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三十七年即1905年,岛追老夫妇有幸在此捡了几个装有黄金的木樽;昭和三十七年又有57枚日本古时纯金薄片在一次修路过程中被发现。证实这些椭圆形的金片为古币,其实要算水野一家祖宗三代。第一人水野智义是中岛藏人的义子,中岛藏人临终前曾告诉他,赤城山藏有德川幕府的黄金,藏宝点与古水井有关。于是,水野智义便萌发了寻找赤城山黄金的信念。他变卖家产筹款16万日元,开始调查藏宝内幕,他雇了七八十人,运来极其沉重的油樽22个,重物30捆,在此处逗留近1年。他们秘密地分工行动,不少当事人是幕府的死囚,完工后即被杀以灭口。
后来,水野智义在1890年5月从一口水井北面30米的地下挖出了德川家康的纯金像,推测金像是作为400万两黄金的守护神下葬的。
不久,又在一座寺庙地基下挖出了水野智义认为是埋宝地指示图的3枚铜板,但它们所含之谜却无人读懂。昭和八年四月,水野智义发现一只巨型人造龟。这就是第一代水野为之奋斗一生的收获。
第二代水野爱三郎子继父业,在人造龟龟头下发现一空洞,洞内有五色岩层,不知是自然层还是人为造成。
第三代水野智子进一步在全国了解有关赤城山黄金的传说,他与人合作利用所谓特异功能来寻宝。但收获甚微。水野家三代在赤城山的发掘坑道总长22公里,却仍没有寻到藏金点。
向水野三代这种半盲目的脑力与体力提出挑战的是高技术的运用。有人用最新金属探知机在水野家挖的坑道内发现有金属反应,经分析此处地层内又极难存在天然金属,有可能是德川的藏金所在。但由于其地质松软,要挖掘需要有强力支撑物,只能暂时作罢。
由于迄今未挖掘出黄金,有人便断言藏金之事未必可靠。事实上藏金是有可能的。德川幕府时期的江户南北两灯奉行所这种小单位都存有1万两黄金,更不用说幕府了;另外幕府若无雄厚财力哪能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那么这些资产哪里去了呢?总不能不翼而飞了吧?
17.神话里的新信息曾有人说,神话是人类幼年时期的童话。的确,古老的神话没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朴自然。
历史学家顾颉刚对神话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他认为,神话是“层累叠加的历史说”,就比如我们从一个地方将砖头搬到另一个地方,等我们搬完了才发现,最早搬的砖总是在最下面,而最后搬的砖肯定会在最上面。顾颉刚在研究中国神话时发现,中国的神话似乎有以上的特点,越是古代的神,实际上出现的年代越晚,神话从本质上讲,它是信息积累和信息传递的手段,在这个意思上,将神话理解成为历史记述的一种形式似乎更加准确。
因为我们相信,神话出现的早期并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编造,它应该是人类认识和经历的真实再现。恩格斯认为,原始宗教是自发的,而自发的宗教“在它产生的时候,并没有欺骗的成分”。恩格斯对原始宗教的论述也一样适用于神话。神话是口述历史的一种形式。当西方学者来到古老的非洲大陆的时候,他们很快便意识到,无论怎样强调口述历史的重要性都不为过。他们发现,落后的部族对口述历史的重视程度远远超出现代人的想像,他们把口头传说不单单看成是知识的传播,而是把它当成一项神圣伟大的事业来做。部落中掌握口头传说内容与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要举行隆重的挑选接班人的仪式,被选中的人要接受长达二十几年的训练,既要背诵自己部落自古流传下来的所有神话和传说,还要有能力将本部落新近发生的事情编入进去。西方学者的这一发现,进一步证实了神话和传说的可信度。
原始人在神话中想要告诉后人的,绝不仅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无边际的梦境,它是要告诉我们某些真实的东西,是他们那个年代曾经发生过的一些历史事件。那么,究竟是什么呢?爱斯基摩人的神话中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长着铜翼的“神”带到北方来的。古老的美国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鸟把火和果实传给他们。马雅人的传说告诉我们,“神”能创造每一样事物:即宇宙、罗盘的四个基点和浑圆的地球。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话上,记载每一颗星上都住着生物,“神”是从昂宿星座上来的。从苏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的楔文篆刻中,经常可看到相同的画面:神从星星上下来,又回到星星上去,他们乘坐火船或飞艇,在空中游历,船上装置恐怖的武器,并向人类许下不朽的诺言。
《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诗史,比圣经更易于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用今天的知识程度,来阅读这一诗史,是非常有价值的。例如,《马哈哈拉泰》的记事者,何以会知道12年干旱是惩罚一个国家的有力武器呢?又如何知道杀死胎儿最有效的方法呢?《马哈哈拉泰》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马乘坐在光芒灿烂的维马纳斯上飞行,发出如轰雷般巨大无比的声音。”维马纳斯,是一种飞行机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银和推动力造成的气流帮助来飞行。维马纳斯能飞行很长的距离,也能够进行上下,左右,前后的运动。岂不就是令人称羡的太空车吗!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凭藉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的。这位记事者怎么会写出有点像火箭一样的想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车子,可以发出强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声呢?
