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曹操的女儿,曹节继承了其父的勇气,即使身陷敌手,她也从未曾畏惧过。
   如果她是个男儿身,自然无所畏惧,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只可惜,她却是个女儿家。
   女人,天生存在无法忽视的弱点。
   眼见颜良眼神不怀好意,曹节越发慌张,背靠着墙壁,随手抄起了旁边一只瓶子护在身前。
   “你别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事到如今,若换成别的女人,只怕早慌得服软,不想眼前这女子,却还敢威胁自己。
   颜良的眉头不禁一皱。
   女人有点性格自然有味道,不过若是不懂得顺从的话,再有性格也是枉然。
   颜良盯着那慌急的脸,冷冷道:“你若敢动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曹节身子一震,小脸愈红,嗔怒道:“你个无耻之徒,你若敢轻薄于我,我父必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想要我死的人不止一个,多一个何妨,曹操若有兴趣,让他来排队就是。”
   颜良言语不屑,眼眸中邪意更盛。
   眼见颜良不受威胁,曹节也没了辙,只得举着瓶子,颤声叫道:“你别过来,你真的要动手了。”
   “我倒很想看看,曹丞相千金赤条条的样子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你有胆的话,尽管试试看。”
   颜良冷笑时,诺大的身躯已逼近数步,他已能嗅到曹节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是你逼我的!”
   无路可退的曹节,尖叫一声,紧闭起眼睛,一双臂儿倾尽全力,胡乱的将那瓶子砸向颜良。
   啪!
   那臂儿尚在半道时,便给颜良擎住。
   曹节身子骨纤巧,一对臂腕加起来还没颜良一只胳膊粗,颜良的虎掌如铁钳般将她的双手腕子掐住,另一手迅速的夺走瓶子。
   当曹节睁开眼时,自己已被颜良紧压向了墙壁,双手也被他按在墙上。
   她还是生平头一次与一个男人靠得如此之近,几乎是肌肤相贴,而且还以如此不雅的姿势。
   曹节的脸蛋上,瞬间涌上无限的羞红,恼羞叫道:“你个无耻之徒,快放开我。”
   怒叫之时,她极力的挣扎,怎奈气力微弱,又如何挣得脱颜良这般虎熊之躯的束缚。
   她反抗之际,紧紧被颜良挤压的那酥峰,因是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虽隔着两层衣衫,颜良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于胸膛的那种胀压感。
   而来自于她体间发间的那种芳香,更是扑鼻而至。
   诸般秀色,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直搅得颜良心中邪火大作。
   他猛的夹住曹节的小蛮腰,如老鹰叼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将她拎了起来,大步的往内室而去。
   颜良无视曹节的挣扎与尖叫,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
   曹节翻了个滚,赶紧缩进了床角。
   “求你别碰我,我打你是不对,我向你道歉……”
   此时的曹节,那一身的傲气已吓得烟销云散,不得不放下尊严,向颜良服软求饶。
   “方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现在就别怪我了。”
   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颜良哪里还会把到嘴的肉放过,话音方落,诺大的身体便扑了上去。
   曹节无处可躲,几下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求你,不要,不要啊——”
   曹节声音凄婉,苦苦哀求。
   颜良却不睬她,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来,连撕带剥,片刻间便把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个粉碎。
   顷刻间,曹节身上便只余下条条碎布,根本无法遮羞,那酥峰雪物,曲径幽府无不半掩半露。
   美景尽在眼前,只把颜良看得是血脉贲张。
   就在颜良要将享受身下的猎物时,心里却忽然有个念头,觉得自己如此强占一个女人,似乎有些太过禽兽。
   不过颜良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现在自己身处的可是乱世三国,作为胜利者,他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包括身下这个女人,而且会被视为了理所当然之事。
   历史上的张飞,不也是俘虏了夏侯渊的妹妹,然后就强娶了人家么。
   张飞能抢夏侯家的女人,我颜良又如何不能强占曹家的女人。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如虎狼一般便扑向曹节。
   这时的曹节却忽然停止了哀求与反抗,如木头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颜良侵凌。
   那紧闭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脸颊。
   她已经认命,只能默默的承受将至的波折。
   正自兴奋的颜良,兴致却反而因此渐渐降了下来。
   身下的曹节身体僵硬冰冷,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流泪,仿佛只剩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
   颜良又在她身上蹂躏了一阵,兴致却彻底给败光,不禁没好气坐了起来。
   “你娘的,弄得老子在日一具尸体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颜良骂骂咧咧的跳下了床,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没意思的穿起。
   颜良又不是监狱里放出来的变态,见了母猪都能兽性大发,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曹节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颜良哪里还有什么兴致。
   原本绝望的曹节,万没想到颜良竟然会在最后时刻放过了她,绝处逢生的她,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缩在墙角里啜泣。
   颜良穿戴整齐,看着她道:“今天就算是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别再大吵大闹,能做到吗?”
