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不仅是可以雕琢物件和辅助练功,普通人经常佩戴灵玉可以神清气爽延年益寿,但这种东西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得到一块极品灵玉对徐青来说也是一种机缘,他可以感受这两只玉鳖中蕴藏着极丰富的灵气,但要他毁掉这两个巧夺天工的物件是做不出来的,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把两只鳖塞到了枕头底下。
徐青单独在家呆了几个钟头略觉无聊,掏出手机翻看起了号码,在江城的女人都快凑一桌麻将了,找谁过来呢?陆吟雪现在成了嫂子的左膀右臂,一天忙得脚不沾地;皇普兰昨天明显在为他收礼的事儿不爽,心里知道也没有摆明了说出来,两个人在一起了就要相互理解,太理智就没意思了,剩下的只有塔娜,指尖按动准备拨号。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手指正好按在了接听键上,话筒里传来一个轻柔的女人声音:“你在家么?”透视之眼1800
徐青神情一滞,忙道:“在的,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个电话来得很意外,印象中她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忙的.|
电话里的女人顿了一顿,低声说道:“我在你家门口,欢迎么?”话音未落,徐青已经撂下手机窜了出去。
一股旋风从楼上刮到门口,把胖墩和阿来夫吓了一跳,呼!开门出去只见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身穿浅蓝短袖警服的江思雨站在车头,手上还拎着一大袋鲜草莓,或许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她鬓角出了点微汗,把几缕鬓发贴附在了眉角,好一朵别样风情俏警花。
徐青微笑着迎上前两步,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低声说道:“快进屋,外面热。”江思雨浅浅一笑,眉眼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倦,她昨夜心神不定一宿未眠,今早立刻驱车赶来了江城,见到小男人面后才把一颗高悬的心放了下来。
江思雨望了一眼小男人,发现他居然光着脚丫子跑了出来,禁不住莞尔失笑道:“瞧你,连鞋都不穿。”
徐青恬着脸笑道:“这叫徐青赤脚迎思雨,咱们待会来一场官渡之战。”这厮现在已经有向老油条转变的迹象,说起话来雅中带俗,邪邪的带着一种撩人的暗示。
江思雨眉头微皱思忖了两秒才会过意来,俏生生的闪了他一眼,嗔道:“你就知道想着那些龌龊事儿,家里有人吗?”她知道小男人跟嫂子一起生活,但真要见面了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年龄上的差距就像横在她心里一道无形的坎,真要面对需要的不仅是勇气。
徐青笑着说道:“我不是人吗?今天周末,呆在家里数毛,都无聊死了。”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她家里没别人,方便得很。
江思雨暗松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娇笑道:“那就进去坐坐,今晚我还要赶回滨海……”话未落音,身子往前一倾,腰间被一只大手揽住飘进了房门。
徐青揽着江思雨腰肢快步上了楼,抬脚踹开房门纵身扑入,手臂一抬把江局长抛在了床上,随后把一袋子草莓放在书桌上,抓一颗放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江思雨被他一通折腾弄得云里雾里,昏昏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这货捏颗大草莓适时送到了嘴边,故作凶恶的冷笑道:“嘿嘿!吃了这颗高级迷幻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来,张嘴。”
江思雨心里藏着事儿,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咬着唇摇头道:“别闹了,我今天来有正事要提醒你,从昨天到现在脑子里总出现那两具烧焦的尸体,还有那本证件……”说到最后,一贯坚强的江大警花眼神中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担忧。
徐青把手上的草莓凑到唇边咬了一口,低声问道:“你说什么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收起了玩笑,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江思雨咬着唇伸出手来,低声说道:“把你的证件给我看看,就是那本特战队的证件。”徐青点了点头,起身走到衣架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返身走过来放到她手中。
江思雨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不安的情绪,打开证件仔细翻看起来,脑海中又浮起了昨天见到焦尸的情景,两本证件在记忆中渐渐重合,她捏住证件边角的指尖微微发白,沉吟了一阵才低声说道:“昨天有一架民用直升机在滨海市北郊安顺乡坠毁,机上三名男性全部遇难,其中有两人尸体被烧焦,一具尸体背后有致命伤,我在草丛中发现了一本证件……”
徐青眉头紧拧,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两位负责运送僵尸的特战队员死在了半路上,而且两具僵尸被人劫走,江思雨就是看到了武魂证件才会感觉心神不宁,她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跟小男人有着某种联系,这是一种直觉。
“你确定只发现了三具尸体?”徐青手中的半颗草莓迟迟没有送进嘴里,他好像在犹豫吃与不吃的问题。
江思雨点头道:“现场发现的只三具男尸,驾驶员被高空坠落的机舱挤成了肉泥,另外两具男尸在离机舱五米外被发现,周围还有打斗过的痕迹,两具尸体旁还发现了利刃,我可以确定其中一人是被活活烧死,另一人很可能是被杀死后焚尸,凶手杀人的手法老练利落!”
