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无助暧昧的呻吟便从娇艳如花的樱唇溢出,月歌欣喜的轻唤一声“姑娘——”便欲解开身下人儿的衣服。
轿外适时传来清奴的声音,“公子,姑娘,到家了!可以下轿了!”
被坏了好事的月歌恼恨的瞪着轿外,语气前无仅有的暴怒:“到了就到了!嚷什么?本公子不知道吗?要你提醒?多事!扣一个月薪饷!”
月歌吼完,扭头便对上我笑语盈盈的脸。
“我的月歌美人,何事如此恼怒?”我盈盈笑着,对他脸上隐忍的痛苦视而不见,若无其事的整理好弄乱的衣饰,便对他伸出手,“走吧,我的月歌美人。”
“姑娘先下轿吧,我……我呆会再下去……”月歌的脸上浮出可疑的红晕,柔若无骨的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大腿间,我看了看月歌胯间犹如帐篷般高高支起的衣袍,了然的笑了笑,同情的拍了拍月歌的肩,“那月歌小美人先……先把身上的某些问题解决吧,我先走一步了。”
走下软轿,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笑,笑得清奴和茗雨莫名其妙。
“姑娘笑什么那么好笑呢?说出来听听,让清奴也跟着笑一笑。”
“不可说不可说!”我摆摆手,大步离开,人走远了,放肆的笑声还远远的飘来,让软轿里的月歌妖娆的脸上染上醉人的红潮,如晚霞般绚丽迷人,纤长白净的手指恼恨的揪着随风招展的华锦,撩人娇羞的小模样若被我看见了,可能又忍不住偷香吧?
天刚入夜,暮色还不是很浓,月歌刚走进公主的独立小院,便看到房间里堆满了各式精美礼品,每样看起来都价值连城。
“姑娘,这是谁送的礼呀?这般阔绰!”月歌娇笑着问道,心里却有些忐忑,自从几日前在软轿上遭遇的尴尬后,姑娘每次见他都会意味深长的笑,笑得他这几日都不敢见姑娘的面,心里虽然想得紧,却只能在姑娘身后偷偷的看姑娘一眼,不敢出现在姑娘面前,怕姑娘取笑。
“这是王府送来的聘礼!”我拿起一根红玉制成的玉簪浅浅笑道。
“聘礼?”月歌心里一惊,又看姑娘脸上幸福甜蜜的笑容,心下更是惊慌,声音都带着颤抖,“姑娘要出嫁了吗?”
“不是我要出嫁,是月歌你要出嫁!”我微微一笑,低着头仔细打量着手上的玉簪,没有看到月歌突变的脸色,“王府的公主看上你了,要娶你过门呢,月歌,你看你多有福气呀,这些都是公主特地派人送来的聘礼呢!”
“我不嫁!”月歌忽然怒吼起来,冲垂手站立在一旁送礼来的管家说道:“我月歌只是任人玩弄的青楼小倌,配不起公主的高贵身份,麻烦告诉公主一声,就说公主的美意月歌心领了,月歌不想玷污了公主,还请公主收回旨意!”
“这……”管家为难的看着我,我点点头,管家忙弯腰笑道:“老奴这就回去,把月歌公子的话转告公主!”
“有劳了!”月歌的声音冷冷的。
“月歌——”我轻声叫他,摆摆手示意婢仆们都退下,月歌扔给我一个孤寂瘦弱的背影,空气有些凝滞压抑。
“这位公主很喜欢月歌呢,而且又是王爷膝下唯一的女儿,月歌嫁给她做夫妾,不会委屈月歌的。”
“即便不是为妾,而是为夫君!月歌也不嫁!”月歌说着恼怒的将聘礼全扫在地上。
我垂下眼,没有看到月歌眼里的泪花,语气有些忧伤,“月歌真的不愿嫁吗?月歌不是喜欢我吗?”
“姑娘是嫌着月歌喜欢姑娘委屈姑娘身份了吗?”月歌猛的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我,“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将月歌塞到别人手中?像扔垃圾一样?姑娘厌烦月歌了,说一声便是,月歌绝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姑娘!”
