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就如前番一役时一样,楚军似乎根本没有在那一次的失利中,吸取到丁点教训。
   楚军的这种轻松的状态,让月莎愈发的感到不爽。
   月上眉梢之时,月莎下令,将所剩的万余条鸡冠毒蛇,统统都放出去,让这些毒剧之物,肆意的扑向楚军这顿大餐。
   毒蛇前脚才走,月莎后脚就下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
   这一次,月莎要的不仅是以毒蛇吓退楚军,她要趁着楚军慌乱之际,对楚军发动一场致命的突袭。
   月莎的目标,竟是要将六万楚军,尽数诛灭!
   城门大开,月莎一马当先,手提战刀,纵马而出。
   五千鄯善军,皆心怀着杀意,追随着她们的月莎公主,汹汹的杀出了盘蛇关,向着楚军营地奔去。
   花容月貌的脸上,涌动着冷绝的杀意,月莎心怀着手刃颜良之意,狂奔而出。(未完待续。)
1058|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叫你们人蛇丧胆
  御帐中,颜良身披重甲,喝着小酒,肃然与悠闲兼备。
   其余如郭嘉、赵云等诸文武,却是神情肃穆,多少显得有些紧张。
   颜良已料定,那个不知情的月莎,必会如前次那般,放出大量的鸡冠蛇,前来袭击大营。
   今夜,诸军已暗自集结,等着应对这场“狂蛇之灾”。
   沙沙沙~~
   深深的夜色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有楚军将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那是群蛇来袭前的迹像。
   “不必慌张,毒蛇不敢靠近我们的。”姜维冷静的喝道,有了先前试验的经历,他心里有了底,当然不会再害怕。
   其余将士,甚至是庞德这等绝顶的武将,心里边却没那么踏实,毕竟,他们可没有和姜维一样的经历,心里边多少有些没底。
   几万号将士,就那么凝神戒备,等着毒蛇的出现。
   沙沙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火光照耀下,却见营外的草丛中,一道道红色的影子在流转,向着大营这边飞速逼近。
   片刻后,万余余毒蛇,无可阻挡的冲入了大营中,扑向了那些楚军“美餐”。
   当先的那些大楚将士,面对着扑卷而来的蛇群,吓得是惊心动魄,几乎本能的就想要逃。
   “陛下有令,诸军敢有退者,杀无赦!”姜维手提银枪,厉声喝斥,压制将士们的胆怯。
   在此镇压下。将士们都强忍住逃跑的念头,将战刀横在向身前,准备抱着必死之心。跟毒蛇拼个你死我活。
   茫茫无尽的蛇群,如遍地赤潮一般,眼看着就要逼近了。
   只差几处之遥,冲在最前边的那条毒蛇,血淋淋的嘴巴,就要咬上一名楚卒。
   而那名楚卒,也将手中的战刀扬起。准备斩向扑来的毒蛇。
   一触即发!
   忽然间,那条毒蛇停了下来,尖尖的脑袋向前探了几探。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的扭头逃去。
   接着,后边那成千上万条毒蛇,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仿佛一种无形的东西。令它们十分的恐惧,恐惧到忘记了嗜血的本性,纷纷四散逃窜而去。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楚军将士们惊呆了。
   唯有姜维和那五百士卒,事先有过相同的经历,却才没那太过惊喜。
   片刻间,上万条毒蛇,便是走得干干净净。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一片沉寂后,楚营中之爆发起阵阵的吐息。接着便是欢喜雀跃。
   那些可怕的,神出鬼没般鸡冠蛇,上一次几乎令他们闻风丧胆的鸡冠蛇,竟然就这样被吓退了。
   全营上下,一片欢腾。
   姜维策马直奔御帐,闯入帐中,兴奋的大叫:“陛下,成功了,我们又成功,冲入营中的鸡冠蛇群,统统都被我们的火药味吓退了。”
   帐中诸臣,无不长吐一口气,个个都面露欣喜。
   颜良的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没错,颜良的驱蛇之物,正是火药。
   鸡冠蛇虽然毒性极重,又比较诡异,但毕竟还是蛇类,蛇这种东西,最怕的就是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比如后世的化学制剂。
