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痛难当,米诺斯再也顾不上发誓狂笑,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拼命划水,狼狈不堪的游上了对岸。
   南岸处,赵云收起了弓箭,远望逃向对岸的残敌,冷冷道:“今天算你们走运,让你们再苟活几日,他日我定为我大楚天子,扫尽你们这些波斯胡虏。”
   杀意至此方收,大获全胜的赵云,才率他的得胜之军,折返而回,还往莎车城。
   黄昏时分,赵云率军回到了莎车。
   此时,城南的大火已经熄灭,大楚的旗帜也已高高的飘扬在莎车城头。
   楚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陷了这座疏勒国南面的门户。
   计点战损,楚军损失不过八九百人而已,而波斯军加上疏勒军,则损失了两万余众,除此之外,敌方还搭上了一个王子蒙丹。
   莎车城的疏勒国人,此前已多被疏往了疏勒城,城中只余下了不到千余疏勒人。
   颜良为了惩罚疏勒勾结波斯,顽抗大楚天威之举,下令对莎车实施屠城惩罚,将城中千余疏勒人,统统都坑杀于城外。
   当然,其中的年轻女疏勒人,颜良则照例留下了她们的性命,把她们赏赐给有功诸将士。
   莎车原乃莎车国的都城,虽是疏勒国的附属国,但其国之主也可以称王,所居之地也称之为王宫。
   当天晚上,颜良在莎车的王宫中摆下酒宴,与诸将大肆庆祝这场大胜。
   这可是一场名符其实的大胜,三万的波斯先锋军,几乎被全歼!
   要知道,这三万波斯骑兵,其战斗力可远非西域那些杂牌军可比,这样一支实力强悍的军队,被颜良全歼,这其中的意味自然巨大。
   西域人视波斯军为救星,如神话一般存在,如今颜良灭杀三万波斯军,等于撕碎了波斯军的神话,破灭了西域人的希望,心理上,给那些残存反抗心的西域人,予以了最沉重的打击。
   而波斯皇帝哈迪斯,气势汹汹的东侵,想要夺取东方中土,三万先锋军却被这般轻易扫灭,这也是颜良对哈迪斯,对所有波斯人的警告。
   颜良相信,这消息传往波斯,波斯举国上下,士气必受打击。
   两个文明间初次交手,颜良可谓是完胜。
   除了军国之争,颜良还赢了一件私事,他赢了和拂红母女四人的赌约。
   莎车王宫,寝宫。
   戒行森严,重兵看护的房舍内,灯火通明。
   那四名体态丰腴,各有姿色的母女,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默默不语。
   拂红秀眉深凝,满脸的落寞,再无半点的自恃。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拂红的口中,反反复复的念叨着,眼中时时闪烁着茫然,依旧沉浸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
   拂红实在不敢相信,颜良只用了七天时间。就灭杀了两万波斯军,攻下了莎车坚城。
   其余石兰、宝珠和沙真,亦是茫然惊愕,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房门被推开。一名悍婢步入房中,用命令的口气道:“你们母女四人赶快做好准备吧,过一会陛下会来临幸你们。”
   那母女四人皆是一震,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个赌约。
   颜良在七天内拿下了莎车城,她们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而输了的代价,就是她们要乖乖的,甘心情愿的服侍颜良。
   母女四人无言,默默的低下了头。
   就在那悍婢将去时。拂红忍不住道:“告诉我们。你们的皇帝。究竟是怎么攻下莎车城的?”
   “很简单啊,我家天子用你们精绝的石油,烧了莎车南门。那些波斯人,自然就不战而逃了。”悍婢轻描淡定的回答,转身出殿,将房门关上。
   母女四人面面相视,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颜良竟然是利用了她们精绝国的利器,神奇的黑油。
   母女四人,这下是彻底的无语了,彻底的被颜良的随机应变,那深不可测的智慧谋所折服。
   她残存的希望。也彻底的破碎。
   因为这残酷的事实,已让她们深深的意识到,颜良才是真正不可战胜的存在,她们除了屈服于颜良,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我们……该怎么办?”一片沉默中,宝珠那战战兢兢声音,打断了她们的思绪。
   母女四人抬起头,彼此相望,神色间都流露出几分羞色。
   她们都知道,自己输了就是四人一起服侍颜良,但却都难以启齿。
   尴尬了片刻,还是沙真叹道:“还能怎样呢,愿赌服输,我们当然是母女四人一起服伺颜良了。”
   沙真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道出了她母女四人,现在将要面临难题。
   “唉,事到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了,罢了,那颜良也算是英武不凡,血统优良,伺候他也算不得什么吃亏吧。”宝珠也叹道。
   石兰点头道:“你们说得对,波斯人是靠不住了,为了保命,我们也只有如此了。”
   三姐妹包袱最先放下,均已有了身心臣服于颜良的打算。
   拂红却眉色一凝,急道:“不,不可以!”
