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大家聊天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大声说:“真热呀,我看我还是把戒指脱下来吧。”
  
  教训邻居
  一妇人到宠物店问:“哪里能买到一条活鲨鱼?”店员不解:“你要活鲨鱼干吗?”“邻家的猫老是到我鱼池偷金鱼,我要给它些教训!”
  
  多蒙夸奖
  游泳者:贵厂生产的救生圈使我很快学会了游泳。厂长:多蒙夸奖。游泳者:救生圈一见水就撒气,我只好拼命游,结果学会了游泳。
  
  墓碑
  一块墓碑上写道:这里躺着一位律师,一位正直的人。众人议论纷纷:没有想到这么小的一块地方竟然埋得下两个人!
  
  想法不同
  父亲问十七岁的女儿:“当男朋友吻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喊叫呢?”
  女儿:“因为他威胁了我。”
  父亲:“他如何威胁你?”
  女儿:“他说,如果我喊叫的话,就再也不吻我了!”
  
  外语味道
  妇女甲:“我很想让我儿子学会一种外语。”
  妇女乙:“你想得对!那么你想叫你的儿子学法语、德语、俄语还是意大利语呢?”
  妇女甲:“请问哪种外语最具外语味道?”
  
  (责编:林月)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0期 老马的艳遇作者:绍 森字体: 【大 中 小】
  老马从社区活动室回家,在昏暗的路灯下遇到了浓装艳抹的小芦。小芦向老马打招呼:“老马,手气怎么样?”老马说:“哟,是小芦呀。今天赢了50元。最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来活动了?”小芦说:“我手气太背,老是输,不玩了。”
  四十多岁的老马前年因工伤办了病退,老婆与他离了婚,带着小孩走了。老马没事可干,便天天泡在社区活动室里搓麻将。小芦是老马的麻友,才三十多岁,下岗了,一时找不到事做,也天天泡在那里。据说小芦的老公有了情人,与她离了婚。虽然是小搞搞,但小芦输多赢少,时间一长,确实玩不起。
  小芦向老马发出邀请:“到我家坐坐,我家就在附近。”老马说:“不了,天气太热,早点回家去洗澡,凉快凉快。”“不要急着回去嘛!”小芦抓住了老马的手说:“我想请你帮个忙。”“帮什么忙?”老马边问边慌乱地从小芦柔软的小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小芦说:“我家的水龙头坏了,想请你换一下。”老马原在单位干维修工作,换水龙头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于是说:“好,这点小事,没问题。”
  小芦带老马来到一条小弄堂里的家。厨房里的水龙头确实在滴水。
  小芦给老马递上烟,点上火,又塞给老马一罐冰镇可乐,然后说:“热死了,热死了!”边说边脱着衣服跑到卧室去了,把老马晾在客厅里。老马抽完烟,喝完可乐,也没见小芦出来。老马就问:“小芦,新的水龙头在哪?我要动手了。”小芦在卧室里应道:“在这儿呢,你自己进来拿吧。”老马站起身推门走进卧室,只见眼前白得晃眼,原来小芦脱光了外衣,只剩三点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这……”老马心头一惊,正想退出卧室,不料小芦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了老马。“别……别这样!不行,我不行的!”老马急得语无伦次。小芦反而把老马抱得更紧了,还一把扯掉自己的胸罩,抓住老马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胸口揉,边揉边说:“水龙头在这儿呢,随你怎样摆弄都成。”老马急了,用力挣脱小芦,正色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走了!”
  “别走别走!”小芦抓住老马,说:“你嫌我脏,不愿跟我上床,我不怪你。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这个赢家多少总得表示表示吧?”“好,好。”老马急忙从衬衣口袋里掏出张50元票子塞到她手里,然后逃命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老马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庆幸自己头脑灵活扔下票子就跑,不然就惨了……老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睡不着觉。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老马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天已大亮。
  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问道:“是飞天公司的马建国吗?”老马说:“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来人晃了晃手中的工作证说:“我是城北派出所的协警,我们在调查一件事,请你协助,跟我去一趟所里。”老马心中一紧,心想是否在调查搓麻将?自己可是社区活动室的常客,虽说是小搞搞,可自己牌技精赢多输少,每天少则有二三十元多则有四五十元的收入。这下麻烦了,不光断了财路,弄不好还要罚款。
  老马一路嘀咕着,跟协警来到城北派出所,进了一间小屋。协警点燃一根烟,一脸坏笑地说:“昨晚你干了什么好事?老老实实说来。”老马老老实实说,在社区活动室搓麻将,赢了50元。“不是问这个,”协警说,“是问昨晚你在芦媚媚那儿干了什么好事?”
  老马放下心来,说:“没干什么呀!路上碰到她,她叫我去换水龙头,我就去了。”“没那么简单吧?”协警收起了笑容说,“老实告诉你,昨晚我们查处了芦媚媚的卖淫嫖娼案,发现你也是她的客户。”老马急了,说:“我不是,我不是!我确实是去帮她换水龙头的。”“好吧,就算开始你是去换水龙头的,但后来就换到她身上去了。”“没有!绝对没有!”老马叫了起来。
  协警不慌不忙地说:“嘴还挺硬的,你给过她钱吗?”老马说:“给过。”“给了多少?”“50元。”“这就对了,没和她上过床你给她钱干什么?她什么都坦白了,你还嘴硬?”“这……”老马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被她缠住了,只怕夜长梦多,想早点脱身,就给她钱了。再说,她也怪可怜的……”老马说。
  “不管怎么说,你给了卖淫的钱就构成嫖娼了。”协警严肃地说,“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是交3000元罚款走人,二是让单位领回去,再罚5000元。你看着办吧!”
  “我……我没钱,我……我没嫖娼,我……我给小芦50元犯了什么法?”老马脸涨得通红,翻来覆去说着这几句话。“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让你单位把你领回去吧!”协警说着拎起了电话……
  不一会,飞天公司党委书记老张带着保卫科长来到城北派出所。协警向他们说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书记和保卫科长听了大笑起来。“你们笑什么?”协警糊涂了。“马建国嫖娼?这绝对不可能!”张书记说,“他前年工伤,那玩意儿早就残废了!”……
  