   颜良猜想,鄯善人所服用的那种神秘草药,其原理也不过是能产生一种刺激性气味,逼得毒蛇不敢靠近而已。
   所以颜良想起,后世中,有硫磺驱蛇的手段,而火药之中的主要成份,正是硫磺。
   于是,颜良便下旨给后方,命吴懿他们星夜兼程送来十余桶的火药,前来楼兰。
   颜良便将这些火药拆分成小份包起来,给每名士卒发两包,一包塞在鞋里,一包放在身上,以火药的刺激性气味,来驱赶鸡冠蛇。
   当然,颜良也只是推测此法有效,不敢太过托大,才会叫姜维先率一队人马,先行进入到绿洲中试验。
   试验的结果证明,颜良的方法是正确的,而今晚,万条毒蛇被逼近,更加证明了颜良方法的有效。
   “陛下,没想到陛下发明的火药,不但威力巨大,竟还能够驱蛇,实在是叫臣意想不到啊。”聪明绝顶如郭嘉,此时也不禁感慨道。
   颜良哈哈一笑,翻身上马,马鞭向前一指:“佩服朕待稍后再说吧,朕料月莎那个贱人,必会趁机跟着蛇群来袭,尔等给朕杀出营去,把那贱人生擒了献给朕吧。”
   号令传下,诸将士气陡燃。
   张辽、赵云、庞德等众将,纷纷跃马而出,率领着诸道铁骑,向着盘蛇关方向杀去。
   此时,里许之外,月莎公主尚率领着五千鄯善军,气势汹汹的向着楚营杀来。
   月莎公主的脑海中,正浮现着楚营大乱,被蛇群咬得尸横遍地,数万人狼狈而溃的惨烈画面。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杀入楚营,再火上浇一把油,把那六万楚军统统碾杀而光。
   甚至,她还可以将颜良的狗头,一并斩下,以报他轻薄自己之仇。
   神思畅想中,楚营已在前方。
   忽然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地面草丛间,数不清的鸡冠蛇,如受惊一般游窜而来,遇见了他们后,为他们身上的气味所惊,四面八方的逃散开来。
   “难道,蛇群,竟是被楚军驱退了不成?”月莎的脑海中,霎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军就算知道驱使的草药,也得长年累月使用,才能奏效,怎么可能才几日就有效,绝不可能!”
   月莎公主无法相信,她也不敢相信。
   但接下来。她和她的五千鄯善军士,却彻底的为眼前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
   大道的那一头。楚军的铁骑正飞奔而来,成千上万的鸡冠蛇,被楚军如小鸡般碾得四散而逃。
   那般场面,仿佛楚军的身上,也有某种气味,可以震慑要鸡冠蛇这种毒物。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惊人。虽然不可思议,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杀!”
   “杀尽胡寇!”
   “活捉月莎贱人!”
   楚军将士昂扬高呼,愤怒的咆哮。撕碎了夜的沉寂。
   月莎心惊不已,作势打算退兵,只是这森林间的大道,道路狭窄。五千号人转头不易。仓促之间,又岂能轻易转身。
   就在五千鄯善军尚在掉头时,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楚军铁骑,已狂冲而来。
   滚滚的铁骑,如利刃一般,轻松的将鄯善乱军从中撕成两半。
   令月莎感到惊恐的是,那穿阵而过的楚骑。并没有和他们纠缠,而是直奔他们身后的盘蛇关而去。
   “糟了。楚贼是想趁着我关城兵力空虚,一举拿下盘蛇关,如今关上只有不到百人,如何能阻挡啊。”
   月莎大惊失色,急是喝令兵马奋战,欲要截住横冲而过的楚骑。
   这时,更多的楚骑却杀将而来,成千上万,汹汹如潮水一般密集
   倾巢而来的楚军,将月莎和她的败军四面包围,竟似是要将她歼灭于这半道上。
   鄯善军兵少将寡,军心又处崩溃边缘,别说是回救盘蛇关,自身都难保。
   月莎左冲右突,杀人无数,血染征袍,却始终难以突出重围。
   天色渐明,战场上的形势,也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五千鄯善军已被宰杀大半,整个盘蛇关前是血流成河,尸叠如山。
   乱战之中,月莎回眸瞅了盘蛇关一眼,本就虚弱的意志,更是受到沉重一击。
   盘蛇关城头,鄯善国的旗帜已经被撕裂,一面大楚的赤旗,耀武扬威般的飘扬在了关城之上。
   庞德统帅的一万铁骑,穿过战阵,直扑关城而去,轻易就杀光了不到两百的守军,将这座楼兰屏障一举拿下。
   盘蛇关上飞扬的大楚战旗,就是压倒敌人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战旗升起的那一刻,残存的鄯善**,意志彻底的崩溃了。
