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已经把茗雨放了,姑娘爱喝他的茶,今后就让他专给姑娘奉茶,如何?”
“好!月歌想得真周到。”小小的一句赞扬便让他喜上眉梢,我的心里涌起暖暖的感动,回头看着他轻声说,“月歌啊,连日奔波,我有些疲乏,你帮我按按可好?”
“哎!”他轻轻应着,声音里透着难以自制的欣喜,柔软的手指便轻轻按上我疲累的肩膀,轻重适当的按摩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娴熟完美的技巧,都让我舒服得想叹息。
“月歌,你伺候人的功夫真好,让我舒服得不想离开这里了。”
“那姑娘就不要离开!”月歌的语气忽然急切起来,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有些慌乱,语气也凌乱起来,“姑娘事多,怎么可能不离开呢?”
看着他伤感得纠结在一起的眉梢,我浅浅一笑,柳眉一挑,“如果月歌有本事的话,我就为月歌多停些时间,如何?”
“月歌的本事多着呢,一定让姑娘乐而忘返!”月歌激动过度,一番颇有歧义的话就溜出了口。
“哦?月歌有什么本事呢?”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依然忍不住逗他。
月歌勾魂的狐狸眼痴怨的看了我一眼,媚眼如丝,红唇妖媚,诉说着动人的风情,看得我的心里一动,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
我一直比较鄙夷老妈的色女行为,太直接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老妈那么色,哎,我想不色都难,遗传啊遗传!不过我比我老妈有自制力多了,至少到现在,还没有残害哪一位美男子,最多也只是偷吻了几次太子哥哥。
“说啊,月歌到底有什么本事嘛?”
“姑娘休管月歌有什么本事,只要月歌能让姑娘开心即可。”月歌放开我的长发,招摇的红衣在我眼前晃过,吹起一缕醉人的香风,眨眼间,月歌已风情万种的坐在我的床上,笑得分外妖媚,媚眼如丝,“秋夜凉意重,就让月歌为姑娘暖床吧!”
暖床?我的眼前闪出无数限制级画面,如果是我老妈早就流着哈喇子,色迷迷的说好啊好啊,但我是很正派的色女,虽差点被月歌的妖娆妩媚勾去魂魄,但还是抵制住了诱惑,浅浅一笑,“我没有要人暖床的习惯,夜深了,月歌早些回去歇息吧!”
月歌美貌妖娆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但仍摆了个撩人的姿势,风情万种的看我一眼,红唇微启,“姑娘嫌弃月歌吗?”
“没有!”
“那姑娘为何不要月歌暖床呢?”哀怨痴缠的目光紧紧缠绕着我,我差点就要举手投降,但仍使劲摇了摇头,顽强抵抗着这要人命的妖精的诱惑,“暖床是一个比较奴役的词,不好,月歌公子还是不要帮我暖床吧!”
“那月歌不帮姑娘暖床……”
我拍着胸口舒了口气,谁知他下一句话就让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就让月歌伺候姑娘吧,保管姑娘满意。”
说着,红袍就要脱下,露出肩上一大片白嫩柔滑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迷人的莹白光泽,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天哪!不要再引诱我了!妖精!我也是人啊!我深吸一口气,脚下一点,如饿狼扑羊般飞扑过去,月歌美貌妖娆的脸上现出醉人的红晕,媚眼如丝,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飞掠到他面前,闭上眼睛,手指搭上他宽大的红袍,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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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三十五章 邀约(上)
“苏姐姐,苏姐姐。”正想带着阿紫出门逛逛,就看见茗雨和清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
“前面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据说是什么金刀门的门主,还有一个就不知道了,总之就是这两个客人来闹场!”清奴嘴快,噼里啪啦就说了出来。
“闹场?”见我一脸疑惑,茗雨怯怯的看我一眼,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两个客人要听月歌公子弹曲,月歌公子也去了,结果那什么门主的不满意,说月歌公子弹的是什么鸟曲,唧唧歪歪的,听得老子耳朵起茧子,还把月歌公子的琴给摔了……”
说到那些粗话,茗雨不由得红了脸。
“公子的琴是绝色楼里弹得最好的呢,我看是那个人存心来砸场子,根本不是来听曲的……”清奴说着气愤的撅起小嘴。
我轻轻一笑,“别急,我去看看。”
说完,便往那两个客人所在的雅阁——得月楼走去。
刚走进得月楼,便听见放肆银贱的笑声,“这月歌公子琴弹得不怎样,长得倒不错,细皮**的,馋得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今儿个就让大爷我尝尝滋味如何?”
