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就是这么直白的在威胁她,我颜良的地盘上,想怎样就怎样,管你是什么来路的女人,只要我看中的女人,统统都必须要屈服。
   夏侯涓娇躯一颤,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惶恐的惧意。
   此刻的她,才意识到了颜良手段的残酷。
   她知道,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不仅仅只是言语上的威胁。
   一想到自己娇弱无暇的身子,要去给那成百上千的粗鲁丑陋的军汉蹂躏和玷污,夏侯涓心就一阵酸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路可选,夏侯涓只得暗暗咬牙,决定委曲求全,放下几分尊严。
   心怀着畏惧,夏侯涓扭捏了片刻,贝齿轻咬着朱唇,百般不情愿的挪至颜良跟前。
   犹豫片刻后,她终于是屈下了高贵的双腿,跪伏在了床榻前,伸出一双纤纤素手,颤抖着为颜良捶腿。
   夏侯家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得跪伏在老子的面前,奴颜卑微的伺候我。
   颜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的得意,将腿伸将开来,肆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
   “用些力,你当是在挠痒痒吗。”颜良喝道。
   夏侯涓只能忍受着,默默的把恨往肚子里咽,一双臂手微微加了些力。
   颜良腿上享受着,虎掌也没有闲着,伸将出去,轻抚着她的头发,抚着她潮红的脸蛋,抚着她的香颈,抚着她的……
   夏侯涓是羞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几乎要从腔中跳将出来。
   出身娇贵的她,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卑贱屈辱的服侍这个死敌。
   而且,这在这间屋中,这间曾经属于叔父夏侯渊的房中。
   此刻的夏侯涓,隐约有种感觉,感觉叔父的失望愤慨的眼睛,从正后面盯着她,盯到她如芒在背,难受之极。
   只是,她却只能屈辱的忍耐。
   不然呢,再自恃下去,难道去让她沦为千人骑,万人辱的娼妓吗?
   夏侯涓越是难为情,越是羞恨交加,颜良就越是兴奋。
   转眼间,他已是血脉贲张,烈火焚身。
   蓦的,他一把将夏侯涓拖上榻来,在她还不及防备时,那虎雄之躯,就已然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惊诧的夏侯涓,本能的挣扎,惊叫着。
   颜良却冷冷道:“孤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别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孤就非要吃你不可,孤可从来不缺女人,再折腾下去,孤现在就把你发配到营中去。”
   又是一语残暴的威胁,夏侯涓心头剧震,很快便不敢再挣扎,慢慢的软了下来。
   历史上的夏侯涓,为死敌张飞抢了去,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做了张飞的夫人。
   颜良很清楚,夏侯涓和这个时代其他的女子一样,都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只要能生存下去,她们可以向任何男人伏首。
   所以,对付夏侯涓,颜良根本就不屑于使什么手段。
   果然如他所料,只几句言语的恐吓,夏侯涓便被彻底的震慑,最终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晕色,承认这无奈的现实。
   被一人污辱,总比被千万人污辱要好过几分吧……
   夏侯涓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得夏侯涓顺从下来,颜良这才满意,抖擞精神,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窗纸之上,身影缠绵,月光正当朦胧。