1799|第一千八百零一章交警敬个礼
关心则乱,江思雨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有真正冷静过,她知道小男人有着强悍的武力,一直以来不管什么麻烦到他手中都可以迎刃而解,但这次不同,两具焦尸有如梦魇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只要静下来就不得不想,她怕了,午夜梦中惊醒,其中一具焦尸的脸仿佛变成了她心中最牵挂的面孔。o
徐青皱眉望着指尖的半颗草莓,殷红的汁水顺着指尖流下亦浑然不觉,他没有经历第一次抓捕两具僵尸的过程,但从这次的恶性劫机事件可以判断出两具僵尸背后还有人,而且是两个或者一群胆大妄为的家伙,被杀的特战队员身手不弱,能在短时间内杀死他们的必定是更强的古武者。
杀死两名华夏武魂队员相当于对整个华夏武魂的挑衅,徐青知道此次劫机事件一定会引起华夏武魂的高度关注,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到时候该怎么做武魂高层自有安排,至于那几个杀人的家伙,只要被他撞上了绝不会手软。
徐青伸手把江思雨揽在怀里,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没事的,要是跟那帮家伙对上了我一定会多加几份小心,再说这种事情上面有安排,不一定会轮上我……”
话没说完,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彩铃唱的是一首抒情歌‘就是你’,江思雨神情一变,徐青已经拿起了手机,电话是任兵打来的,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凑巧,你可以不相信,有时候碰巧就会发生在身边。
接通电话,话筒中传来任兵低沉的声音:“青子,负责运送僵尸的直升机被人炸了,用的是一种自杀式红隼炸弹,两名特战队员被杀,其中一个是被僵尸掏掉了心脏,还有一个是被活活烧死,两具僵尸和捕天网被人劫走,现在有证据表明这件事可能跟江西龙虎宗有关,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假期暂时取消。”
徐青沉声说道:“头儿,不是我故意推,你这样做不太厚道啊我这才刚休息了几天?”他不是推卸责任,但该说的还得摊开来讲明白。
任兵略一思忖,沉声说道:“青子,不是我坑你,如果换做其他事情任何人求我也不会剥夺你的假期,但这件事算我求你了成么?咱弟兄的血不能白流,如果不能还他们一个公道我这破总参算是没脸干下去了,索性还是撂挑子做个拼死活的队员好过,娘的,答不答应你给个痛快话儿。”
徐青咧了咧嘴,低声说道:“头儿,你要是撂挑子麻烦先把我开除了,这样我也落得干净,就当是帮忙了行吗?”
