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刘备劳民伤财,给自己修建的园子,如今却只能供颜良享玩。
   颜良信步走在前边,一面欣赏着初春的园景,一面倾听着庞统、法正等大臣,跟在身后汇报内外之事。
   “司马懿收到了陛下的警告后,已在并州大肆扩充军队,看样子是试图顽抗陛下天威。而且,晋阳方面的细作还传回情报,称司马懿的兄长,近日携带着大量的财货,出塞去往了鲜卑,其目的很可能是想结连鲜卑王轲比能。”
   听得法正的汇报,颜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时,英武的脸上已浮现阴怒的杀机。
   “司马懿这小子也给刘备带坏了,竟然敢结连鲜卑,哼,看来朕是想不屠尽司马氏一族也不行了。”
   颜良素来最恨勾结胡族,当年的刘璋和曹丕,之所死得惨烈无比,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为颜良恨极他的勾结胡族。
   如今司马懿不知轻重,为了自保,也勾结起了鲜卑,这无疑就令本就对司马懿不报好感的颜良更添恨意。
   “继续说下去吧。”颜良摆了摆手,转身继续欣赏园景。
   庞统便接着道:“据巨鹿郡细作发回的情报,诸葛亮已成功逃回了汉国,并且重新获得了刘备的重用,只不过其双腿已断,如今已经成了残废。”
   诸葛亮果然还活着,这厮来真是顽强。
   颜良本心生厌恶,但听得诸葛亮已断,成了残废时,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很显然,诸葛亮的双腿,是因为当初从秘道出逃时,被塌下的土石砸断。
   而事后颜良推测,地道之所以会塌,多半是因为邓艾的骑兵,正好奉自己的命令,从地道上方经过。
   这也就是说,自己的这道命令,无意中却断了诸葛亮的双腿。
   诸葛亮这厮把曹仁当作诱饵,牺牲了两万汉军士卒的性命,给自己制造秘道出道的机会,今他双腿被砸断,也算是对他的报应了。
   “诸葛亮腿被砸断没什么稀奇,朕倒是奇怪,诸葛亮损兵折将,丢了邺城,犯了如此大错,刘备竟然还能重用他,刘备脑袋莫非是被门给夹了吗?”
   庞统微微一笑,叹道:“孔明能仍受刘备重用,这多半要归功于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据细作的情报,诸葛亮见到刘备之后,似乎是把邺城失陷的罪责,统统都推在了曹仁身上,再加上他断了两条腿,极是惨烈,刘备因此才相信了他。”
   原来如此。
   颜良想起曾经的历史中,街亭之战的失利,明明是诸葛亮不会用人,再加上诸葛亮对街亭地形不了解,逼得马谡不得不违背他的命令,最终苦战失败。
   可以说,北伐的失利的责任,完全都在诸葛亮的身上,可事后,诸葛亮却把最大的责任,统统都推在了马谡身上,一刀斩了这位年轻英才,让马谡做了北伐失败的替罪羔羊。
   那么,如今诸葛亮把邺城失陷的责任,推在曹仁身上,也就是情理之中的理了。
   反正曹仁和那两万汉军已亡,死无对证之下,诸葛亮说什么,刘备都只能相信。
   “诸葛亮这个人啊,朕都不知怎么评价他了,朕只能说,他跟刘备真是臭味相投。”颜良感慨道。
   这时,法正进言道:“诸葛亮虽然屡败,但是他的智谋确实了得,刘备若依旧重用他,对我军而言,确实会造成一定的威胁。臣倒有一计,或可让那诸葛亮难受一下。”
   能让诸葛亮难受,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颜良高兴的。
   “孝直有何计策,说来听听。”颜良顿时便起了兴趣。
   法正捋须胡须,不紧不慢的笑道:“那诸葛亮的后母,不是已为咱们所擒吗,陛下何不令其母修书一封,招诸葛亮前来邺城,到时看那诸葛亮该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
872|第八百七十二章 给朕扒了!