在《马哈哈拉泰》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的一段有趣的罗曼史。她不但接受了太阳神的造访,而且还和他生了孩子。据说那孩子与太阳神一样俊美轩昂。孔娣很害怕遭到非议,就把婴孩盛在小篮子里,丢入河里。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都会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第一次在比基尼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缭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
《马哈哈拉泰》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发人深思:“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袭。河水沸腾,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森林起了大火。数千战车被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尸首被白热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气。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尽管如此,世界各地的神话却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讲着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有关联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吗?
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核心。
在孟非斯,“神”卜泰,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其二是命他每10万年中举行6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地方的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记的秃鹰。
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着翅膀的“神”的图像了。每一位游客都知道,艾勒芬汀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象”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虽然,直到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值得令人注意的是,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18世纪,有一位名叫斯维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献。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献的时候,知道了火星有两颗卫星,并将这一发现公之于众。150多年以后,天文学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围发现了两颗卫星,一颗名叫弗波斯,一颗名叫蒂摩斯,时间是1877年。而且天文学家观测到的两颗卫星运转的规律与周期,竟然与斯维伏特从上古文献中得到的结果非常接近。实际上,欧洲中世纪天文学家的许多科学发现,与其说是从观测天空中得来的,还不如说是从古代人的书中得到的。然而,这些记载于古文献中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呢?知识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呢?印第安人的古文书《波波卡。乌夫》中这样写道:“最早的人类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们环视一下四周,马上就能看透天体和地球内部的各个角落。他们连藏在深深黑暗中的东西都能看到。他们动都不动,转眼就能看透世界。也就是说,他们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们无与伦比的聪明、贤明……”难道是这些人创造了上述来历不明的知识?他们与我们今天的人类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18.古代曾有过核战争印度是人类文明发源地之一。1920年,在印度河流域发现了古代印度大都市遗迹———摩汉乔。达罗。据推测,这座城市应是建于约5000年前,有许多令人惊异的奥秘。摩汉乔。达罗遗迹的中心部分约5公里。可分为西侧的城塞和东侧的广大市街地。令人吃惊的是市街地中竟可以住3万人以上。这里的家家户户都有小门朝向中央,有些房子则是面向中庭。房屋的材料是砖块,并被民众普遍使用,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因为在其他古代文明中,砖块是只用于王宫及神殿的昂贵奢侈品。每一户人家中,都备有几近完善的下水道设施。二楼冲洗式厕所的水,亦可经墙壁内的土管排至下水道,甚至有的人家还设置了给高楼投掷垃圾的垃圾筒。每户人家流出的排水,都先贮于污水筒里,再从小路的排水沟排至大街的下水道。砖制的下水道上还设有石盖,并用土予以掩埋。除此之外,各处还设有定期清扫用的升降工作口。摩汉乔。达罗遗迹是由共7层的都市组合而成的,但最上层和最下层的建造方式全然相同。因此,只能认为此文明是以完整的形态,突然出现在印度平原上的。
在摩汉乔。达罗遗迹里,最令考古学家百思不解的,是从遗迹上层部发掘出的人骨群。从古代遗迹中发掘出人骨是极为正常的,可是,在摩汉乔。达罗遗迹中发现的人骨,却是以异样的状态死亡的。也就是说,那些人骨并非埋葬在墓中,而是“猝死”在房间里。在房间V的第74室中发现的14具遗骨,全处十分异样的状态,其中有儿童的遗体,令人惨不忍睹。有的脸朝下,有的横躺,重叠在其他的遗体上;也有的遗体用双手盖住脸呈现保护自己的绝望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痛苦地扭曲身躯的遗体。当时并没有足以一夜间突然夺去住民全部性命的流行病发生,遗体上也没有发现遭受袭击的迹象。如果他们是集体自杀的话,为什么会在井边发现正在洗涤物品的遗体呢?