天下人虽不知绝色楼是桀王的产业,但也知道绝色楼有官府罩着,也知道绝色楼做的是你情我愿的生意,谁敢这么放肆?
我皱了皱眉,足下轻轻一点,轻飘飘掠入香气缭绕的房间,刚掠入房间,便看见月歌纤瘦娇弱的身子被一个虬髯大汉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美貌妖娆的脸上犹带着得体的笑容。
大汉一脸银笑,一只黑乎乎的大手紧扣住月歌洁白柔软的双手,另一只手银邪的在月歌身上摸来摸去,卑鄙下留的目光几乎要穿透月歌身上所穿的红袍,月歌却只能陪着笑求饶,不敢得罪他,看到月歌委屈受辱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想也不想,三枚银针泛着寒光夹着劲风呼啸着射向那下留男人。
“谁敢偷袭老子?”那大汉看样子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拔出大刀将三枚银针尽数砍落在地,虽有些狼狈,但动作还算干净利落。
“金刀门的门主胡大刀光临我绝色楼,小女子作为绝色楼的少东家,真是倍感荣幸,特来对胡门主的到来表示欢迎。”虽然厌恶他的丑陋嘴脸,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
金刀门,江湖上新近崛起的门派,门主胡大刀金刀耍得虎虎生风,在江湖上颇有威名,但这胡大刀和他手下的金刀门的品行却为人所不耻,据说金刀门和江湖上最大杀手组织暗夜有勾结,暗夜十八年前因四大顶尖杀手魑魅魍魉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而沉寂下去,这几年又迅速崛起,重新成为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据说是因为新任的老板很NB,魑爸爸的武林情报向来精准,想来是不会错的。
但魑爸爸的情报里却找不到这暗夜新老板的有用资料,包括年龄,身高,相貌,武功路数,只知道他是男的,手段狠绝毒辣。
“原来是绝色楼的少东家啊!”胡大刀银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忍住恶心,盈盈笑着,“既然是绝色楼的少东家,为何用银针偷袭老子?这就是你们绝色楼接客的方式吗?”
“绝色楼做的一直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既然月歌公子不愿意,门主又何必勉强呢?”
“什么狗屁你情我愿?表子还立贞洁牌坊?这里的姑娘小倌,老子只要有钱,都得给老子脱光躺床去上任老子玩乐!都是一群xia贱表子而已,装什么清高?”大汉大声嚷嚷,月歌已经变了脸色,却仍陪着笑。
“月歌,你先下去吧!”
“姑娘——”月歌担忧的看向我,我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又用眼神命令他离开,他才忧心忡忡的退下。
“那个叫月歌的,老子还没尽兴呢,你敢走?”胡大刀大声嚷嚷正要冲出去,却见一道白影闪到跟前。
“门主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向小女子提,小女子一定尽力满足。”我盈盈笑着,语气不卑不亢。
胡大刀看着眼前绝美妖~~娆笑容妩媚的女子,摩挲着手掌,吞了吞口水银笑着说:“既然月歌公子走了,那就由姑娘你伺候大爷我,姑娘请放心,我给姑娘的银两绝对不少!”