   ……
   斜谷口,曹营。
   满营弥漫着失败情绪,只要没有长官在场,几乎每一名曹卒,都会唉声叹气。
   五千曹军残兵,尽皆心惊胆战,只怕颜良的大军,随时都可能来攻。
   但他让他感到庆幸和意外的时,攻陷了阳平关之后,正处胜势的颜良,并没有趁势大举来攻,反而是给了他们难得的喘息之机。
   于是,这几千残兵,便日夜期盼着,他们的曹大丞相,赶紧率援军前来解救他们于水火。
   中军帐中,从昏死中醒来的夏侯渊,已然从悲愤中喘过气来,黄忠那一刀的重伤,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也让他就此卧床不起,没有个大半年只怕无法再上战阵。
   “涓儿呀,不知你现在如何了,如果你为颜贼所俘,为叔希望你能勇敢些,千万不能丢我夏侯家的声名……”
   卧病在床的夏侯渊,这般期盼着。
   虽然有些心狠,但夏侯渊还是希望,夏侯涓能够选择自尽,来保住夏侯家的面子。
   只是,夏侯渊却万万想不到,此刻,他的宝贝侄女,已然正臣服于颜良的身下,默默的忍受着每个女人都将必经的折磨,正从一名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
   无奈的煎熬之中,夏侯渊在病痛中,苦撑了整整十天。
   这日午后,曙光终于到来。
   亲兵来报,曹操率领着四万大军,从长安而发,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是穿越斜谷进抵了汉中。
   闻知喜讯的夏侯渊,不顾左右的劝说,苦撑着病躯下床,亲自前往营门去迎接曹操。
   当夏侯渊看到那浩浩荡荡的大军,徐徐映入眼帘时,激动得是热泪盈眶。
   左右曹军将士,无不是热泪难抑,仿佛于绝望之中,终于盼来了救星一般。
   未及多久,大军入营,缺了两颗门牙的曹操,策马昂首而入。
   夏侯渊忙是迎上前去,在左右的搀扶下跪了下去,拱手愧然道:“渊守御不利,失却了阳平重镇,致使汉中陷入危境,请丞相降罪。”
   曹操忙是跳下马来,亲手将夏侯渊扶起,抚其肩,傲然笑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妙才你已尽力,何罪之有。本相今率大军前来,正是要击退那颜贼,为你报这重伤之仇。”
   “多谢丞相不责之恩。”夏侯渊感激涕零,起身之际,已是深受鼓舞。
   精神振作的夏侯渊,扬臂叫道:“杀颜贼,报血仇——”
   “杀颜贼,报血仇——”
   “杀颜贼,报血仇——”
   士气复振满营曹卒,尽皆放声大叫,猎猎的杀气回荡在山间。
   曹操微微而笑,看着士气复振的将士们,仿佛也暂时忘记了嘴上的痛,焦黄的脸庞间,渐渐浮现起几分得意与傲气。
   “颜良啊颜良,前番你射伤于孤,今又伤我爱将,破我关城,这个仇,我曹操此番就跟你决一死战,一并报还!”
   曹操恨得暗暗咬牙,举目望去,那一队队雄健的骑兵步入眼帘,曹操脸上的自信,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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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第六百一十四章 作壁上观,熬死曹操
  (思绪有点阻塞啊,今天就只有两更了,容都尉理一理思路,大家见谅哈)
   阳平关。
   曹操率大军进抵斜谷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阳平关。
   闻知曹操亲来,诸将皆慷慨请战,意图趁着大胜余威,将上一次死里逃生的曹操,彻底的给灭了。
   诸将巴不得再战,诛灭曹操,颜良却不急。
   如果颜良急着趁势拿下南郑,全群中,他就不会在阳平关按兵不动多日,早就尽起大军击破斜谷口的曹军,连进入汉中的机会都不留给曹操。
   今阳平重镇已在手,主动权尽握在颜良手中,他要的就放曹操再入汉中,让他尝尝被动的滋味。
   阳平失陷,武兴的徐晃为之震恐,其军已放弃武兴,退守陈仓。
   武都的曹真所部,亦不得不放弃了下辨,退保祁山。
   这也就是说,曹操进入汉中的陇右和陈仓两条坦途大道,已彻底的断绝,曹操只能从阳平关以东三条谷道中,最为“平坦”的斜谷入汉中。