  (责编:何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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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20期 竞买危房作者:王熙章字体: 【大 中 小】
  黑旯旮村是一个窝在大山里的穷山村,村中全是清一色的土坯屋。村西有一幢多年没有住人,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房,墙壁裂了两寸宽的缝,椽檩上长满了野菌。
  受房主委托,60岁的村主任郑得柱帮着卖房。但这房子一不能住人,二不能储物,又处在穷山沟,无开发价值,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地基,1000元就卖。
  消息放出很久,无人问津。
  突然一天,县城来了十几辆小车,几十号人嚷嚷着要买房子。
  村民愣了:这些城里人吃饱了撑的,跑到乡下买一幢危房做啥?于是围了许多人看热闹。
  第一个价报出来,就不啻凭空响了一个炸雷。“5万,我买了!”一个大肚子胖男人瞄了一眼房子后,大声喊道。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一挥手:“我出6万!”一个小胡子男人也跟着吼起来:“我出7万!”短短10分钟时间,已有人开出了10万元的天价。
  村民们像看见开天门似的瞪圆了眼睛。
  村主任早已惊得目瞪口呆:难道这房子里藏了夜明珠?
  他抽身出去给房主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他回来说:“各位,对不起,这房子下午4点再卖。”
  下午4点,危房前人头攒动,盛况空前。一个满嘴酒气、长着酒糟鼻子的人大喝一声:“大家都别争了,我出20万!”
  不料,话音未落,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吴老板,你的房地产开发搞到山里来了?花20万买一幢危房能做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从山径上急匆匆赶来一人。“酒糟鼻子”的脸突然涨得比他的酒糟鼻子还红,一下子回答不上来。
  来人把人群扫视一遍,继续发问:“陈爱民,你身为旅游局行政科科长,三室一厅的房子住着,跑到乡下买一幢危房做什么?魏局长,你身为教育局局长莫非要这房子办学校?国土局的陈主任,你呢?”
  那些人,赔着笑说:“成秘书,我们……”
  来人不听他们解释,突然提高声调说:“你们身为国家干部,不思量好好为民办事,却尽寻思些歪主意。郑县长让你们立即回去,深刻检讨!”
  说罢,他向着村民们鞠了一躬,便带着那一帮人回城去了。
  全体村民杵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村主任笑问:“你们知道这房主是谁吗?”
  “郑三娃呀,谁不知道。”“郑三娃大学毕业到乡里当林业员,后来调到城里去了。”“他父母过世后,这房子就空下了,他再也没回来过。”……
  村主任说:“三天前,县人大选举,三娃当选为县长了!”
  人群哗然。原来,这些城里人不是买房子,是冲着县长来的呀。幸亏老主任及时打电话告诉了郑三娃,郑三娃便特地派他的秘书前来处理这一出闹剧。
  乡亲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郑三娃居然亲自回黑旯旮村处理危房来了。这一回,没了城里那些穿着光鲜的人,全是黑旯旮村的村民。郑县长扫了一眼村民说:“乡亲们,我郑三娃是从黑旯旮村走出去的,今天回到这里,只想对你们说,若有需要这房基的,郑三娃无偿奉送。”
  一阵交头接耳后,一个人畏畏缩缩地走过来,说:“三……县长,我想花1500元买下这房子,你看行啵?”这人是村里种植山药的郑老石。郑三娃一听糊涂了,问他:“这房子不要钱呀,你干吗出这个价?”郑老石正想搭话,又一个戴狗皮帽子的人过来说:“县长,乡下人穷,没那些城里人有钱,不过郑老石也太抠门了,1500元咋出得了手?我出2000元,你就将这屋卖给我吧。”这人是村中养兔子的憨毛。郑三娃正不知所以时,又有几个村民凑过来,纷纷嚷着要买下这房子,其中女儿在外打工的老余头竟将价格抬上了5000元。
  又是一幕争购危房的闹剧!村主任走出来喝道:“你们都给我听着,那些城里人抢购危房,是为了变相行贿,你们起哄啥?抢购一幢没用的危房做什么?”
  人群静下来。突然,一个声音说:“郑三娃从这房子里走出去当了县长,这地儿有风水呀!要是咱家也出个县长什么的,还不是有人大把大把地给我们掏银子,那日子还有现在这么苦吗?”
  一席话未完,郑三娃的眼里已溢满了泪水……
  
