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拥而上,那拂红又岂是对手,几下便被女儿们干翻在地。
   沙真三人强行将拂红裹了衣袍,将她五花大绑,强行抬出了大殿,直奔城门而去。
   拂红一路喋喋不休的诅骂不停,沙真几人却也不理她,抬着她直抵城门,下令将城门打开,吊桥放下。
   城门一开,炙烈的热风扑面而来。险些将她们掀倒在地。
   城外的火墙依然在熊熊燃烧,吊桥方一放下,下部便迅速被点燃。
   沙真等十余人只能趁着吊桥还没被烧毁,这短暂的时间里,抬着她们的母王,先行的冲出了城出。
   一众女人出城,不敢稍停。向着楚营方向狂奔。
   火墙越来越远,背后的炙热,还有那呛人的黑烟,正在迅速的远去,直到被凉风和清新的空气取代。
   一众人如获新生一般,再也跑不动。一个个扑倒在地,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含焚吸食着空气,享受着清风的凉爽。
   她们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同样念头:
   终于脱离那烈火包围的地狱了。
   马蹄声响起,数以百计的楚军骑兵,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伙逃出精绝的女人。迅速的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沙真第一个反应过来,急是爬将起来,大叫道:“我是沙真公主,我们是出来投降的,快带我们去见天子。”
   姜维一马当先,拖枪奔驰近前,听得沙真的大叫,遂勒住战马。叫诸军且慢动手。
   一众骑兵将这些女人团团围住,姜维一问方才得知,精绝国的女王和她的女儿,皆已在此。
   姜维大喜,当即下令将她们的武器卸了,押着她们前往御营。
   御营中,颜良还在喝着葡萄美酒。享受着夜晚的清风。
   先行而还的斥候,将精绝人出降的好消息,急匆匆的报向了颜良。
   “这个沙真,终于动手了。”颜良精神大悦。当即下令停止向护城壕灌石油,并叫将拂红母女押解前来。
   未久,帐帘掀起,四名满脸烟色的女人,被押解了进来。
   其中一人还被五花大绑着,年纪稍长于其余三人,想来便是那精绝女王拂红。
   沙真赶紧跟伏于地,恭敬道:“沙真已奉陛下之命,率精绝一城军民归降,我姐妹母女皆在此,向陛下请求宽恕。”
   宝珠和石兰二人,赶紧也跟了下来,向颜良伏首求降。
   唯有那拂红,却是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副不服之势,不肯向颜良伏首跪拜。
   颜良扫视着那个愤慨的女人,看她的身体,丰满而不失窈窕,脸上虽染了烟黑,却仍不掩那份风韵。
   “不好好安心做你的女王,却学人家跟朕作对,拂红,你可知错了吗?”颜良冷冷的质问道。
   拂红冷哼了一声:“你想灭我们西域,我当然要奋起反抗,何错之有。”
   “奋起反抗,哼”颜良剑眉一凝,沉声道:“所以,这就是你们勾结波斯,引狼入室的理由吗?”
