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叹一番,羡慕地说:“丁姐的手保养得真好。这么好的产品在哪买的呀?”丁姐说:“咱姐妹不说外话,你丁姐我就是推销这个的。咋样?我现在就回家取一瓶来你试试?”我赶忙说:“丁姐,我还不信你呀?不用试了,直接拿来吧。”不一会,丁姐便抱来一大包东西,在我家餐桌上一一摊开,有洗洁精、洗发水、护肤品等系列。丁姐笑盈盈地说:“妹子,姐不蒙你,整套产品零售价是600元,会员优惠价是580元。若你入会呐,以后再买产品可享受7折优惠。”我拿了一套会员价,买下了那些日用品。
半个月后,家里的洗发水用完了,我去丁姐家买。丁姐转身取出一个包,我瞧着眼生,好像不是原来的牌子,正在纳闷,丁姐亲热地坐在我旁边说:“原来那个产品价格贵,不好销,现在改用这个了。这个新产品效果比原来的好,价格也便宜,会员价一套才卖380元……”我望着丁姐期待的目光,只好用会员价又买了一套。
过了没几天,丁姐突然跑到我单位,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悄悄跟我说:“妹子,姐又寻了一个发财的道儿,想拉上你一起发财,咋样?”我云里雾里,不知她啥意思。她凑近我,小声说:“妹子,你不是这家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长吗?你找那些产妇,帮姐推销新生儿保险,推销一份姐给你提成,这么好的事,你不会不帮姐这个忙吧?”
“天呐!”我不禁暗暗叫苦,“这可咋办?我们医院明文规定,员工是不得向病人推销任何产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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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17期 砸回的工钱作者:许亚楠字体: 【大 中 小】
夜里,小虎又一次被冻醒。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小虎怎么也睡不着了。
工程都完工半个月了,工头老张就是不发工钱!眼看天越来越冷了,大家都没带厚衣服。工友们几次找老张要钱,他总是拖着不给。昨天,小虎来到老张的屋里。小虎和老张是村邻,小虎就是跟着他出来打工的,小虎想:别人工钱拖着不给,我的总能给吧。没想到老张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再等些天吧,不要再来烦我了,钱一到手我就给你们发,还能黄了你们的?”看着老张被炉火烤得通红的脸,小虎低声地说:“张叔,听说钱早就拨过来啦,你就先把我的给了吧,我想……”
“想什么?”老张的脸沉了下来,“谁说钱拨下来啦?谁说的你冲谁要去!”小虎很生气,心想要不是爹有病,我也不会16岁就出来打工,不就是想挣几个钱给爹治病吗?你老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难处!
这天夜晚,小虎悄悄地从铺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出了工棚。他拣了两块砖头拿在手中,摸到老张住的房子前,妈的,不给工钱,还让我们住着四面透风的工棚挨冻,你却睡在暖屋子里,我要让你尝尝受冻的滋味!小虎要砸老张的玻璃,可他的手举了好几次,也没把砖头扔出去。小虎心里很矛盾:让他受点冻又能起什么作用呢?但转念一想:不行,是你把我带出来的,别人的工钱你拖着不给,我的工钱你不该不给,难道你想携款逃跑不成?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哗啦!”玻璃的破碎声在夜晚传得很远。小虎逃回工棚钻进了被窝,不知是害怕还是冻的,他浑身瑟瑟发抖,过了好长时间,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小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快醒醒!快醒醒,出事啦!”一个工友把小虎叫醒。当小虎看见停在工头老张门前的救护车时,他的腿就软了:坏了,一定是我用劲太大,把老张给砸坏了。怎么办?我不能在这等着警察抓我呀!小虎连早饭都没吃,就打起行李逃回了老家。
小虎很后悔,到家后反倒更害怕了。要是真把老张砸坏了,工钱拿不回来不说,讲不定还得搭上多少医药费呢!要是把人家砸死了……小虎不敢往下想了。
小虎过了十多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这天,一辆出租车突然停在了小虎家门前,只见老张一脸严肃地走下车。小虎一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老张一边向屋子里走,一边叫着:“小虎!小虎!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你躲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说着话,老张就进了屋。小虎一见老张,“扑通”跪在了老张的面前:“张叔,是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虎,老张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张扶起小虎说:“本想好好地教训你一下,看来你已经知道错了。”