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他是个被通缉的罪犯?严靶矢口否认他拿钱买凶,死硬咬定三个字:不知道。
康英沉吟半晌,很理智地对田镜说,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先把严靶放了,省得今后被动。田镜说他也同意放人,但不能放松对严的监控。
手机通话刚停,桌上的办公电话又响起,警卫报告:“有个叫丁德惠的人,自称是康局的老同学,要找康局反映问题,可不可以安排接见?”
康英略为犹豫,回答说:“带他到会客室去,我马上到。”
在会客室,丁德惠见康英进来,赶忙站起来歉意地一笑:“康局长,看在老同学面上,帮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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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5期 台前幕后作者:林济民字体: 【大 中 小】
康英不冷不热地说:“有话请讲。”
丁德惠道:“贵局刑警大队抓了我公司的一名高级职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请康局长帮忙了解一下。”
康英道:“刑警大队每天都在和犯罪嫌疑人打交道,除非重大案件,他们会向我汇报,如果抓的是小偷小摸,他们一般不会向我报告,我更不会去打听这些事,怎么个帮忙?”
丁德惠说:“我的助理严靶,绝对不会和重大案件有牵连——”他说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转头向康局长示意抱歉,让他先接个电话再说。丁德惠接完电话,立刻满脸堆笑地对康英说:“对不起,康局长,是我多此一举。请恕罪.请恕罪!改日再来和老同学叙旧,告辞了!”
丁德惠客客气气地离开会客室,康英估计他接电话时才知道严靶已经离开刑警大队了,她为自己和田镜的办事审慎稍感自慰。望着丁德惠离去的背影,康英的脑中倏地闪出一个念头:“市一中”绑架案的幕后元凶有可能就是他!
五
宫市长约康英下班后到西湖大酒店,有要事相谈。
康英走进酒店,市府办公室龚主任告诉她,宫市长已在特别包厢里等她共进晚餐。
宫市长笑着对康英说:“这家酒店的素菜做得不错,我知道你喜欢素食,所以特意选了这个地方。”
康英道:“您太客气了。”心里却想,这顿饭恐怕不那么好吃,肯定是别有用意。
果然,宫市长喝了一口饮料就开口:“有人告你的状,说你跟市政府对着干,跟我对着干,但我不相信你会这样,不过——”
康英想了想说:“我一直在干我应该:于的事,我应该是在为市政府干事,而不是和政府对着干。你是了解我的,我不会以德报怨,至于别人怎么评价,我不介意。”
宫市长话题一转:“我已经说了,‘市一中’绑架案可以结案了。而你还在清查,还在抓人,这不是冲着我来,又是什么举动?”
康英不嗔不怒:“案件出现新动向,不严加侦查,会留有隐患,并非我不执行您的指示,恰恰是为了更好地结案,加强我市的平安建设。”
“你居然干预市中心商业区的工程安排。改竞标为业绩考核的决定是市长办公会议集体定下来的,你却在拆德辉集团的台,做他们的专案材料,这是为什么?”