近几年,印度的考古学家卡哈博士作了十分值得注目的报告:“我在9具白骨中,发现有几具白骨有高温加热的证据,我很难相信这些白骨上高温加热的痕迹,是被人突然袭击且被杀所留下来的。”不用说,这当然也不是火葬,那么,这高温加热的痕迹究竟是什么呢?按常理来判断,惟一的可能就是发生火山爆发,但印度河流域中并无火山存在。那么,是什么力量能用异常的高温使摩汉乔。达罗的住民瘁死呢?
远古史研究者们这时才相信,在遥远的古代,人类曾经历过核战争,因为流传于世界各地的神话与传说中都描述过古代惊人的战争场面,而且,在考古中也看到了种种痕迹。如在以色列、伊拉克沙漠及撒哈拉沙漠、戈壁沙漠中发现因高温而玻璃化的地层;在土耳其卡巴德奇亚遗迹及阿尔及利亚塔亚里遗迹中,发现高热破坏而形成的奇石群;在西亚的欧库罗矿山中,发现铀矿石上有发生颇具规模的核子分裂连锁反应的痕迹。
事实上,包括印度平原的印亚大陆,是神话传说中最常传诵发生古代核战争的地方。如传诵公元前3000年之史迹的大型叙事诗《玛哈巴拉德》就是其中之一,诗中描绘了英雄亚斯瓦达曼向敌人发射“连神都难以抵抗的亚格尼亚武器”:“箭雨发射于空中。整捆的箭像耀眼的流星一样,化成光包围了敌人。突然,黑夜笼罩住巴达瓦的大军,因此,敌人就丧失了方向感。”“太阳异动,天空烧成焦黑,散发出异常的热气。象群被此武器的能量焚烧,慌忙地从火焰中四处逃匿。水蒸发,住在水中的生物也烧焦了。”“从所有角落燃烧而来的箭雨,与凛冽的风一同落下。敌人的战士们,就像遭到比雷还猛烈的武器。而烈火所烧毁的树木也一一倒地。被这种武器焚烧的巨象群倒在附近,并发出惨痛的哀号声。被烧伤的其他象群,则像发疯般地四处奔逃,寻找水源。”这一惨烈的场面,真可与1945年8月的广岛长崎核爆炸相提并论。
那么,摩汉乔。达罗和古代的核战争又有何关系呢?印度的另外一篇叙事诗《拉玛亚那》里,也叙述了一段凄绝惨烈的古代核战争的情景,就像核爆炸一样,“那绽放出令人畏惧的亮光巨枪一发射,连30万的大军也在一瞬间完全消灭殆尽”。更值得注意的是,战争发生在一个被称作“兰卡”的都市。都市构造十分森严,“四面有4个巨门,门用铁链锁着”,“门内随时备有巨大岩石、箭、机械、铁制的夏格尼武器以及其他的武器”,“城堡用难以攀登的黄金城壁加以环绕,背后的巨沟中装满了冰水。”若进而将此地理上的描写与地图比照的话,可发现这座城堡都市“兰卡”似乎就位于印度河流域的某个地方。而摩汉乔。达罗遗迹正位于印度河边,当地人现在仍称它为“兰卡”!印度新德里年代学研究所所长S.B.罗伊曾十分肯定地说:“这两大叙事诗,虽是用诗的语法写成的,但记叙的大部分是实际存在的事。诗中有许多关于星球及星座的记述,可推测它应是记载发生事件的日期,我们也可用推测日期的方法来推测地点,《拉玛亚那》中的兰卡,就是摩汉乔。达罗。”根据罗伊的说法,战争发生在公元前2030年至前1930年间,经与碳14的分析结果相对照,证明摩汉乔。达罗的住民确实是在这时期左右从这座古代都市中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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