说着,下留的黝黑大手就往那绝美滑嫩的脸颊摸去,我浅浅一笑,纤长白嫩如削葱尖的手指便似是不经意的往他的胸口点去。
“胡门主,既为了听曲而来,又何必多惹事端呢?”浅淡又带着致命蛊惑的声音悠悠传来,我这才发现红色纱帐后坐了一位紫衫男子,清风吹过,纱帐轻扬,也吹得他的发丝迎风飞扬,纱帐飘舞,他的面容在纱帐里若隐若现,我看不真切,也不甚在意,只是对他出言阻止我的黄泉指有些恼怒。
黄泉指本是魑爸爸的独门点穴功夫,原本叫一线指,意为生死一线,只在一念之间,我学了后,觉得一线指太儒雅温和,便换了个颇有杀气的名——黄泉指,取名送你下黄泉之意,原想用黄泉指教训这个恶心下留的胡大刀一下,谁叫他竟敢侮~~辱我的月歌,还对我起了歹意,谁知被人搅了局,当下便有些气岔的狠狠瞪了眼红纱后面的男子。
许是感觉到我的怒视,他抬眼看我,脸上似乎有些笑意。
胡大刀看样子对那位神秘的紫衫男子颇为忌惮,当下就乖乖坐下,恶声恶气的说,“没听到云公子说了,还不快整些好听的曲子来,若让云公子不满意,小心老子让你的绝色楼关门。”
“听曲要有宁静平和的心态,还请胡门主安静些吧!”我的话显然惹恼了胡大刀,他霍得站起身,怒吼道,“老子肯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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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六章 邀约(下)
“听曲要有宁静平和的心态,还请胡门主安静些吧!”我的话显然惹恼了胡大刀,他霍得站起身,怒吼道,“老子肯听你……”
“胡门主!”不怒而威的声音,让胡大刀老老实实坐下,不再吭声。
我拿出玉箫,放至唇边,悠扬悦耳清幽雅致的箫声便如流水般在寂静的空气里随风飘荡,一幅幅画面便随着清雅动听的箫声展现在客人面前,江湖开阔,婉转绵延无尽头,江面平静,江水澄澈幽静,一轮明月倒映江心,微风过处,荡起涟漪旖旎的波光。
潮起潮落,潮涨潮退,海水共长天一色,洁净透明,看不见半点纤尘,一望无际,连绵千里,秋霜似白银一般铺洒江边,汀上白沙细细软软,江边恍若站着一抹纤细的身影,迎风而立,满面浅愁,眉间含忧,似乎等待着何人踏月随江归来。
江水缠绵多情,缠绕着江心的碣石和芳州不肯离去,江心一小片别致芳州,树木葱翠,芳草鲜美,在清冷的银色月华下,自有一番动人风情。
江面上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叶扁舟,舟上的翩翩男子又是谁家闺阁里的妙人儿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一轮孤寂明月,一江潋滟波光,一叶小小扁舟,一州鲜美花草,牵动了谁的相思?撩惹了谁的离愁?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江月年年相似,照的人事却已全非,空留了一地离愁,就借着这一江月色,闲谈满地落花,叹声春已过半,悲欢离合,人事无常,明月又能照得几人归来?
一曲吹罢,得月楼里一片寂静无声,伯牙先生教的《春江花月夜》,我爱死了它优美哀愁的词和婉转清幽的旋律,踏月归来,清风拂面,闻得花草清香,听得万籁俱寂,心境平和宁静,用玉箫吹来,自有一番别致动人的韵味。
“这什么鸟曲,还没万花楼的花魁唱的艳词好听,老子……”一声轻咳打断了胡大刀的谩骂,我轻叹一声,我又岂能要求这只知耍刀弄棒品味低俗下流的粗汉欣赏《春江花月夜》。
“姑娘此曲宛如天籁之音,令人闻之,恍如步入曲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知可有曲名?”浅淡却带着蛊惑的声音从红纱后面传来。
“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好曲,好箫,好名字!”紫衣男子站起身来,连声赞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欣赏不已的。
恼人的秋风忽然吹起纱帐,帐里的紫衣男子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多年以后我依然恼恨这多事的秋风,就那么不经意的撩起纱帐,也撩动我心里最深处的那根心弦,撩惹了我深埋心底的那些情丝。
若没有那多事的秋风,何来那么多悲怆坎坷?若没有那初见的蛊惑感觉,又何来那么多亏欠愧疚?我苏苏公主,尊贵显赫的苏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苏苏公主,又何须在爱的沼泽里沉沦?伤了心,毁了身,却换来欲哭无泪,悲怆无奈的境地。
我是苏苏啊,一滴清泪,一曲悲歌,即便眉心稍微纠结,面露浅浅愁容,也会让多少人为我心碎辗转?
