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真能搞怪,出去的事还没有一撇呢,他居然又打起外面天师的主意了。世界上哪有这回事?人家已经坐了天师位子几百年了,你再来一个秋后算账,把人家的位子拉下来,你坐上去,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历朝历代出现的这种事情并不少,一旦当了皇帝,只要不是犯了大错,那么也只有将错就错,不可能轻易更改。想这老头儿可能是在地下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脑子有些跟不上,不然怎么会做这么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呢?
朱雀仙子也是想笑没有笑出来,“嗯”了一声,压了压气息,说道:“张天师,你要想让你的孙子继承天师位倒没有什么,可是你凭什么能让外面的天师教弟子相信你是先天师的嫡传后人?恐怕只是你和我们这样空嘴一说,那些天师教弟子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吧?”
张望想了一想,说道:“哦,凤凰大仙的意思是说要找信物证明我们是先天师的后人?有,有,信物是有的。张寻,你过来。”
张寻本来立在门外,能够有资格陪几位“大仙”吃饭的,也就只有张望一个人。听到张望叫,张寻从门外走了进来。其其格看到张寻,两眼眼睛又发直了。倒是张寻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张望道:“张寻,你把你脖子里挂的那块天师玉佩拿出来,请几位大仙过目,看看我天师教圣物。”
张寻缓缓的解开了脖子间的扣子,从里面拉出了一面淡的小玉佩,递到了朱雀仙子的手中。
这面玉佩通体光滑,毫无瑕疵,玉身雕成一个张道陵的样子,铭文刻着“天师法佩”朱雀仙子拿到手里,只感觉玉佩身上发出一种温热的感觉,比那几个除了照明以外毫无用处的桃魅内丹热量要大的多,朱雀仙子把手掌一合,就感觉一道热流自手劂心包经太冲而起,缓缓注入周身脉,竟然真穿任督二脉到达丹田,又自丹田转足太脾经而下,绕行腿部诸,又缓缓经足阳明胃经又转回丹田。
只运行这么一圈,朱雀仙子感觉混身体力充沛,仿佛打座休息了几个时辰一般。
朱雀仙子手张开,这个天师法佩也恢复了原状。
朱雀仙子心中道:“这件东西可真是件好东西,对于练习武**、法术而言,都有事半**倍的效果,如果得到这样一件东西,只要用到别人一半的时间就能轻松的达到别人辛苦才能得到的效果,持它练三十年的法术,就会得到六十年的法力。真是不得了。”
虽然爱不释手,但是朱雀仙子并没有把这件天师法佩具为已有的意思。她又交还给了张寻。张望虽然是让张寻把天师法佩交给了朱雀仙子,可是心里仍然很不放心,一直瞪大了眼睛盯着,直到朱雀仙子完璧归赵,张望才长松了一口气。
朱雀仙子问道:“难道这东西也是当然张道陵传下来的法器吗?”
张望答道:“是的。据书中记载,当年张道陵天师所传下来三宝,有两宝是众人皆知的,即为三五斩邪雌雄剑与天师经箓,另有这天师法佩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历代天师随身所带之物。三五斩邪雌雄剑虽然厉害,可是终究是兵器,历代天师的身份极高,都是不必要亲自对战的,所以不会日日佩带;天师经箓是一部记录天师修习法术与日常起居,与众弟子对话的书,历代天师更是亲拿的不多;唯有这天师法佩,是历代天师日日夜夜随身佩带,从不离身之物,经过了数十代天师的无上法力,这块玉佩早得天地之**,日月之精华,独具灵气,是修习法术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朱雀仙子问道:“那这天师法佩又怎么落在了你们的手上,没有随着先天师一同外出呢?”