   今曹操已将汉中之民尽迁关中,这也就是说,曹操四五万大军,根本无法就地征粮,所有的粮草都只能由长安,经由斜谷栈道运往汉中。
   这就意味着,曹操至少要动用十余万的民夫,纯以旱路,穿越几百里艰险的斜谷为前线运粮,而所运之粮,有十分之五六,却要被那些役夫消耗在半路上。
   如此巨大的损耗。以曹操现在的经济能力,根本就负担不起。
   颜良和他的谋士团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坐放曹操入汉中。
   于是,颜良压制住了诸将的求战之念,分拨精兵,据守住定军山等要险,自以大军坐镇阳平关,拒不出战。
   颜良之目的很简单,据守险要。坚守不战,耗到你曹操粮尽而不战自退,然后,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汉中。
   颜良据守不出战术,很快就让曹操尝到了苦果。
   曹操原本以为,夺取了阳平关的颜良,会为胜利冲昏头脑,毫不犹豫的出关与他进行决战。
   而曹操为了在旷野决战中击败颜良。特意从凉州调集了七千精锐的骑兵,这七千铁骑。也正是他敢和颜良进行决战的资本所战。
   自曹操攻取凉州之后,得到了凉州的健马,麾下的骑兵数量剧增。
   若纯论兵力数量,曹操在几大诸侯中并不占优,但他在骑兵的数量和质量上,却占有着巨大的优势。
   然益州之地,山川险峻,并不适合骑兵作战,故曹操前番平汉中。并没有带多少骑兵入川。
   现在却不同了,过阳平关往东,沔水平原地势远较蜀中开阔,骑兵便有了用武之地。
   正因如此,曹操才敢率军入汉中,希望能利用他的骑兵优势,一举击败颜良。收复阳平关等失地。
   只可惜,曹操的美好蓝图,破灭了。
   颜良并未如他所想那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盲目的出击一战,反而是紧闭关门,坚守不出。
   无奈之下,曹操只能连派数将,轮番的阳平关向颜良叫战,却均为颜良视而不见。
   这种对峙与街,不知不觉便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秋日已深,雨水不绝,斜谷泥流频发,本就艰难的谷道,逾加的难行,曹军的粮道常处于时通时断的不利状态。
   粮草不济,汉中的几万曹军,只能逐日的削减军士配己,不多日的时,便搞得曹军下层士卒是怨声载道,士气日渐消沉。
   来时自信满满的曹操,这个时候,也是锐气丧尽,陷入了惆怅之中。
   中军帐,气氛一片的消沉。
   “尔等都说说吧,本相当如何击破颜贼,夺还阳平关?”曹操板着脸,向众文武询问。
   众人皆默默无语,就连郭嘉,这个时候也是闭口不言。
   毕竟,前番建议曹操调西凉骑兵南入汉中,与颜良决一死战的是他,而眼下颜良拒兵不出,使得曹操陷入全面的被动,郭嘉自觉颜面有失,心中就算有打算,一时也不好出口。
   一片沉默中,却见一人走了出来,拱手道:“启禀丞相,如今粮道不畅,三军士气消沉,阳平关、定军山险要已尽为颜贼所据,这汉中是势难再守,末将以为,此时当果断放弃汉中,撤兵回关中才是上策。”
   曹操举目扫,却见进言之人,正是郭淮。
   郭嘉等众谋士,心下皆是暗暗赞同,差点就要站出来表示附合。
   然曹操的眉头却是一凝,不悦道:“三军将士费尽心血,方才拿下汉中,今你却劝本相拱手将汉中让给那颜贼,你这是叫本相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这般一质问,顿时把郭淮问得哑口无言,面露尴尬,只得讪讪的退了下。
   本待附合的郭嘉,话到嘴边时,却又生生给咽了回。
   郭嘉知道,曹操这是怕就此弃却汉中,灰溜溜的撤回长安,会伤了自己的面子,令自己威信大扫。
   身为一朝之相,威信若失,如何能镇服群臣,曹操这也是没办法。
   哪怕曹操自己明知汉中不可守,可是他一时片刻间,就是转不过这道弯,放不下这早晚都要丢掉的面子。
   深知曹操之心的郭嘉,只能心中暗暗一叹而已。
   这一场军事会义,便在这不融洽的气氛中,无所收获的结束。
   曹军上下,士气愈发的消沉。
   ……
   阳平关。
   曹操苦逼之时,颜良却在置酒高会,三军将士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一日三顿饭吃到撑。
   阳平关本为曹军屯粮之所,颜良破关之后,逃溃的曹军来不及毁掉屯粮,那数十万斛的粮草,尽皆落入了颜良手中。
