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给我脸色,哼,别以为你是刘皇叔的夫人,我就要敬你三分。
   颜良心中不爽,眉头一皱,便冷冷道:“不作声是吧,那本将就当你是寻常女人,正好赏给将士们泄泄火,快活一回。”
   那美少女一听此言,花容变色,急是喝道:“你若敢这般侮辱,我糜贞唯有自刎以全清白。”
   急呼间,她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匕,毫不犹豫的架在了雪白的脖子上。
   颜良方才的话,只不过是吓唬她而已,这少妇自也很配合的中招。
   耳听她自称“糜贞”,料想便是刘备的正妻糜氏。
   看看眼前这糜贞,年轻貌美,再想想刘备那中年大叔的样子,颜良心中不禁感慨,刘备这老牛当真吃了口好嫩草。
   “刷”的一声,颜良收了刀,没再理会马车中要自杀的糜贞。
   旁边周仓道:“将军,我看这女人刚烈的紧,要不让末将派人敲晕了她,夺了她的匕首,免得她真自杀。”
   “放心吧,她绝不会自杀。”颜良头头也不回的说道,言辞何等自信。
   颜良知道历史上糜贞几度被俘,却都没有自杀,只要颜良不施强迫,料她也没那个自杀的胆量。
   驱马而过,颜良来到了另一辆马车前。
   马车因为激战的原因已经毁坏了大半,残存的车厢内,一位秀美如精雕玉琢的少妇,正惶惶不安的缩在车厢一角。
   前边那个是糜贞,眼前这一美人,自然就是甘氏了。
   同样是一位绝色的美人,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这甘氏的肌肤雪白如婴,当真如玉人一般。
   颜良冷峻的目光,肆意的在甘氏的身上扫来扫去。
   同糜贞的故作淡定不同,甘氏的畏惧全都写在了脸上,那柔弱的身子也颤抖不停,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生怕被颜良吃掉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颜良还是想确认一下。
   那甘氏身子震了一震,颤声低低答道:“妾身名作甘梅。”
   那一句“妾身”的自称,与糜贞的刚烈高傲全然不同,这让颜良听着就舒服了很多。
   颜良微微点头,摆手道:“来人呀,把这两位夫送回新野,不可慢怠。”
   号令下,周仓便挑了百余精锐,让甘糜二女共乘一辆马车,送往了新野前去。
   这两个女人似乎已习惯了被俘,那糜贞见得颜良没有不轨行为,便将匕首收了,不再作声,甘梅则鼓起勇气,颤巍巍的从马车上钻出来,欲要换上糜贞那辆完好的马车。
   颜良见她动作不利索,猿臂一伸便将她拎了起来,策马转身另一辆马车。
   被夹在臂弯下的甘梅,万不料颜良会忽然如此,惊羞之意如潮水而生,只是尚不及挣扎时,颜良却已将她放在了马车上。
   那糜贞眼见颜良行此轻薄之举,心中亦是惊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怒瞪着颜良,赶紧将窘羞中的甘梅拉入马车中,还摊开手来护着她,似乎生怕颜良想把甘梅怎么样似的。
   颜良却只冷笑一声,一扬马鞭,率众望安城方向而去。
   车轮吱吱呀呀转动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透过窗户缝,甘梅眼瞟向安城方向,看着颜良那铁塔般的巍然身驱渐渐远去。
   “妹妹莫要担心,夫君定会想方设法救我们的。”旁边的糜贞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语气甚是坚定。
   甘梅“嗯”了一声,轻轻点头,脑海中却不觉浮现起方才被颜良抱起的画面,秀美的脸畔,羞意悄然在涌动。
   ######
   安城以东四十里。
   忽明忽暗的篝火不时噼剥作响,火堆旁,衣衫破损的刘备默然而坐,手中烧黑了的木棍随意的拨弄着火堆。
   他的额头上满是血迹,眼睛微微的分开,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仍沾着灰渍,张貌似平庸的脸上,看似没有任何的威严气势,却流露着一种含而不露的气势。
   沉默如水的表情下面,却是一颗滴血的心。
   刚刚纠结起来的万余人马,几天之内就损失殆尽,心中不痛才怪。
   “颜良,颜良——”刘备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暗暗的在咬牙。
   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马蹄声,所有人的心顿时一紧,跟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兵器出鞘声。
   刘备的神经也跟着一紧,心说难道颜良当真穷追不舍,竟然追到了这里不成?