我抬眼看他,眼里隐约有些泪光,看得月歌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却仍倔强着不肯松口,我苦笑着开口,语气有些失望,“我在月歌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无论如何,月歌不会嫁给任何人!”月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的余地。
“月歌,她真的很喜欢月歌,这些聘礼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呢,就连这红玉簪,也因她知道月歌喜欢红色,才自己绘制了图案,让最好的首饰工匠做的,她对月歌真的有心……”
“姑娘不要说了!月歌不会嫁的!”月歌说着冲了过来,一把夺下我手里精美别致的红玉簪,用力折成两段,扔在地上。
在红玉簪碎裂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我缓缓闭上眼睛,任眼泪流回心里,“月歌真的不愿嫁吗?”
“若姑娘执意要逼月歌,月歌只有一死!”月歌美貌妖娆的脸上出现坚决的狠意,我苦笑一声,轻轻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房间里呆立的月歌,扬长而去,空留下一室宜人的清香,和月歌脸上滚烫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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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五十章 桃花般的风情(下)
潇江的晚上果如月歌所说那般热闹旖旎,风情无限。
江面上泊满各色画舫,灯火旖旎艳丽,映得江面一片耀眼暧昧的红,不时从各个画舫里飘来轻轻软软缠绵迷人的歌声。
画舫上的花娘手上弹着琵琶,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盖住了原本清秀可人的相貌,妖艳的红唇里唱着咿咿呀呀的小曲儿。
“船家,再拿壶酒来!”已经有些醉意的绝美女子将空了的酒壶往脚边一砸,大声冲船家吼,船家战战兢兢的把酒壶放在桌上。
花娘仍娇娇软软的唱着那些老掉牙的小曲,我伸手便去抓桌上的酒壶,谁知扑了个空,酒壶已被人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你为什么夺我的酒?你要喝酒为什么不自己买?没钱吗?我给你!”我醉意蒙蒙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重重拍在桌上,“给你!拿去喝酒!别来抢我的酒!”
“姑娘为何喝得这般醉呢?连云天都不认识了?”我听着那浅淡的声音有些熟悉,又听他自称云天,努力睁开醉意蒙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紫色身影,努力笑了笑,“是你啊!云阁主!”
“还知道我云天的身份,也不是醉得很厉害嘛!”云天浅浅一笑,我不理他,回头冲船家大喊,“船家,再给我一壶酒!”
船家战战兢兢的端了酒过来,却看到醉酒的姑娘身边多了位俊美迷人的紫衣公子,紫衣公子冲他摆摆手示意不用了,船家明了的端了酒转身回到船尾。
“这是什么船家,有生意也不做!”我懊恼的捶着桌子,云天叹了口气,劝道:“酒醉伤身,姑娘又何必让关心自己的人难过呢?”
我凑近他的脸,盯着他看了许久,他依然从容不迫的迎向我的注视,紫眸里一片明亮澄澈,我忽然笑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云天,你真的长得很美,美到日月星辰在你眼前都要黯淡无光,你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似的,只需看一眼,便会被蛊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那姑娘可被蛊惑了?”他的声音温柔而蛊惑,带着不可抗拒的致命魔力,我用力摇了摇头,躲开他温柔深情的注视。
“云天不在乎能否蛊惑别人,云天只希望能蛊惑得了姑娘!”他深情款款的看我一眼,见我一脸茫然的醉意,垂下眼眸,声音突然有些悲伤,“只是云天的这个愿望好像很难实现呢,姑娘几乎不受云天蛊惑!”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云天莫名其妙,语气有了薄怒,“姑娘笑什么呢?云天只是先向姑娘表明心意,姑娘即便不喜欢云天,也不必如此放肆嘲笑!”
“笑你?”我冷笑一声,“你自作多情了!”
“那姑娘为何发笑?”
“想笑就笑啰!怎么?有律法规定不许人笑吗?”见我梗着脖子打着酒嗝近乎无赖的反驳,云天忽然笑了,不是那种浅浅的得体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容,连那双深邃的紫眸里也有了笑意。
“姑娘想笑就笑,没有律法规定不许人笑。”说完,云天又愉悦一笑,笑容灿若星辰,看得我当场脑袋当机。
“姑娘,姑娘!”云天见我呆呆的模样,加大声音又唤了一声,我回过神来醉眼朦胧的瞪他一眼,“干嘛?”