康英正色地说:“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我们怀疑德辉集团有人参与绑架,总裁丁德惠有可能是绑架案的幕后元凶!我们正准备传讯丁德惠,请宫市长支持。”
宫市长哈哈大笑:“这是天大笑话,丁德惠是资产超亿万的财团老总、省政协委员,他和我无怨无仇,他绑架我女儿为了什么?请你赶快打消这个念头,别再逞强了,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公安局长。”
康英说:“我知道怎么当好一个公安局长,有什么责任我自己负,我会向市政法委书记请示的。”说罢转身往外走,显然她对宫市长的谈话产生强烈的不满。
宫市长的脸色“刷”地阴了下来。
康英快步走出酒店钻进小车,在回家的途中接到田镜的电话。田镜告诉她,自从上次严靶被抓之后,丁德惠对严靶有了戒心,怪他做事不干净,让人揪了尾巴。丁德惠派了两名杀手,要把严靶杀掉灭口,不想其中一个杀手与严靶交情甚厚,把消息通知严靶。严向刑警大队投案自首,现已将他保护起来了……还有在监控德辉集团的人事活动中,我们发现宫市长与丁德惠有来往……
康英指示说:“刑拘两名杀手,将审讯严靶的笔录材料以及有关证据准备好,我马上向省检察院报告,要求批捕丁德惠。”
案件侦破出现新动态,严靶承认把50万元钱送到现场的是他,还说当时丁德惠这么做,是为了找到接近宫市长的机会。土地局翁建军局长的死,也是丁德惠幕后所为,因为翁局长坚持要让大地建工集团投标承包。丁德惠对他恨之入骨,借绑架之机除掉翁建军,算是一箭双雕。严靶还供认,宫市长明里是还了那50万元现金,事后他女儿去英国留学,丁德惠送他100万元。丁德惠为了取到市中心商业区工程,还许诺赠送宫市长10%的干股,事成之后,那是1000万元呀。
丁德惠归案后第三天,市府办龚主任神色慌张地来到公安局。他对康英说,已经有两天没见宫市长来上班了,自从上星期他夫人和女儿去英国留学那天起,宫市长的情绪就很不好,这两天,打他手机是关着的,到他家敲门,门是关着的,他会去哪儿呢?
康英盯着龚育仁的脸,脑子在飞速地打转,突然她对田镜大声说道:“请个开锁专家,马上到宫市长家!”
宫市长家的防盗门被打开了,康英带着专案组一行人走进客厅,猛地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推开卧室的门,人们发现宫市长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嘴角渗出一丝污血。他畏罪服毒自杀而死,看来已不止一天了……
(责编:文讲 图:张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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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5期 智斗色魔作者:栀 方字体: 【大 中 小】
文玉是县中高二的学生,她家住在青龙镇的大河边上,妈妈是乡村小学教师。她6岁时妈妈就教会了她游泳,所以她水性很好。今年省里要举办“十运会”,一个月前,她就被县文体局选拔到女子游泳队参加集训了。
明天是双休日,集训队决定放两天假,让队员们休整一下。这天下午,文玉向教练请了假,想回家看看。盛夏时节,酷热难当。文玉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到了青龙镇,下车时汗水已湿透衣衫。她家离青龙镇还有十多里小路,而天色已近黄昏,她只好放开脚步小跑起来。跑到青龙河边天就黑了,多亏月亮升起来了,银色月光下,还看得见河边的路。小路上了无人迹,青龙河缓缓地从眼前流过。天太热了,文玉走着走着,忽然想下河游泳,就在一处深潭边停了下来。那儿有一个半月形的沙滩,她站在沙滩上左右望望,远近无人,天上一轮明月,脚下满河银波。在这静静的月夜里,她忘记了少女的羞怯,迅速脱下衣裤放在沙滩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潭。河水好清凉呀!在这银光闪烁的水潭中游泳,比在游泳池中舒服多了。她像一条快乐的鱼儿在水波里蹿来蹿去,一会儿蛙泳,一会儿蝶泳,一会儿仰泳,搅碎了满河银波……
忽然,沙滩上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嗓音:“哟,小妹妹,游得好漂亮啊!”
她抬头一望,沙滩上:有个男人站在她的衣裤旁。她不由大吃一惊!
那人嘎嘎地笑着,把她的衣裤抱在了怀中:“哎,小妹妹,你游吧!游累了你就上来,哥哥在这儿等你呢!”
听了那人的话,恐惧感猛地袭上了文玉的心头。她后悔极了,真不该在这月下的荒滩上一个人下河游泳啊……
文玉从小就是调皮的女孩,被人称为“假小子”。爸爸是乡干部,妈妈是乡村教师,对于她的任性,只要不太出格,他们多半惯着她,也就养成了她与乡下姑娘不一般的个性。她敢与欺负她的坏小子干架,哪怕是打破头皮她也敢拼。可像今天晚上这种情况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怎么办呢?
