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知道,肯定是你先欺负人家,人家才骂你的,对不对?”
面对着唐大嫂的误解,唐旋儿更是有苦难言,只有哭的稀里哗啦。
627|第627章遇人不淑,张璞意娶刁蛮妻9
这时唐大嫂也看到了地上的血,不过她仍然没有怀疑。原因很简单,因为张璞在地上叩那几个头,把头给叩破,以至于血滴的屋子里很多地方都是,而唐旋儿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外伤,唐大嫂自然会把这些血都算在张璞的身上,又说道:“你看你,把这孩子伤的这么重,屋子里都是他的血了。旋儿,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知道了吗?”
唐旋儿见到奶奶更加误会自己,更是哭的稀里哗啦,可是也不能解释。
唐大嫂安慰唐旋儿之后,又放开唐旋,到了张璞的面前,察看了他的伤势。而张璞看着唐旋儿的样子,的确是有一些后悔不应该这么做的,可是他却不可能认错,更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向唐大嫂解释。
唐大嫂给张璞查过伤后,又取了些外伤药,将张璞身上的伤口都抹好了药,又看到张璞身上的主脉上有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小针眼,也知道必定是自己的孙女所为,叹口气,也查了一遍张璞的身上,见他的主脉并非受伤,又给张璞服下了一些安神的药物,这才做罢。
这两天之内,唐大嫂再不敢自己单独外出,凡是外出必定带着唐旋儿,所以也给了张璞一个安全的空间,两天之后,张璞身上的痂已经全部长好,身上也不再会很痒了。
唐大嫂向张璞说道:“年轻人,这次我要给你把这一身皮去掉,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不过这样会比上一次更痛苦,我希望你能忍受的住。”
张璞本来以为自己会只能以这样一个形象见人,却突然被唐大嫂告知自己原来还有恢复本来面目的可能,当然有些欣喜,点头说:“没问题,我肯定能忍受的住。
唐大嫂点头,命唐旋儿取来了一把刀,便是那一天唐旋儿刺张璞的那一把刀,又给张璞吃了几株带有麻醉作用的药草,但那种药草麻醉作用有限,不可能实现全身麻醉。
唐大嫂提着刀,一点一点的将张璞身上已经结了痂的肌肤割了下来,中国有一种酷刑叫做:凌迟,唐大嫂操刀为张璞所做的这种手术和凌迟却也差不了多少,不过不同的是张璞多少用了一些麻醉的药物,但是却也疼的昏过去几次,但是却硬是一生不吭,一寸一寸的割开,极耗时间,唐大嫂直割了约有三四个小时,才把张璞周身所有的肌肤都割了下来,又命唐旋儿取来了药粉,倒在了张璞的周身。
将张璞象一个棕子一般的包了起来,唐大嫂本来以为这次已经好了。可是直等了一夜,张璞仍然昏迷不醒,一探张璞的额头,发现张璞已经发起了高烧,额头象是火炉一般,嘴唇都已经烧破了。唐大嫂感觉很是奇怪,将张璞身上的布揭开,取了一点药在鼻间一闻,大怒道:“旋儿,我让你取生肌班,你怎么将腐骨散给这孩子上了?这不是要害他的性命吗?”
