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哑了口,丁艳继续反击:“你说,你跟‘胖公交’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时我在娘家生孩子,你竟然晚上把她带到家里来,难道你没想过这样做对得起我和我的父母吗?”
宋建成承认说:“这确实是我的过错。但你在娘家一呆就是100天,国家给的产假也才56天,这肯定是有科学根据的。而你父母又不容许我在你们家过夜,还迷信说要触霉头的!我是一个年轻男人,需要女人,你说正常不正常?”对他的油嘴滑舌丁艳恨之入骨,严厉驳斥说:“你这是强词夺理!人家夫妻分居两地一年只碰一次头,难道就不过日子了?现在你跟李薇勾搭上了,难道也是我不在家的缘故?”
“可你一直不喜欢和我过夫妻生活。”宋建成厚着脸皮说。“喜欢你个头!宋建成,我告诉你,这个婚我不离了!我相夫教子,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你却在外面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你等着,我一定要报复你,给你戴顶绿帽子!”宋建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哼,只要你有这本事。”他心里清楚,这么传统的老婆,就是杀她的头也不会干这种事!
丁艳说的确实是气话,她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的身子给人家呢?父母从小就教育她,女人不能贱骨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哪!父母对她管得特别严,晚上不准她出门,直到她踏上工作岗位还不放心,如果工会组织职工看电影是夜场,她父母说啥也不会让她去,非要她改看日场不可。还有,不许她自己谈恋爱,宋建成是邻居好叔介绍的,好叔是市劳模,她父母自然信得过。当时宋建成刚从部队复员回来,到厂里当了副科长,工资也不低,加上是外地人,父母不在身边。丁艳妈认为女儿不跟婆婆住一起好,少了婆媳的矛盾。就这样她和宋建成结成了夫妇。
可丁艳自己也没想到会遇到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不知不觉坠入爱河,真的给丈夫戴了绿帽子。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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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艳因单位效益不好,45岁就提前退休了。忙惯了的她乍一歇下来,有种沉重的失落感,每天闲在家里不知做什么好。一天早晨,她从菜场买菜回来,途经小区的花园,猛听得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录音机播放的乐曲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一块空地上围了许多人,走过去一瞧,原来有人在跳舞,便也好奇地站在旁边观看。
“老宁波,你舞技这么高超,又带了那么多徒弟,干吗不到舞厅去跳?”有人大声问。那个被叫做“老宁波”的是个光头的退休老头,他边带着徒弟跳边笑呵呵地说:“我不敢去舞厅哪,去了被小姑娘盯住我怎么吃得消?我老婆非跟我离婚不可!”“别臭美了!像你这样的老头子哪个姑娘会看上你?除非你是百万富翁。”“哈哈哈……”周围的人哄笑着。“是啊,你老宁波一点名堂也没有,只有你那1000瓦的电灯泡能吸引人!”“哈哈哈……”又是一片哄笑。
丁艳看到跳舞的人中间有个她楼上的邻居,外号叫“冬瓜”的年轻女子。一曲停下来,她走到丁艳面前说:“阿姨,你也来跳呀!”丁艳摇摇头:“我不会。”“学呀,跳舞能减肥呢!你看我跳了半个月,瘦了5斤。”听她这么说,丁艳不由打量了她一下,果然她比过去瘦了一点。能减肥这句话吸引了丁艳,她在家这些日子,腰围比从前足足粗了一寸,她最怕发胖后体形变了。见她还在犹豫,“冬瓜”不由分说来拉她。于是丁艳放下手中的菜篮,踏进圈子。“我来教你!”说着她握住丁艳的手跳起来。
丁艳天资聪明,半个小时下来,三步已经跳得蛮像样了。“明天你早点来,我天天教你,保管你10天学会。”结束时她对丁艳说。“请问你姓……”丁艳问。“我姓谢,你叫我小谢好了。阿姨你姓啥?”“我姓丁。”“噢,丁阿姨。”
小谢很耐心,果然只10天功夫,丁艳便学会了跳交谊舞。小谢高兴地对丁艳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舞厅跳了。”丁艳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以前不能去呢?”“没有舞伴呀!舞厅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占女人的便宜,所以我不愿跟男人跳,现在我教会了你就可以跟你跳了,我跳男步你跳女步,这样不是很好吗?”丁艳听了很是赞同:“对,这样好,我也不想跟男人搂搂抱抱。”
她们第二天就去了舞厅,舞厅里的感觉就是跟外面不一样,首先音乐动听,不像录音机放的走调变形;另外灯光制造出欢乐而又典雅的氛围,给人美的享受;再有舞池宽大、地板平滑,跳起来既省力又富有弹性;座位舒适,还能随时休息和品茶。丁艳过去是两点一线——家里和单位,不懂什么跳舞玩乐,现在可说是开了眼界!舞厅是三教九流集中的地方,在这里她明白了许多事情,观念也比以前开放了不少。
以前她随丈夫出席过各种联欢会,不少风度翩翩的男人来邀请她跳舞,她都红着脸说不会。他们很是惊讶,不相信地说:“宋厂长的太太竟这么传统?”她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跟一个个年轻姑娘跳,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想想当初真傻!