  法正的这条计策,着实令颜良心头为之一动。
   “孝直此计,确实是条妙计啊。”颜良微微一笑,眼眸中闪烁出几分诡色。
   颜良当然不会忘记,曾经的历史中,曹操就是用相同的手段,将刘备阵营中的徐庶给拐到手中。
   汉以孝治天下,诸葛亮身为汉国丞相,自然更要整天把孝道挂在嘴边,装出一副孝义的高大形象。
   颜良若是令其母宋氏,修书召诸葛亮前来,诸葛亮倘若不来,那便是极大的不孝,倘若是诸葛亮来了,便又是对刘备的不忠。
   法正此计,正是要诸葛亮在不忠不孝之中,深受进退两难的折磨。
   “很好,孝直此计甚妙,就这么办吧。”颜良欣然采纳了法正的计策。
   御园之中,颜良又听了几人一番汇报,便是径还寝宫。
   回往寝宫,颜良下令将诸葛亮之母宋氏,招入宫中来进见。
   等待宋氏的这会,颜良兴致一起,便传来舞乐,饮酒赏舞作乐。
   歌舞靡靡,酒香四溢。
   颜良斜卧在龙榻,大乔小乔服侍在侧,一个捶着他的腿,一个揉着他的腰,而跪伏于前的甄宓,则将美酒一杯杯的奉上。
   殿前,那些穿着轻纱薄衣的舞姬们,舞姿绰约,一个个娇媚无限,举手投足间,薄衣下的隐微曼妙,都时隐时现。
   不多时,宦官来报,言是宋氏已带到,正在外候见。
   “宣她进来吧。”颜良摆手一喝,目光不离殿前的美舞。
   片刻后,心情忐忑的宋氏。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步入了殿中。
   当宋氏微一抬头,看到殿中那靡靡的场面时,顿时面现桃花,心生羞意,赶紧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多看,口中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宋氏见了颜良,也不跪拜,只屈身一福,显示参见。
   左右服侍的二乔等人,一见宋氏这般自恃的样子。均是眉头暗皱,暗想这宋氏不识时务,恐怕要吃亏。
   当年似大乔小乔,还有甄宓她们这些贵族女子,哪个不是自以为出身高贵,见了颜良还存有几分尊严自恃。
   结果呢,颜良手段一施展。用不了多久,她们便威服,乖乖的顺从了颜良。
   如今宋氏敢在颜良面前表现自恃,分明是自讨苦吃。
   颜良却也不怒。只冷冷道:“宋氏,你的儿子诸葛亮已经有消息了,你想知道吗?”
   宋氏丰腴的身躯一震,不禁抬起头来。巴巴的望向颜良,虽未明言。却显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儿子的下落。
   “朕的细作已经发回情报,诸葛亮已成功逃回刘备那里,只不过,他双腿已经在逃跑中被砸断,现下已成了个废人。”
   颜良也不隐瞒,如实告知了宋氏实情,说话之时,那冷邪的目光,时时刻刻都在宋氏丰腴的身上游移。
   宋氏被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扫得是如芒在背,脸庞生晕,心中是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将眼睛移开,不敢正视。
   当宋氏听闻诸葛亮还活着的消息时,眼中瞬间闪过万般的情喜,但当她听得诸葛亮竟已断腿残疾时,却又心痛不已。
   宋氏下意识的瞪了颜良一眼,仿佛他儿子断腿的痛,全是因为颜良所致一般。
   “诸葛亮双腿已断,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他还要助纣为桀,继续跟朕作对,下一次,他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颜良冷肃的语气中,凛烈的杀气在弥漫。
   宋氏只觉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令她浑身为之一颤。
   惊惧之下,宋氏默默不语,不知该怎么回应颜良的威胁。
   此时,颜良的表情却又缓和下来,淡淡道:“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朕命你修书一封给你的儿子,叫他前来邺城向朕谢罪,这是他唯一赎罪活命的机会。”
   一听此言,宋氏身躯又是一震。
   颜良却也不待她答应,便叫将纸笔取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宋氏看着跟前摆放的笔墨,却僵在那里,半天都不动笔。
   颜良面色又是一沉,沉声道:“怎么,难道你还敢违抗朕的旨意不成?”