唐旋恶狠狠的瞪着张璞,心道:“我正是想要他的性命。”
可是却又不敢直接对奶奶说起,只敷衍道:“奶奶,可能是我一时心急,拿错了。我再给你拿生肌班。”
唐大嫂又将张璞身上的白布都解了下来,这时看张璞的身上,已经比起原来伤的更惨,混身溃烂的不像样子,已经起了一层黄黄的尸油,身上更是比原来更回的恶臭难闻。唐大嫂皱着眉头,又用刀将张璞身上的一层烂肉割了下来,这时唐旋才取了生肌班给了唐大嫂。
唐大嫂拿在鼻间一闻,才确信这次的确是生肌班,将它抹在张璞的全身,好在张璞这时候已经昏迷,人事不醒,事情倒更容易了。唐大嫂细细的将这些药抹完,又喂了张璞一些去火的草药,才长出一口气。指着唐旋儿的额头说道:“旋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那腐骨膏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再过半天,这孩子身上就没有一块肉了,都烂成白骨了,纵然是神仙也不能把他救活。”
唐旋儿又很是委屈,几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唐大嫂还道是唐旋儿又使小性,抱过了唐旋儿说道:“唉,你这丫头,奶奶说你两句你就哭鼻子。你都已经快是大人了,十五了,都快要找婆家了。以后到了婆家怎么办,难道每天对着公公婆婆哭鼻子?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唐旋儿本来就很委屈,又听到奶奶说到自己将来之事,想起自己被地上的这个丑八怪轻薄,以后怎么有可能嫁的出去,更是抱着唐大嫂,泪如同决堤洪水一般的流了出来。唐大嫂只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慰。
唐旋儿本想借机杀掉张璞,可是奶奶却一直不给她这个机会,又是三天过后,张璞苏醒过来,身体虚弱,唐大嫂每日给他补身体的药物服用,又是几天,张璞才真正的完好如初。当然唐大嫂也不提唐旋儿曾经为他拿错了药,险些害了他的命。这天,唐大嫂才说道:“好了,孩子,现在的时候已经到了。你的身体已经长出了新肌,可以去掉这层白布了。”
说着给张璞轻轻的解开了这一层白布。
白布解开,张璞感觉如同化茧成蝶一样,混身轻松。
然而当他摸着自己的脸的时候,却发现原来狠狠的瞪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剁成七八块吃掉的唐旋儿此时竟然出神的望着自己,看到张璞在回望她,唐旋儿一转身,走到另一旁。
张璞摸着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竟然比起原来更加细腻了几分,简直有些象是摸唐旋儿身体的那种感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此时唐大嫂见张璞好象十分吃惊的摸着自己,唐大嫂转身说道:“旋儿,将你的那面小镜子拿来。”
唐旋儿这次竟然没有顶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面小巧的玻璃镜子,递到了唐大嫂的手里,唐大嫂又将镜子交给了张璞,张璞凑在眼前,更是大吃一惊。
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
不但摸起来细腻了多,而且也白晰了许多,脸上光洁无暇,竟然比女子的脸还要完美,毫无半点瑕疵,唯有脸上的线条还和自己以前有些仿佛,其它的,感觉分明不是自己。
“唐大嫂,这是怎么回事?”
张璞指着镜子问道。
唐大嫂笑道:“这也是多亏了两次去腐生肌的功劳,如果单只一次,恐怕你的脸还达不到这种效果,但是两次之后,生出的全部是新肌,将你脸上的死肌剔除,使你的脸才会如同新生婴儿一般。”
竟然会有这么神奇?只用两次药就能达到这种效果?只是可惜自己这张脸,却有些太细腻了,不知道时间久了,日晒雨淋是否会发生变化。
张璞拿着小镜子,直接递到了唐旋儿的跟前,唐旋儿没有动,张璞一把将镜子甩到了她的怀里,唐旋儿吃了一惊,缓缓的收起镜子,又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张璞对唐大嫂说:“谢谢您。不是您的话,我想现在我应该被那星罗五毒砂毒的只留下一堆白骨了。
唐大嫂道:“本来你中这五毒砂就是因为我们唐门,我救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并不欠我什么情。不过你现在好了,我倒想问一下当时你的情况了。”
张璞拱手说道:“唐大嫂请讲,我有什么知道的,全告诉您。”
唐大嫂点头,请张璞坐下,自己也坐下。只有唐旋儿在旁边侍立。唐大嫂道:“孩子,咱们相识也有些天了,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张璞说道:“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您我的名字,不过您一直没问,我也就没有说出口。我姓齐,叫齐云。”
唐大嫂盯着张璞道:“你真的叫齐云?”
张璞回答:“不错。怎么,您听说过我的名字?”
唐大嫂摇头道:“那倒不是。不过我却认为齐云应该是你的化名才对。”
唐大嫂这话一出,说的齐云的心里扑通通乱跳,他从张璞改名为齐云,这件事情已经一年过去了,怎么这位唐大嫂会能猜到自己根本不姓齐?难道她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吗?不可能啊,云姨在的时候只提到过林国余和朱雀仙子是和自己有一定关系的,并没有提到过四川唐门还有一位唐大嫂和自己有关。张璞答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你是说我在骗您?”
