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损耗是值得的。一方面,秦之初再次确定了信之醍醐的有效性,对他以后挖掘信之醍醐更多的用途,十分有帮助。另外一方面,涢水真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完全属于他的金丹级别的信徒。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都拜他,但是这两个都是他的女人,拜他都掺有私心,不是说她们不能够提供香火之力,而是提供的香火之力量少,质量也不是很高。
佛域九龙寺那边,他的像耸立在圣贤殿,看似有二三十万的僧众再给他供奉香火,但问题是这些香火是分给圣贤殿无数圣贤的,不特别指向他。
相比之下,涢水真人这份香火之力,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
第一个金丹信徒,意义非常呀。
秦之初停止了对涢水真人金丹的改造,他呵呵笑着把涢水真人搀扶了起来,“涢水真人,以后,你就做本官的长随吧。”
涢水真人低着头,态度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大人,在您面前,小的怎么敢自称真人,你叫我涢水就行了。”
秦之初点了点头,“好,以后本官就叫你涢水,你也不要自称小的,小人之类的,就自称贫道吧。”
“小的一切都听大人的吩咐。”涢水真人恭敬地说道。
“你是跟本官回永定县,还是另行安排呀?”秦之初问道。
涢水真人说道:“贫道请大人吩咐。”
秦之初摇了摇头,他要的可不是傀儡,而是信徒,是能替他分忧,替他解决困难的大活人,他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你去一趟万香教。也不要光明正大的进去,暗中打探消息,摸清楚万香左使银求欢、万香右使金娉婷还有大管家胡媚三个人的立场,看看她们三个,到底谁想做教主,或者是想扶谁做教主。等过两天,万香教推举教主的时候,本官会提前过去,到时候,你把你探听到的消息告诉本官。”
“是,贫道现在就走。”涢水真人毫不拖泥带水地说道。
“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再暗中打听一下,万香教的诸教众都最想要什么。用什么,可以让他们归心,让他们臣服,明白吗?”秦之初叮嘱道。
涢水真人点了点头,如今,秦之初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神,秦之初让他干什么,他都觉得天经地义,都要排除万难,完成任务。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大人,恁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贫道就走了。”
秦之初挥了挥手,涢水真人朝着秦之初一拱手,御风而去。
秦之初目送涢水真人远去,刚要让虞美惠从昊天金阙中出来,脸色刷地就变了,他的眉心一闪,一道红光闪过,凤凰尖叫着摔在了地上。
秦之初指着凤凰,骂道:“你个败家的玩意儿,你就祸害本官的那些晶石吧。”
凤凰翻了个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翅膀一闪,就飞了起来,她绕着秦之初的头顶飞了一圈又一圈,不甘心地冲着秦之初鸣叫着。
秦之初的眉心闪动,又把虞美惠从昊天金阙中请了出来。
虞美惠满脸羞愧地低着头,“夫君,你别生气,是我没有约束好凤凰,让它糟蹋了你那么多的晶石。”
却原来,秦之初把虞美惠独自留在了昊天金阙中,虞美惠休息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刚刚把凤凰收服,应该抓紧时间,跟凤凰多交流,多沟通。她也没有多想,就把凤凰从眉心的凤凰印记中放了出来。
凤凰这一出来,可就不得了。昊天金阙中堆放着大量的上品晶石,这些上品晶石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凤凰这样的灵禽,那都有太多太大的诱惑。
凤凰直接就冲了过去,落在一堆上品晶石的山尖上,又啄又咬,又挠又刨,连吞带咽,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就吞下去上千块上品晶石。
如果仅仅是吃,也就算了。问题是凤凰身上还缭绕着火焰,它带着火落在了晶石堆上,晶石中蕴含的可是天地间最精纯的灵气、能量,一般的火奈何不了晶石,但凤凰身上的火可以,工夫不大,晶石堆就像是煤堆一样着了起来。
虞美惠知道闯了祸,想把凤凰收起来,但是凤凰吃的性起,野性又没有完全的消除,根本就不听虞美惠的话。以至于等到秦之初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超过五六万的上品晶石被烧掉了。
秦之初已经跟昊天金阙融合为一体,他心神连动,堆放在昊天金阙中的晶石迅速的分堆,那些着了火的马上就跟未着火的分开了。
见秦之初神色不虞,虞美惠越发的羞愧,她很清楚那些让凤凰浪费掉的上品晶石有多大的价值,“夫君,对不起。我不该在昊天金阙中,把凤凰放出来的。”
“不怨你。”秦之初摆了摆手,脸色不善地指着在他头顶盘旋的凤凰,“你个败家的死鸟,以后给本官老实点,把本官给逼急了,你信不信本官扒了你毛,把你当鸡炖了,吃了?”