七
树欲静而风不止。丁艳坚持不和男人跳舞,可时间一长却很难做到。这天小谢闹肚子,不一会儿就上厕所,使丁艳常常一个人坐着。这时一位早就注意她的男人走过来请她,她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因为他长相英俊舞跳得好,是大家公认的“舞会王子”!丁艳和他跳了一曲,感觉特别好,和小谢完全是两码事。他用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你不能老是跟女人跳,这样你的舞技永远不会提高。”他这话说得很中听,丁艳也感到自己跳得不怎么样。那男人告诉她他叫王飞,又说:“跳交谊舞一定要男女搭配,才能达到淋漓酣畅。你看过电视里转播的舞蹈比赛吗?哪有两个女的跳的?”丁艳听了也不由笑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在他指导下丁艳舞技提高不少,渐渐两人配合得水乳交融珠联璧合,赢来许多赞美和羡慕的目光,不知不觉他们便成了舞伴。小谢也没有反对,只是提醒她别跟王飞处得太热。
这天跳完舞,王飞请她吃饭。看他诚心诚意的样子,丁艳不好意思拒绝,心想下次回请他就是了。这样吃了几次饭,他们的交往加深了,也很自然地流露了感情。他们情感的飞跃,是一次去市里的一家高档舞厅。
乐队演奏时,许多人都上台一展歌喉助兴。见那些男女唱得都不太好,丁艳怂恿王飞说:“你上去唱一首,我听得出你嗓子蛮好的。”起先他不肯,后来经不起丁艳一再催促就上去了。他唱了一首西部歌王王洛宾创作的抒情歌曲《牧羊姑娘》,委婉深沉,缠绵悱恻,音色如一汪清水柔和优美,令人如痴如醉。唱完掌声如雷,连演奏员也向他翘起大拇指,连声夸奖:“专业,绝对专业!”丁艳也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叫好。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下,王飞又唱了一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唱得沉郁苍凉,同样博得阵阵掌声。丁艳抑制不住兴奋地夸赞道:“想不到你的歌唱得这么好!”王飞谦逊地说:“你过奖了。我下乡时曾是文艺小分队队员,独唱演员。”“怪不得!原来你是知青,下过乡。”丁艳马上想到了《孽债》这部电视剧,开玩笑说:“你在乡下有没有孽债?”王飞笑了:“怎么会呢?我只想早点回城。”见他如此多才多艺,丁艳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这天,宋建成到下半夜才回家,搅了丁艳的好梦。闻到他满身酒气,丁艳厉声斥责:“你这时候还回来干吗?干脆在外面玩死算了!”宋建成不高兴地说:“在这死气沉沉的家里,我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自然去外面寻找快乐喽。”“是啊,外面有年轻漂亮的女人陪着你,多幸福!”她反唇相讥。“当然幸福喽,至少人家温存,没有你脾气这么坏。”丁艳听了一下跳起来:“这要问你啊!你不花心我会变成这样吗?你去问问,天底下哪个女人会容忍丈夫的背叛?”宋建成两手一摊:“已经背叛了,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抓住我这小辫子不放吧?你不是说要给我戴绿帽子吗?那你就戴吧!”见丈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丁艳火冒三丈:“好,宋建成!你以为我不敢吗?我非给你戴顶绿帽子不可!”
