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们大帅给你赏男人,上东边跪着去。”一名将士连喊带推,那女子总算明白了向东边跑去。
“你长的也太恶心了。滚到西边去,就是当女奴的命!”另一名将士嘀咕者,那女子也急忙跑向西边。
一名将士则接连挥动大刀,砍死了几名男子,气得只骂:“这倭奴国的男人长的都这个屌样,就没有强壮的?”
……
唐朝水军的桨手都快虚脱了,在距离轻津海峡不远的陆奥嘴一带,终于接到停锚的指令。
“这都春季了,怎么又刮上西北风?顶风进入轻津速度怎么能快起来,别他娘的又让倭奴水师得空开溜了。”刘仁愿看着帆忽拉拉地猎猎作响,心内焦急万分。
这些天,他率领水师追踪倭奴的战舰,却总是扑空。从他到将士,没有一个不憋了一肚子的气。昨天,向平安京传递消息的船追上了他们大队人马,带来了一个消息,倭奴水师有可能全部都汇集在轻津海,他当场下令,所有战船向轻津海进发。
“都督不要担心,这只是暖流回旋,我估计最多一个时辰,就有可能刮西南风。”水军的果毅校尉孙波看着西南天边的几朵白云,又指着远处的浪花说道。
孙波是紫薇学堂第三期学子,因为从小生长在海边,出于对大海的热爱,一投身军旅,就直接要求进了水师。
“你小子说的有准吗?”刘仁愿不敢相信。
“都督,你看西南天上的那些白云了吗?西北风刮的这样烈,按理它应当早就飘飞不见了,可是她却还在向东缓慢移动。这说明风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又回来了。按它刚才移动的速度和现在的位置,还有那些浪花打旋的情况,我估计东南风也就一个时辰就刮过来了。”孙波赶快回禀着。
“你小子有一套。”刘仁愿很是赞许,对身后的参军士说,“都明白他说的了吗?记没记下来?”
一艘艋艟借着风势力,快速地划进刘仁原的指挥楼船“龙仙号”。
“侦察船回来了,问问他们有什么情况。”刘仁愿对孙波说道。
不一会孙波跑回来禀报道:“侦察船上的人说,前方十里有上千艘倭奴人的战船,正往我们的方向过来。可能是想阻击我们。”
刘仁愿心中大快,总算有机会出许多天憋着的鸟气,笑着骂道:“这些倭龟王八蛋定是以为他们顺风,船速快,可以对我军快速攻击,而我军是逆风,船速慢,火引用不上,他们想错了,没有火引,俺也能吃掉他们。升旗、擂鼓,准备迎战!”
咚咚……,唐军战鼓齐鸣,所有战船的战旗都升到了主杆上,将士们各就各位。
“楼船直行,艨艟、走珂从两翼穿插。”刘仁愿接连下着命令。
……
倭奴水军都督狭井槟榔一直想与唐军痛痛快快地决战一场,可是他也知道唐军无论从战船到武器精良都比他们高上许多。与这样的对手交锋,硬拼肯定完蛋,所以他认为要善于顺应天时。
此时的倭奴国还没有得到中华军事思想的普照,小蛮国将军们脑袋里装的都是一堆烂草,不懂计谋、不讲战术,除了只知道死拼,基本上脑袋里便没有了任何办法。狭井槟榔还算是比较有头脑的将领,自悟出利用天气、风向作战的办法。
他看着碧波荡漾的大海,感受着猎猎的海风吹打着后背。
“咱就利用战船顺风速度比唐军楼船快,把咱的船快速接近唐军的楼船,与他们肉搏。以人多对付他们人少。这是唯一能够取胜的办法。”他对手下倭奴的诸将说道。
……
双方的战船逐渐接近了,唐朝水师只有四十多艘楼船,一字排开,弓弦齐备,准备迎战。而倭奴的战船一千多艘,没有队型,分成数排,密集拥挤着冲过来。
“他们的船又高又大,是咱船的十几倍,这仗不好打呀!”倭奴兵将们看见唐军战船高大威猛都打起了退堂鼓。
“没必要怕,咱们人多、船多,用十几艘围他一艘大船,翻到船弦上,干他们!冲号!”狭井槟榔不愿意退缩,不断给部下鼓劲。
呜呜……,倭奴的号角声起,战船主帆被风兜成了弯月,借着风势,加速向唐军几十艘楼船扑去。
“嗖嗖……”天空中传来撕裂空气发出的刺耳的摩擦声。
倭奴人惊恐万分。无数的巨大类圆形石块正从唐军楼船上飞起,高速砸向他们。
“天呀,唐军有通神的本领,会驾御飞石啊!”见识短小的倭奴兵将们忍不住乱喊起来。
喊声未落,纷飞的石头如冰雹般落在密集的船阵中。落在海中溅起的巨浪,冲击着简陋的小船,零散的船骸再次被卷起,砸向其他的舟船;被直接击中的小船更加不幸,倭奴的船都是用麻绳、兽毛、藤条栓扎,石头一碰撞,就稀里哗啦散了架。海水中到处是落水的兵丁。
倭奴人进攻的号角更加急促地响起,倭奴水军都督狭井槟榔杀红了眼,拼命地督促各船加速。终有所得,付出了数百艘战船的代价,渐渐靠近了唐军的楼船。
落下的石头开始稀稀落落,距离太近,石头已经不起作用了。倭奴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加速,就要靠近了,加速加速!