   过不多时,听得了望的斥候兴奋的大叫:“是翼德将军和子龙将军!”
   刘备悬挂着的心方始放松,眉宇间还流露出几分欣喜,他当即一跃而起,丢下手中的烧火棍,向着马蹄声方向奔去。
   火光映照下,数骑飞奔而近,当先者,自是一身浴血的张飞和赵云。
   二人面带愧色,勒马于前,滚鞍下马,望着刘备垂首便拜。
   张飞口中愧然道:“愚弟无能,致使两位嫂嫂陷于颜良那贼之手,请兄长责罚。”
   听闻此言,刘备的眉头暗暗一凝,眼眸中瞬间浮现一丝阴霾。
   不过那阴霾一闪即逝,刘备旋即将张赵二人扶起。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家眷虽被陷,料那颜良也不会谋害,只要翼德和子龙你二员大将无事,我就安慰了。”
   张飞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虎目中不禁涌出热泪。
   赵云则垂首而立,面色黯然。
   旁边关羽叹道:“这一战皆是我等不利,使兄长损兵失地,眼下安城已失,汝南不可久留,下一步不知兄长打算如何?”
   刘备也不是头一次面临山穷水尽的境地,他的心情很快就平伏下来,思索着下一步的方略。
   左右诸如孙乾、简雍等谋士纷纷献言,大多数人建议还是先回袁绍那里,然后再图打算。
   刘备沉默了许久,眉宇间渐露决意,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此役我虽败于颜良之手,但诸位谋士武将尚在,形势远胜于前番几次失败,如今我好不容易脱离袁绍,岂可再回去。”
   刘备语气决然,似乎已有打算。
   关羽拱手道:“听兄长的意思,似乎已有雄略?”
   刘备捋着两撇胡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63|第六十三章 小别胜新婚
  (感谢苍岚的记忆、陈雁鸿、windofdream、景璟王、厕所摆pose几位书友打赏) 时隔数月,颜良重新夺取了安城。
   攻取安城后的第二天,颜良便下令将万余汝南之民,强行的迁往新野七县,将之编为屯田民。
   在那里,满宠已经在新野附近,为这万余百姓选定了数处荒芜的田地,仿效曹操的屯田制度,令这些移民开耕荒地。
   满宠精于治政,深知粮食的重要性,故归顺颜良后不久,就提议在新野附近进行屯田。
   荆州虽鲜有大战,号称户口百万,但与天下大乱前相比,人口依然有大幅的减少,颜良所控的新野七县附近,自也有不少被遗弃的耕地。
   颜良缺的不是土地,而是人口。
   颜良命满宠清查户藉,虽然清出了不少逃编的户口,但以目前新野七县的丁口数量,显然仍不足以支撑颜良扩军,或是发动长期的战役。
   有着历史先觉的颜良,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借用曹操的屯田制。
   新野本土的土著民多有土地,若是强迫他们进行屯田的话,势必会引起激烈的反抗。
   而从汝南迁来的这些难民,一来在当地没的势力,二来为战争所惊,盼着能够安定下来,用他们来充当屯田民自然是再好不过。
   此时官渡之战已到是关键时刻,汝南这边虽然乱成了一锅粥,曹操却已分不出一兵一卒来插手,所以颜良得以从容赶走刘备,再从容的将万余丁口迁往新野。
   三天之后,颜良率领着他的得胜之师回到了新野。
   城门处,许攸、伊籍等候立恭迎。
   “恭喜将军凯旋而归。”许攸策马上前,拱手贺道。
   其余伊籍等诸吏,尽也上前恭贺,言语神情中,洋溢着对颜良敬畏。
   颜良只淡淡一笑,摆手道:“区区小胜,何足挂齿。倒是若无先生的这条示弱之策,想要胜刘备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呵呵,将军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若不是将军料定刘表不会趁机出兵,老朽这条计策也是无用。”
   许攸恭维的言语中,亦有几分微微得意。
   主臣二人皆笑,兴致高昂的入城。
   免遭战火的新野百姓,闻知他们的颜将军大败刘备的消息,无不是惊喜欢欣,如今听闻颜良凯旋,皆涌上大街两旁迎接。
   颜良拨马徐行,淡然的表情间,涌动着几分威严,从容的向迎接的士民点头致意。
   “听闻将军此役还俘获了刘备的两位夫人,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相隔一个马头,许攸问道。
   “好歹也是刘皇叔的女人,岂能慢怠,就把她们安置在我府上吧。”颜良很干脆道。
   许攸眉毛微微一挑,笑眯眯道:“听闻刘玄德那两位夫人,可都是绝色的美人,将军将她们安置在府中,莫非是想……”