八
丁艳真下了这决心!可她毕竟是个传统的女人,要走出这一步谈何容易?她不能一点档次没有就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最起码要看得上眼的。她很自然地想到了王飞。他潇洒英俊,是个很有艺术气质的男人,且清清爽爽,不沾烟酒,她认为把身子给这样的男人,不亏!
在一次跳慢四步,舞厅灯光暗下来时,她小鸟依人地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早就对丁艳爱慕又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王飞这时也控制不住,搂紧了她。丁艳把头抬起来,他心领神会地低下头,轻轻吻了她一下。
舞会结束时,丁艳对他说:“到我家里去吧,我烧几个菜给你尝尝。”王飞答应了,去了她的家。她认真做了几个菜,又为他开了一瓶法国进口的红酒。王飞不胜酒力,几口酒下肚脸便红了。丁艳殷勤地夹菜,王飞边品尝边夸奖她菜做得好。吃罢饭她带他看自己的房间,突然抱住他倒在了床上!“不不,不行,万一你男人回来怎么办?”他想推开丁艳起来,可丁艳死死抱着他不放,说:“没事,他出差到外地去了。再说是他先背叛了我。”王飞不再反抗了,热烈地吻着她,把她压在自己身子底下……
事后,丁艳长长地叹息一声:“这口气我总算出了——”她有种报复后的快感,接着她把丈夫如何背叛自己、在外面风流的事讲给王飞听。王飞听了颇不以为然:“这种事怎么说呢?男人嘛!再说你丈夫官又当得这么大,自然有许多女人要巴结勾引他。”她听了大吃一惊,横眉竖眼地说:“你怎么帮他说话?告诉你——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就不能在我之外再找其他的女人,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王飞有点后怕,心里说:“想不到她是一个这么厉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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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后悔了?”丁艳咄咄逼人。“我怎么会后悔呢?”王飞嘴巴硬着,“我能得到你是莫大的荣幸。”丁艳马上喜笑颜开,在他脸上不停地吻着,问:“我比你老婆怎么样?”“我老婆根本没法跟你比。”王飞说的倒是实话,他老婆的确不漂亮。“那好,今后你就别碰你老婆。”“那怎么行?她岂不是要怀疑我?”“我嫌脏。你就跟她说你那东西不行了。”“你这未必太自私了吧?”王飞有点反感,“毕竟我跟她是法律上的夫妻,而且生养了一个女儿。”“我不管,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王飞无言以对,闭上眼睛。“还有,我要你出来,你必须绝对服从,不然我就把事情告诉你老婆……”
王飞是一家保健品公司的销售员,不必坐班,工作比较自由。他在和丁艳来往日益增多的同时,隐隐觉得自己像是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因为丁艳很霸道,毫无顾忌,不管刮风下雨,一个电话打到他家里,他就得马上出来不可!有时电话是王飞老婆桂珍接的,她也用命令的口气说:“叫王飞出来!”桂珍搞不懂了,问丈夫:“她是谁?”“一起跳舞的。”“怎么用这种口气说话?倒好像她是你老婆?”桂珍疑窦丛生。王飞害怕了,因为桂珍也不是好惹的,尤其她娘家一直在经济上帮助他们,如果被岳父母知道这事,他可吃不住!王飞左思右想,终于下决心终止和丁艳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九
为了摆脱丁艳,王飞换了工作,到一家保安公司上班,而且远在浦东。丁艳没辙了,在电话里把王飞狠狠骂了一通。王飞向她极力解释:“这是没法子的事,原来那家保健品公司赚不到钱,作为男人,我要养家糊口。”见丈夫窝囊的样子,桂珍来气了,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缩头乌龟似的?”说着她夺过电话听筒,对着喊:“闭嘴!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你再缠着我男人,我就打110报警!”