   “我们——”拂红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勉强道:“我们那不叫勾结,我们只是为了对抗你的强权,借助外力而已。”
   勾结外敌就是勾结外敌,拂红显然在为她的所作所为,找个牵强的理由。
   颜良冷哼道:“你们这些家伙,为了保全自己,不惜勾结西方胡虏,朕灭的就是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朕今天明告诉你,朕就是要用强权,把你们践踏在脚下。”
   凛烈的威霸之气,奔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力,几令人窒息。
   拂红承受着颜良的霸气,强撑着意志,大声道:“颜良,你不要太嚣张,波斯的三十万铁骑,很快就会杀入西域,到时候你必败无疑,我劝你还是放了我们,赶快退回玉门关,修筑城墙,闭关自守,准备抵挡波斯大军吧。”
   拂红这是在舀波斯这个靠山,来威胁颜良。
   可惜她却不知,这十几年来,有多少强大的诸侯,都曾威胁过颜良,而这些人的下场,却只有一个。
   被颜良踏在脚下。
   “波斯人又如何,他们敢来,朕一样把他们扫平,不过,在扫平波斯人之前,朕却要先收拾了你们这些个自以为是的臭娘们。”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喝道:“来人啊,把她母女四人带下去,洗刷干净了,朕稍后再好好处置她们。”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拂红和她的女儿们,一起拖了下去。
   那沙真以为颜良变卦了,急叫道:“陛下,你答应过饶我们一命的,你岂能反悔啊。”
   “朕一言九鼎,不令要留你们一命,还会让你们享受享受,什么叫作欲仙欲死,哈哈——”颜良笑得邪狂,话中有话。
   沙真母女一时未解,却已被拖了出去。
   这四名母女,都是礀色不凡的女人,颜良对她们最好的惩罚,自然间将她收入金屋,肆意的玩弄她们。
   不过眼下她们一个个满脸是灰,引不起颜良什么兴致,自然要先把她收拾干净了,稍后再说。
   再者,眼下享受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完全控制了精绝城。
   女王和公主皆已出降,精绝城的女人们已是群龙无首,乱成了一片散沙。
   楚军停止灌注石油之后,大火烧到次日午后,终于是逐次熄灭。
   数万深受折磨的精绝女人们,终于脱离了火海,不用再受烈火炙烤和黑烟的熏呛。
   颜良遂发万余兵马入城,解除精绝的武装力量,控制住诸处要害,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完成了对全城的控制。
   持续近半月的精绝战役,终于落下帷幕。
   精城城下,通往于阗国的道路,就此畅通无阻。
   此外,精绝国库府所藏,天量的财富,都落入了大楚的手中。
   更为重要的是,颜良获得了一片极宝贵的油田,这可是这个时代,任何国家都不曾拥有的资源。
   还有就是,颜良俘虏了数万精绝女人。
   那可是一城的女人啊。
   女人这种东西,就跟粮食一样,都是于国有利的资源。
   因为她们可以生育,几万女人,数年时间内,就可以繁殖十余万的人口,这对于刚从战乱中恢复太平,正急需增长人口的大楚来说,显得尤为重要。
   颜良遂是下令,将这大部分的精绝女人,押送回中土,或分赐给戍边的将士,或充为奴隶,或发配往缺少女人的州县。
   当然,颜良还留下了数千精绝女人,把她们留给将来迁往此地的驻军将士,以及新迁的农民,作为他们生育后代的工具,和耕种的劳动力。
   城池控制完毕,颜良下达旨意,大军狂欢三天,庆祝攻取精绝城。
   近三千精绝女人,成为了大楚将士们娱乐庆祝的工具。
   六万将士欢欣鼓舞,将积蓄了多天的精火,统统都发泄在了那几千精绝女人的身上。
   时已入夜,满城都是精绝女人嚎哭声,大楚将士们的粗喘咆哮城。
   精绝城,今夜变成了一座兽性笼罩之城。
   王宫大殿中,颜良欣赏着殿前精绝舞姬的曼舞,豪饮着美酒,与诸将痛饮庆贺。
   一片痛快的气氛中,邓艾提着名精绝女人,步入了大殿,将之丢在了颜良跟前。
   “启禀父皇,儿臣还有一件意外之喜,要献于父皇。”邓艾拱手笑道。
   意外之喜?
   颜良扫了一眼阶下的精绝女人,以为邓艾是发现了什么美人,要献给自己。
   他自想着自家的义子,还真是贴心时,却蓦的发现,那精绝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颜良凝目仔细一扫,却发现那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精绝女人,竟然是一个男人!
   “怎么回事,精绝城不是没有男人吗,这厮是哪里来的?”颜良奇道。
   邓艾笑着解释道:“回父皇,儿臣已审讯过,此人乃是司马脀的侄子司马望,本以拜火教护法的身份留在精绝。城破之后,他无处可逃,想要扮作女人混出城外,却不料被发配往了娼营,几名士卒正准备享用他,扒光了却发现不对劲,却才发现竟是个男的。”
1073|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三大绝顶之将
  司马懿的侄子?