唐军楼船上又一阵战鼓,随即从楼船上飞射出道道黑色的闪电。
“唐军的大船弩!”有见识过这个弩车威力的倭奴人惊恐地大喊。
一道道弩箭犹如利刺般从船头扫到船尾,所掠过的额地方,一片狼籍血腥,人被穿成一串,船仓楼基本被穿成了洞天。
“快,加速,加速!”狭井槟榔不顾伤亡巨大,不断地大喊大叫。
倭奴的战船前仆后继地往前划着,很多船眼瞧着就靠近唐军的楼船,很多水手把搭钩都拿了起来……
风向却突然变了!东南风吹了过来。
最先发现风向变的是的亲卫。他看见旗帜户地转了个方向,打在自己的脸上,猛然醒过味来了,结结巴巴地喊道:“风…风…变…变了!”
近乎痴狂的狭井槟榔半晌才明白过来,脸色刷地白了。
“唐军有火引,可以炸我们。顺风他们就可以用火攻我们了。”他低声自语。
唐军楼船加速冲向倭奴的战船,距离越来越近,火yao包从唐军船上用拍杆抛射出来。火yao包落在倭奴的船上炸开燃烧,借着风势,快速蔓延开来。倭奴船只刹时陷入大火中,许多兵将浑身是火,翻滚着跌落大海。
“我们的优势已经丧失,撤吧,快撤。”终于认识到自己无法战胜唐军,下了撤退令。
得到指令的倭奴水军,如同得到了特赦令,纷纷掉转船头,往回拼命地跑。
也就在同时,他们左右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了大量载着唐军的艨艟、走轲,这就是那包抄过来的两千艘唐军快船。
唐军水师的艨艟、走轲构造合理,速度比倭奴的快,他们穿插包抄,很快就对倭奴人实现了四面包围。
倭奴战船被唐军四面压挤,中间的战船根本无法反抗,只见漫天的箭羽、火引飞向自己……
几个时辰,天有些黑了。整个战场上渐渐平静下来。
倭奴人的千艘战船除了少数突围和一部分被唐军缴获外,绝大部分化成了海洋里的垃圾。狭井槟榔和他的三万多勇士也都拌随着他们心爱的战舰沉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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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第三十七章 封地之治(一)
平安城。
孙雅婷先是巧设疑兵,诱敌冒进,再利用该地森林茂密,借助风势,一把大火烧光了九州太宰府意欲偷袭的三万军队。虽然没有抢到粮草,但却消除了隐患,可以大开城门,民伕又忙碌起来。
赤石山区。
黑齿常之的清剿战斩获颇丰。依靠当地人引路,分批将毛野稚子、阿云倍罗夫等率领的倭奴残兵约两万余人蚕食或俘获。而且找到了三处藏粮之地,养活平倭军所有人几个月是足够了。
至此,本州地区已为唐军彻底控制。
九州。
刘仁愿的水军取得陆奥嘴海战大捷后,挥师回击四国道,在九州登陆,两战歼灭倭奴军两万余众,攻下太宰府,将九州全境囊括在唐军手中。
平倭军近一个月来,兵分几处,四下奔波撕杀,除北海道以外,占领了倭奴国大部分地区。几次大的会战,征倭军虽然骁勇,但损伤也不小,战死近六千人,返回金州疗伤的也快两千人,所剩将士不足六万人;民工八万人中的大部分返回了金州,愿意留下的约有两万人;从青州等地移居过来的黄河决口难民有四千余户,加上近千户的匠人等,大约两万人;李林龙把俘获的倭奴女人十一万三千人分给将士们,郡国臣民达到二十一万五千人,这其中不包括三万倭奴男奴和一万女奴。
重建主要靠文职官员了。
各主要将领重新聚集在平安京。
大家认为,先应当修订地图,更改当地地名,改成唐人喊起来习惯的名称。在众人的争吵中,最后决定,除都城外,暂设四州一府,州府的职能相同,但府归郡国直属。