照理说丁艳应该收敛一些到此作罢才是,可她改不了傲气,竟对骂说:“哼!你这丑乌鸦,怎么好跟我比?你男人就是不喜欢你,喜欢我怎么样?”桂珍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唇相讥:“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厚脸皮的女人?你跟旧社会的妓女有啥两样?你这只鸡!鸡——”骂完她重重地把电话挂了。
丁艳从没被人这么骂过,气得头脑发昏!她马上打王飞的手机,王飞却没接。她更是恼恨不已,像一头困兽在屋里来回走动,嘴里咕哝着:“肯定是他老婆出的主意!肯定是他老婆出的主意!”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报复他老婆。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丁艳来到王飞家门口,抬手敲门。“谁?”桂珍问。“我,邮递员。”丁艳谎称。桂珍警惕性很高,只把门拉开一条缝,见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忙使劲关门。可丁艳已把一瓶药水泼了进来,幸亏桂珍躲得快,脸上没被药水溅着,只是手上浇了一片……
丁艳因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她本是一个受害者,却没有走正道反去害人,面对铁窗她悔恨不已。宋建成去探望她,也后悔得声泪俱下,说:“是我害了你呀……”
(责编:何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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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8期 网恋替身作者:郭开合字体: 【大 中 小】
有句话说:“男人三十不婚是色郎!”周瑜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不是这种借单身之机四处猎艳的人。周瑜今年33岁,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算得上是钻石王老五。周瑜身旁漂亮的女孩子不少,可他却没触电的感觉。他要找个跟国际影星梦露差不多的美女,虽说现在离婚比结婚容易,可他不想把婚姻大事当儿戏。
这样一来,周瑜过得并不愉快,贤淑的女孩子见他不冷不热的,瞧不起他这般趾高气扬,跟他若即若离的;热情主动的女孩子,有心想接近他,周瑜又怀疑人家别有用心,贪他的钱财。只有香车没美女相伴的日子确实难过,周瑜渐渐地不喜欢外出了,只呆在家里泡网。周瑜喜欢上网还有一个缘由,他在网上认识一个美女,通过近半年网上聊天,互传图片,周瑜心里已深深爱上她。这位谈吐高雅的美女网名叫“牵手情”。
这位美女胆子忒大,一来二去,就主动约周瑜见面了。可周瑜却不情愿,不停地找借口推掉。他心中有个不可磨灭的伤痛,对网恋是既爱又恨。这缘于前年的那场轰轰烈烈的网恋,让他像毒瘾一样,欲罢不能。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名叫“兰兰”的女孩,两个人特谈得来,虽没她的照片,但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觉,坚信这位自信傲气的兰兰就是梦中的美女。周瑜一下子迷恋上她了,内心的情感就像泉水源源不断地通过键盘传递过去。不久,周瑜便试探性地约她见面,不想她倒爽快地答应了。这一来,周瑜反倒担心起来,他怕见光死,打破自己美好的梦想。于是,他请一个绰号叫“武大郎”的朋友去帮自己相亲,如果这女孩不漂亮就算了,如果长得不错,就打电话告诉他,好让他赶去。
后来“武大郎”回来说“兰兰”很丑,连他也瞧不上,打个照面就走了。这一来,周瑜受的打击可大了,感觉跟现实生活离得太远,心一下就凉了半截,害得他一段时间都不愿上网。可过不了多久,周瑜就忍不住了,网络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为避免再遇见“兰兰”,他换个“倾情一刀”的网名,但奇怪的是打这次约会后,再也不见“兰兰”上网了。周瑜心想“兰兰”一定像他一样看到又矮又丑的“武大郎”,早吓昏过去。
这次“牵手情”主动约他,周瑜心上旧痛复发,不敢赴会,主要是怕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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