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惠又惊又喜,她知道自己是彻底把这只凤凰收服了,她转过身来,喊道:“夫君,我做到了,以后凤凰跟我们就是一起的了。”
秦之初连忙飞了过来,凤凰歪着脑袋打量着秦之初,眼光中有些许的不善,大概是猜得出来自己失去自由身,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
见秦之初越飞越近,凤凰一声清鸣,直冲虞美惠的眉心,瞬间,隐入到了虞美惠眉心的那个凤凰印记中。
秦之初手里面拿着丹药,“美惠,快把这枚止血疗伤的丹药吃下。”
虞美惠乖乖地张开口,把丹药吞了下去。丹药一下肚,药效就迅速地起了作用,眨眼的工夫,她的口里面就不疼了,舌头上的伤口快速地痊愈。
秦之初又取了一件衣服出来,“美惠,你光着身子可不行,先把衣服穿上吧。”
虞美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夫君,我身上这么脏,可怎么穿?让我先洗洗澡吧。”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夫君,要不,你陪我一起洗?”
秦之初小腹中一片火热,伸出胳膊,把虞美惠香喷喷的胴体抱在了怀中,“你可知道让我陪着你一块洗的后果?”
虞美惠没说话,只是螓首前伸,柔嫩的香唇已经贴在了秦之初的嘴上,灵巧如蛇的小舌头紧跟着钻入秦之初的口中。
“夫君,我早就盼着能够做你真正的女人了。”虞美惠如痴如醉地呢喃道。
秦之初将虞美惠紧紧地抱住,脚下一蹬,把飞天梭蹬到了一边,两人失去支撑,直接就从空中落下,跌落脚下的东海之中。
当秦之初脱光了衣服,当他的坚挺进入虞美惠的柔滑时,虞美惠紧紧地抱着秦之初,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夫君”,她的眼角含着泪,嘴角却带着笑。
泪是痛,笑却是幸福。
两人在清凉的东海之中,天做被,海做床地欢爱一番,虞美惠一声长吟,瘫软在了秦之初的怀中。“夫君,从现在开始,我再喊你夫君的时候,就不会有心虚的感觉了。”
秦之初哭笑不得,“难道以前,你不觉得我们是真正的夫妻吗?”
“是夫妻,但跟真正的夫妻相比,总归差了一层。夫君,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傻?”虞美惠呢喃道,语调前所未有的慵懒。
秦之初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把虞美惠抱在怀中,两颗心前所未有的贴近……
东海之中总归不是长久温存的地方,两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就从东海中飞了出来,擦干身子,各自穿好衣服,虞美惠的皮肤细腻光华,泛着象牙白一样诱人的色彩,看着如此曼妙的身子一点点被衣服遮住,秦之初又是遗憾,又是期盼。
虞美惠为了收服凤凰,耗费了不少精血,又是初承雨露,又累又疲,秦之初干脆将她背了起来,脚踏万里剑,朝着他们俩呆过的那个海岛飞去。虞美惠需要休息,秦之初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到了那个海岛上,秦之初又把阵旗取了出来,禁锢空间,把昊天金阙放了出来,他抱着虞美惠走进了昊天金阙中,然后取出一些备用的衣物等物,铺在地上,让虞美惠躺在上面休息。
安置好了虞美惠,秦之初取出了佛光普照炉,放在了神台前的空地上,佛光普照炉中砰砰作响,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撞击一般。
“涢水真人,你给本官老实点,否则的话,你信不信本官放一把火,烧死你?”秦之初不客气地道。
秦之初用万里剑偷袭涢水真人的下属的时候,顺带着用佛光普照炉把涢水真人禁锢其中,佛光普照炉可大可小,装一个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秦之初,有本事你把本真人放出来,咱们俩单打独斗,看看谁是谁的对手。你仗着器物之利,还行偷袭之勾当,你丢不丢人,还要不要脸了?”涢水真人在佛光普照炉中破口大骂道。
“涢水真人,你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说这种三岁小孩才说的糊涂话,你丢不丢人呢?”秦之初反唇相讥,“本官耐心有限,就问你一句,你肯不肯归降本官?本官要求也不高,你只要肯诚心为本官办差就行。”
“你做梦,本真人是要破丹凝婴的真人,怎么会向你卑躬屈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个小小的融合期,就想让我归降,是不是还没睡醒呀?”涢水真人一点笼中鸟的觉悟都没有。
秦之初哼了一声,凌空一指,点在了佛光普照炉之上。佛光普照炉的炉膛内,砰地一声,冒出一团火来,直烧涢水真人的脸面。
“涢水真人,你不要以为你是金丹期,本官就不会杀你。天底下的金丹期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降还是不降?”秦之初冷声问道。
“狗官,本真人就是不降,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涢水真人硬气地道。
秦之初冷笑连连,双手连挥,一个又一个的灵诀打了出去,佛光普照炉炉膛内的火越烧越旺,已经将涢水真人彻底包围住。
“本官这炉子乃是佛域之物,据说连分神期服用的丹药都能够炼制出来,本官还有点不信,今天就要拿你做个试验,看看能不能只烧你的肉身,留下你的金丹?”