   宋氏神色一变,为颜良的怒意所慑。
   她轻咬着嘴唇,万般的犹豫,迟疑了半晌,低声道:“亮儿对汉国天子忠心耿耿,我若写这一封信召他前来,便是要陷亮儿于不忠不孝的境地,我不能这么做。”
   宋氏也不糊涂,立时就意识到颜良的用意。
   “好贴心的娘啊,你如此为诸葛亮设想,可记得当初诸葛亮可是丢下了你,毫不犹豫的独自逃命,你这么为他设想,值得吗?”颜良冷冷的质问。
   宋氏心头一阵酸楚,不堪回首的旧事,浮现于心头。
   当时地道虽然塌陷,但所塌之处并不算严重,倘若诸葛亮花点时间,其实并非不能将秘道重新挖通。
   可是,诸葛亮却连试也没试,就慌张的抛下了宋氏,独自逃生而去。
   此事虽可以勉强的解释为诸葛亮是出于无奈,但诸葛亮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她,却是不争的事实。
   “亮儿是不得已才抛下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令他陷入不忠不孝的境地。”宋氏咬着嘴唇道。
   好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颜良怒从心起,冷哼一声:“很好,敢在朕面前装大义的女人,如今可是越来越少,今难得碰上你这么一个烈妇,朕可得好好奖励奖励你才是。”
   宋氏是紧绷的神经,因是颜良这一句话,反而放松下来。
   天真的她,还真以为颜欣赏她,会放过她。
   左右甄宓等姬妾,却个个心中暗叹,知道这宋氏不识抬举,颜良将施展手段收拾她了。
   “来人啊,把人不识趣的女人,给朕关起来,饿她的饭,朕倒是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她肚皮硬。”
   就在宋氏暗自庆幸之时,颜良却下了冷酷的命令。
   宋氏大吃一惊,却想不明白,颜良明明说欣赏她,却为何还要这般对自己。
   惊恐之中,左右的御林虎士已一拥而上,无情的将惊恐的宋氏拖走。
   大殿中,很快就恢复了靡靡的常态。
   颜良继续享受着三位美姬的伺候,继续欣赏殿前舞伎,那曼妙动人的美舞。
   而宋氏,却被拖至宫中的一处阴暗的房间,一关就是三天,除了些许水之外,一滴米都不没给她。
   这三天的时间里,宋氏只能坐在那里,不断的念叨着佛经,企图用精神上的麻醉,来压制上的饥饿难耐。
   颜良却没那么多耐心,等着宋氏屈服,三天后,想起此事的他,亲自前来关押宋氏之地。
   房门吱呀呀的打开,颜良昂首步入那阴凉的房间。
   此时宋氏已饿得手足无力,没有力气再支撑,她只得躺下,以节省体力。
   宋氏睁眼见得颜良进来,苍白的脸上立时掠过一丝惊色,她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继续闭目默颂佛经,仿佛要极力的表现出一副,不畏强权的样子。
   颜良负手来到她面前,沉声问道:“三天不吃饭,感觉如何,你现在可愿意写信召诸葛亮那厮前来了吗?”
   宋氏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对颜良的提问,不屑于一顾。
   这般自恃的表情,便是对颜良莫大的挑衅。
   颜良怒了。
   “来人啊。”颜良厉喝一声。
   房门外,三四名身强力壮的悍婢,急急而入,听候君命。
   颜良指着宋氏,冷冷道:“把这个装坚强的女人,给朕吊起来。”
   宋氏丰腴的身躯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惧意,但她却依然不不为所动,没有表现屈服。
   悍婢们便一拥而上,将宋氏从床榻上拖了下去,用绳索吊在了房梁下。
   宋氏就三天没有吃饭,饿得是头晕眼花,连站的力气也没有,这时被吊了起来,双足无力支撑,只能任由臂膀悬着自己的身体。
   宋氏臂上吃痛,嘴角痛得微微**,一副艰难的样子。
   颜良负手立于她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朕再问一次,你到底是写还是不写这封信。”
   倘若换成是别的锦衣玉食的贵妇,三天饿饭下来,足以令她们身心屈服,为了吃一口饭,她们什么都愿意做。
   宋氏虽贵为丞相之母,但平素吃斋念佛,倒是养成了清淡的生活,故是三天饿饭,依旧能扛得下去。
   听得颜良的质问,宋氏便微微睁开眼来,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在嘲讽颜良在做无用之功。
   这一笑,彻底的激怒了颜良。
   颜良眉头一凝,一抹冷绝之色涌上眼眶。