凤凰冲着秦之初鸣叫了一声,清鸣声中满是不服。或许是在怪责秦之初太过小气了,那么多晶石,让它吃几块又怎么了?
第515章 这个人是谁
秦之初也不能火凤凰计较太多,毕竟火凤凰说到底就是一只鸟,智慧有限,再加上还指望着它做为虞美惠问鼎万香教教主宝座的一大利器,就更无法跟它计较了。
秦之初能做的就是指着火凤凰,态度严厉地申斥了两句,火凤凰不会说话,只是一声一声地叫着,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虞美惠怕秦之初真的会气的把火凤凰给拔了毛,连忙强行把火凤凰给收到了眉心的凤凰印记中,又再三替火凤凰向秦之初赔罪,秦之初这才慢慢地消了气。
其实,秦之初倒不是不舍得那些晶石,而是不想让火凤凰这么浪费掉罢了。那些让火凤凰给烧掉的晶石,如果拿出来的话,能够培养多少后备力量,能够收服多少人心,办多少事情,就那样,让火凤凰一把火给化为了乌有。
秦之初和虞美惠两个人一起驭使着万里剑,往回赶,在快要飞抵大周境内的时候,换上了飞天梭,继续往永定县赶去。
此时,就在京城的永定门,城门外的大路上停着一溜华贵的轿子,路边还摆放着一张楠木桌子,上面放着精致的骨瓷茶壶、茶碗,几位身着朱红色国公服,头戴梁冠的国公爷就坐在桌子旁,一边品着茶,一边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如果有修真者在场的话,还会发现有个透明的罩子罩着他们几个,站在罩子外面,根本听不到他们在交流什么。
进出永定门的行人纷纷躲闪,谁也不敢靠的太近,唯恐一不小心就被那些位国公爷的亲卫们拿了,送到衙门问罪。
“各位,本公刚刚收到南边传回来的消息,秦之初又出现了。这小贼怎么这么阴魂不散?”说话的是齐国公齐虞东。
“嗯?秦之初不是让郭仙子给带走了吗?郭仙子怎么又把他给放了回来?难道是郭仙子觉得秦之初不是修仙的那块材料,把他给放弃了?”燕国公燕北天说道。
“仙师的那些事情,谁说的清楚。本公原本以为秦之初一走,就少了一个祸害,眼下来看,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想办法剪除那些支持秦之初的势力,还要尽一切可能打压秦之初。”齐虞东阴阴地说道。
“齐国公言之有理,本公附议。各位,秦之初是个记仇的,又不是什么善茬,他手上沾了不少血,剿过马贼,平过叛乱,杀过仙师,心狠手辣,绝情绝义。
本公说句不好听的话,等到他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六大国公府遭殃之时,咱们六大国公府都得败在他手中,甚至是让他都给灭掉。
我们要是不想让这样的后果发生,就得先让秦之初死才行。任何人都不能心慈手软,该用的招式,该出的手段,决不能藏着掖着。”
齐国公说到这里,目光在其他几位国公的脸上一扫,然后落在了韩国公的脸上。
“韩国公,本公知道你的小儿子韩青石跟着秦之初的身边,你是想两头押宝,两头都不得罪呀。没那么便宜的事情,要是你指望着秦之初给你们韩国府长久的富贵,你信不信我们其余五家国公府先把你韩国府给挤垮?”