张望有些难堪,不过想了一想还是说了:“当初先天师知道那名圣女受孕,他自己又无子嗣,这一去又是不知生死,唯恐天师法佩同他一同消失,所以才把天师法佩留了下来,他告诉弟子,若是圣女产下婴儿为男子,则立他为新一代天师,那么天师法佩自然归他掌管,若是为女,则等他回来之后再行处置。结果他走之后不久,那名圣女果真产下了一名男婴,即是我的先祖,于是把这块天师法佩一同传了下来,做为天师的信物。”
朱雀仙子道:“哦,这么说来那位先天师倒不是因为漏阳而使圣女怀孕了,看来他是故意要使圣女怀孕,以使得自己的香火得到延续。恐怕他的心中还有些忌惮怕别人抢了他的天师位,所以故意把天师法佩传下来,如果他能逃出滇池,自然不必说,如果逃不出的话,恐怕他心中还想着估计近期就会有人来救,搞不好朱元璋就会再次指使沐英派兵下到滇池湖底,只要他的后人脱了险,天师位倒也不必旁落了。唉,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可惜他没有料到的是,这滇池湖底没有几个人能够下的来的。以至于你们在这里苦等了‘两千余年’。而外面的那个世界上,他的弟弟却受朱洪武的册封,做了新一代的天师。”
张望道:“是,是,上仙这种说法或许也有道理。但是天师位本应是我这一脉,张道陵天师有训,天师之位,非嫡子嫡孙不传。所以,就算他们在外面掌了这两千年的天师教,等张寻上去之后,也应该把天师位交给张寻。”
林国余心道:“这老头儿真是执着,你们连法术都不会,就想抢天师位,恐怕到头反倒会被张习镇所杀。张习镇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朱雀仙子与林国余的想法却不相同,她这时对这个张寻产生了兴趣。张寻长的眉清木秀,身体强健,的确是很适合练法术。而朱雀仙子对于张习镇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十分的厌恶,看到张寻这样子,不禁想道:“如果真的让这小子到了上面,抢了张习镇的天师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他手里虽然拿了这么一件宝物,却又不会法术,想抢张习镇的天师位当然不容易,别说是张习镇了,他就算要打张森,徐淼这样的五行弟子,都是没有丝毫的可能。”
张望看着朱雀仙子不说话,连忙双膝跪倒,叫道:“还望大仙成全。”
张寻一见祖父跪倒在地,自己也连忙跪倒,也叫到:“望大仙成全。”
朱雀仙子有些为难道:“张天师,张寻,你们快些起来。并不是我不答应你们的条件,只是这是你们龙虎山内部之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手的。不过如果可能,我们肯定会带着张寻离开这里。”
张望和张寻这才被朱雀仙子扶了起来。张望对于这个答案已经很满意了。虽然本就知道了这几位大仙就是奉太上老君的旨意来救自己的,可是亲口听到他们的承诺就更加的放心了。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算的上是皆大欢喜。胡里胡涂吃的肚子滚圆,二怪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荡一空。连碗都的干干净净,装着桃花酒的木桶他们都倒过了仰着头把里面喝的点滴不余。
看的张望倒是目瞪口呆,看着桌前的桌子空了,张望说道:“啊,这位,这位‘饕餮大仙’,你还要再喝吗?我这里这种陈酿没有了,二三十年的倒还有,只是不及这一坛香纯,大仙如果不弃的话,我就命他们再拿来。”
林国余笑了。任胡里胡涂的吃相,使张望不把他们当成是龙族中以吃闻名的“饕餮”倒也是不容易。这下子可好了,咱们这几个人,有了荷仙姑,有了凤凰仙子,这里又冒出一个龙族来。林国余道:“天师不毕了,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再吃一会又要拉屎放屁,臭气冲天,倒把这里给弄脏了。”
胡里胡涂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林国余发了话,二怪也就将就了。
这一顿饭吃完,众人又回去继续聊天。朱雀仙子为了逃出地底更有把握,简直是把张望他们的这历代问了个底掉。张望也是如实回答。寨子里的诸人为观着众人,也不散去。聊天结束后给众人安排了住房。每人一间。负责守卫的正是张寻。
张寻与其其格早就都已经认出了对方,只是苦于无法说话。倒了晚上,其其格的房门并不上栓,张寻便借机进了其其格的房间。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虽然有察觉却也没有说什么,二人享受了的温存。
这样一来便在这里住了几天。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众人也都熟悉了这里的作息时间。太阳神树转过来,就是天亮,等太阳神树转走天就黑了。都知道这里面和现实世界里正好差了四倍,也就是说地面的时间是一天的话,在这里已经是四天了,每昼夜只有三个时辰。白天和夜晚的时间都仅有一个半时辰。