“小妹妹,你一下车我就跟上你了。本想在沙滩上跟你玩玩,谁知你还要洗干净了身子才来陪我……哈哈哈,小妹妹,洗得差不多了吧?”那个男人怪笑着,像猎狗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这时,有个人从小路上走了过来。文玉看清了,是—个路过的由民,她急忙喊道:“大伯,大伯!你救救我……”那山民听见了,停下脚步朝水边张望。
河滩上的男人见了,从怀中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朝山民挥舞着吼道:“你个混蛋,少管闲事,滚开!”那山民望了一眼明晃晃的匕首,慌忙扭头跑走了。
文玉绝望了。她明白,在这月下荒滩上,数里地内再难有个人影,没有谁会来救她,怎么办呢?顺着河水往下游,甩开这个坏蛋?也不行,自己身上没穿衣服,怎么上岸呢?
“小妹妹,别磨蹭了,快上来吧!”那人又在朝她挥手。
文玉心里一激灵:哎,他喊我上去,我何不叫他下来?只要他下到水里,我就不怕他!主意拿定,文玉就游到水浅处,双脚站定,跟他搭话了:“哎,大哥,天这么热,你也先下来洗洗澡吧!”
那人又嘎嘎地笑了:“小妹妹,别跟哥哥玩什么把戏了,哥不热,哥就在沙滩上等你!”
好狡猾的家伙,文玉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知道不能着急,得想办法对付他……她忽然灵机一动,又朝他喊道:“你不下来算了,我就在水里游会儿,反正我爸要来接我的……”说完这话,文主双脚一蹬,又在水里游起来。她还故意仰泳,躺在水面上,缓缓地舒展着四肢。
那家伙望着水里的文玉欲火难耐。在沙滩上转着圈儿;忽然摔掉抱在手中的文玉的衣裤,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地扑下水来。看他那样子也还会水,文玉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轻敌,全神贯注地和他在水里周旋起来。他来势凶猛,但游泳的水平不高,游的姿势是“狗刨”,手脚并用地在水里扑腾着,溅起老高的水花。文玉调好呼吸,双脚踩着水,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有意把他往深水处引。看看差不多了,文玉突然像鱼一样从他腋下滑过,冲到了他的背后,趁他还没回过神来,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拼尽全力把他往水里按。那家伙接连呛了几口水,急了,双手乱舞,企图抓住文玉的手臂。文玉左躲右闪,但还是被他抓住了左手。他狞笑着,使劲把文玉朝怀里揽。文玉又急又气,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痛得他“哎哟”一声大叫,松开了手……面对这条丑陋而凶恶的落水狗,文玉胸中怒火燃烧,施展出全套的游泳本领,不断地变换着位置攻击他。那家伙渐渐招架不住,回身想逃,文玉一个猛子扎下去,抓住他一只脚,拼命把他往水底拖。那家伙挣扎着没入水中,水面上“咕嘟嘟”冒起了一串水泡。最后,文玉又用双手揪住他头发狠狠地朝水里按,直灌得他手脚长伸两眼翻白……看看差不多了,文玉才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岸边沙滩上,又从他的裤子上解下皮带,反扭了他的双手,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文玉穿好了衣服,望着沙滩上像死狗一样躺着的歹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里盈满了晶莹的泪花。一轮明月高挂中天,月光如水泻下来,青龙河里满河银波。
几天以后,市报的记者听说了这消息,跑来采访文玉。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话:“感谢妈妈从小教我不要害怕困难,感谢妈妈从小教会了我游泳……” (责编:小川图:张威)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5期 攀附权贵招大祸作者:贺吉凡字体: 【大 中 小】
明代正德年间,河北保定府城外十五里铺有一位员外,姓文名恩荣,家有良田千亩,钱财万贯,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按理说文财主也该心满意足了,可他却为自己家亲戚里没有一个有头有脸的权贵人物而感到脸上无光,为此经常长吁短叹。