  (责编: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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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20期 这回咱们吃他们作者:王道庄字体: 【大 中 小】
  这天一大早,张厂长接到了镇政府的电话,请他上午10点参加镇里的个企厂长座谈会。一听说开会,张厂长皱着眉头就想推辞,可往下再一听,他就满口应承了,连早饭也没有吃,骑上摩托车高高兴兴赴会去了。
  东拉西扯了一会,座谈会就结束了。镇长招呼说:“各位厂长,咱们一块到‘醉八仙’会餐。”呼啦啦,一伙人便涌到了“醉八仙大酒店”。待大伙坐定,镇长举起酒杯,兴奋地说:“今天这个座谈会人员最齐整,没有缺席一个。中午镇里做东,请大家放开吃,放开喝……”“咕咚”一口,带头把杯干了。众人也纷纷吃喝了起来。
  与张厂长坐在一起的是老熟人王厂长。张厂长扫了一眼会餐现场,发现在座的个企厂长个个精神振奋,都在狼吞虎咽地吃喝着,唯独这个王厂长脸色阴沉,久久不肯动筷子。张厂长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只听王厂长感慨道:“在座的大小也是个厂长,为何争抢着吃喝,一副馋鬼相,也不怕外人笑话!”
  张厂长摇了摇头,笑道:“不吃白不吃!”见王厂长不解,张厂长提示说:“老朋友,在座的都是厂长,哪稀罕这点酒菜?主要是想借此机会解解心中的郁闷。”这话说得王厂长更加疑惑:解解郁闷?解什么郁闷?
  张厂长耳语道:“以前,镇里的头头三天两头到我们个体厂子,借口检查、验收、评比、发证,哪一次不是好酒好菜吃我们?王厂长,机会难得,今天放开吃喝吧!”接着又透露说,“我刚才打听过了,早上接到通知后,参加会议的厂长们一个个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开会了……”说着,酒杯一举,“来,王厂长,干杯!”王厂长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苦笑着抿了一点点。
  厂长们这顿饭可真能吃,菜添了一道又一道,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人人喝得醉醺醺的,才摇摇晃晃地离开“醉八仙”。
  张厂长也醉得不轻,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没怎么吃东西的王厂长只好搀扶着他离开了席位。出了“醉八仙”的大门,王厂长问他:“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顿饭厂长们为何吃喝得这么凶?”
  张厂长说:“镇长早上说了,这回是镇里请客。咱们吃他们,十年九不遇,为何不多吃多喝点?”说罢反问王厂长:“平时镇里也没有少吃少喝你的,为何你不吃他们?”
  “唉!”王厂长苦着脸一声长叹,“吃着心疼啊!”张老板讥讽道:“真是个傻蛋!这回咱们吃他们,你心疼什么?”
  王厂长无奈,只好如实相告:“镇政府做东不错,但是,镇长已经私下通知我了,说这顿由我全额买单。”
  