老张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说:“前些日子工钱的确没拨下来,让你们多受了不少罪,对不起了。这是给你的工钱,数数吧。”小虎接过钱,泪水又涌了出来:“大叔,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你打我吧!”老张笑了笑,又从包里拿出了500元钱说:“你这孩子,我怎么能打你,我还要感谢你呢!这500元是我对你的奖励,可不是奖励你砸我的玻璃,是对你救命之恩的奖励。要不是你砸碎了玻璃惊醒了我,我恐怕早就被煤气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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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17期 都是因为爱作者:陈炜林字体: 【大 中 小】
农历十二月末的一天,在外打工的二乐从广东回到了家乡。他扛着大包小包走出了汽车站,行李太沉重,就在这时他不经意地瞥见了在街上买年货的三宝。
二乐不禁喜上眉梢,刚想张口,但是一想起自己和三宝的关系,就犹豫不决了。他和三宝以前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不知为什么,自从他结婚后,三宝就和他不相往来了,即使迎面碰见,三宝的态度也是冷若冰霜的,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他心里就纳闷了,自己没什么地方得罪三宝呀,他干吗这副德性呢?他觉得三宝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他态度这么傲慢,自己也不稀罕去解开其间的疙瘩。两人就这么心存芥蒂,关系就逐渐疏远了。直到现在二乐也猜不透他们友情破裂的原因。
尽管如此,二乐还是气喘吁吁追上三宝,厚着脸皮请他帮忙。三宝见是二乐,虽然有些冷淡,但是见他提着一大堆行李确实挺累人的,二话没说就帮他接过了手上的行李。
二乐松了口气,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三宝攀谈起来。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三宝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呃,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老婆小玉呢?你们不是每年过年都一起回来的吗?”
二乐顿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十天前他因为沉迷赌博,和小玉吵了一架,等他深夜回到租住屋时,小玉已经不见了。后来据一位工友反映,才知道傍晚小玉收拾了行李和一个男人走了。他没想到小玉竟然会跟他使这一招,这让他难以接受,感到很没面子。这次回来,他最担心的就是别人问起他老婆的事情。
过了半晌,他才掩饰着说:“她呀,有事。今年没空回来。”
但是他的慌乱并没有逃过三宝的眼睛,三宝似乎觉察到什么,表情复杂地盯着二乐说:“有事,有事过年都不回来了。”话里明显带着嗔怪和讽刺。之后两人一路无语地回到了村子里。
过了两天,二乐在四十里外的县城与一帮狐朋狗友搓麻将,其间一个麻友告诉他,说看见他老婆在县城一个叫大富的人家里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二乐含糊其词地敷衍过去,心说终于知道这个小贱人的下落了,他嫉火焚身,再也没心情搓麻将,怏怏不乐地回了家,一路上盘算着怎么收拾那个叫大富的男人。
他正闷头闷脑地走着,突然发现村民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有些人等他走过后,还鬼鬼祟祟地聚在一堆,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虽然二乐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但看情形似乎和自己有关。
出于好奇,他悄悄躲在墙角后,竖起耳朵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不听还好,这一听让他大吃一惊,羞愤难当。他们竟然在说他老婆跟人跑了的事,津津有味地猜测着他老婆为什么会跟人跑,跟谁跑了和跑哪儿去了,众说纷纭,讨论得不亦乐乎。二乐顿时勃然大怒,冲出去抓住一个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妇人,大声喝问她是谁说的他老婆跟人跑了?妇人吓得浑身哆嗦,赶紧道出了幕后元凶,说是三宝说的。
他没向任何人透露他老婆跟人跑了的事情,三宝怎么会知道?带着满腹疑问,憋着一肚子的火,他怒气冲冲地直奔三宝家去,他要寻三宝问个清楚。到了三宝家,他抬起脚就踹开三宝家的屋门,把喝得醉醺醺的三宝吓了一跳,刹那间酒醒了八分。
三宝困惑地看着气势汹汹的二乐,诧异地说:“二乐,你这干吗呢?找我什么事?”