   阳平关之粮,再加上刘璋屯集在成都的粮草,颜良可谓是名符其实的大户。
   所以当斜谷口的曹军,正过着每日限量配己的苦巴巴日子时,阳平关上的颜良将士,却早就直奔小康。
   什么荣耀,什么信念,所有的漂亮的口号,都远不及吃饱了来得实惠。
   几万号颜军将士,吃饱喝足了,感念颜良之恩,高涨的士气无处发泄,纷纷的慷慨请战,要将满身的力气用来杀戮曹军,来报答颜良对他们的厚恩。
   斜谷曹军的窘境,己军高涨的士气,诸般利弊,颜良都了如指掌。
   颜良和他的谋士们都感觉到,时机已到,是时候给曹操致命一击了。
   当天,颜良与庞统、法正二人合议已定,遂是亲笔修下一道战书,派人送往给斜谷的曹操。
   那是一道相当狂妄,对曹操尽极挑衅的战书。
   颜良在战书之中,讽刺曹操托名汉相,实为汉贼,把从二人自汝南起的诸般交手,曹操的屡战屡败,都从头到尾的细数讥讽了一回。
   末了,颜良直接以命令式的口气,叫曹操识相的就早点滚出汉中,否则颜良必荡平曹军,亲手割下曹操的人头。
   最“粗俗无礼”的是,颜良还发誓杀曹操,攻破长安之后,要把他的夫人卞氏在内的所有妻妾,统统都纳为己有。
   观得此书的曹操,怒气填胸,差点就没把肺给气炸了。
   纵横天下多年,曹操被什么样的对手没有骂过,就连袁绍都曾骂他是“阉丑遗祸”。
   只是,象颜良这样,公然称要把曹操的妻妾,统统都霸占的,这还是头一回。
   生平最喜抢夺别家妻妾的曹操,如今面临着自己妻妾要被抢的威胁,如此羞辱,简直比骂他是阉丑遗祸更令曹操愤恨。
   “狗贼颜良,焉敢如此相羞,传令下,明日三军尽出,本相要跟这个下贱的匹夫决一战死”
   怒极之下的曹操,将颜良的战书撕了个粉碎,怒下了决战之令。
   众文武都被曹操的盛怒赫到了,他们追随曹操这么多年,还从未见曹操如此发怒过,这时便无人再敢吱声。
   “丞相,颜良拒守一月不战,今偏偏在我军士气低落之时挑战,末将以为丞相若接受挑战,正中了那颜良的下怀。”郭淮不知曹操性情,这时便唱起了反调。
   曹操瞪了他一眼,怒道:“本相屯兵斜谷多日,为的就是诱使颜贼出战,今他主动送上门来,正合本相之意,此时不战,再待何时。”
   “丞相——”
   郭淮欲待再劝,曹操已勃然变色,摆手喝道:“郭淮,你屡次三番的动摇军心,本相岂能再容你,来人啊,将郭淮关往囚车,待本相杀败颜贼手再处置你。”
   被颜良刺激到的曹操,已有点气昏了头,不善把握领导心思的郭淮,正好是撞在了枪口上。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几下便将郭淮拖了出。
   “郭淮言之有理,颜良是明知我军士气低落,才会主动的叫战,如今之势,只怕就算我军有骑兵之利,也胜算无多啊……”
   郭嘉心中感叹着,想要出言劝谏,但见曹操那满脸怒杀之色,话到嘴边却只好咽了回。
   郭嘉都不敢进言,帐前的那些文武就更不用说了,众人生恐触怒于曹操,虽觉郭淮有点冤枉,却皆无人敢为其求情。
   冷视着郭淮被拖走,曹操愤然道:“本相战意已决,不破颜贼,誓不罢兵,尔等谁再敢妄言退兵,动摇军心者,必和郭淮一样以军**处。”
   威势之下,众人悚然。
   压制下了众臣下的退兵之意,曹操当即下令,明日尽起五万大军,与颜良决一死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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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第六百一十五章 谁诱谁还不一定
  秋风瑟瑟,天色将明未明。
   阳平关东门大开,数万颜军将士,排着整齐队列,迈着坚实的步伐,井然有序的开出关城。
   旗帜遮天,刀枪如林。
   苍天下,五万的步骑将士,结成绵延里许的大大小小的军阵,向着斜谷方向开进。
   那一面“颜”字的巨大赤旗,高高的耸立,三军将士皆清晰可见。
   赤旗之前,颜良身披玄甲,手提青龙刀,目色沉静,巍然如山。
   左右处,周仓、胡车儿分护两旁,甘宁、黄忠、庞德、张颌等猛将,悉数出阵,率领着诸营兵马,耀武扬威的向前推进。
   兵行未久,前方处,一道黑色的浪潮,从地平线下缓缓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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