   精神瓦解的敌人,纷纷跪地求降,希图苟全一条性命。
   只可惜,杀红了眼的楚军,却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染血的刀锋无情的斩下,将那些伏地请降的鄯善人,统统的斩杀。
   “不许投降,给本公主站起来!”月莎愤怒的大叫。
   那些鄯善人根本已不顾她的喝斥,哪怕楚人杀戮不停,他们也不敢再抵抗,依旧伏跪于地,引劲就戮。
   月莎又悲又愤,情知大势已去,却不肯求降,只拼命的狂杀,想要杀出重围,退入森林之中。
   盘蛇关虽失,但只要她只能逃入密林中,自有小道可以绕过盘蛇关,逃回那楼兰城去。
   乱军中,月莎蓦然感觉到,一股彻底的寒意,正从背后疯狂的袭来。
   猛然回首,月莎秀目四扫,蓦的发现,层层的血雾之中,一双凛烈如刃,暗藏着无尽杀机的眼睛,已死死的锁定了他。
   那人身披金甲,怀抱长刀,身如铁塔般伟岸,胯下竟似坐着一团赤焰之火,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无上神威。
   那威如天神之人,正是大楚的天子,颜良。
   彻骨的寒意,令月莎精神一滞,一时间放慢了逃跑的速度。
   就在这时,颜良陡然发动,一人一骑如电射出,如无敌的战车一般,斩翻阻挡在前的一切生灵,狂扑向了她。
   “就是你这贱人,给朕添了不少的麻烦,今天,就由朕亲自来收拾你吧。”颜良目光如刃,嘴角斜起一丝冷笑。
   几个呼吸间,颜良那巍然的身躯,便将月莎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未完待续。。)
1059|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斩你个春光尽现
  “这就是中土皇帝的气势吗?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颜良巨大的阴影,无情的笼罩下来的那一瞬间,月莎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颜良还未出手时,那强烈之极的气势,就已是压得月莎喘不过气来,几乎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精神一滞的瞬间,颜良手中的青龙刀,已挟着泰山压顶之势,轰斩而下。
   生死一条,月莎公主急是从震惊中抽身而出,拼尽全力举刀相迎。
   两刀将要相撞的瞬间,月莎眼前华光骤然一闪,那青龙刀的刀影,竟在咫尺之间,奇迹般的消失了。
   那一个呼吸间,月莎的心神一片茫然。
   下一个呼吸,颜良手中的刀锋,已从她的斜向,神不知鬼不觉的削来。
   招势变换太快,以至于超越了她的眼睛,在她尚未反应时,就从侧面击杀而来。
   刀锋快如闪电,月莎变招不及,已是不及反击。
   她心中大骇,却没想到颜良的武艺,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下,就要命陨于颜良的刀下。
   哧啦啦~~
   刀锋,无情的斩下。
   就在月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下一个瞬间,却惊诧的发现,颜良的刀锋只是将她的衣甲划破,并没有斩中她的身体。
   死里逃生,月莎大感庆幸,对颜良却生不屑,暗忖:“原来这颜贼刀法终究还差火候,这一刀换作是我,早就将敌人一斩两断了。”
   一时间,月莎信心再拾,急是回刀向着颜良横扫而去。
   谁料,她的刀锋尚在半路时,眼前华光一闪,颜良手中的刀锋,已后发而先至,照着她当胸斜斩下来。
   快如闪电,快到她连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撕裂声再起,然而,这一刀依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将她从右肩到左胸的衣甲斩裂。
   衣甲一裂,一道寸许的缝隙裂来,月莎的香肩,还有那半边巨峰的春光,顿时便露将出来。
   颜良却已回马收刀,横身而立,以一种戏虐的目光,欣赏着狼狈的月莎。
   月莎见他目光有异,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春光已泄。
   原本她还以为,颜良刀法不及,再一次没有斩中自己,但这一下,她却恍然惊悟。
   原来,颜良并非是杀不了她,而是故意只斩破她的衣甲,让她的肌肤身体暴露。
   颜良,竟是在戏弄于她!
