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到一个月前,他们伟大的皇帝颜良,才率领着他们杀到阴山脚下,扫灭了西部鲜卑,创立了不世的功勋。
这才过去了短短几天,东部鲜卑就被踏在了脚下,盘踞于漠南数十年,实力堪比当年匈奴的鲜卑胡虏,就这样覆没在了大楚的铁蹄之下。
如此巨大的奇功,何以不叫众将士们,感到无与伦与的振奋。
振奋之余,将士们对颜良的崇敬,也被推上了几近于狂热的巅峰。
颜良,以他旷古绝今的胆略,超凡入圣的武艺,还有那凡人莫及的见识,带领着他们,开创了一个如此强大的王朝。
颜良功的功绩,已然是超越了秦皇汉武,千古第一帝,当之无愧。
“万岁——”
“万岁——”
闻知喜讯的将士们,自发的来到城墙下,向颜良伏拜山呼,表达着他们的敬仰之情。
一身落雪,巍巍如山的颜良,屹立在城头,俯视着伏跪于城下,铺天盖地的将士,耳听着那发自内心,震天动地的“万岁”声,他的胸中,猎猎的豪情在燃烧。
我颜良,一介出身卑微的匹夫,今却扫平诸雄,一统天下,还杀得域外诸胡闻风丧胆,一个接一个的族灭。
如此功勋,莫说是秦皇汉武,就算是那些上古的圣君,也无法与我相比了吧。
颜良仰望苍穹,茫茫天空中。仿佛历史的长河在眼前流过,那一个个传说中的人物,都在向他致以敬叹的注目礼。
颜良从不虚伪做作,功业远迈古今,他当然可以自信坦然的接受万千将士的朝拜,接受那些众将那献给他的那些,辉煌的荣耀,而不是去虚伪的谦逊。
神思良久,颜良意气风发,豪然狂笑。
那自信傲然的狂笑声。飞舞在马邑上空,和此起彼伏的“万岁”声,融合在了一起,冲天九霄。令天地变色。
……
十天后,颜良率领着大军,穿越雪原,浩浩荡荡的抵达了开城。
这里,战斗已然结束很久。
以开城为中心,方圆数十里之地。到处是鲜卑人的尸体,整个开城俨然已变成一片雪红的地狱。
可以说,东部鲜卑人的下场,远比西部鲜卑要惨。
颜良扫平西部鲜卑微之战。大多数的战役,都是在和鲜卑正规军交战,那些平民也就在阴山口一战时,受到波及。
张辽的此役长途奔袭开城却不同,鲜卑军队根本来不及抵御,就被楚军杀进了老巢,楚军根本分不清是兵还是民,总之是见人就杀。
这般狂杀之下。除了三万多的正规军。普通的鲜卑人,也不知被杀了几万之多。
这些却都不重要,在颜良看来。这都是鲜卑人应受的报应,就算张辽不宰了他们,这些人将来也要为大楚做苦力而死。
颜良皇驾进抵开城,自然是对张辽、赵云和邓艾三将大行嘉奖,并照例大宴三军将士。
攻灭东部鲜卑,大楚这一役收获,又是不可估量。
东部鲜卑的实力,虽距西部鲜卑较弱,但实力也相当可观,人口至少有四十余万,除了被张辽杀了五六万之外,其余三十余万,统统都沦变了大楚的俘虏。
除了丁口外,张辽他们还缴获了畜生近五十多万头,其中马匹六万多匹,牛七万头,羊三十余万只。
毫无疑问,这是一笔巨富。
颜良按照处置西部鲜卑时的方法,将战马充为军用,牛分发于各州郡,羊除了行赏给有功将士外,则统统纳入国库。
此番灭了东西两路鲜卑,楚军所俘人口总计已达六七十万,牛羊马匹百万余,这巨大的收获,几乎可以抵消这些年来,颜良东征西讨的开销。
以战养战,这才是最划算的战争。
三军大宴,士气遮天,整个开城塞外,都弥漫着楚军将士的欢声笑语。
“陛下啊,今又俘虏了三四十万的东部鲜卑人,这些人,陛下是否也要将他们送往中原,去让他们修大运河?”徐庶笑问道。
颜良摇了摇头,笑道:“修大运河,几十万西部鲜卑人足够了,朕要把这几十万人留在漠南,他们还另有用处?”
