如此,但此番去诱敌诈败,就算能够成功,也必会折损不少人马,那雍闿正是怕损了自家士卒,却才会让主公出兵。今我军只余下不到三万,且兵源已断,将士们死一个就少一个,岂能这般轻易的拿去牺牲。”
张任头脑极为清醒,马上便站在了李严的这一边。
自己两员信任的将领,如今却齐齐的反对自己,这使得刚刚找回点自尊的刘璋,顿时便心有不悦。
“尔等说得倒是轻松,本府今若不答应出力,那孟获又岂会对本府刮目相看,还怎能一改往昔的态度,如此礼待本府吗?”刘璋板着脸反问道。
张任一斩,眉头顿时一皱,沉声道:“主公,恕末将直言,孟获不过是一夷酋,麾下那些蛮兵,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主公根本无需对其那般忍让,更不需对孟获如此卑躬屈膝,如此,实在是有辱主公刘氏皇族的身份。”
张任性格刚直,心有忠言,便也不顾场合,直言进谏。
刘璋听着却极为刺耳,不禁面露愠色。
旁边马超见状,遂道:“张将军,你这话可就太过份了,当年高祖平城被围,不也是忍辱负重,和亲与匈奴的吗。今主公为了益州大业,暂时忍辱负重,实有高祖遗风,你身为臣子,不能为主公分忧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冷潮热讽,岂非令主公寒心。”
什么忍辱负重,什么高祖遗风,马超几句话便给足了刘璋面子,让刘璋为自己的屈辱与软弱,找足了借口。
刘璋心中深以为然,当即表现出愤慨之色,瞪着张任道:“你乃追随本府多年的旧臣,反不及孟起这般了解本府的苦心,真是令本府寒心,令本府失望啊。”
“主公,末将我——”
“行了,不用再说了,本府心意已决,不必再劝。”刘璋也不想听张任再解释,摆手打断。
张任空有一腔的憋屈,却给刘璋无情的堵了回去,一脸憋得通红,只得自生闷气。
一旁的李严,眼看着张任的忠言进谏,就这样被刘璋误解,眼眸之中,失望之色已是愈重。
暗叹之余,心中已闪过一个念头。
思绪翻转,很快,决心便下。
李严当即便道:“主公既已下定决心,那末将便请率一军,前去实施这诈败之计,诱使颜良上当。”
刘璋正愁着诸将反对,不知指派谁去出击才好,李严这主动的请战,无异是给他解了一个大难题。
一脸阴沉的刘璋,顿时面露喜色,欣慰道:“还是正方识得大体,能为本府分忧,好,本府便命你率军五千,北往南安依计行事。”
“本将必不负主公所托。”李严慨然应命,当即便以前去准备出击为名,先行告退。
出得帐外,李严那满脸的慷慨,转眼消散全无。
抬头仰望着暗淡的星空,李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两天之后,身在南安的颜良收到情报,蜀将李严率五千蜀军,沿岷水北上,已进至南安城南十五里。
根据斥候的报告,李严这架势,竟似想以五千之军,前来夺还南安城。
“五千兵马就敢来取南安,这个李严还真是有意思。”听到这情报,颜良顿生了兴趣。
“南安有多大军五万,李正方熟知兵法,必不会犯此错误,他此番率军前来,其中必然另有用意。”法正一语点破,那语气似是对李严十分的了解。
颜良这才想起,原本历史中,法正、张松还有李严,彼此间的私交都甚好,曾经历史中,刘璋派李严对抗刘备,李严不战而降,与之也极有关联。
念及于此,颜良便道:“孝直,听闻你与这个李严私交颇深,那依你看,孤有没有招降他的可能。”
法正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法正道:“正方极有才华,行事常出人意料,对于是否能招降他,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正以为,倒可以借着此次机会,先试探一番。”
颜良微微点头,准了法正的所请。
于是,当天法正便修书一封,派人秘密的去往李严营,以书信劝降李严。
信使去往未久,李严便即派人送了一封回信,信中只一行字:
来日交战,严欲与颜大司马阵前一叙。
阵前一叙,李严既没说降,也没有拒绝,而是提出阵前一叙,这个回复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法正给出的解释是,李严性情中有几分自恃,因顾及到颜面,不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投降,故想借着阵前一叙,以求颜良显示对他的重视。
李严有大才,历史上,曾为刘备永安托孤的三大臣之一。
按照刘备托孤的意思,是要李严在外主军,诸葛亮在内主政,结果李严的政治手段不如诸葛亮,使得蜀中军政大权,皆为诸葛亮操于一手。
刘备这个人虽然讨厌,但其识人之能颜良却还是很欣赏的,李严既有此大才,倘若真能为我所用,给他个面子也值得。
权衡之下,颜良旋即答应了李严所请。
……
次日午后,按照事先的约定,李严率领着五千蜀兵,离营逼城而来。
颜良率三万大军出城,背城列阵。
两军相隔百余步,列阵已毕。
未几,却见对面蜀军阵中,形容英武的敌将出阵来,扬刀高声叫道:“益州李严在此,颜子义,听闻你武艺绝伦,可敢与李某决一死战否!”
纵横天下数载,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两军阵前叫阵,要跟颜良决一死战。
敢在颜良面前嚣张之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这要是没有事先约定的话,颜良根本就不屑于理会,直接就发大军将李严和他的五千蜀军辗杀了事。
这时的颜良,却是冷冷一笑,纵马出阵,手提着青龙刀徐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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