“没干嘛,只是叫声姑娘而已。”
“你别老姑娘姑娘的叫,我有名字的!”
“那请问姑娘芳名……”
“你会不知道?”我瞪他一眼,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一股臭臭的酒气就喷到云天的脸上,熏得他微微皱了眉,看他恼怒却不得不装出淡定从容的样子,我心情大好,冲花娘叫道:“别唱了!”
花娘被我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是不是不喜欢这首曲,那奴家换一首唱给姑娘听。”
“不用唱了!”我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花娘一看银票的面值惊喜得心花怒放,连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夜风吹来,我头有些晕,再加上船身一晃,我也跟着脚步一晃,眼看就要摔倒,却见一道紫色闪过,我便稳稳当当的落进一个温暖清雅清香四溢的怀里,我努力站直身子,冲云天露出笑容:“多谢你了,云阁主!”
“叫我云天吧,苏苏姑娘。”
他浅浅一笑,眼神如星辰般明亮迷人,你终于承认你知道我是谁了?我也冲他微微一笑,“为答谢云天公子伸手相扶,我便吹奏一曲!”
说完,拿出腰际的玉箫吹起伯牙师傅教授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悠扬伤感的箫声从玉箫中连绵不绝的流出,略有些悲伤沉重的旋律便在旖旎暧昧的江上流淌。
一轮明月高悬,照得我的心多了些伤感和悲愁,眼眶不由得有了些湿意,却在明暗不明的灯火下看不真切,也亏了这暧昧昏暗的夜色,我的悲伤才能融入夜风里,不被看见。
其实我有什么好伤感的呢?如果我对月歌说清楚实情,他怎会不答应呢?可是听到他说我厌烦了他,想像扔垃圾一样扔弃他,我的心便会很难过,比我自己亲手扔弃他还难过,我难过他的不信任,难过他的自我轻贱,难过他用看其他人的目光看我。
听到他如此说,我便再也不愿说出真相,就当事情从未发生过,我从未那样想过吧,我还是苏苏公主,他还是绝色楼的当红小倌月歌,自此便没有交集!
一曲吹罢,我冲云天盈盈一笑,将悲愁全敛下,“如何?”
“姑娘的悲愁,云天不知,却仍希望能让姑娘开怀。”我眯着眼看向他,他温柔深邃的紫眸里似乎有些真挚的情意。
“那便将我刚才的曲子用古琴弹奏吧,让苏苏来为公子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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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五十一章 送别(上)
“那便将我刚才的曲子用古琴弹奏吧,让苏苏来为公子唱一首!”
他依言问船家借来琴,优雅的坐下,修长白皙的十指拨动,略带伤感悲愁的琴声便从指间流畅的流淌出来,飘荡在暧昧旖旎的江面上,惹来了不少画舫。
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紫发,带出别样的风情。
我仰脖喝了口酒,略带愁郁的歌声便轻轻飘荡在风里。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聚在周围的画舫越来越多,客人们和花魁船家吩咐站立在船头,安静的聆听着那恍如天籁的歌声和琴声,脸上均带着迷醉的表情,夜色有些迷离昏暗,不然,若他们看见唱歌女子那张绝美妖娆的脸庞,岂不更惊讶。
一曲结束,画舫仍久久不肯离去,空气很安静,过了很久,才听得有人开口道:“那船上的花娘再来一首罢!”
“我不是花娘!我和你们一样是客人!”酒意上涌,我的头脑一片混沌,摇摇晃晃便要倒下,云天飞快闪过来,将我稳稳的扶住,冲留恋不肯离去的客人们施礼道:“我家妹子喝醉了,今日不能再唱了,改日吧!实在抱歉得很!”
