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儿国若全是女人,试问这些女人们又是如何延续后代的,难不成,她们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吗?”庞德大咧咧的问道。
庞德的疑问,也正是颜良的疑问,颜良可不相信,那个精绝国中,也存在一条像《西游记》中那样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无性繁殖。
子母河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科学。
“据臣所知,这精绝国的风俗甚为诡异,其国每逢春季,就会邀他国男子前往精绝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国,只有女孩才会留在国中。臣想这应该就是精绝国中,几百年来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
马谡的话匪夷所思,众人听着是一片哗然,就连颜良也感到极为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西域地大国众,本来就是一片神秘的国度,什么稀奇古怪的风俗都有,存在有精绝这样的女儿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相反,惊奇之余,颜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女儿国,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
“有意思啊,大家吃饱喝足,休息好了,随朕攻破精绝,看看那满国都是女人的国家,会是什么个景致吧。”颜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豪然说道。
众将们的兴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着他们的攻陷,那种巨大的诱惑力,不言而喻。
酒气熏天,月上眉梢时,这场庆功宴方才散了。
七八醉的颜良,意犹未尽的回到了王城寝宫。
灯火通明,香气弥漫的寝宫之内,月莎已经被洗剥干净,赤条条的放在锦榻上,等候了许久。
作为鄯善国的征服者,颜良有资格享用鄯善国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们的楼兰明珠,尊贵的公主月莎。
何况,当日疏犁者已经摇尾乞怜,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女儿,献给了颜良。
听到脚步声,赤条条的月莎,斜着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气的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正向着她缓缓而来。
月莎心头一紧,那朝天的的巨峰,随着加剧的呼吸,开始剧烈的起起伏伏。
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事到临头时,仍是处子之身的她,却又按不住那份羞慌。
窘羞的呼吸中,颜良巍然的身躯,已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
月莎脸畔晕色如潮,双目紧闭,五指紧紧的抓揉着床铺,窘羞到了极点。
颜良俯视着床上这赤条条的美人,这个几天前还在跟自己作对,在战场上厮杀的女人,如今,却如猎物一般,乖乖的脱光了躺在这里,等着自己的临幸。
一种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脉贲张,双目腥红的他,迸射着野兽般的本性之光。
哈哈狂笑声中,颜良将自己的衣衫撕开,如雄狮一般狠狠的压了上去,压向了那赤条的身体。
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多余的**,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冲动。
月莎的处子之身,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被颜良所终结。
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种钻心般的痛,痛得她紧咬嘴唇,只觉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
她却不敢喊痛,只能忍着羞耻,忍着剧痛,承受着颜良的征伐。
渐渐,痛苦的感觉在褪去,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却在悄然的从她的下身,弥漫到全身。
终于,她高挺的鼻中,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双手不再抓揉床铺,而是将颜良坚实的后背紧紧抱住,修长雪白的大长腿,紧紧的夹住颜良的腰腹,化被动为主动,迎奉着颜良的冲击。
这一刻,颜良在精神上和**上,彻底的征服了月莎。
从今天起,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悦颜良,如何服侍颜良,以换取她的荣华富丽,换取她生命的延续。
大殿中,雄浑的狮吼,女子的喘气声,纠缠在一起,久久不绝。
又是一场风云之夜。
……
大军休整两日,陆逊的后续三千步军,赶到了楼兰,按管了该城的防务。
颜良遂率六万铁骑,离开楼兰,离开蒲昌海绿洲,继续向着西面进军。
从楼兰向西,还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个小国,都是鄯善国的附属国,兵微将寡,根本与楼兰城不是一个级别。
楼兰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书,三座城的国主哪里还敢抵抗,楚国大军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
颜良经过三城也不入,只将三国国主贵族,和那疏犁者一样,统统都运往长安都看守,并令陆逊派兵马将官,前来按管诸城的防务。
七天后,楚军先锋张辽所部,进抵精绝国地界。
那精绝国实际上并不位于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精绝河下游的一片绿洲附近。
精绝国虽没有阻挡大路,但颜良若不攻下此城,精绝国的军队随时可以顺精绝河南下,阻断楚军与后方的联系。
为了确保没有后顾之忧,颜良决意要攻下精绝,再举兵西进。
……
精绝城,王宫。
女王拂高坐于上,绝美的容颜间,透射着凛烈的霸气。
司马望陪立于右首,而左首下方,则肃立着三名身披战甲的女将
这三名女将,都是拂红的女儿,石兰、宝珠和沙真公主。
三名公主各有风姿,唯一相同的,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刚霸之气,让人有种近而远之的压迫感。
此刻,司马望却是不动声色的瞟着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闪烁着不易觉察的异色。
脚步声响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
“启禀大王,我们的斥候已发现了楚军,已经逼近精绝城南三十里。”
司马望神色一震,情绪跟着紧张起来。
拂红却巍然不动,冷冷问:“贼军有多少人?”
“贼军约有六万,全都是精锐的骑兵。”女兵道。
司马望暗抽了一口冷气,向拂红拱手道:“女王殿下,楚军的骑兵都是精锐之师,很不好对付,还是小心为妙。”
“本王早说过,你们怕他,本王却不怕。”拂红冷哼一声,傲然道:“速下一道战书给那颜良,本王邀他明日在城南决战,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决战!!?