秦之初的话半真半假,假的是还给涢水真人留了三分余地,真的是如果涢水真人依旧执迷不悟,那么秦之初就真的要下狠手了,他不可能一直把涢水真人困在佛光普照炉中,毕竟以后他还要用佛光普照炉炼丹。
他也不想把涢水真人囚禁在昊天金阙中,这里是他最核心的机密之地,目前他只和智屏公主、潘冰冰和虞美惠分享了这个秘密,就连郭贞娴都不知道。
涢水真人本以为秦之初不敢杀他,没想到秦之初玩真的,佛光普照炉的炉火之猛、之烈,他根本就扛不住。他急了,马上改了口,“秦大人,有话好说,有什么事情,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归降本官,活下去,要不宁死不降。”秦之初声音冷漠而又绝情,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秦之初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佛光普照炉炉火的强度,他不是非要收服涢水真人不可,能收服,固然好,收服不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惋惜。
“秦大人,快停下。本真人愿降。”生死关头,涢水真人也不敢再试探秦之初的底线,连忙讨饶道。
秦之初一挥袖子,佛光普照炉中的炉火顷刻之间灭的干干净净。
“秦大人,你是不是先把本真人从炉子里面放出来,咱们有话好说,也让本真人向你以主仆之礼跪拜呀。”涢水真人的声音从佛光普照炉中传了出来。
“好,你等着。”秦之初说了一声,然后给虞美惠传音,让她安心在昊天金阙中呆着休息,他起身托着佛光普照炉,出了昊天金阙,把昊天金阙收了起来,又把佛光普照炉丢到了地上。
秦之初一挥袍袖,一股柔风把佛光普照炉的炉盖掀了开来,涢水真人从佛光普照炉里面冲了出来。
“哈哈哈,”涢水真人狂笑道,“秦之初,你个狗官,你真的傻得可以,你真以为本真人会向你磕头归顺吗?你就别做梦了,本真人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炉子就是本真人的了。”
第514章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
涢水真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眼前就是一花,恍恍惚惚之间仿佛看到一方大印朝着他飞了过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一件法器亮了出来。
砰地一声,法器和那方大印撞在了一起,涢水真人如遭重锤,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爬起来,又见几个金光闪闪的傀儡飞了过来,将他的退路封了个严严实实。
“涢水真人,在本官这里,你说了话就要算数,不算数,就只有死路一条。给本官上,先把他给本官打个半死不活。”秦之初冷冷地道。
五个金傀儡全都冲了过去,涢水真人差点晕过去,每个金傀儡都相当于一个金丹期高手,五个就是五个金丹,他一个打五个,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有心冲出重重包围,但是五个金傀儡把他围得死死的,他根本就跑不出去。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如果他肯拼命,自爆个金丹什么的,就算是冲不出去,震伤几个金傀儡,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问题是涢水真人还没有活够,还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破丹凝婴,他怎么可能舍得自爆金丹?况且,他把形势看的很清楚,秦之初有佛莲灯护体,就算是他自爆金丹,都伤不了秦之初,只伤金傀儡,有什么用呀?