二乐满脸怒容地说:“你小子少装蒜,我老婆跑没跑关你屁事,用得着你去宣扬吗?”
三宝一时哑口无言,只怪自己酒后失言。那天和二乐不其而遇,当他发现二乐的妻子小玉连过年都没回来时,他感到奇怪,便随口问起,没想到二乐却神色大变,这更让他大为惊奇;同时联想起早先听到的关于二乐在外面吃喝嫖赌,导致夫妻关系紧张的传闻。他就想,他们的婚姻早已岌岌可危,这次小玉没回来,难道是他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小玉和二乐分道扬镳了?他认为自己的揣测极有可能。
回到村后,三宝一如既往地又去酒店里喝酒,酒喝多了,他就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把心里的怀疑说了出来。当时酒店里人很多,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都说二乐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玉过年都没回来,八成是跟别人跑了。很快这件事就经过大家的添油加醋风传开来。三宝苦涩地望着二乐,思忖着怎么跟他解释好,他深知二乐不是省油的灯,看来他这次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二乐的脸色居然缓和下来,他拿眼睛打量着三宝破旧的屋子,又对落泊不堪的三宝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叹息一声,说:“唉,小玉跟人跑了,就算你不说,别人迟早也会知道,我怪你也没用。”二乐的话证实了三宝的猜测,但他会这么说却着实令三宝感到意外,在他的印象里二乐一直是个死要面子、心胸狭窄的人,今天怎么变得宽宏大度起来?三宝有些费解。
然而他哪里想到,在这片刻时间里,二乐的脑海中已经电光火石般浮现出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他突然和颜悦色地关心起三宝的情况来,问他家庭状况如何,有没有女朋友。三宝倒也毫不隐瞒,如实相告,说家里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穷,像他这种穷光蛋根本不会有女人看上他;而他父亲这几年缠绵病榻更让他花了不少钱,为此还欠了一屁股债。其实二乐对这些情况早就了然于胸,他假惺惺地问这些,只是为即将要说出的事情作铺垫。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三宝,你想娶媳妇和还债吗?”
三宝不吭声,只是苦笑。
二乐接着说:“只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就给你两万块钱。”三宝以为二乐的脑子进了水,笑着说:“什么,你消遣我吧?”
二乐答非所问,咬牙切齿地说:“你也知道我老婆被人拐跑了,在村里我都没脸见人了。三宝你说,夺妻之恨,能善罢甘休吗?”