   话未言尽,许攸笑中已有几分邪意。
   颜良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心道这个糟老头子,满脑子都是不正经。
   糜甘二人确为美妇不错,不过颜良把她们安置于府中的初衷,当然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二人,以免她们有个三长两短,世人会误以为他颜良没有气度,连两个女眷都容不下。
   “先生说这话,就不怕被夫人听去了,在枕边向我抱怨先生你为老不尊吗。”颜良笑道。
   许攸愣了一下,接着尴尬一笑,满脸自嘲的表情。
   “那刘皇叔眼下败于将军,又成了丧家之犬,不知他逃回袁绍那里,又会遭逢纪那伙人多少白眼。”
   笑声收敛,收敛把话题从女人身上引开。
   颜良却冷笑道:“先生你还是不够了解刘备啊,我敢打赌,刘备此番必不会回袁绍那里。”
   “将军说得也对,刘备好容易才脱离了袁绍,如今又打了败仗,更会没脸回去。”
   许攸微微点头,却又喃喃道:“只是刘备眼下是身处群围之中,四面楚歌,除了重归袁绍,真不知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这还用想,肯定是徐州。”
   颜良截钉斩铁作出判断,打破了许攸的揣测。
   “徐州?”
   许攸稍有些吃惊,茫然了片刻,猛的恍然大悟。
   徐州乃曹统区的最东方,属于曹操统治最薄弱的地区,由于杀戮太多的原因,那里的百姓对曹操向来心存怨恨。
   眼下官渡之战分兵不暇,曹操只能委以陈登、臧霸等地言豪强世族统治,实际上徐州一直处于半独立的状态。
   刘备曾在徐州经营多年,在百姓间颇有声望,跟当地的世族豪强也有结交,可以说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
   而今刘备若趁着曹操无暇东顾时,再入徐州,未必不能凭借着先前的声望,掀起一番波澜来。
   想明白了这一切,许攸不禁对颜良面露敬服之色,感叹道:“诚如将军所说,那刘备此番看来当真是唯有去徐州一途,将军的判断力,老朽当真不及啊。”
   对于许攸的称赞,颜良只付之一笑。
   几番闲说后,颜良回到了太守府。
   此刻听闻颜良归来,黄月英早领在一众仆从在门口迎接。
   拐过街角,颜良举目望去,却见一身红衣的黄月英,正翘首张望向这边,俏丽的容颜间涌动着期盼之色。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二人才成婚不久,颜良就领兵出征,初为人妇的黄月英,焉能不惦念着丈夫的归来。
   颜良也想念他的小娇妻,快马一鞭,转眼已至近前。
   “夫君——”
   黄月英面带喜色,脚步匆匆的迎下阶来。
   颜良一跃下马,笑着走了上去,一把便握住了她的纤纤素手,宽厚的手掌轻抚她的脸庞。
   黄月英的脸畔立时泛起了些许红晕。
   虽然她眼下已嫁与颜良,也经历了洞房之事,但被颜良当着这多下人面前亲昵,又怎能不生羞意。
   羞涩之下,黄月英红着脸,低低道:“夫君,还有人看着呢。”
   她这般娇羞之色,更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颜良心中怦然而动,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洞房花烛夜那一晚的销魂之景。
   心中悸动之下,颜良忽然间将黄月英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便望内室而去。
64|第六十四章 大势将变
  黄月英万想不到,丈夫不但当着众仆人的面抚摸自己,而且竟还抱起了自己。 本就已羞涩的面庞,瞬间红霞尽染,娇羞之意更如潮水泛滥而生。
   “夫君,你这是要做甚,快放妾身下来。”黄月英又羞又惊的求道。
   颜良却笑眯眯道:“为夫新婚才几日就远征在外,冷落了夫人,眼下当然是要好好补偿补偿夫人了。”
   他言语肆无忌惮,极为“轻薄”,把左右那些婢女们听得也脸色发红,暗暗羞笑。
   说话间,颜良已大步进入内室,后脚跟一踢便将大门掩上。
   黄月英知道了丈夫的意思,越发的窘羞,红着脸怨道:“这大白天的,怎能就做那事。”
   颜良却不理会,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那一身热气的身子便压了上去,腹下那硬物顺势便抵了上去。
   新婚几日的云雨,黄月英已熟知人事,只被颜良这么一挑拨,但禁不住春情涌动。
   只须臾间,她如雪的肌肤上便阵阵红潮,原本羞怯之意渐褪,取而代之的则是媚眼如丝。
   眼见她这般春情泛滥的媚样,颜良心中烈火愈盛,亲吻着她的香颈玉面,一双虎爪上下游走,为她解衣。