韩国公韩启明忙道:“大家不要误会,本公绝无要帮秦之初的意思,回头本公就写信,把青石那个逆子召回来,让他不要跟着秦之初瞎掺和。”
“说了不算,做了才算。我们看你的表现。”燕国公燕北天哼道。
六大国公府中,魏国公资格最老,威望最高,不过今天,魏国公没来,领头的就是齐国公了。他伸出手,朝下压了一压,“韩国公有这样一个态度,那就是好的。韩国公,本公说句你不爱听的,在六大国公府中,韩国府的实力基本上是最弱的,我们要是撇开你,照样能够办成大事,等万事俱备,你韩国公就是覆巢中的卵,不可能完整了。”
韩国公连连点头,“是这个道理。”
齐国公又道:“秦之初这小子是个人物,挺能折腾。智屏公主垂青于他,要召他为驸马,万香教的教主潘冰冰也选他为道侣,就连郭仙子都对他青睐有加。咱们以前奈何不了他,跟他身边有这三个女人有很大的关系。
如今,潘冰冰去了圣域,郭仙子的行踪,综合各方面的消息,有七八成的可能已经消失在咱们大周境内了,秦之初身边就剩下智屏公主一个女人了,只要把智屏公主推倒,让她或死或伤,秦之初背后就没人了,再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宫里面的事情,咱们还要抓紧,先让智屏公主焦头烂额,心力憔悴,然后趁其不备,攻其羸弱,必能一举克敌。到时候,大事可成,无论是秦之初,还是智屏公主,乃至宫里面的那位,一个都跑不了。”
齐国公说的是谁,其余几位国公心知肚明,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就在这时,永定门那里响起了马蹄声,一辆看起来显得有些破旧的马车从城门中走了出来,那是一匹年老的劣马拉着的厢车,京城之中,只要是有点权势,有点家财的,就不会用这种马车拉人了。
齐国公就坐在正对着城门的位置,一见这辆马车出来,就朝左右示意了一下,“不说了,齐平天出来了。”
齐国公一名家养的修真者走了过来,把护着几位国公的那个透明罩子收走。这时,早有一个仆人迎向了那辆马车,拦住之后,朝着马车里面说了几句话。
马上有个头戴乌纱帽,身穿大红色官袍,腰缠素金带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正了正衣冠,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在那个仆人的带领下,走到了楠木桌子前,撂袍跪倒在地,“下官榕西府知府齐平天,拜见诸位国公爷。”
就在几位国公在城门外送齐平天上任的时候,在永定门的城门楼子上,有个身穿道袍的修真者朝着下面张望,他的肩头上绣着一个明黄色的标记,那是一个变形的“姬”字,这是大周朝皇家供奉院的标志。
这位修真者是供奉院的一名供奉,是智屏公主的下属,他把他所看到的情况,记录到了一块传讯符中,打了出去。
很快,智屏公主就收到了那块传讯符,她得知数位国公一起送齐平天上任,就知道六大国公府不知道又琢磨着干什么针对自家夫君的坏事了。
“要不是你们是太祖皇帝钦封的世袭罔替的国公,本公主非杀你们满门不可。”智屏公主郁闷不平地气道,她又叹了口气,眼望皇宫的方向,“父皇,你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呀?夫君啊夫君,我究竟该怎么办?”