任兵停顿了两秒,沉声喝道:“麻痹的,你小子少做白日梦,是个裤裆里有杀气的爷们就给老子拿出点硬气来,咱武魂兄弟的血不能白流,要是让这些玩死人的家伙继续折腾下去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手上,你小子就忍心吗?还他娘的半圣,圣个鸡别……”
徐青被训了个灰头土脸,胸口一股热血逆冲顶门,对着话筒吼道:“麻痹的,你别骂了成吗?这事儿老子接下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老子就负责把死人送回棺材板里去,其它事你搞定。”
激将法对某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最有用,徐青知道这事儿横竖都会落到自己头上,既然推不过索性硬气点接下来,很多时候他真有种搬石头砸脚的感觉,或许当初不把头儿按在总参椅子上会更好。
任兵声音一缓,低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你小子尽管放心,整个武魂战斗都是你的坚强后盾,保证要人给人,要家伙给家伙,我会派人尽快把那几个家伙挖出来,记住了,到时候决不能手软,血债要用血来偿。”说到最后,言语中透出一股凛然的杀意。
这次的恶性劫机事件就像两把尖刀刺在了华夏武魂这头猛兽身上,血淋淋的痛,同时也激起了它的凶性,徐青就是它最致命的爪牙,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位平等王,不管行凶的古武者是什么谁都要为犯下的恶行付出代价,正如任兵说的,血债要用血来偿。
“行,有消息通知我就好,挂了。”徐青应了一声挂上了电话,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喃喃低语:“我就知道会找上你的,真来了……”
徐青转过头来,发现江思雨坐在床上失神低语,泛红的眼眶中泪光闪动,眼看就有大雨倾盆的趋势,他连忙撂下手机,走过去伸手拥住了女人肩膀,就在他准备出声安慰几句的时候江思雨徒然猛扑进他怀里,展臂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两瓣略带咸味的红唇侵了过来。
热情来得有些太过突然,但徐青临场发挥的本事不差,既然要面对狂风暴雨,那就让辩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江城道路交通管理有规定,白天泥头车拖拉机之类的农用和运输车辆是不准进城的,只有在晚上八点后到次日六点才能上路行驶,但也有些违反的被交警抓住罚款是避免不了的。
在滨海到江城由西往东的主干道上就有一辆钱发烧的泥头车疾速行驶,这司机明显是个粗心大意的主儿,后车斗的挡板没关牢,一路上车身颠簸几下就会落下来一大堆黑泥土,看来明天环卫工人又要格外增加工作量了。
泥头车司机是个瘦高个中年男人,身边的副驾驶位上还坐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矮个子,两片八字胡随着窗外灌进来的风儿一颤一动,那模样的确有鞋稽,两人一路无话,只顾驱车往前疾驰。
前面的十字路口有三辆警车停在路边,几个手里拿着本儿的交警正对来往车辆进行检查,好像是在抓酒驾什么的,这种事儿在任何一个大小城市都经常发生,交警每月玩几次这种行动腰包自然就会鼓起来,这年月捞钱各有各的本事,美其名曰,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搞活市场经济。
泥头车不知死活的开了过来,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离规定的进城时间还有一个钟头,司机就准备着接受交警笑眯眯的敬礼吧
【作者题外话】:因塔读作者年会需存稿两天半,即日起改为两更,凌晨0点、5点更新,大家清早就能看到,直至二十一日,回来立马恢复,候补,就像是提前打个预防针,我一定会尽可能三更,谢谢各位书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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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第一千八百零二章婚姻与解脱
泥头车一路颠簸前行,十字路口的交警立刻行动起来,两名身材高大的交警负责站好了马步拦车,另外两名交警交头接耳商量着该罚这傻帽儿司机多少票子,这年月小白菜卖出了肉价钱,房价飞涨股票跌,有门道的吃香喝辣,没本事的叫苦连天,违反交通规则是不对的,罚款就为了让广大司机意识到错误,同时也为搞活个人经济添砖加瓦。
泥头车停了下来,灰扑扑的车头几乎贴到了一个交警身上,车斗发出一声闷响,落下来一大堆黑土。
一个长得跟弥勒佛似的胖交警上前两步,抬手给车上的司机敬了个礼,俗话说,交警给你敬个礼,就得不见几袋米。胖交警走到车窗旁,再次给司机敬了个礼,懂套路的司机应该马上下车,乖乖送上两证,可眼前这辆车里明显坐的是个不懂套路的……棒槌!