   黄月英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湿润的朱唇,娇喘哼吟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颜良为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如雪堆砌的曼妙身子,便是一丝不掩的呈现在眼前。
   颜良只觉血脉贲张,身体中那种原始的狂躁如野兽般狂涌,他深深的吞下一口唾沫,身体紧紧的贴将上去,纵情的抚慰那娇躯。
   黄月英则微微欠着身子,任由那双手在自家身上寻幽探秘,为所欲为。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过不多时,黄月英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本能的将玉腿微分。
   颜良虽已烈火焚身,却心生奸滑,偏不肯入瓮。
   黄月英已被勾得情火烧身,哪里还顾得什么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细语轻求,鼻中轻颤更是如泣如吟。
   颜良凑近她耳边,调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泛滥呢。”
   黄月英被他戏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个条地缝钻下去,一时间是羞意难当。
   这般模样,只引得颜良心头大畅,再难自持,遂是雄心勃发,直取黄龙。
   于是颜良便如发狂的狮子,奋力的挞伐着身下猎物,黄月英则如仙如醉,拼死承欢。
   几番疯狂,直搅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时,颜良方才尽兴收兵。
   尽兴的颜良,全身倦得再无力气,只压在黄月英的身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响,已是沉沉睡去。
   黄月英被压得沉,素手轻推了几下,却推不动那虎躯。
   见得颜良那疲倦的样子,黄月英知他是征战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好自己撑着那重量,不知不觉中,禁不住眼皮渐重,也是进入了梦中。
   颜良睁开眼时,已是日近黄昏。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牖射入,细碎的阳光洒在黄月英的脸上,那张熟睡的俏脸散发着一种静谧的美。
   颜良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识自己竟是压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觉,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将身子挪了下来。
   他这般一动弹,睡梦中的黄月英被扰动,朦朦胧胧的也睁开了眼眸。
   清醒过来的黄月英,看着丈夫紧盯的眼神,浅浅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也是刚刚醒。”颜良轻抚着她鬓间青丝,面露歉然,“夫人怎也不叫醒我,却被我压了这么久。”
   黄月英柔声笑道:“我看夫君身心疲惫,不忍心吵醒夫君。”
   听得这般言语,颜良深为黄月英的细心体贴而感动,情难自禁,低头在她脸上又是深深一吻。
   黄月英低眉浅笑,心中喜欢,却又含而不露,只紧紧偎在颜良的臂弯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那份温暖与坚实。
   经此一番白日的温存,夫妻二人的感情却又增进了一步。
   ######
   两日后,许攸负责的司闻曹带回了官渡之战最新进展。
   时近九月,从袁绍邺城发兵至今,官渡之战已打了快要接近一年。
   至曹操退守官渡以来,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袁绍以十万之众对官渡展开了长达数月的猛攻。
   曹操顽强的扛下了袁绍一波接一波的猛攻后,袁绍似乎意识无法短期内攻破敌营,故而改变了速战速决的策略,改以持久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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