三宝不知二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讷讷地说:“不……不能。”二乐这才拍着三宝的肩膀悄悄告诉他要他帮忙的事情,三宝听后大惊失色,冒了一头冷汗。原来三宝要他去杀把小玉带走的那个男人。三宝问二乐,杀人是犯法要枪毙的事,他干吗不自己做?二乐告诉他,说如果自己下手,警方很容易就会怀疑到他,案子很快就破了;而别人做就不同了,警察很难怀疑到与这事不相关的人头上。最后强调说两万块不是小数目,他知道三宝缺钱,要是他不做,自己很容易找到其他人做的。
二乐说完,定定地注视着三宝。三宝默不作声,似乎已经动心了,沉吟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干就干,你说什么时候动手吧。”二乐嘿嘿笑了,他就料到三宝会答应,他吩咐三宝明晚去他家,到时候再商量怎么动手。其实他从县城回来的路上,就蓄谋着要雇凶去杀掉那个叫大富的男人,以解心头之恨了,只是不知道物色谁去干这事才好。刚才他本来是想找三宝的麻烦的,可是当他看到三宝窘迫的境况时,心里转念一想,觉得三宝年轻力壮,目前又是最需要钱的时候,找三宝去干这事,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两人说定后,二乐就回了家。
第二天晚上,三宝果然依言来到二乐家。二乐预付了一半定金,交给三宝一把匕首,告诉了他那个男人的住址;还说今晚小玉回了娘家,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娘在家,是最佳的动手时机;最后嘱咐他小心谨慎,务必成功。
三宝走后,二乐一夜无眠,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三宝的消息。可是他并没有等到三宝的好消息。清晨,他等到的是一辆呼啸而至的警车,警察以预谋杀人罪把他带上了警车。
在派出所,二乐矢口否认自己的罪名,警方当场播放了一盒录音带,那录音带里清晰地记录了他交代三宝去谋杀大富的经过;并且还让证人三宝亲自出面与他对质时,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很显然,三宝并没有去刺杀那个男人,而是去派出所举报了他。
他迷惑不解地望着三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他们的对话录下来,举报自己。三宝坦然地告诉了他,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爱小玉,不想让三宝毁掉小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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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宝一直暗恋着小玉,只是因为家境贫寒,感到自卑,所以迟迟没有向小玉表露心迹。而这无疑给了对小玉的美貌垂涎已久的二乐很好的机会,二乐向小玉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可是小玉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似乎心有所属。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小玉突然同意了二乐的求婚,并且很快举行了婚礼。事后不久,三宝才从喝醉了酒的二乐口中得知真相,原来卑鄙的二乐见自己无法打动小玉的芳心,心有不甘,于是有一次趁小玉不备,悄悄在小玉的茶杯里下了蒙药,等她不省人事后,趁机占有了她。小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二乐奸污,痛哭不已。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碍于自己的名声,她只得委曲求全,含羞忍辱地同意了二乐的求婚。
三宝知道真相后,恨透了二乐,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向小玉表白。从此他就借酒浇愁,沉迷杯中物。那晚当二乐向他提出要杀大富时,三宝私下里就想,既然小玉愿意跟那个男人走,那就表明小玉是爱那个男人的,自己一定要阻止二乐毁掉小玉的幸福。于是他假装应承下来,第二天他偷偷揣了一只录音机,把他们的对话录了下来,然后作为证据交给了警察。
听完三宝的叙说,二乐后悔莫及,摇头叹息地说:“哎,原来你那么恨我,难怪我结婚后你就和我不来往了。”
过了不久,小玉回到了村里,和二乐办理了离婚手续。然而她并没有和那个叫大富的男人走到一起,而是出人预料地和三宝登记结婚了。这件事传开后,顿时在全村掀起了轩然大波,大家议论纷纷,说小玉不是和那个大富在一块吗?怎么又和三宝结婚了,这也太水性杨花了吧?
直到办喜事那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三宝和小玉才向大家叙述事情的原委,解开了大家心中的疑团。
其实小玉并非如大家想象中的与人私奔,那个叫大富的男人也并不是大家眼中所谓的情夫,而是她的一位远房表哥。那天她和二乐吵架后,见二乐屡劝不改,一气之下,就和刚巧准备回家乡的表哥一起回到了家乡,并且在表哥家里暂住下来,期望借自己的失踪,能够令二乐幡然醒悟,改邪归正。可是没料到,自己一番好意,却遭到二乐的误解歪曲,在不问青红皂白的情况下,他竟然企图对表哥痛下毒手,幸亏三宝及时报了警,才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悲剧。也是直到这时,小玉才知道原来三宝一直深爱着自己,而当初她又何尝不是暗恋着三宝呢?只是她碍于女孩子的矜持,羞于向三宝表白而已。
当两人蓦然明白这一切时,他们再也无法遏制心中涌动的情感了,他们向对方敞开心扉,互诉衷曲,于是两个曾经错过彼此的年轻人,终于勇敢地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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