  (责编:何碧)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0期 忌讳作者:欧湘林字体: 【大 中 小】
  听说边远县枫树乡的野味很不错,肥胖的美食家市教委方主任,就挺着个将军肚带了几个手下,驱车百里,去那里的一所小学进行考察。
  考察结束时已近中午,在乡教办主任李明的陪同下,方主任一行被带到了设在乡政府食堂里的一间包厢。一阵寒暄后,李明向客人们敬酒,说感谢上级领导对乡小学的关心。
  一口酒下肚,方主任就开始品尝野味,有山龟、山蛙、麂子、野兔、蛇等,味道不错,比城里的要鲜嫩。吃着吃着,一种野生的山菌引起了他的食欲,吃完一个菌子就夸又香又脆,味道好极了,才喝几口汤又说好鲜呀!忙问李明是啥菌儿。
  李明虽说也是个官,但他这个乡教办主任比起方主任来要小多了,即使是陪同方主任一起来的市教办向科长官也比他大。所以,李明接待方主任格外小心。此前,他就悄悄地将向科长请到一边,从他那里打听到了方主任的饮食爱好,知道谢了顶的方主任最忌讳一个“秃”字,而方主任这时问的菌子又正好叫“秃子菌”,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这种菌子是菌类中没有伞状形的那种球形菌,当地人就叫“和尚菌”。正所谓急中生智,李明灵机一动,就把“秃”字拆开了,说:“方主任,这是我们山里的土特产,叫禾几子菌!”
  “好!”方主任夸道,“就跟吃土鸡一样,这才是地地道道的山珍呀!我是不虚此行啰!”他的幽默引起了一片笑声。
  李明见方主任喜欢吃秃子菌,就赔着笑脸说:“方主任,我给您弄几斤带回去?吃完了,只要您打个电话,我马上就会给您送去。只是……您刚才在乡小学讲话时,当着师生们许下的那笔改建工程款……”
  “哦,放心吧!”方主任说,“回城后我会马上办。至于禾几子菌嘛,就不要送了。吃野味我有经验,就说菌子吧,只有刚离土的才新鲜可口,送到城里就少味道了。我想吃禾几子菌时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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