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真的适应。就比如连张望都发现了,这几天住下来,荷仙姑的气色明显变的不好,精神很有一些萎靡不振,难道神仙也会水土不服吗?直到有一天夜里张望偶然听到了荷仙姑的房里传来了张寻卖力的声音,老人家才恍然大悟。神仙看来也有啊,都说荷仙姑当年与吕洞宾有一断露水姻缘,才得吕祖提携,登了仙界,原来这时仍是如此。不过老人家倒并不担心,能与荷仙姑合体,对于张寻的修习当然会更有帮助。老者自此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二人,每天晚上的仅仅一个半时辰,实在是有点……
总之当荷仙姑坐在椅子上面打瞌睡的时候,张望也会自觉的把声音放小,甚至于有时候白天都不去请荷仙姑来议事了。
215|第215章蛟吞犬,蛇食蚓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算的上是皆大欢喜。胡里胡涂吃的肚子滚圆,二怪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荡一空。连碗都的干干净净,装着桃花酒的木桶他们都倒过了仰着头把里面喝的点滴不余。
看的张望倒是目瞪口呆,看着桌前的桌子空了,张望说道:“啊,这位,这位‘饕餮大仙’,你还要再喝吗?我这里这种陈酿没有了,二三十年的倒还有,只是不及这一坛香纯,大仙如果不弃的话,我就命他们再拿来。”
林国余笑了。任胡里胡涂的吃相,使张望不把他们当成是龙族中以吃闻名的“饕餮”倒也是不容易。这下子可好了,咱们这几个人,有了荷仙姑,有了凤凰仙子,这里又冒出一个龙族来。林国余道:“天师不毕了,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再吃一会又要拉屎放屁,臭气冲天,倒把这里给弄脏了。”
胡里胡涂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林国余发了话,二怪也就将就了。
这一顿饭吃完,众人又回去继续聊天。朱雀仙子为了逃出地底更有把握,简直是把张望他们的这历代问了个底掉。张望也是如实回答。寨子里的诸人为观着众人,也不散去。聊天结束后给众人安排了住房。每人一间。负责守卫的正是张寻。
张寻与其其格早就都已经认出了对方,只是苦于无法说话。倒了晚上,其其格的房门并不上栓,张寻便借机进了其其格的房间。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虽然有察觉却也没有说什么,二人享受了的温存。
这样一来便在这里住了几天。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众人也都熟悉了这里的作息时间。太阳神树转过来,就是天亮,等太阳神树转走天就黑了。都知道这里面和现实世界里正好差了四倍,也就是说地面的时间是一天的话,在这里已经是四天了,每昼夜只有三个时辰。白天和夜晚的时间都仅有一个半时辰。
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真的适应。就比如连张望都发现了,这几天住下来,荷仙姑的气色明显变的不好,精神很有一些萎靡不振,难道神仙也会水土不服吗?直到有一天夜里张望偶然听到了荷仙姑的房里传来了张寻卖力的声音,老人家才恍然大悟。神仙看来也有啊,都说荷仙姑当年与吕洞宾有一断露水姻缘,才得吕祖提携,登了仙界,原来这时仍是如此。不过老人家倒并不担心,能与荷仙姑合体,对于张寻的修习当然会更有帮助。老者自此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二人,每天晚上的仅仅一个半时辰,实在是有点……
总之当荷仙姑坐在椅子上面打瞌睡的时候,张望也会自觉的把声音放小,甚至于有时候白天都不去请荷仙姑来议事了。
朱雀仙子和林国余翻遍了历代天师所留的木简,找寻关于出口的线索。朱雀仙子坚信,以梁王陵庞大的结构来看,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进出的机关口,梁王一直防备着当年的张天师,另备出口是肯定的。在这些木简中应该有提及才对。可是却是一无所获。但是有一本书引起了朱雀仙子的注意。
这一套木简显的年头最长,时日最久,问过张望之后也得到了确认,这套简是由当年天师的弟子所撰,在这里的所有书中最为古老。
这本书只是一本简单的类似于《论语》类的东西,大部分是天师教弟子问张天师如何修习法术,如何解释道家经典的。但是其中却有一断写道:“拓问:王冢何在?师答曰:蛟吞犬,蛇食蚓,王陵现。非有缘之人不能视也。”
这一句话说的很没有头脑。“拓”很显然是张天师的一个徒弟,“拓”问张天师:“‘王陵’在哪里啊?”