另有用处?
众臣们一时不解,要知鲜卑已灭,漠南已是片空荡荡的草场,再无什么胡虏可威胁大楚。
到时候大军一撤,漠南草原就会变成无人区,还留这些鲜卑人在草原有什么用呢?
“朕要留着这些鲜卑人,在漠南草原上到处筑城,留着他们给迁到此地的大楚官民,充当劳作的奴隶。”颜良道出了他的目的。
众臣们顿时就生了好奇,就如同听闻颜良要修大运河一样,最初之时,都表现的甚是困惑。
颜良饮下一杯酒,高声道:“朕也不跟你们卖关子,朕已决定,将漠南千里之地,新设一州,名为阴州,朕留下这几十万胡虏,正是要令他们建设阴州。”
阴州!
听得这个新鲜之词,在场的大臣们,无不惊奇万分。
要知道,长城塞外之地,古时就多为胡虏聚集之时,自秦汉以来,中原兴盛之时,就发兵击胡,迫使这些胡虏臣服,而当中原衰落之时,胡虏就从漠南南下,抢掠中原。
如此往来徇环,似乎已成了一条不成文的定理。
而今大楚强盛,漠南鲜卑已被扫尽,就算颜良要经营漠南,最多也就设个什么“都护府”之类的机构,仿效西域长史府,对漠南进行统治便可,又何致于专门为之兴建一州。
可以说,颜良的这个动作,在大臣们看来,实在是有点大了。
“漠南之地,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胡人窃据,从东胡到匈奴,从匈奴再到鲜卑,这些胡虏就如同杀不光的害虫一般,灭掉一波,用不了多久,就会又有一波从漠北高原上下来,重新寄居漠南,袭扰中原,朕此举,正是要一劳永役的除了此害。”
颜良早知群臣之意,一番话,道出了他的真正意图。
漠北高原地广万里,不知有多少游牧民族,以大楚现在的实力,当然不可能尽数扫灭那些飘忽不定的游牧民族。
说不定哪一个,就会有一个漠北的游牧民族,趁着中原不备时,侵入了漠南草原,重新学匈奴和鲜卑一样,为祸中原。
颜良既然灭不光那些漠北的游牧民族,干脆就把漠南之地,变成大楚一州,取代幽并二州,成为大楚新的北疆。
漠南有肥美的草原,大楚据有此州,从此训练骑兵将不成问题,只要有足够的骑兵,足以将任何的漠北胡族,据之于阴山一线。
而且,就算将来阴州失守,大楚还有幽并北部的群山,作为第二道防线,阻挡胡虏南下牧马。
“陛下此举,倒也确有远见,既然汉朝能开辟交州,那陛下远超秦皇汉武,开疆拓土设立阴州,又有何不可。”徐庶很快转变了思路,对颜良表示了支持。
徐庶跟随颜良日久,也算被颜良那“奇思妙想”的性格所感染,初听颜良要建阴州,还有些惊奇,细细一想,自然也就转过了这道弯。
华夏以农耕为主,既然要建阴州,自然要以农耕为基础,而农耕文明保护自己的首要手段,自然就是建城。
建城,就需要大量的劳动力,这些俘虏的鲜卑人,自然就是最好的苦力了。
颜良遂是决定,从西起铁山,东到柳城的千里之地上,在诸处要害地段,兴建三十余座城池,分设三郡进行统治。
同时,颜良又下旨,鼓励幽州的百姓,迁往阴州开拓,并明确表示,凡愿往阴州耕农定居的农户,一律免征五年的钱粮,每户赏赐耕牛一头,鲜卑奴隶两名,作为奖励。
漠南毕竟乃塞外苦寒之地,幽并的百姓们吃饱了没事干,好端端的又何苦移居塞外,为了吸引这些楚国移民,官府自然必须有优厚的条件才行。
除了吸引普通的农民移民外,颜良还下旨,今后但凡流放的犯人,一律都发往阴州,让他们戴罪立功,加入到建设阴州的大军中来。
于是,颜良便在这酒宴之中,军帐之内,做出了诸般的大布局。
当然,颜良的大手笔还只是开始,想把漠南之地经营成大楚一州,非是一夜可成,还需要足够的时间。
颜良无需等到阴州建好的那一天,他所要做的,只是为后世开个好头而已。
诸事处置完毕,酒也喝得半醉,颜良这才想起了,慕容宏那个老狗已被张辽活捉,自己还没有处置呢。
“来人啊,将慕容宏那狗东西,给朕押上来。”颜良酒气熏熏的大喝。
片刻后,慕容宏那一身残躯,被拖了进来。
裤裆上挨了一刀,已成阉人的慕容宏,如狗似的趴在颜良的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颜良扫了一眼,看到慕容宏裆处浸出的血渍,不禁笑道:“文远啊,看来阉人的嗜好,也能传染呢,你什么时候也好这一口了。”(下载本书请进入ha18.com或者搜索“书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三国之暴君颜良 哈十八”查找本书最新更新!