   月莎顿时惊羞无限,羞的是,颜良竟然如狂妄无耻,于众军战场之上,公然的轻薄羞耻自己。
   惊的却是,颜良刀法竟然精妙到这般地步,拿捏得如此精确,要知他的刀锋只消偏差咫尺,自己就非受重伤不可。
   一生尊贵无比的月莎,何曾受到过如此羞辱,颜良的肆意,彻底的刺激到她的尊严,将她激怒了。
   “颜贼,焉敢羞辱于我,本公主跟你拼了。”大怒之下,月莎拍马舞刀,如发疯似的扑了上来。
   “不自量力,到了这般地步,还敢在朕面前逞狂么,那朕就让你颜面扫地吧。”
   面对着狂扑而上的月莎,颜良横刀而立,巍然不动,嘴角还挂着丝丝戏弄似的冷笑。
   那般不屑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三岁小孩对自己喊打喊杀,充满了不以为然的轻视。
   颜良的轻蔑,愈加刺激了月莎,她狂舞战刀,如发狂的母狮子一般,狂扑而来。
   瞬息间,月莎疯狂逼至,手中战刀倾尽全力,向着颜良斩去。
   刀锋将至将一秒,只见眼前流光一闪,根本还未看清颜良如何出手时,他手中的青龙刀,已扫荡而出。
   吭~~
   轻描淡写的一挥,金属嗡鸣声中,月莎全力击下的一刀,便被颜良轻松的挡开。
   紧接着,就在月莎涌动的气血,尚不及平伏下来时,颜良快如闪电的刀势,已如狂风暴雨一般,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
   哗~~哧~~噗~~
   一声声的撕裂声中,月莎全身上下的衣甲,如絮一般,被一片片的斩裂,碎屑漫空飞溅。
   衣甲破裂,月莎的香颈,玉肩,光滑的雪背,还有那傲耸的巨峰,平坦的小肚腹,修长的大腿……
   诸般曼妙,身体中的诸般隐微私密之处,无不暴露出来。
   当颜良蓦然收刀时,月莎全身只余下了零散的碎片,勉强的遮掩住要害,其余身体,几乎已是春光尽现。
   颜良用玩一般的心情,戏弄般的招式,不仅摧毁了月莎的自信,更将她的尊严也踏在了脚下,令她春光咋现,丑态毕出。
   月莎是又惊又羞,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只余下了条条碎碎。
   无尽的羞耻,激怒了她的自尊心,她也顾不得身体外露,舞起大刀,用尽全力的向颜良斩去。
   铛~~
   金属猎猎铮鸣声中,月莎手中的战刀,脱手飞落。
   巨力震击之下,月莎尖叫一声,身体把持不住,竟是向马侧跌去。
   就在她修长的身躯,将要坠地的一刹那,颜良探手一捞,将她的小腹揽住,顺势便提了起来,横放在了身前。
   月莎往马背上这么一趴,**遮挡的碎屑,四散而飞,那肥美的的大白臀,顿时便露在了风中。
   这样一个不雅的姿势,她这颗楼兰明珠的尊严,已算是丢尽。
   无地自容的她,拼命的扑打扭动,口中大叫:“放我下来,你这无耻的家伙,放我下来,我们决一死战!”
   啪!
   颜良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大肥臀上,清楚脆亮,那肥美雪白的翘臀上,顿添了一个红红的巴掌血印。
   月莎公主吃痛,“哦”的本能一声痛叫
   “给朕闭嘴吧,老老实实的做朕的俘虏,再敢挣扎,朕现在就把你扒光,让朕的万千将士们享用了你的身体。”颜良冷笑着警告。
   月莎公主虽然万般羞恼,但在颜良此“无耻”的警告下,却是不敢再折腾了。
   如今她这副模样,已是够羞的了,如果仅存丁点遮羞之物,再被扒光,她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更何况,若是再被成千上万的中土男人凌辱,侵占自己的身子,那般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在此威胁之下,月莎就如那些往昔逞狂的刚烈女人一样,都只能含恨咽下羞怒,不敢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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