工夫不大,五个金傀儡就你一拳,我一脚,把涢水真人打得惨叫连连,“秦大人,饶命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好不好?”
“涢水真人,不是本官不给你机会,而是给了你,你却不知道珍惜。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不要还手,老老实实地让金傀儡把你敲晕了,要不然的话,你就别想脱身。”秦之初哂道。
“秦大人,你别呀。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文斗不要武斗。贫道刚才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我降,我向你投降,还不行吗?”涢水真人求饶道。
秦之初一挥手,五个金傀儡停止了围殴涢水真人,不过也没撤,还是死死地围着涢水真人。
“降的话,就跪在地上,放松心神,向本官敞开你的心扉。本官要在你的身上放点东西,要不然,本官信不过你。”秦之初很干脆地把话挑明了。
涢水真人打了一个激灵,将心神向一个外人打开,这就像是将家门向强盗敞开了一样,后果如何,根本就不用想,实在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涢水真人犹豫了一下,脑海中就跟开了锅一样,什么样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要不要跟秦之初拼命?要不要将自己的生死交给秦之初来操纵?
涢水真人越想越不甘心,他苦苦修炼了几百年,求的是得道成仙,可不是为了给人做奴仆、做下人的,如果让秦之初在他的心神中,做点什么手脚,他以后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拼了……
就在涢水真人刚刚泛起这个念头,还没有来得及动手的时候,秦之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涢水真人,本官知道你不甘心,但你要考虑清楚了。你要跟本官动手,你没有一点机会,必死无疑,本官却会毫发无伤。反过来,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归降,你将获得的好处是无数的,别的不说,破丹凝婴还是有几分机会的。”
涢水真人的身躯就是一震,他抬着头,目光盯在秦之初身上,“你说什么?你能助我破丹凝婴?”
秦之初淡淡一笑,“本官只是说你会多几分机会,却没说一定会帮你。要不要帮你,还要看你的表现,如果值得本官出手的话,或许本官会考虑一二。”
天大地大,元婴最大。
修炼到涢水真人这个份儿上,很清楚破丹凝婴的难度有多大。大周朝三千年,加上前朝大商朝,前前朝大夏朝,总共有近万年时间,却没有一个能够在这片土地上破丹凝婴,难度可想而知。
每一个修炼到金丹期的修真者,最期盼的事情就是能够破丹凝婴,增添寿元。涢水真人也想,却一直没有摸到门路。跟人切磋交流,也没有人能够帮到他。
“秦大人,我凭什么相信你?”涢水真人质问道。
秦之初哼哼一笑,“你不相信本官,就只有死路一条,永远都没有机会破丹凝婴了。这就是本官的凭仗,你说够不够呀?”