   听到司马两个字,颜良就有些反胃,这是一个极其令颜良厌恶的家族,其厌恶程度,甚至超越了刘备。
   不过,司马家却是人丁兴旺,当年晋国覆没,除了司马孚和司马懿的儿子们,被颜良的灭外,很多驻军于外地的司马氏成员,却都幸免于难。
   司马朗是一个,司马望也是其中一个。
   颜良依稀记得,历史上的司马望也算是个人才,驻守魏国西线,甚至还击败了姜维。
   今时的司马望,却穿着女人的衣服,涂脂抹粉的跪在阶前。
   滑稽,好笑,就好小丑一般。
   颜良端起酒杯,步入阶来,一脚将跪伏于地的司马望,踢翻在了地上。
   滚倒于地的司马望,抬起头来,以幽怨的眼神盯着颜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你就是司马懿的侄子么?谁是你亲爹,司马朗还是司马孚?”颜良饮下一杯酒,喝问道。
   司马望暗暗咬牙,沉默不语。
   “陛下,臣知道他的底细,他本是司马孚的儿子,当年司马朗无子,所以就过继给了司马朗。”马谡从旁解释道。
   原来是司马孚的儿子。
   颜良回想起来,方才想起,司马孚当年在是灭晋之战时,为自己处死。
   不想多年以后,司马孚的儿子,却跪伏在了自己面前。
   和他老子一样可憎。
   “你的父亲司马孚,就是为朕所杀,看你那一副幽怨的样子,怎么,想找朕报仇吗?”颜良以讽刺的目光,俯视着司马望。
   司马望依然不言,却只是暗暗咬牙,闷头痛恨。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给他一柄剑。”
   邓艾将佩剑拔出。扔在了司马望跟前。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司马望,你可敢捡起这把剑,向朕来报仇吗?”颜良冷冷的问道。
   司马望的目光,落在了眼前那柄剑上。
   一丝阴冷的恨色,从司马望的眼眸中闪过。他悄悄的攥紧了拳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恨不得捡起长剑,一跃而起,扑向颜良,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下一个瞬间,司马望却蔫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武艺万不是颜良的对手,哪怕颜良赤手空拳,自己手执利刃也不是对手。
   然后,他就会被一拥而上的楚军,剁成肉酱,以这女人的装扮,屈辱的死在这里。
   是生是死。就在一线之间。
   拳头紧握了许久,司马望暗自叹了一声,还是松了开来。
   “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臣岂敢记恨陛下,臣愿归降于陛下。”司马望不但不敢动手,而且还卑微无比的向颜良乞降。
   颜良嘴角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冷笑,将一杯酒饮尽。转身步上皇座。
   他就知道,司马望这小子,没这个复仇的胆量。
   男人着女装,乃是莫大的耻辱,司马望若真有骨气,他就算宁可战死,也不会下贱到男扮女装。涂脂抹粉想要苟取活命。
   很显然,司马望是个胆小鬼。
   “原来也是一个鼠辈。”颜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说吧,把你知道的关于司马懿的一切。把他如何勾答上波斯人之事,纺统都如实招来,朕或许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司马望不敢不从,忙不迭的将司马氏的秘密,统统都如实招来。
   原来,当日颜良扫灭西部鲜卑之时,那司马懿畏惧颜良,只好率几万部众,渡过黄河向西面遁逃。
   因是楚军的主力,尽皆集结于东线,故西面的兵力,并不足以阻挡司马懿的撤退,于是司马懿成功的穿过凉州防线,逃往了西域。
   司马懿看到颜良在凉州修筑驰道,推测到颜良早晚会进攻西域,便不敢在西域逗留,只有一路继续向西逃遁,希望能逃得越远越好。
   就这样,司马懿率领着几万人马,长途跋涉翻越葱岭,进入到了传说中的波斯帝国。
   那时的波斯,正处于安息王朝的末期,国家动荡不安。
   司马懿从中看到了机会,便是吞并了波斯一个名为“拜火教”的教派,以拜火教皇的身份,广收信徒。
   司马懿带去的几万人中,不乏医术精湛的医者,司马懿便叫这些医者,以拜火教士的身份,给波斯人治病,以此来赢得波斯人的好感和信任。
   这个时候,中土的医学,远远发达于波斯,很多波斯人不会治的重病,在这些中土医者的手中,却是药到病除。
   此是因此,拜火教在波斯的影响力,迅速的攀升,赢得了大批教徒的虔诚信奉。
   随后,司马懿又和波斯帝国中,一个叫作哈迪斯的诸侯联手,推翻了安息王朝,建立了新的萨珊王朝。
   哈迪斯登上皇位,为了报答司马懿,就下诏封拜火教为国教,尊司马懿为教皇。
   正是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司马懿这个落荒而逃的中土之君,才成为了整个波斯帝国的精神领袖,成为了仅次于哈迪斯的掌权者。
   司马懿虽然成为了至高无上的拜火教皇,但却一直心怀着卷土重来之志,如今才煽情动波斯皇帝哈迪斯,以发动圣战的名义,率波斯军东征,希图借波斯人之手,重新夺回中土。
   司马懿本是盘算先发制人,却没想到,颜良会提前出兵,征伐西域。
   为了给波斯军进入西域争取时间,司马懿才令司马望等人,以传教的名义,暗中纠结西域诸国,联合起来对抗大楚。
   司马望就这般战战兢兢,把司马氏的所有秘密,所有企图,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出来。
   “没想到啊,司马懿这厮,竟然还有这般离奇的经历。”颜良听罢后,心中暗自感叹。
   接着,他又问道:“波斯军的实力如何,可有什么厉害人物吗?”