唐大嫂又是一摇头:“你应该姓唐,对不对?”
唐大嫂这话一出,才让张璞长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是认为自己或许是唐门弟子?张璞说道:“在下的确是姓齐,名齐云,并不姓唐,您或许是认错人了吧?”
“不姓唐?”
唐大嫂在轻声的嘀咕。“可是那天我见你从唐十八的怀里取出了暴雨梨花针,并且成功的摧动,而且威力不凡,可是暴雨梨花针是我们唐门比较高级的暗器之一,并不是那么容易驱动的,你不姓唐,又怎么会驱动暴雨梨花针的?”
张璞松了一口气,原来唐大嫂并非是知道自己本名张璞,而是因为她根据自己无意中射出的那一筒暴雨梨花针才认为自己是唐门弟子,张璞笑道:“在下只是误打误撞,所以才会射出那一筒针,至于针的名字,也是刚刚听您说才知道。”
唐大嫂又想了一会儿,这时间似乎唐旋儿比起他们二人来更紧张。原因无它,张璞知道自己并非唐门弟子,而唐旋儿却担心他的身份,他曾经强……暴过自己,如果他再是自己的兄弟,那岂不是……所以唐旋儿这时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这一点唐大嫂和张璞都没有注意到。唐大嫂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能确定张璞的身份,突然喝了一声:“唐志礼!”
这三个字说完,她便直盯着张璞的面孔。唐旋儿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张璞。
看的张璞混身发毛,不禁问道:“唐大嫂,这位唐志礼是什么人?”
看到张璞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唐大嫂不禁有些失望,但是仍然说道:“孩子,你真的没有说谎吗?唐志礼不是你的父亲?”
唐旋儿被唐大嫂这一句话吓的混身一抖,手中的小镜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个散碎,可是她仍然混然不觉,只看着张璞。
张璞很是奇怪唐旋儿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再看她的双目中神情复杂,正盯着自己,倒是眼神里不再象以往那种怨恨之色,张璞不觉也是一呆,但是马上回答唐大嫂道:“不是。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的父新肯定是不姓唐的,和你们唐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唐大嫂,您莫不是误以为我是你们唐门的后人才救我一命的吧?若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以再来取了我的性命,我绝对不做任何的抵抗。”
628|第628章遇人不淑,张璞意娶刁蛮妻10
张璞把脖子一挺,做出任人宰割的样子。
唐大嫂深叹一口气,十分的失望,说道:“算啦,既然你不是志礼的孩子,那我也不能说什么。其实我看到你的面目之后,也已经感觉你和志礼并非很像了。不过,唉。”
唐旋儿似乎有些松了口气,拉过唐大嫂的胳膊说:“奶奶,原来你怀疑他是我的哥哥,可是我爸爸现在应该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唐大嫂摸着唐旋儿的头,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也许吧。当初他为了你二娘离家而走,把刚出生的孩子也没有给唐家留下,这十几年我们都找不到他,或许他真的已经不在了吧。唉。”
张璞这才“明白”刚才为什么唐旋儿如此的紧张,因为她几乎把自己认成了是她的亲哥哥,那样的结果,岂不是……
唐大嫂安慰了唐旋儿好久,才又向张璞说道:“齐云,我看你身上似乎原来练过些**夫,可是却被人把**夫又破了,这是什么原因?”