   三个女儿的目光,刷的射向了拂红,皆吃了一惊。
   “母王,这赌约咱们到底是输了,咱们若是不愿赌服输,一起伺候他,他一怒之下,咱们就死定了。”石兰急劝道。
   拂红脸色涨红,咬牙道:“我是你们的母亲,却同你们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成何样子,我的脸面何在。”
   拂红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平素在自己的女儿面前,那是何等的威严。
   如今,却叫她奴颜婢膝,丑态毕出的在三个女儿面前,去伺候一个男人,这叫她的脸往哪里搁。
   “母王啊,这都到什么时候了,性命要紧,什么尊严脸面的,还管那做什么?”宝珠不屑道。
   沙真也埋怨道:“当初这赌约,可是母王你一口答应的,今赌输了,母王却又要反悔,母王,你这不能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就害死了我们姐妹几个啊。”
   “你们——”拂红被呛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不知该如何反驳。
   外门外,那些悍婢们已经开始催促,叫她们母女赶紧准备,天子随时都可能前来临幸。
   三姐妹赶紧修眉画眼,宽衣解带,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等着颜良来临幸。
   拂红还是顾着颜面,赌气的坐在那里,就是不肯动弹。
   三姐妹见母亲这般样子,都是焦虑不已,生怕因为母亲的不顺从,惹了颜良生气,牵怒于自己。
   苦劝半晌无果,沙真脸色一沉,冷冷道:“母王,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我们可不想被你害死,请恕我们无礼吧。”
   说着,沙真就扑上去,撕起了拂红的衣服。
   其余石兰和宝珠见状,二人对视一眼,也跟着扑了上去。
1080|第一千零八十章 不可一世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拂红惊恐的叫道。.
   话音未落,肩上的衣裳被沙真撕下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雪背。
   石兰紧接上前,将拂红双脚按住,宝珠猛的一扯,只听“哧啦啦”一声响,拂红的裙子就被扯了个干净。
   裙子一碎,两双光滑雪白的大长腿,立时便露了出来。
   “母亲,求求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为了咱们四人的姓命,你就顺从屈服吧。”沙真连撕她衣裳,边苦口婆心的劝说。
   石兰和宝珠二人,则不容分说,疯狂的将母亲的衣裳,尽皆撕碎。
   最开始,拂红还羞愤无比,本能的挣扎反抗,痛斥着女儿们的无礼与无耻。
   当衣裳破碎,肌肤尽露时,拂红的愤怒,终于被残酷的事实给击碎。
   不顺从,就是死!