……
万香教做为大周境内最大的修真教派,在大周修真界的风评却不是很好,在很多修真者的眼中,万香教就是秽乱之地,男的整天想着勾引了多少良家妇女,女的则是想着养了几个小白脸,在万香教的总舵,随处可见赤身裸体正在交合的男女雕像,在路边的花丛中,背人的犄角旮旯,也有宽衣解带胡天胡帝的男女。
在男女之事上,万香教无疑是一个非常宽松的地方。在这里,几乎不可能找到没有任何性经历的男女。以前,教主潘冰冰算一个,外门长老虞美惠算一个,现在,两女先后让秦之初破了身,再想在万香教找到处女处男,那边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
最近几日,万香教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每个人都严肃了许多,都把心从让人沉迷的肉欲中,收了收,把心思放在了教主的宝座上。
教主潘冰冰去了圣域,再也不可能回来,这个消息已经被确认,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反复了,教主宝座就此空了下来,谁能够坐在上面,谁就能统领整个教派,享用最好的元阴元阳,掌控教派内最多的资源,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呀。
不过每个教众都很清楚,想登顶做教主,不单单需要实力,还需要有势力,没有实力,无法压服各方不平的意见,没有势力,没人帮你办事,就算是登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大管家胡媚、万香左使银求欢,万香右使金娉婷在这个时候,全都动了起来。
胡媚带着几个心腹之人,跪在潘冰冰的画像前,“教主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我们要继承她老人家的志愿,把咱们万香教发扬光大。谁要是背叛了她老人家,人人得而诛之。”
万香左使银求欢在另外一个独立的院落中,她的身边也围着一群人,“银左使,不能再犹豫了,我们必须要行动起来呀。大管家,还有金右使那边都在动,我们再不联络人,就晚了。”
“你们别着急,让我再想想,再想想。”银求欢的脸色不太好,眼眸中更是阴晴不定,忽明忽暗,在东海之上,她可是亲眼目睹了秦之初硬撼昆玉道长、姬煜川、姬佑君三人的一幕,单凭一己之力,就把两位金丹期、六个金丹傀儡外加一只金丹白虎联合起来的力量,逼退。
这样的力量,太过强悍了,银求欢一想到,就有些胆寒,肝疼的厉害。就像她曾经对秦之初说的,如果秦之初要争教主之位,她绝对不会跟秦之初抢,但秦之初话里话外,都要拥立虞美惠做教主。
她知道虞美惠,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外门长老,连开光期都没有修炼到,这样的人做教主,怎么能够压服教中诸人,就算是有秦之初支持,又能如何?秦之初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给虞美惠当保姆吧?
何况,她可是亲眼看到虞美惠消失在了双龙道人的毒雾之中,在她看来,虞美惠必死无疑,难道秦之初还能再变一个虞美惠出来吗?
“银左使,机会可只有一次,错过了,可能再也碰不到了。你要三思呀。”众人再三劝道。
此时,万香右使金娉婷也没有闲着,在她的面前,站着几个亲信之人,为首的正是她的徒弟艾华。
“秦之初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教主在的时候,他是教主的道侣,我们给他三分薄面,捧着他,如今教主走了,不回来了,他还以为他还是教主的道侣呀,教主还会支持他呀?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师傅,我们绝对不能够允许他对我们万香教的内部事务,特别是奉立教主这种关系教派根本的事情,指手画脚。遍观全教上下,只有你,才是继任教主的不二人选。”
艾华十分的亢奋,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就差学世俗中的将领,拿个皇袍往金娉婷的身上一披,宣布金娉婷是新教主了。
金娉婷是个女人,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很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她的面相要是再年轻些,绝对是不弱于虞美惠的大美人一个。不过即便是现在,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是金娉婷的打扮有些露骨,衣着暴露,香肩外露,胸前大片的雪白,两个乳球各有半个露在外面,十分的勾人。
金娉婷光面首就养了上百个,每年都有增减,那些被淘汰的面首,几乎都是被她吸干了的,差不多都成了废人。金娉婷却也不杀他们,都是送上一大笔钱财,让他们从她的视线中消失。
当然,这不代表着金娉婷心慈手软,她手里面的人命也不少,什么争风吃醋,门派利益,个人利益,都是她杀人的理由。在潘冰冰没到圣域之前,金娉婷一直是潘冰冰得力的助手之一,金娉婷也是尽心做事,从来没有敢有一点背叛之心。
“艾华,你怎么说话呢?秦大人再有不是,那也是教主唯一的道侣,他从来不是教主的玩物,是教主的男人,最起码的尊重,我们也是要给的。”金娉婷呵斥了艾华一句,随后话锋一转,“教主之位,乃是我万香教的大事,秦大人确实不适宜插手。你们也都别闲着,该活动的活动,该宣传的宣传,一定要让教中上上下下知道,究竟是谁才有资格做新的教主,究竟是谁才能够让她们生活的更好,有更多更好的修炼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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