胖交警脸上的肥肉**了两下,强抑住发飙的冲到抬手一挥,沉声喝道:“下车!”这一声真气十足,酝酿的时间不短。
车窗落下,伸出来一条枯瘦的手臂,一叠缠着白条的红票在三个手指上捏着,还甩动了两下,崭新的红票哗哗的响。
“接着,交罚款够了吗?”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车窗内传出,红票脱手飞向胖交警脸颊,啪!票子打脸的滋味麻嗖嗖的有点痛,偏偏让人发不了脾气,胖交警手掌拍在自己脸上盖住了红票,鼻孔里还能问到一股子油墨的清香味儿,这是从银行出来不久的一手红票。
胖交警用手指在钞票边缘上刮了两下,后退两步冲车窗挥了挥手,一脸严肃的说道:“注意安全行驶……”话没落音,泥头车已经把他的话甩到了车屁股后面,还留下一条黑漆漆的土线,照这样漏法不用多久一车土就会漏个差不离。
“咦!这是什么土?能赚这么多吗?”胖交警皱眉望了一眼地上的黑土,再望一眼手中的红票,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上前两步弯腰从地上捏起了一把黑土搓了一下,有点黏糊糊的,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还有一股子腥味。
泥头车已经去了数百米,胖交警猛的回过神来,脸上的皮儿剧烈抽搐了几下指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一声大喊:“快,截住那辆车,有命案。”
嗖!
一只利爪从背后掐住了胖交警肩胛,另一只爪扣住他脖子反拧过来,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屁股,在生命的最后一秒也看到了要他命的人,是一个脸上长满寸许长白毛的魁梧男人,那双赤红的眸子闪烁着嗜血的红光……
白毛男人宛如黑夜中的凶灵,身子一晃便到了两个吓傻的交警跟前,双爪箕张闪电般扣住两人喉咙,喀嚓!两响化作一声,白影闪向最后一名交警,这哥们反应奇快,看到情况不对转身拔腿就跑,这时候已经去到了十米开外。
白毛男人脚下并没有任何动作,把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平扑过去,膝盖不弯人已经到了近前,只见他左爪往前斜伸罩下,如钩五指扣住交警天灵盖,食中两指从他眼窝抠入,直接贯穿颅脑,杀人其实很简单,短短几个呼吸就断送了四条人命。
嘀嘀两声车喇叭鸣响,泥头车去而复返,白毛男人把四具尸体叠成一摞平托在小臂上,一个纵身跳进了车斗,车子呼嗤掉转头来疾驰而去,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两分钟时间,倒是有不少开车路过的司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把一场血腥杀戮当成了拍电影,没有谁怀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庄家村阴宅对坐着一男一女,庄艳娥和她男人武得兵,这对名存实亡的夫妻在两具空棺材旁瞪眼望着彼此,保持着长时间的沉默,两具棺材好像成了谈判桌,专供这两位谈判来着。
武得兵咽了一口吐沫,抿了抿嘴低声问道:“艳娥,你真决定要离婚么?”他很早以前就来过这里,当时她老父亲还健在,记得还在这座阴宅里小住了两晚,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地下有两具空棺材,今晚妻子就是约他过来没想到是谈离婚的事情。
庄艳娥点头道:“你认为我们这种婚姻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这些年我不亏欠你什么,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武得兵心里是不愿意离婚的,对他而言离婚可以变成政治生涯中的一个污点,他宁愿让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保持现状,但庄艳娥似乎在逼着他离婚,
“艳娥,我们都已经这把年纪了,离婚就是让别人看笑话,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自由,以后也不会限制……”武得兵可以不在乎婚姻,但他舍不得这份在江城官场上呼风唤雨的荣耀,作风问题在体制内可说是每一位高官的死穴,只要离婚脊梁骨肯定要被人戳的。
庄艳娥淡淡的说道:“两个人能在一起需要忠诚,这是最起码的东西,现在我们两连最起码的东西也没有了,勉强在一起只会让人感觉不舒服,你不想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摆放着两具棺材吗?”
武得兵嘴角牵动了两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必要知道,你要是想告诉我实情又何必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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