   她没有选择。
   拂红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挣扎的臂儿也放了下来,丰腴的身躯也不再扭曲。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就那么呆坐在那里,任由三个女儿,将自己撕得一丝不剩。
   剥光了自己的母亲,几女暗松了口气,赶紧又将自己也剥了干净。
   母女四人,就那么一衣不遮的齐坐在那里,赤条条的等着颜良前来临幸。
   “陛下驾到~~”
   房门外,传来了高唱声,这声音让屋中的母女四人,神经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石兰、宝珠和沙真三姐妹,忙是压制住紧张的心情,脸上强行堆出几分媚笑来,想要笑脸迎逢天子的临幸。
   拂红的脸,却始终是板着的,就算她已一丝不挂,仍旧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可当房门被推开,颜良那威然如山的身躯,步入房中的一瞬间,拂红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那恐惧感逼迫着她,令她几乎本能挤出了丝丝媚笑。
   那一刻,拂红知道,自己已是从心灵深处,臣服于了眼前的男人。
   酒醉三分的颜良,看到眼前四个光赤赤的女人,不禁笑了。
   “很好,脱得很干净嘛,看来你们都是识趣之人,懂得愿赌服输,朕还琢磨着有些人脸面挂不住,打算装刚烈呢。”颜良笑讽着走上前来,目光落在了拂红那丰韵十足的身上。
   显然,颜良口中的“有些人”,指的就是她。
   拂红顿时面红耳赤,低头不敢面对颜良那肆意的眼光,那沉甸甸的身躯,也在微微的颤抖。
   “臣妾母女,早已为陛下的神开折服,就算没有什么赌约,也甘心情愿的臣服于陛下,伺候陛下。”沙真媚笑道。
   颜良冷哼道:“什么甘心情愿,你们不过是畏惧朕的强权,不敢不从罢了。”
   那母女四人,花容一变,情绪紧张,一时不知该怎么接颜良这直白的言语。
   “不过这也没什么。”颜良脸色又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刘备那种假仁假义的货色,才需要所谓的甘心情愿臣服,朕就是要用霸权压垮你们,欣赏你们不得不从的姿态,哈哈——”
   狂笑声中,颜良已上得前来,虎掌伸出,肆意的在她四人身上游走。
   面对颜良赤果果的嚣张与霸道,母女四人心神震荡,却才意识到,颜良竟是这般不可一世。
   母女四人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战战兢兢的,笑脸取悦颜良。
   “都给朕翻过去吧。”颜良大声一喝。
   母女四人不敢不从,赶紧转过了身去,伏爬在那里,跟狗似的背对着颜良。
   “准备好吧,朕要开始在你们身上,策马奔腾了,哈哈——”
   颜良放声狂笑,虎掌在拂红的肥臀上“啪”的用力一拍,抖擞雄风,奔腾而出。
   拂红眉头深深一凝,一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力,竟欲将她她的身体撕碎。
   她却不敢动弹,只能暗暗咬牙,以那屈辱的姿态,跪伏在三个女儿间,接受颜良的鞭笞。
   房中,春雷阵阵,骤雨呼啸。
   颜良就如一头雄健无比,不知疲倦的雄狮,不停的在那四片芳草地间奔腾。
   “陛下~~陛下哦~~”
   ……
   一夜纵情放肆,颜良直将那四女,征伐到香汗淋漓,几欲昏绝方始作罢。
   次曰天亮,荣光焕发的颜良,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
   铁骑之军开出莎车城,向着几十里外的疏勒城杀去。
   楚军抵达疏勒河南岸时,却才发现疏勒国早就将沿河百里的渡舟渡筏,统统都强征往了北岸。
   疏勒河说浅不浅,说深不深,小规模的涉水偷渡尚可,六万骑兵想要过河,却非得有大量竹筏不可。
   原因很简单,因为锦衣卫的细作侦察到,疏勒国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在北岸紧靠疏勒城的渡头,兴建了坚固的防御阵地。
   如今米诺斯虽遭惨败,但手下千余败兵,再加上疏勒国现有的兵力,至少也还能拼凑六七千的步军。
   七千兵马,野外决战,自然无法与大楚铁骑抗衡,但依靠着疏勒河的天险固守,还是可以的。
   颜良即使有大量竹筏,想从疏勒城正南面强渡,攻陷其北岸渡头阵地,成功的机率也不大。
   唯一的机会就是从他处偷渡。
   颜良遂在郭嘉的建议下,在疏勒城南面岸边扎下主营,分兵伐木造筏,作出从正面的进攻的态势。