有一天,恩荣叫儿子成龙去外村收租。走时天蓝风清,阳光灿烂,可回家的路上天公却突然翻了脸,只见一阵狂风,涌来满天乌云,不一会便下起了瓢泼大雨。成龙没带雨具,恰巧路边地头有一个废弃的小草棚,急忙钻了进去。一会儿,雨中过来一位骑马人,淋得浑身有如落汤鸡。来人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也钻进了草棚。成龙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蓝色罗衫上往下滴着雨水,年龄与父亲不差上下,长脸,白皙的脸皮里透着红润,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于是他主动搭话道:“老伯家住哪里?怎么路上也遭淋雨?”来人答道:“我乃保定府知府的幕僚,因去前面的郭家庄了解一桩案情,归来时遇此大雨。”二人便攀谈起来,十分投机。当得知来人也姓文叫文金贵时,成龙便称其为“宗伯”。看看雨小了些,成龙说:“请宗伯在此小候,我家就在前面村子,待我回家取几件干衣服与宗伯换了,再在小侄家歇息一会,喝口姜汤,以免受凉。”说罢,便冒着小雨一溜小跑回到家中,一五一十地向父亲讲述路上避雨遇到文金贵的事。恩荣一听说金贵是知府的幕僚,眼睛都圆了,连声说:“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呀厂叫家仆找出几件上好衣服,带上雨伞,让成龙在前边带路,直奔小草棚而来。
见到金贵,恩荣满面堆笑,又是作揖又是打躬,忙不迭地说:“难怪今天早上我家房顶上有只大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有贵人到此。请仁兄将我带来的衣服换上,到我家中小坐,略备薄酒小菜,让兄弟尽地主之谊。”金贵并不推辞,和恩荣父子边走边聊,不一会便跨进恩荣家大门。此时的文家已乱成一团,杀猪的,宰羊的,抓鸡的,捉鸭的,就像办喜筵般热闹。金贵见状,忙说:“仁兄何必如此破费,反叫我过意不去。”恩荣说:“你我五百年前本是一家,到我这里就跟到了你自己家里一样,仁兄万不可见怪。”金贵说:“既然{二兄把我当兄弟看,我也就不再客气。但你称我仁兄,我称你仁兄,有些生分,我今年五十七岁,九月八日生日。”恩荣接过来说:“我今年也五十七岁,二月十六日生日,虚长兄弟半岁,那我就是大哥……”金贵抢过话头:“我就是兄弟,大哥在上,请受兄弟一拜。”说罢就要跪下行大礼,却被恩荣拽住,方才作罢。两人大哥长、兄弟短地好不亲热,就像一对亲兄弟似的。说话间饭菜已备齐,恩荣请金贵入座,推杯换盏,剔鱼夹肉,吃了个痛快,喝了个酣畅,不觉之中耳热腮红,都有几分醉意。外面雨已停了多时,金贵起身告辞,恩荣竭力挽留,请他在家住上一宿,明天回家不迟。金贵执意不肯,恩荣只好叫人把马牵来,请金贵上马,亲自牵着马走出庄子,昂首挺胸,一脸得意,感觉好不荣耀。
过了两天,金贵派人送来那天穿走的衣服,还带来请柬,请恩荣去保定家中作客。恩荣心中如灌了蜜糖般地甜,拿着请柬在村里转悠了半天,生怕有人不知道他保定府上有个有头脸的兄弟。第二天,他收拾了一车礼物,赶到保定府,与金贵攀上了亲。从此,两家你来我往,走得比亲兄弟还勤。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有一天,庄上来了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闯进文恩荣家,叫出成龙,不问青红皂白便用铁链子锁了。恩荣闻讯赶来,自恃有文金贵撑腰,大喝一声:“哪里衙役,敢在此无理,可知这是谁家!”为首衙役马捕头答道:“知道,不知道怎么能来抓人。你这是土匪的家!”恩荣拦住衙役,说:“保定府的文金贵文书办可是我儿子的亲叔父,你们就不怕胡乱抓人交不了差,打了自己的饭碗?”马捕头边牵着成龙往外走,边说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谁叫你儿子年纪轻轻不于好事,去当什么土匪呢?”成龙一听,直喊“冤枉”。马捕头说:“冤不冤,我管不着,有话去跟知府大人说去。”便不由分说,将成龙带走。恩荣不敢怠慢,立即赶往保定金贵家。
金贵在衙门尚未回家,把恩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直到上灯时分,金贵方才回到家里。恩荣刚说了一句“不好了,大祸临头了!”金贵摆摆手,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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