987|第九百八十七章 起来吧,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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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杀至开城,擒拿这老狗时,正撞见这老狗奸辱完我大楚女子,臣当时气愤难平之下,才一刀阉了这么老狗。”张辽提及原因,依旧愤慨难平。
原来如此。
颜良就说嘛,以张辽的性情,如果不是愤慨到极点,又怎会学自己的手段。
“慕容老狗,朕问你,这些年来,你到底霸占了我多少中原女子?”颜良肃厉的目光,如刀刃一般射向了慕容宏。
“罪臣,罪臣记不得了……”慕容宏颤巍巍道。
颜良嘴角斜扬,冷冷道:“记不得了是吧,那好,朕就帮你想想,来人啊,把这老狗扒光了,给朕吊在帐外去。”
号令传下,几名虎卫御林汹汹而上,哧啦啦几下,便将慕容宏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袄,扒了个干净。
这位五六十岁的西部鲜卑大人,转眼已赤果果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裤裆前被张辽阉割之处,创口尚未凝结,依旧是一片血印印的。
“陛下,陛下~~”慕容宏是又惊又羞,慌到失了分措,只会大呼小叫。
一片嘲笑声中,慕容宏被拖将出去,双手被反绑在帐外所立的一根木桩子,赤条条的残躯,就这样暴露在了寒风之中。
帐中内,暖意如夏,颜良和他的大臣们,仍在其乐融融的享受着庆祝酒宴。
御帐的外面,光屁股的慕容宏,却被迫在风中凌乱。
塞外的冬天本就比中原寒冷,更何况是入夜时分,温度急剧下降,已达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这种天气下,就算是年轻壮汉,身裹几层的皮袄。都会冷得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慕容宏这样的老狗,一丝不挂的在风中凌乱。
只不到一盏茶功夫,慕容宏全身都已冻得通红,连裆下的伤口竟也冻结在了一起,直冻得他牙关激烈的撞击,整个人几乎都要晕死过去一般。
“陛下饶命。老奴想起来了,老奴想起来了啊。”慕容宏实在难以再撑下去,嗷嗷的哭嚎了起来。
旁边的楚军士卒,这才回到了帐中,将慕容宏的话,禀报给了颜良。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这个老狗,连顺口瞎编也不会,真是自讨苦吃,拖他进来吧。”
片刻后,冻得全身僵硬,躯体通红的慕容宏,如死狗一般被拖进了温暖的帐中。
大帐中暖如春夏。慕容宏如从地狱逃回了天堂一般,巴巴的贪婪吸食着帐中的热气,僵红的躯体,半晌才终于软乎了下来。
“慕容宏,朕这么帮你,你可想起来了吗?”颜良冷笑着问道。
慕容宏不敢犹豫,赶紧道:“回陛下,老奴想起来了。是九个,老奴一共霸占了九个中原女子。”
自汉灵帝开始,盘踞在漠南的鲜卑人,就开始趁着汉朝衰落时,不时的抢掠边地。
慕容宏做了十几年的东部鲜卑头领,他说只霸占了九名汉女,鬼才相信。
颜良当然也知道。慕容宏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奸辱了多少汉地女子,所谓的九个,只不过是他被迫之下信口胡编而已。
至于颜良。也不过是为了折磨玩弄慕容宏而已。
“九个是吧,很好。”颜良眼眸一凝,“传朕旨意,从慕容宏的家眷中,挑九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发配到娼营去,让将士们排队玩弄,一直到玩死她们为止。”
慕容宏的家眷,颜良本打算将之不分男女老幼,统统满门斩首,不过现在他却临时改了主意,要让慕容宏为他的所为,付出更惨烈的代价。
父债女偿,很公平。
慕容宏听得是心如刀绞,一想到自己的妻女,要被成千上万的楚军玩弄到死,纵使兽性如他,也难免心中会痛苦。
痛苦师痛苦,慕容宏眼下自身难保,又焉能顾及得上自己的家眷呢,也只能让她们听天由命了。
“老奴知罪了,老奴的妻女,愿任由陛下发落,只求陛下能饶老奴一条贱命。”慕容宏非但不愤怒,反而蹶着那光屁股,向颜良摇尾乞怜。
饶你一命?