张璞一笑,说道:“前些天我遇到了一位降师,她用来我练**,所以把我然后学过的一些**夫给废了,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唐大嫂道:“你的资质倒是合适练我们唐门暗器,只是……”
唐大嫂说罢便住了口,变**子将唐旋儿摔碎的玻璃镜拾了起来。
唐旋儿却呆呆的盯着张璞半晌,张璞也装做不知。
在唐老太的洞里住了几日,张璞也已经习惯。这时对他来说,天下哪里都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等死而矣。他知道唐大嫂的那些暗器是不准动的,但是除此之外,那个暗河倒是可以随意去的,有空便在暗河边坐下,无聊的发呆。已经数日没有饮酒,他混身难受,可是唐大嫂和唐旋儿毕竟不是方洪瑛和其娜,他没有办法去让唐大嫂和唐旋儿为他买酒。
直坐在台上,看着脚下的水缓缓的流过,水中还有许多的小鱼小虾在嬉戏。张璞直直的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洞门吱呀一响,一个身影钻了**,张璞头也不回。他已经猜到了来人肯定是唐旋儿。她肯定是还在惦记着那日张璞轻薄她的仇,要报仇就来吧。
来的是唐旋儿,然而她的手里却没有拿着皮鞭,她只静静的站在张璞的身后,注视着张璞的背影,许久都没有说话。
张璞也不理她。又过了好久,唐旋儿才走到张璞的身边,当她和张璞面面相视的时候,脸上先是一红,继而却又变换成了当初那种凶恶的脸色,骂了声:“流氓!”
这话倒把张璞给逗笑了,张璞两腿盘了起来,盯着唐旋儿说道:“我就是流氓,怎么样?你不是想报仇吗?你看我现在没有半点还手的本事,你要报仇只管冲我来就是了。现在唐大嫂不在家对吧?你就算杀了我,把我丢到河里也没有关系。唐大嫂问起来,你就说我轻薄了你,所以你才出手,唐大嫂又不会杀了你。”
唐旋儿气的脸色更是通红,举起拳头照着张璞的脑袋打了过去,嗔道:“你还有脸说这种话,那天不就是你……”
拳头打来,张璞只轻轻的一挡,唐旋儿的手上却没有用半分的力气,被张璞把她的手握在了手里。
张璞笑道:“小妖女,你怎么就这么一点力气了?”
唐旋儿气道:“你个臭流氓,你快把我放开。”
张璞非但不放,反正顺着唐旋儿的手臂摸到了她的手掌,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手很不错,很香,香喷喷的。我的身体臭,我们正好在一起就不香不臭了。”
唐旋儿挣了两挣,硬是没有挣脱,向张璞喊道:“你快松开我,**喊人了。”
张璞道:“你喊吧。反正如果唐大嫂在这里的话,你是不会来的,我知道现在唐大嫂必定不在这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的。”
张璞这时本来还有意要调笑一下这个一心想要欺负自己的小妖女,哪里知道唐旋儿只是在挣扎,可是却一直没有挣托他的手。张璞握着唐旋儿的手,不知不觉又有了感觉,他**向唐旋儿的脸上凑了过去。
唐旋儿花容失色,又低声的喊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把你踢到河里去!”
张璞却已经笑着把嘴贴到了唐旋儿光滑如玉的脸颊,一只手已经**了唐旋儿的怀里摸索着。唐旋儿只顾左右的挣扎,可是张璞却是得寸进尺,已经将唐旋儿剥个精光,轻车熟路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一阵云雨过后,张璞软绵绵的卧倒地上,唐旋儿却飞快的穿起来自己的衣服,捂着脸跑出了山洞。似乎在低声的啜泣,可是却又不像是大悲。
张璞只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唐旋儿温暖娇嫩的身体此时仿佛仍然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活了几年,原来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想罢又不禁苦笑,心想唐旋儿受了此辱,肯定会再来报复自己,说不定会给自己砍个七八十刀,再抹上唐门毒药也说不定。
但张璞仍然不害怕。他还没有从刚才那美妙的感觉中走出来,那感觉太妙了,那种**似乎是把自己全部的人生挤压到一瞬之间释放而出的。有了这样的经历,或许真的算是没有白来过世间了。但是张璞在暗河这里一直睡了一觉,都没有见到唐旋儿再来
一觉醒后,却已经是唐大嫂回来之时,从暗河走回去,唐旋儿已经给准备好了饭菜,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这倒几乎让张璞产生了一个误会,误会是刚才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那真实的感觉,唐旋儿身体发出的淡淡地香味还在他的身边。而眼前的唐旋儿却变成了木头人一样。
又是吃过了饭,又休息,又过了两天。张璞又到暗河处静坐,听到门再响,唐旋儿又已经悄悄的**。
张璞突然心中起了一种报复的心理,唐旋儿曾经把自己丢下冰冷的暗河里,自己不如将她也丢下去,惩戒一下这个小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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