司马望吃了一惊,惊诧的望向拂红,似乎惊讶于这个女王,竟然如此自信,竟敢以一万的兵力,与楚军六万铁骑决战。
这般狂妄的气势,就算当年据有晋国的司马懿也不敢。
对面的宝珠公主,看穿了司马望的心思,冷笑道:“司马护法,你不必担心害怕,我精绝虽是小国,却有一样天下莫敌的利器,那颜良若是敢跟我们决战,我们必杀他个片甲不留。”
“听说那个颜良有虎狼之躯,杀了倒浪费,不如把他抓起来,榨**身上的精血,为咱们精绝国生几个资质上佳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他,那才划算。”沙真公主嘻嘻笑道。
石兰公主也笑道:“三妹说得对,听说中土的男人,都是优良的品种,这回有六万人送上门来,咱们岂能错过这好机会,是该多抓此强壮的,来给咱们配种,到时下一代的精绝女儿们,定是更加强健优秀。”
听着这三位公主,如此“神奇”的对话,司马望凌乱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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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4|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猖狂的女王
三位公主的话,正代表了精绝国女人们的世界观。
男人在她们眼中,只是配种的工具,只是延续她们国家香火的手段。
她们根本不介意,哪一国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相反,她们甚至还有着很强的占有欲,时刻想着要占有优秀的男人。
在她们看来,来自文明和先进国度的中土人,就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种。
这样的男人,哪怕是敌人,她们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
这般的世界观,就如同楚军征伐诸国,把诸国的女人,视为战利品一样。
王座上,拂红听着女儿们“露骨”的议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本王早听说,那个颜良是中土神一般的存在,生平更是占有了女人无数,这样的男人,一定精力充沛,人种优越,本王一定要把他活捉,狠狠榨干他身上优秀的精血,哈哈——”
拂红畅想到得意处,禁不住哈哈大笑,自信而放荡。
司马望却是尴尬不已,他万没有想到,精绝国的女人,竟然会是这般“癫狂”的风俗。
不过很快,司马望就平静了下来。
精绝国疯狂不疯狂,也不关他的事,他所在乎的,只是能否为其生父司马孚报仇血恨。
如今听闻拂红母女声称有秘密武器,司马望也就放心了。
“颜良,我复仇的时候,终于到了,嘿嘿。”
……
三十里外,楚军大营。
御帐中,颜良正与诸将商讨着进兵之策。
周仓步入帐中。将一封帛书奉上,沉声道:“陛下,精绝国女王下了挑战书。”
挑战书!
御帐中,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奇的目光。望向了周仓手中的那道战书。
每个人的脑海中,几乎在同一时间,闪过了同一个念头:
精绝国人,疯了吗?
一万女人,要公然挑战六万大楚铁骑,这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
“这帮女人,还真是有趣。”颜良一笑,将周仓手中的战书接过,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
这还真是一道狂妄的战书,极尽霸气,完全不似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语气。
“看来。这个女儿国的女王,也是个彪悍之辈,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挑衅于朕。”颜良将那战书,往案上狠狠一扔。
“陛下,这些娘们儿太过猖狂,臣愿领兵出战。杀光那精绝女兵,把城中的精绝女人,统统都变成咱们的战利品。”庞德愤慨的请战。
诸将们的热血,立时也被点燃了,个个愤怒激昂,慷慨求战。
诸将们都是纵横天下,名垂青史的名将,如今被一群女人挑战,若是不敢应战,传回国内。岂非被人笑死。
“陛下啊,精绝女人虽然猖狂,但臣以为其国既然能存在这么久,必然不是愚蠢之辈,她们明知兵少将寡。还敢主动挑衅,莫非这其中有诈?”郭嘉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没有被那群娘们的挑战冲昏头脑。
颜良微微点头,实际上郭嘉所担心的,也正是他所考虑到的问题。
颜良纵横天下,靠的不光是胆识,更是谋定而后动,哪怕如今日的强大之势,也不会轻易盲目自大。
沉思片刻,颜良将目光移向了马谡:“幼常,精绝国如此自信,必然是有所恃,对这精绝国的底细,你还知道多少?”
“这个……”马谡面露几分愧色,“精绝国风俗怪异,平素除了她们选定的交配时节,从不许男人进入其国,臣的细作难以深入精绝搜集情报,臣关于精绝的所知,多也是从其他国间接获取。实事上,就连其他诸国,对这个精绝国也是所知甚少。”
原来如此。
颜良也不怪马谡,毕竟这精绝太过“神奇”,他的锦衣卫细作人员,渗透不入精绝,也不足为奇。
没有情报,又怎样,难道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颜良猛一拍案,冷冷道:“这群臭娘们儿既然下了战书,朕若不应战,岂非丧了大楚国威,明日尔等就随朕去会一会精绝国的女人们,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招!”