国名为大唐东平郡国,本州改为中州,四国改为华州,九州改为夏州,未占领的北海道改为禹州。此为四州
都城驻地为中华城,在窝尺城(今东京)附近择地建新城。直辖白根山到御岳山广大地区;
汉府,治所为汉府城(今本州花卷),管辖中州从御岳山以南地区;
中州,治所为唐府城(平安京,今本州京都),管辖中州从白根山以北地区。
华州治所为中东城(今四国高知)。
夏州治所为中南城(太宰府,今九州熊本)。
官制大体上沿用六部制。设中书令,职责为执行,副为左、右仆射各一人。
下辖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长官为尚书,副为侍郎。六部分理各种征政事务。
吏部掌管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掌考文职之品级及开列、考授、拣选、升调、办理月选,封爵、世职、恩荫、难荫、请封、捐封,守制、终养、办理官员之出继、入籍、复名复姓等,文职官之处分及议叙,办理京察、大计等。
户部掌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
礼部负责外交、大型祭奠、礼仪制度制定和实施,文化娱乐,兴办各级学校,科举考试,官员升级考职等
兵部,掌管武官选用和兵籍、军器、军令之政。辖有中军、中南军、中东军、水军四支军队。除水军保留万人编制外,其余都裁减到五千人,郡国保持现役兵丁两万五千人。
刑部作为主管郡国刑罚政令及审核刑名的机构,掌律令制定,审理和裁判各类案件,管理监狱等。
工部负责国家城市交通建设,矿物开采,民用技术和军事技术的研究,手工业和军工业的生产制造;并根据海岛实际情况,专设海运司掌与中原往来等。
另设:
监察院负责制定监察律法,监督审查各级将领、官员。长官为监察令,副为监察御史。
元老院,由百姓推选各阶层德高望重者组成,负责国家大事的审批,比如对外战争令,并对各部政令、政务实施监督审查。
文职之尚书令、监察令为从三品官员(郡国同等职位比唐朝廷中央官员低半级);
左、右仆射及各部尚书、监察御使为正四品官员。
六部侍郎和各州刺史、府尹为从四品官员;
各州别驾、府之少尹及六部各司和监察院的各室室长为正、从五品官员。
下辖各县的县令,六部的有司副职及监察院各室副室主为正、从六品官员。
其余县尉、丞、书办、参士、府库等等为正、从七品官员。
武职单独划分。兵部尚书为从三品;
侍郎及中军、中南军、中东军、水军大将军为正四品官员。
各司和各军都尉分为从四品或正、从五品将领。
各司副职及各军各级校尉分为从五品或正、从六品将领。
各参军士等等为正、从七品等等。
元老院人员无官职、无俸禄,只拿补差,更多的是一种荣誉。
李林龙把从长安带来的数百名紫薇学生按考评成绩分派担任各级官吏。各主要官职分派如下,刘仁愿任尚书令,摩尔金任监察令,摩尔铁为工部尚书,孙雅婷为礼部尚书,吏部则是原亲从营都尉林涛出任,刑部尚书由熟知律法、曾任太原府少尹的青、齐州崔氏望族的崔越出任,户部尚书位暂时由李林龙代理。
欧阳光任兵部尚书,黑齿常之为中南军大将军,邵斯为中军大将军,陈援修为中东军大将军,孙哲为水师大将军。
建设一个庞大的属国,必须有各类人才,物资。李林龙除了向朝廷催要允诺的十万移民外,还漫天要价地索要巨额重建资金。钱,他是没有指望朝廷能调拨的,但总不能所有条件都驳回吧?这样的话,人,朝廷就不好意思再拖延了,总要满足一部分吧?