   曹节赶紧点头,她已彻底被颜良镇住,哪里还敢再有一丝不安份。
   见她终于老实下来,颜良神色这才缓和下来,摆手说道:“本将今天也是喝了点酒,冒犯之处,曹小姐见谅,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说罢,颜良转身扬长而去。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当听到“哐”的一声关门声时,曹节紧绷的神情才总算松了下来。
   缩在被中的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幸运,总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中赤条条的身子,想着自己珍贵的身体,就这般被颜良那武夫肆意的触碰,脸上就羞得滚烫。
   但不知为何,想起方才颜良侵凌自己时的粗鲁,恐惧之余,心中竟还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像是……
   一丝悸动。
   想到此,曹节吓了一跳,急是猛摇起头:“曹节啊曹节,你的廉耻何在,你怎能有那种感觉,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曹节这样安慰着自己,不敢再胡思乱想,慌忙想起身寻件衣裳穿了。
   当她掀开被子时,却忽然觉得身下有丝丝凉意。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褥下摸了一摸,却奇怪的发现,不知为何,褥上竟有几分泥泞。
91|第九十一章 美人浴
  (感谢大秦、我是传说、饮恨、萌才、abccd、无药可救、free几位兄台打赏,郁闷,自动更新竟然不灵,今天更新晚了,大家见谅哈。) 出得阁楼,颜良方才想起,自家的小娇妻还在房中等着,自己何苦又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便理了理衣容,径自还往卧房。
   “夫人,让你久等了。”
   颜良推门而入,一股暖风扑面而入。
   门外正当冬末初春,夜气正寒,而屋中却炉火熊熊,暖意融融。
   鼎中的檀香袅袅,屋中香气四溢,这春暖花香的气氛,顿时扫去了先前的不快,让颜良的精神为之一振。
   房门反掩上时,颜良却忽又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内室中传来。
   颜良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雕花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
   春意浓浓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
   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黄月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颜良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虽说黄月英已是颜良的妻子,她的整个身子早已属于自己,但亲眼看她沐浴却还是头一遭。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颜良心怦然大动,下意识的噤了声,不怀好意的在旁欣赏。
   黄月英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颜良在旁“偷窥”着,心中的烈火,渐渐被妻子所点燃。
   正自心动时,黄月英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浑然不知颜良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挂,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颜良。
   从上到下,从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丛,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颜良。
   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腹地,最后汇聚到那曲径通幽之地,再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坠落入澡盆之中。
   看得妻子这般靡靡娇媚的春光,颜良不觉呆了住,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黄月英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之际,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隐若现。
   这一刻,颜良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颜良的注视下,黄月英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妻子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颜良看得心头狂跳。
   黄月英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颜良。
   看到这里时,颜良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黄月英从后环抱住。
   黄月英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颜良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夫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也不出声呀。“她娇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进来了,见夫人正自沐浴,便不忍搅了夫人你的雅兴。”
   颜良笑道,说话间,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黄月英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
   颜良却亲吻着她道:“你是我的妻,有什么好羞的,再说,夫人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
   黄月英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颜良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夫人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今天沐浴。”
   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