战意已下,再无犹豫。
诸将的情绪立时被调动起来,个个激荡如火,战意昂扬。
决战的命令一层层的传下,当那些普通的士卒,得知他们将与一群女人作战时,惊奇之余,个个也是两眼放光。
在这些将士们看来,击败一群女人不在话下,重要的是,击败了她们之后的事情。
想想满满一座城池,统统都是女人的画面,想想他们破城而入,为所欲为时的痛快,不用激励,六万将士的斗志,就已被这巨大的诱惑,自行燃烧起来。
颜良遂下战书,回复那拂红女王,来日如期决战。
三军饱餐一顿,次日清晨,六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营,向着精绝城推进而去。
一个时辰后,在距离精绝城十五里外,巡戒的斥候,发现了精绝军的影子
一万精军娘子军,布列于精绝城的正南方,阵形军容倒也整齐。
楚军处于下风口,颜良甚至能够嗅到,风中似乎混杂着浓浓的脂粉味道。
“涂脂抹粉上战场,今日的对手,恐怕是朕生平所遇,最为奇特的对手了吧。”颜良暗自感慨,叫大军放慢推进速度。
六万大军,与精绝女军,相隔二里地,形成了对峙局面。
颜良环视左右,发现这片战场,似乎是处于大片的耕地之上,依稀可以看到南北交错的灌溉沟渠,只是如此过了收获季节,这片耕地就变成了一片平坦无际,利用骑兵作战的战场。
“此间地形利用骑兵奔驰,精绝人明知我们以骑兵为主。还将战场选在这里,这其中必有原因。”郭嘉提醒道。
颜良举目远望,扫了一眼阵形严整的精绝军团,不以为然道:“朕倒要看看,这帮女人能玩出什么名堂来。”
鹰目陡然一凝。颜良扬鞭高喝一声:“擂鼓,出击!”
咚咚咚!
战鼓声冲天而起,隆隆的鼓声,震天动地。
中军处,巨大的赤旗旋转摇动,进攻的命令下达给了前军。
前军阵前。张辽跃马横刀,指着精绝军喝道:“你们听着,赎罪的时候到了,我军进攻,冲破敌阵。”
在张辽的喝斥下,那五千人的步军。怀着不安的情绪,轰然出阵,向着几百步外的精绝女人军们推进上去。
没错,那正是五千步军,而非楚军精锐的骑兵。
张辽统帅五千步军,越过灌溉的沟渠,踩着坑洼不平的田地。向着精绝军步步推进,转眼间,已是逼近三百步距离。
精绝中军处,女王红拂傲然远视,见得楚军推进上来,朱唇微微扬起一抹讽刺般的冷笑。
“颜贼果然不知好歹,中了本王的计策,传令给沙真,命她做好用计准备。”拂红自信满满的下令。
“遵命。”大公主石兰轻声一应,迅速派人飞马传下令去。
拂红就那么淡定观敌。丝毫不见有畏色,仿佛稳操胜券一般,淡定到了极点。
司马望却是心中忐忑的紧,实在想不到,这个精绝女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底牌,竟然如此的狂妄自信。
“这娘们儿最好有办法,我虽想报仇,可也不想无谓的死在这里。”司马望心中暗忖。
此刻,楚军已推进至两百步外。
楚军阵中的战鼓声,突然间变得高亢急促起来,那么加快推进的命令。
“全军,冲锋——”张辽长刀一指,咆哮大叫。
五千步军在这激荡气氛的感染下,似乎也忘记了恐怖,嘶吼着,叫嚷着,裂阵杀出,向着对面那一万女人扑去。
“冲啊,给本将冲!”张辽不断的咆哮着,但却与往昔的身先士卒不同,而是驻马原地,只喊不冲。
五千步卒,很快就冲出一百余步,只等跨过前边那条不足半步的沟渠,就可以一往无前,无所阻挡的撞入敌群。
楚军声势震天,颜为浩荡。
司马望的心子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巴望着淡定的拂红。
拂红却只冷冷一笑,微微抬手道:“传令下去,叫沙真发动吧。”
黑黄相间的令旗,高高的举了起来,树立于中军之上,拂红终于发动了她的底牌。
斜向处,手执火把的沙真,迅速的将火把,掷入了身前的一处沟渠中。
呼!
一声闷响,沟渠中烈焰骤起,火焰沿着沟渠,如火蛇一般游窜,飞快的向着战场方向蔓延过去。
几个呼吸后,楚军前面的那条沟渠,顷刻间窜起了烈焰,结成了一道火墙,挡住了楚军前进的脚步。
正自冲锋的五千步军,无不大惊失色,急是停下脚步,却收止不住步伐,彼此间撞得人仰马翻。
那飞窜的火焰,沿着四通八达的沟渠,继续飞快蔓延,片刻之间,便将楚军两翼,还有身后的沟渠尽皆点焰。
一面四方形的火墙,竟将五千楚军围裹在了其中。
看到这一幕,后阵的楚军上下,无不震惊万分,方知他们中了精绝女人的诡计。
颜良也是一脸惊叹,却猜不出精绝人用了什么引火之物,蔓延的速度竟比火药还快,竟能在眨眼的功夫,就燃起了这一大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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