   颜良知道与波斯的决战,无法避免,自然想从司马望的口中,问出更多关于波斯军队的情报。
   司马望不敢隐瞒,忙道:“波斯军以骑兵为主,其中更有近五万的重骑,其军中还有三员大将,分别叫作拉达曼迪斯、艾亚歌斯和米诺斯,此三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武艺不逊于关羽张飞,是哈迪斯最为倚重的三大将。”
   波斯三大将,武艺不逊于关张!
   听得此言,在场的诸将,无不都微微震,颇有些吃惊。
   关羽和张飞那是什么人物,这二人都是武艺仅逊色于颜良的名将,放眼大楚军中,也只有文丑、赵云这一级别的大将,可与之一战。
   再加上近年前武艺进步,踏入绝顶境界的张辽、甘宁、庞德等人,整个中土也就寥寥数人而已。
   而根据司马望所说,波斯皇帝哈迪斯手下,就有三员这样的绝顶猛将,这般实力,实在了得。
   颜良自灭诛灭关羽后,放眼天下,已鲜有敌手,那些残存的敌人,莫说是跟颜良抗衡,就是颜良麾下马岱这种级别的将领,也鲜有能敌下数合的敌将。
   如今,却冒出三名波斯绝顶武将,这如何能不叫人震惊。
   不过颜良却没太过惊奇,毕竟波斯是与大楚、西方罗马并立的世界三大国,这么一个大国之中,拥有三名绝顶武将,倒也在情理之中。
   “罪臣所知道的,都已经如实招来,请陛下开恩啊。”司马望巴巴的哀求道。
   颜良从神思中回过,想了一想,又命令道:“朕还要你站出来,亲自揭穿拜火教为邪教的真相,揭穿司马懿的真面目,你可愿意?”
   拜火教在西域广为传播,信徒颇多,颜良就是要利用司马望这个拜火教的护法,亲自“现身说法”,来毁掉拜火教的影响力。
   “臣愿意,臣当然愿意。”司马望忙不迭的应诺,他焉敢不从。
   颜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令将司马望先带下去,待利用完了这厮,再处死了他不迟。
   目光望向西方,颜良嘴角浮现狰狞的冷笑,喃喃道:“波斯人吗,有胆就来吧,我颜良征伐中土正嫌不过瘾,你们有胆来犯我大楚,来多少我颜良就杀多少!”
   ……
   葱岭以西。
   那一条险岭的山路上,一队波斯骑兵,正缓缓的攀爬前行。
   队伍的前端,一名坐胯黑马,身披重甲,手执铁矛,满脸卷曲胡须的波斯武将,沉默的前行着。
   狂风刮过,左右波斯骑士都冷得哆嗦,那武将那巍然不动,对寒风视若无睹一般。
   那武将,便是波斯帝国三大将之一的米诺斯。
   三万大军艰难而行,翻越了一道道的山岭,日暮时分,终于翻过了那座最雄伟的山岭。
   驻马山脊上,米诺斯俯视着东方,胡须密布的脸上,钩起了一抹狰狞的冷笑。
   忽然间,山坡下面,一名穿着火云服的拜火教士,爬上了山岭,来到了米诺斯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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