恼人秋风里,妖娆红纱帐,他,一袭修长得体优雅贵气的紫色长袍,面带浅浅笑容,唇里连声赞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面前。
招摇夺目的三千青丝,随意的别了玉簪,既有些慵懒随性的惬意,又带着贵气优雅的迷人,额前的一缕异于脑后青丝的紫发随意垂下,秋风吹过,紫发一片妖娆的红色里随风轻舞,平添了许多迷人的风姿,修长俊美的眉,不羁的舒展着,如丹青大师手里的狼毫蘸了墨,随意的画上似的,却又显得俊美非凡。
光洁如玉的肌肤,精致得比魑爸爸更美的五官,却少了魑爸爸的阴柔妖媚,而多了俊逸英气,透着儿郎的伟岸潇洒,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透着点点诱人光泽。
他集全了风爸爸的不羁风姿,魑爸爸的绝代美貌,及蓝爸爸的尊贵逼人,这样的男子,即便不加修饰,也能耀眼夺目,可他却一直安静的坐在红纱帐后,将全身的光彩风华沉敛,若不是一曲《春江花月夜》,若非秋风多事,这比日月更耀眼的男子将会无声无息的从我身旁走过。
本已是造物主的宠爱,偏生还生有一双温柔蛊惑的眸子,那眸子的颜色竟是夺目神秘的紫色,如他额前的紫发,身上的紫衣一样的紫色,只那么一眼,我的心便不受控制的被他紫眸里的温柔波光蛊惑,心,忘记了跳动,呼吸,也乱了旋律,只那么一眼,我的思绪便被他牢牢锁住,再也想不到其他,就这一眼的沉沦,让我的世界从此乱了。
他忽然浅浅一笑,眼神明亮,那般如深潭般深邃的紫眸,竟也有如此清澈明亮的波光,照得我的眼前一阵恍惚。
“姑娘,”他的声音亦带着致命的温柔,摄人心魄的蛊惑,我定了定神,移开目光,浅浅一笑,“公子叫我?”
“姑娘箫声清幽婉转,扣人心弦,令云天闻之,犹有余音绕梁,经久不绝,一杯清茗,两盏淡酒,不知云天可否请姑娘一同坐下,品茶畅谈?”
原来他叫云天!云天?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公子相邀,小女子本不应推辞,奈何事务繁忙,只好说声抱歉,就让小女子为公子和门主找来绝色楼的花魁姑娘相伴,如何?”我实在不喜欢和胡大刀坐一起喝茶聊天,就婉转的回绝。
还有,就是云天的蛊惑完美让我觉得危险,只那么一眼,便让我的心彻底沉沦,这让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所以不愿靠近,但又为何危险,我又感觉不出来。
“云公子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哪里唧唧歪歪那么多废话,惹了公子不开心,老子要你……”
“胡门主!”云天眉心纠结,神情有些不悦,轻轻一声似有无限威力,胡大刀只好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悻悻坐下。
“姑娘既有事要忙,云天也不好强求,只能叹声无缘了!”云天温柔蛊惑的目光似乎有些情意流动。
我莞尔一笑,也不看他,拍了拍手掌,进来四个娇美迷人的俏佳人。
“好好伺候两位爷!”说完便说声抱歉转身离开得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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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七章 月歌的小心眼(上)
“姑娘——”月歌进来时,我刚打算沐浴,见到他妖娆招摇的火红身影,便冲他微微一笑。
“今日那两个客人没为难姑娘吧?”月歌的眸子里有浓浓的担忧,走上前来轻轻在我肩上按摩着。
“他们还没那本事为难得了我,不过那个胡大刀的嘴脸真让人恶心,他伤了月歌没?”我说着便要检查月歌身上有无伤痕。
“月歌刚被他困住,姑娘就去了,能伤着哪呢?”月歌娇媚一笑,修长妩媚的狐狸眼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红袖轻甩,不着痕迹的将手腕上的青紫藏下。
“没事就好,月歌的按摩手艺真让我想念得紧,要不……”我没有说下去,暼了他一眼,善于察言观色如月歌又岂会不知我话里的意思,妖娆一笑,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力度适当的按摩着,“姑娘若喜欢,月歌就时刻呆在姑娘身边伺候着,可好?”
我舒服的闭上眼,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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