   “你们几个,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朕扒光了衣服,朕看她还敢不敢自恃。”颜良终于决定拿出点当年的手段来。
   此令一下,原装淡然的宋氏,惊得猛然间睁开了眼来,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眸,瞪向了颜良。
   左右那些悍婢们,却已一拥而入,七手八脚的摸上去,“哗”的便将宋氏的衣服,一条条的撕了下来。
   “住手,快住手,你们焉能如此对我,卑鄙,下流……”宋氏惊羞难抑,再难保持矜持,不顾一切的尖叫起来。
   悍婢们不得颜良之令,却不敢停手,几人一齐动手,转眼间便将宋氏扒了个精光。( )
873|第八百七十三章 臣妾愿意
  颜良就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这扒成一物不着的宋氏。
   他不得不承认,宋氏虽已青春不在,但那丰腴饱满的身段,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就如同一只成熟已久的**,只要轻轻的咬上一口,便会蜜汁横流。
   诸葛亮供养着这么一个诱人的后母,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宋氏却是羞到了极点,此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掩埋自己坦露在外的身体。
   怎奈双手被缚,宋氏只能夹紧双腿,拼命的扭动身躯,却又怎能掩住诸般隐微。
   如此形容,寻常女人来说,已是极大的羞耻,更何况是对吃斋念佛的宋氏。
   此时的宋氏,转眼之间,意志已是濒临瓦解。
   颜良就那么坦然的站在她的身前,目光肆意的在那沟渠山谷间扫视,仿佛利刃一般,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几名悍婢,也环立四周,齐刷刷的盯着宋氏这副难堪的样子。
   那一双双的眼睛,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在宋氏受伤的尊严上,扎得她羞耻难当,某个瞬间,真恨不得咬牙自尽。
   颜良也不去拦她,他就是想看看,所谓的大汉丞相之母,有没有自尽的血性。
   如果宋氏真的敢含恨自尽,颜良倒还真的配服了这个女人,将来定会将她好生厚葬,还要为她树碑立传。
   宋氏羞得是面红耳赤,贝齿几次三番已咬在了舌头上,好几次险些就一狠心,咬了下去。
   但犹豫扭捏了半晌,那两排洁白的牙齿,还是没有胆量咬下去。
   看她那副犹豫的样子。颜良嘴角掠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跟他见过的别的女人都一样,也是个不敢自尽的血肉之躯。
   自杀这种事,放眼古往今来,又有几个女人能够做到。
   细数古今,成千上万成为阶下囚,遭受折磨的女人。又有几个敢做贞节烈妇的。
   越是那些有钱有势,享受荣华的贵妇们,她们就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她们更不敢为所谓的尊严,就愤然自尽。
   想想曾经历史上的靖康之耻。宋氏皇族几千号贵妇公主命妇们,被金人掳往极北苦寒之地,沦为金人的玩物,而这些女人们,哪个不都是“苟且偷生”的忍受下去。
   宋氏虽贵为丞相之母,虽然信佛,但在颜良看来。依然不过是一个精神空虚,以所谓的信仰来麻醉自己的贵妇而已。
   这样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有自尽的胆量呢。
   颜良就那么看着,欣赏着宋氏的挣扎与犹豫。欣赏着那撕去伪装的真实表现。
   羞耻到极点的宋氏,终于忍之不住,泣声叫道:“请陛下开恩,不要再羞辱妾身了。妾身愿意写信给亮儿。”
   适才还一副刚烈的宋氏,颜良只略施手段。转眼之间,便伏首求饶了。
   “哼,你这又是何必呢,早点屈服,又何致于受这样的苦,真是自讨苦吃。”
   颜良这才满意,冷峻的表情缓和了几分,摆手示意将宋氏放下。
   悍婢们将绳索解开,宋氏“扑嗵”便软倒在地。
   倒地的宋氏,强撑着伸出臂儿,慌忙的想要用衣裳为自己遮羞,怎奈原的衣裳,已变成了一条条的碎布,宋氏只能用这些碎片,半遮半掩的将自己堪堪挡住。
   颜良又一摆手,识趣的婢女们,赶紧将笔墨奉上。
   宋氏便一手抱着遮挡在身前的碎布,一手执笔,啜泣着写下了那封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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