其他的方面,能工巧匠等各类人才及建设所需要的各类物资,李林龙还是依靠切达罗、任雅相等人的帮助,请他们帮助募集。
方方面面总算有了个初步框架,剩下就看填充料了,千万别是豆腐渣工程。
……
金州醉仙楼的雅间内。
沧州才子袁恕己与金州录事侯明站在窗前,指点着码头上聚集的人群。
袁恕己似乎有意投奔东平郡国,侯明是当地官员,知道的总是多一些,介绍着东平郡国的情况,
“六…七…八……总计八艘楼船。”
“那个下来的是东平郡国的水师将军孙哲。嗯?他怎么来了?”
“站在码头迎接的是郡国礼部官员窦卢,就是那个拐子,腿被倭国人给砍断过。他长驻金州。每月总有三、四次船队过来运人,运货。”
袁恕己好奇地问:“运人?”
“中原移民,东平郡的人回中原探亲的,来购买货物的。什么都买,好象,东平什么都没有。”
“就是说,类似岭南、西疆蛮荒之地?”
“产白银。东平郡铸成或一两或五两之锭,一两当千钱。这样携带方便,大家都愿意折换。”
“看见西市了吗?那就是专门为东平人采购而设的,凡是门前挂那个圆形牌子的,都是窦卢派人安上去的,有了这个东西,东平的人才会放心进去买货,否则你就是说破天,也没有进的。”
“这拐子够凶悍的!满脸横肉。”
“别看外表,实际上油滑的很。再西边一点,那大片的房屋,就是窦卢的宅院,船没到的时候,移民、货物都集聚在这里。”
“金州驻军都尉耶律顺达,是李帅的亲从出身,曾是这拐子的上司,有他照应,没人敢欺压东平人的。”
“东平的船队每月也定期往来青州,你怎么没奔哪里去?”
“这不是有兄长你引见吗?”
……
傍晚,金州,耶律顺达的内府。
上座是平壤大都护孙仁师,副之是窦卢,再是孙哲,主人在下首作陪。桌面上是吃的只剩半只的烤羊。四人都是默默地吃,无人出言。孙仁师用刀慢慢地割小块肉,再端盏喝一小口酒,白色的大衫上是一尘不染;而耶律顺达已经是**着膀子,一手抓着羊腿,大啃一口,拉过壶来喝一大口;拐子脸埋在羊头上,吃的不亦乐乎,满脸的油污,酒却是一口都不喝;孙哲就不同了,局促的很,基本上是食之无味,喝也无奈。
孙仁师用湿布擦干净手,朝着孙哲说:“吃呀,怎么不吃呢?要是吃饱了,就讲讲那边的事。”
“你别扭扭捏捏的,象个娘们。这里没有外人。你哥要是活着,肯定比我强。看他替大帅挡刀的份上,我们当然把你当自家兄弟。”耶律顺达有些不耐烦地嘟囔。
看着孙哲投过来的目光,窦卢说:“别看我,你官比我大。”又埋头去对付羊脸了。
“拐子奸猾。”耶律顺达鄙夷地说
窦卢被逼,叹口气:“没别的意思,大帅往来的信函,讲的总是大事。我们就是想听听,上次会议都说了什么;东平是否有粮吃,有衣穿;大帅的身体如何……总之,你知道什么就讲什么吧。”
孙哲知晓这几位都是郡王信得过的人,尤其他还在孙大都护手下干过,可是哪些可讲哪些不能讲,他就不清楚了,再说他是押送东平税赋递交给金州府的,郡王没其他交代呀。边思索,边结结巴巴地说:“郡王确实把各级官员都召集看了个会。”
“郡王说,都是各管一方的大员,做事要凭公心,谁触犯了律令,就得下台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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