可是这个“拓”问的这个王陵是哪个王陵?历史上可以称做王陵的有万数之多,又不是单独一个梁王陵。张天师答的更是诡异:“当巨蛟吞食了狗,蛇吞食了蚯蚓,王陵就显露出来了。只有和王陵有缘的人才能看到。”
这叫什么解释?巨蛟吞狗?在这个世界里上哪里给抓一只狗去喂蛟?蛇吞蚓,蛇倒是有,胡里胡涂的鸣蛇,可惜已经喂了巨蛟,蚯蚓更多,可是越是多的越不可能找的到。最有意思的是最后一句,这根本就是算命的瞎子骗人的那一套。什么非有缘之人不能见。看到了就说你是有缘的,看不到就是无缘的。这话无论如何解释都是正确的。
可是朱雀仙子与林国余翻阅了所有的木简,也只有这一本书里的这一句话最可疑,根本就没有其它的什么蛛丝马迹了。
朱雀仙子又问张望:“这个书中的拓,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张望答道:“这个我知道。当年先天师的弟子,这块天师法佩就是先天师托他照管,后来由他传给了我的先祖。也正是写了这本书的人。”
朱雀仙子点了点头。这样说来,这里面所说的王陵倒是十有就是梁王陵了。这个“拓”肯定不会无聊到被困在了这里,还向张天师打听什么外面的王陵的位置,就算他有盗墓的爱好也不对,人困在此处,肯定最想的就是要逃出去。这和现在的张望张寻他们还不相同,他们自小就生活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样子,虽然也想见一见外面的世界,但是其实说到底是一份责任,一份好奇而矣。但是这位“拓”却肯定是不然,他肯定是很想出去的。
朱雀仙子又问道:“张天师你们在这里住的时间很长了,知道不知道这个洞里有什么狗、蛇、特殊的蚯蚓一类的东西?”
张望又想了一想,回答道:“没有。这个洞里的活动只有鱼,再就是水里面浮着的小虫子和普通的蚯蚓,可是蚯蚓长的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殊的。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
朱雀仙子又想了想,心中还是认为不可能。蛟是已经知道的,肯定是在这里面;既然蛟是这里面的一种动物,那么根本就没有道理没有狗,蛇,蚓。难道蛟吞的犬另有所指?实际是指的一个人?这句话只是原来的张天师发脾气的时候骂的,所说的就是蛟吞一个人的时候?那么蛇呢?就算是张天师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在几百年后,有林国余、朱雀仙子等人来破阵,而胡里胡涂手中有两条鸣蛇,可是这两条鸣蛇明明已经死了,被蛟给吞到肚子里去了,难道死了的蛇还能复生?
就算复生还有些可能,可是两条鸣蛇上哪里去吞蚯蚓?难道还要众人把这两条鸣蛇从巨蛟的肚子里挖出来?
渐渐的,朱雀仙子把推论的重点都放在了“蚯蚓”和“狗”的身上。毕竟蛟和蛇都是确有其物,在是却是在秘道里,几人根本不可能打的过他们。
朱雀仙子把木简合了起来,向张望说道:“这个哑谜真的是很难猜。估计一时半会儿还破解不了。张天师,不如你改天把全寨子里的人都给动员起来,让他们帮我们去石壁,岩洞看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蚯蚓,什么狗之类的,或者是岩石上刻的这两个汉字也行,或者是岩石上雕的花也行,只有和这两个字有关的,马上就告诉我们。这或许就和出去的路有很大的关系。”
张望道:“是,大仙的吩咐,小老道不敢不听。不过,我们寨子里只有这么大的一块,桃花林里和蒙古人的寨子,我们都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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