   暗中,颜良却派邓艾等将,往上下游寻找水浅处,偷渡疏勒河。
   经过几天的尝试,效果却不怎么好。
   原来那米诺斯逃往疏勒后,彻底的放下了对颜良的轻视,集中了疏勒所有兵力,全身心的固守待援。
   米诺斯在严守北岸大渡头的同时,派出不少游骑,严密的监视楚军的动向,一旦发现楚军有从上下游偷渡的迹象,就率五百骑兵出动,及时的在半渡阻击楚军偷渡。
   半渡而击之的厉害,无论中外都是一样,哪怕你有千军万马,对方只需少部分兵力,就可以守住。
   当颜良被疏勒河挡住,寻思着如何渡河时,在疏勒城的西面,成千上万的军队,已经从葱岭上下来,源源不断的赶赴疏勒。
   山岭上,那身着火云袍,头戴金冠,手执权杖的男人,高坐在骆驼上,俯视着前方那一望无际的天地。
   仿佛,一切都被他踩在了脚下。
   他的脸上,闪烁着变幻莫测的表情,时而感慨,时而愤怒,时而又深邃。
   凝望了许久,他长长的吐了口气,喃喃道:“这么多年后,我司马懿,终于又回来了。”
   他就是司马懿,波斯拜火教神圣的教皇。
   “懿,我的兄弟,这就是东方吗?”身后传来一个亲切而威严的声音。
   司马懿回过头去,却见一位身披金甲,手提双叉矛的皇者,正骑着黑色的战马,缓缓的向他走来。
   那人,正是与他结为异姓兄弟的波斯皇帝的哈迪斯。
   哈迪斯的左右,则跟随着两员虎熊之将,他们高昂着头,一身的骄傲,正是三大将中的艾亚歌斯和拉达曼迪斯。
   “是的兄长,下了这道岭,就是东方了。”司马懿微微欠身致意。
   哈迪斯是波斯世俗的皇帝,司马懿这个拜火教皇,则是波斯精神领袖,所以二人只以兄弟相称对方。
   哈迪斯驻马山坡,举目远望,目光中闪烁着丝丝的兴奋。
   司马懿指着远方道:“在云的尽头,是无尽的肥沃土地,数不清的财富,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和女人,富足远远超过波斯,兄长啊,这一切都在等着你去征服。”
   司马懿展望出的蓝图,更刺激起了哈迪斯的斗志,他双眼的烈焰中,“贪婪”二字更加熊熊。
   “伟大的陛下,请让我率七万铁骑出击,我艾亚歌斯定为陛下扫平整个东方。”大将艾亚歌斯,狂妄的向哈迪斯请战。
   “我也愿为陛下扫荡东方,不用七万,只用三万铁骑就够了。”拉达曼迪斯不甘落后,也狂傲的叫战。
   司马懿却道:“你们不要太狂妄了,那个颜良可不是好对付的,米诺斯的失败就是最好的例证,我们绝不能轻敌。”
   十天前,哈迪斯收到了米诺斯全军覆没,请求增援的告急信。
   三万大军对于拥有三十万兵马的哈迪斯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米诺斯的首败,却给斗志正处旺盛的波斯军,蒙上了一层阴影。
   司马懿与颜良交手最多,他自然最清楚,颜良有多么厉害。
   艾亚歌斯却冷哼道:“米诺斯实力本来就不行,若是有我出马,不需要陛下亲自出动,我早就收拾了颜良,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杀到了玉门关去。”
   “米诺斯的确不行,损了我波斯军的士气,我出马,那颜良的人头,说不定已经被砍下。”拉达曼迪斯也夸口道。
   一片狂傲的气氛中,哈迪斯冷冷道:“都不用再争了,我要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把颜良和他的楚军,统统都碾碎。”
   皇帝一发威,两员大将,自然都不敢再争。
   “全军加速前行吧,赶往疏勒城,让我波斯的铁蹄,把整个东方夷为平地!”哈迪斯双叉矛向前一指,不可一世的下令。
  
1081|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统统卷走
  皇帝的号令传下,波斯骑士们的士气,更加旺盛。
   财富、美人还有无数的奴隶,就在眼前,他们已迫不急待,想要把东方的一切都抢光。
   一队队的骆驼骑兵,马骑兵,抖擞精神,向着疏勒城方向进发。
   哈迪斯再无多言,也昂首策马,走下山岭。
   原本存有深深忌惮的司马懿,仿佛也被波斯人的自信传染,渐渐的,一股莫名的自信,在胸中燃烧起来。
   “三十万骑兵啊,压倒性的优势,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没有用,即使那颜良狡猾之极,也无计可施吧……”
   思绪翻滚,司马懿心中的担忧,正一点点的波斯军那强大的实力所吞噬。
   片刻后,司马懿已是满脸自信,嘴色还钩起了丝丝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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