“你……时也命也!”涢水真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忍着身上的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了秦之初的面前,“好,贫道就赌一把,赌你真的有办法能够让我破丹凝婴。主人在上,请受涢水一拜。”
“光磕头,没用。敞开你的心神,放开你的心扉。本官再次警告你一次,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再跟本官耍心眼,玩手段,本官以我父母的名义起誓,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之初撂下了狠话。
“不敢,不敢。”只要能够破丹凝婴,涢水真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捣鬼。他闭上了眼睛,放松了精神,有些迟疑,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心神敞开了。
秦之初分了一点神识出来,射到了涢水真人的眉心上。眉心那里是泥丸宫,一个修真者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元神、金丹、元婴什么的,都养在这里。
秦之初的神识很容易就进入到了涢水真人的泥丸宫中,涢水真人是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破丹凝婴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而他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了。
秦之初动作迅速地在涢水真人的泥丸宫中做了一点手脚,这样的话,如果涢水真人还要背叛他,他就可以利用这点手脚,让涢水真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如果他愿意,也可以直接断绝涢水真人的生机。
秦之初刚要把神识退出来,心中又是一动。他想起了他收服金丹白虎的过程,据穹上昊天经的记载,信之醍醐不但能够用来改变灵兽的喜恶,也能够用来改变人的信念,只是这样做,需要消耗的香火之力绝对不是一个小的数目。
又是连着几天没有动用昊天金阙中的香火之力,积攒了不少。秦之初决定拿涢水真人做个试验,失败了,他也没什么损失,要是成功了,他就会多一个金丹级别的信徒。
秦之初想到就做,他也没有真的把涢水真人当回事,要是不小心玩死了涢水真人,他或许会有点小小的抱歉,却也仅此而已。毕竟,就在刚刚涢水真人还是他的敌人。
秦之初心神微动,泥丸宫中,大量的香火之力就从昊天金阙中冲了出来,他轻车熟路地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制成了信之醍醐,顺着连接他跟涢水真人之间的神识,注入到了涢水真人的泥丸宫中。
“涢水真人,放开你的一切提防,不要有任何的紧张,小心。本官现在正在做的,就是让你在破丹凝婴之路上,迈出最坚实的一步。机会,你可一定要抓住了。”秦之初就像是拿着棒棒糖,正在诱惑小朋友的怪蜀黍一样。
涢水真人都让秦之初在他的泥丸宫中做了手脚,不可能不听秦之初的吩咐,只好按照他的做,将金丹上的意识的敏感度尽可能降低。
信之醍醐冲过来之后,一下子就把涢水真人的金丹包围,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渗透。
秦之初曾经修复过金丹白虎的金丹,又将金丹白虎的金丹彻底改造了一番,大概知道需要多少量的信之醍醐。在第一批信之醍醐还没有完全渗透进去的时候,他就抓紧了时间,制造了第二批的信之醍醐,紧接着,就是第三批、第四批……
昊天金阙中蓄积的香火之力越来越少,全都转化成了信之醍醐,用来改造涢水真人的金丹了。
涢水真人一开始心里面还真的有点腻歪,什么不乐意,不甘心,担惊受怕什么的,都有,毕竟是他的金丹,不是别人的,秦之初要在上面动手,不害怕不恐惧,那是不可能的。
但信之醍醐作为香火之力的进一步提炼物,其中蕴含着的不仅仅是无数信徒对秦之初的敬慕、膜拜、信仰,同时也是一种极为精纯的能量。它对吸纳它的人来讲,是有好处的。
涢水真人的金丹吸纳了一点信之醍醐之后,涢水真人就有了一种上瘾的感觉,越上瘾,越想多吸纳,越多吸纳,越是上瘾,这是一个死循环,谁也跑不出去。
随着吸纳的信之醍醐的数量增多,涢水真人突然觉得秦之初不可恨的,像是他的熟人,朋友,兄弟,与他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涢水真人看秦之初的眼光越来越亲善,越来越柔和。
很快,信之醍醐的威力越发的显现出来,涢水真人开始觉得秦之初身上笼罩着很神秘的光环,带着让人折服的力量,淡淡的威压,让他恨不得去膜拜,去朝奉,他就像是一个在神灵脚下战栗的卑微灵魂。
“大人。”涢水真人突然双手合什,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叩拜在了秦之初的面前,“请你宽恕我的罪,收留我这个卑微而又可怜的游子吧。”
一股淡淡的香火之力从涢水真人的身上飘了出来,钻到了秦之初的眉心,进入到了昊天金阙中。这股香火之力并不精纯,质量也不是特别好。
秦之初连忙再次造了一些信之醍醐,灌入到了涢水真人的泥丸宫中,当这一批信之醍醐融入到了涢水真人的金丹中之后,涢水真人显得越发的虔诚,身上冒出来的香火之力,不但数量变得多了,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时候,昊天金阙中蓄积的香火之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没有剩多少了。相比损耗的这些香火之力,涢水真人身上产生的香火之力,就是一个很小的量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和消耗的量,相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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