   黄月英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夫君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
   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好好的什么?”颜良却偏就逼问。
   “……好好的……伺候夫君……”
   黄月英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
   平素厅堂之上,仪态端庄大方的妻子,却不想竟能说出这等靡靡之词,颜良心中大动,暗想自己当真是娶了一位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
   此时的黄月英,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喘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妻子这般诱人的春色,颜良焉能自持。
   他便三两下将那薄衣褪去,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黄月英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迎合着丈夫的抚慰。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拥滚入被中。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拨弄着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妻子则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如痴如醉的心情。
   几番云雨,她早已不再是青涩的果儿,只能被动的任由丈夫采摘。
   如今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丈夫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妻子的迎合,欲加激发了颜良的雄性。
   几番抚慰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漆的巨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那一刻,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喘吟。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黄月英紧咬着红唇,双手死死搂着颜良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
   颜良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却令他反而愈加兴奋。
   受此激刺的他,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可挡,纵情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驰骋。
   黄月英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乐,云雨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春意浓浓的房中回荡着。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汹涌的征伐,方始结束。
   泄身后的颜良,无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
   黄月英也如脱力一般,紧紧抱着丈夫,喘息不绝。
   如浆的汗珠,汇集到二人肌肤相触之处,如胶一般,将二人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
   夫妻两个,就这般相拥着,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窗缝,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夜更深。
92|第九十二章 降服“怪胎”
  一晌念欢,夫妻之情更进一层。 颜良却并未沉溺于儿女私情,稍加享乐后,精神很快专注于他的大业。
   宛城一役,俘敌数千,再加上文丑的归顺,颜良手中一下子多了近五千的降军。
   这五千降军,却不同于他在新野所募的新兵蛋子,这些河北士卒皆是久经战火考验的老卒,其战斗力实际上并不逊于颜良的嫡属兵马,只因主将无能,才沦落为降兵。
   颜良遂择其精锐,淘汰其伤弱,从中择出三千多青壮精锐,编入本军,其余则尽放归,好借他们的口,宣扬颜良的威名。
   至此,颜良麾下的军队数量,已达到了近两万之众。
   步军方面,颜良已建起一支一万五千人左右的步军,其中五千由甘宁统领,驻守于宛城,防范北面袁绍。
   朝阳的文聘和刘辟所部,亦有兵五千,成为新野南面的屏障,为颜良抵御刘表的威胁。
   新野大本营则驻兵五千,颜良手中需要一支绝对忠诚的兵马,这五千步军乃是他最精锐的嫡属军队,士卒多出于河北,是颜良所能信赖的核心战斗力。
   神行骑的轻骑方面,因为文丑所部骑兵的加入,数量猛增至近三千。
   考虑到文丑最擅长骑兵作战,颜良用其长处,遂令其统帅神行骑,作为重要的机动部队。
   铁浮屠方面,因是新缴获了数百领甲具,颜良得以将这支重骑兵扩充至一千人左右。
   颜良本想扩充更多的铁浮屠,但重骑兵这玩意就是个烧钱的兵种,以袁绍之雄厚的实力,麾下重骑也不过两千骑左右,若非颜良从许都大掳了一笔资财,以他眼下的实力,压根就养不起一千重骑。
   而这一千重金打造的铁浮屠,其强悍的攻击能力,将是颜良最致命的武器。
   如此利器,在目下的形势下,颜良自然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故他便将铁浮屠编入了自己的亲军营中。
   颜良的亲军营本由周仓统领,名为虎卫营,其中主要为一千步卒,这些步卒大多是来自于颜良起兵时,最初的那支队兵马,骁勇不说,对他也是百分之百分忠诚。
   周仓为人忠勇,且极善步战,颜良当然放心让他统帅虎卫营。
   只是眼下亲军中新加入一支铁浮屠,周仓不善骑兵,让他统帅铁浮屠的话,并不能发挥出这支铁骑的最大能量。
   对于颜良来说,再务色一名优秀的骑将来统令铁浮屠,就变成了一件迫在眉睫之事。
   思来想去,颜良忽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日午后时,颜良在周仓的护卫下,带着贾诩来到了新野大牢中。
   入得大牢,颜良来到了一间牢房外,隔着牢窗向内望去,却见那个蛮牛般的粗汉,正在如狼似虎般啃着一条羊腿。
   那满脸胡须与钢丝无异,头发略有些发黄的汉子,正是胡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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