客人们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散去。
“我送苏苏姑娘回绝色楼吧!”怀里的女子微闭着眼,娇软无力的身子整个依偎进云天的怀里,磨蹭着云天的身体,云天只闻得一阵醉人香气,下腹涌起一股燥热。
云天苦笑一声,宠溺的对着怀里的绝美女子说道:“苏苏,你可真能折腾人!竟让我……”
云天没有说下去,将怀里醉倒睡去的女子打横抱起,足下一点,翩翩紫色身影便优雅的掠向岸边。
“找到姑娘没有?”一见清奴进来,月歌便抓住他的手焦急的问道,见清奴摇头,月歌眼里的希翼全化成失望,妩媚的眸子黯淡无光。
“公子不必着急,苏姐姐那么聪明,又有武艺在身,不会出事的。”清奴安慰着焦急担忧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月歌。
“你们不知道姑娘她是……”月歌话还没说完,便见到那风华绝代,风采耀眼的云天公子抱了一个女子大步走了进来。
“姑娘——”月歌欣喜的从云天手上接过晕晕沉沉的女子,又见姑娘闭着眼昏迷不醒,怒瞪着云天,“你对我们姑娘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她只是喝醉了,我遇见了,便送她回来。”云天不理会月歌杀人似的目光,从容答道。
“姑娘,为何喝得这般醉?莫不是为了我嫁入王府的事?茗雨,倒解酒茶来!”
月歌温柔的喂我喝下解酒茶,我努力站直身子,揉着发痛的脑袋,眼前一片模糊,月歌的身影变成两个,我还仿佛看见了云天。
“月歌不愿见到姑娘为了月歌的事如此愁烦,既然姑娘想要月歌嫁入王府做夫妾,那……那月歌就依姑娘所愿,嫁入王府吧!”月歌紧咬着泛白的唇瓣,尾指蜷缩着,下定决心说道,眸里的忧伤似乎浓得要滴出水来。
我推开他想搀扶我的手,哈哈一笑,“嫁?你现在想嫁,我还不想娶了呢!我谁啊我?我苏苏公主啊,我会逼迫月歌你嫁给我?你不愿嫁就算了,我才不会逼你……”
头脑不清醒的我自顾自说着,全然没发现话一出口,月歌和云天已经变了脸色,月歌是激动得欣喜若狂,云天的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却只是那么一闪而过,又恢复淡定从容的样子,说了声告辞便飞快离开。
喝退所有下人后,月歌小心翼翼的把我扶上床,又温柔的脱了我的金丝靴和外袍,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欣喜的将我搂入怀中。
“姑娘说的可是真的?姑娘真的要娶月歌为夫妾吗?”月歌到现在还难以相信这个让他欣喜到想大叫的消息。
“我头很痛,你别问我!”我懊恼的捶着发痛的脑袋,脑袋痛得像要炸开似的。
“好好好,月歌不问,姑娘别伤了自己。”月歌心疼的拉开我的手,温柔轻巧的按摩着我的太阳穴。
在月歌娴熟的按摩技巧下,我的头痛缓和下来,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沉沉睡去,留下月歌一个人看着沉睡的可人儿傻笑不已。
姑娘真的要娶自己为夫妾吗?月歌不相信的问睡梦的可人儿,发觉她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自嘲的笑了笑,想起风云王朝,总共有四位王爷,只有桀王楚风扬膝下只有一女,那就是名震天下的苏苏公主,其他三位王爷至少有两个女儿。
自己当时怎么没想到呢?想到这里,月歌懊恼不已,轻轻吻了吻睡得香甜的绝美面容,“对不起了,姑娘,月歌让你伤心了,都是月歌不好,没有问明白,就和姑娘怄气,害得姑娘借酒浇愁,酒醉不归,若姑娘有什么事,月歌也不想活了。”
“姑娘真的要娶月歌为夫妾吗?”月歌不相信的问着熟睡中的美人儿,问了一遍又一遍,明知睡梦中的人儿不会回答,却仍不死心的问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里满得像要炸开的狂喜得到些许宣泄。
“姑娘不说话,月歌就当姑娘答应了,不许反悔,总之,月歌赖定姑娘了!姑娘别想扔弃月歌!”月歌说着,妖娆一笑,甜蜜在脸上荡漾开来,爱恋的在那娇俏的樱唇上轻轻印上一吻,方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娇软的人儿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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