哼,换作是刘备那种假仁假义之徒,或者会饶你一条狗命。
若是我颜良饶你这胡狗,也就不配叫作颜良了。
“开城之中,有多少大楚子民被解救?”颜良也不看慕容宏,却问道。
张辽忙拱手道:“启禀陛下,臣攻破开城时,约有千余楚民被解救出来。”
“千余人么。”颜良点了点头,摆手道:“那就把这千人都集结起来,每人往这老狗身上吐一口唾沫,朕要这老狗活活被冻死。”
对于折磨那些切齿的仇敌,颜良总是很多奇思妙想,这一次也不例外。
什么五马分尸,什么千刀万剐的,颜良也腻了,这次颜良要利用外面的天寒地冻,来点新鲜的。
光屁的慕容宏一听,顿时吓得魂飞破散,歇厮底里的向颜良疯狂叩首,疯狂的求饶。
颜良却无动于衷,已经跟他的大臣们,又饮起了美酒。
慕容宏遂在哀号之中,再次被赤条条的拖了出去,拖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这一次,他被绑在了御营之外,为那些被解救的大楚子民,专门所设的难民收容营中。
此刻,难民营中正篝火旺盛,肉香四溢。
这些被鲜卑人从边地掳去,受尽了奴隶般不堪生活的楚民,终于为大楚天子解救,如今的他们重获自由,正在难民营中,享受着大楚天子赏赐给他们的酒食。
多少年了,忍饥挨饿,受尽折磨的他们,终于能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吃一顿梦寐以求的美味。
忽然间,营中有楚军斥候往来奔驰,敲响金锣,传达天子颜良的旨意,命他们前往营门外集合。
这些楚民们心怀着对颜良的感恩。匆忙出帐,彼此相扶着,汇聚往了营门。
数十支巨大的火把,将营门一带照得通明。
当那千余号楚民,陆续的来到营六处时,却惊奇的发现,营门外的木桩子上。竟然拴了一个全身赤条条的鲜卑人。
更令他们感到震惊的是,那个鲜卑人,竟赫然就是鲜卑人的首领,慕容宏!
众楚民们又惊又奇,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知何故。
周仓驻马而立。高声道:“大楚的子民们听着,你们被这胡狗奴役了多少年,今天我大楚天子要给你们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天子有令,命你一人一口唾沫,今晚就把这慕容老狗,活活的冻死在这里。”
旨意宣罢。营门一线,千余楚民都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片鸦雀无声中,唯有那柱子上光溜溜的慕容宏,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现在就开始吧,一个个的上,向这老狗给本将吐唾沫。”周仓让开了条道,指着慕容宏喝令道。
号令传下。却无人敢动。
这些楚民们不是不想报仇,而是被奴役多年,几乎骨子里都已养成了奴性,哪怕慕容宏已成了阶下之囚,但他们却本能的有一种畏惧,不敢对慕容宏无礼。
周仓见没人动手,不由怒道:“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动起来,怎么,你们都当奴隶当上瘾了吗,现在有报仇的时机都不敢争取吗?”
雷声般的质问。回荡在夜空中,直刺楚民之心,千余号楚民,都微微一颤。
他们积聚于心底的那份仇恨,渐渐如一丝星火般,开始燃烧起来。
有人已暗暗握紧了拳头,也是悄悄的咬紧了牙关,但他们彼此相视,皆是犹犹豫豫,半晌却依旧无人挪动。
“有朕给你们撑腰,你们还怕什么!”寒风中,突然传来一声金属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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