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了之后,白露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注意,把东西还给了人家呢?我得意的小声对她说:“他拿的是我在北京收来的那块,现在这块才是我们刚才拿的,一物换一物,值呀!”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看你满脑子的坏水,要是让元青知道了可又要跟咱们闹了。”

我笑道:“放心,他没注意,况且两者之间也只有图案各不相同,其他大小形状等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包管他没注意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白露说:“我们这样不是骗人家吗?而且元青他对我们私自进入祠堂的事情也不追究。”

我说:“他能追究吗?你看他才一个人,我们这边二比一,他小子是吃不了眼前的亏,等下他回去了,肯定会叫上他的那些兄弟党来追的,所以我们现在赶紧走,出了村子再说,明天我们好赶第一班列车回北京老窝去,叫他找不着我们。”

过不了一会儿,元青就从祠堂里面窜了出来,我看他的动作就跟盗墓贼子差不了两样,我故意说道:“好呀!就你这身手,当我们摸金校尉倒也不丢面子,不过就看你的手艺潮不潮了。”

白露一听这意思当即就明白了几分,就愣道:“什么?元青他会是摸金校尉?”

元青此时狡猾的笑道:“可以这么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倒不是你们说的摸金校尉。”

我也不奇怪,反正能干盗墓的也不只是摸金校尉一行,而且摸金校尉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懂得风水分金定穴的本领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风水分金定穴,倒斗行内的派别众多,可是除了能用风水秘术而进行盗墓的却只有摸金一派,其他则是比较注重技术含量,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派系,而其中无门无派自成一格的就以湖南倒斗界横行多时的土夫子为例子,他们自成一体的盗墓技术是最为厉害的,他们寻墓靠的不是风水秘术,亦不含现代高科技探测成分,完全是以手艺为基,寻墓掘宝靠的就是无官听觉,是以至民国那时,他们的盗墓技术已经是行内众所周知的事情。

白露说:“什么不一样?那还都是一个盗墓贼吗?”

我说他们湖南土夫子可不比我们摸金校尉般有规矩,你看,做事情没有头脑,劲一个儿的蛮干,找的人又都是亲戚,别家的人他们可是一个都不信,端的就是一副当贼的样子。

元青被我说中了土夫子的身份,又让我把土夫子说的什么也不是,这心里就不舒坦:“我看你们摸金校尉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一些风水术吗?论技术还比不上我们的。”

白露没想到又遇上了一个盗墓贼,不由显得有点无奈,她这阵子净是和盗墓贼打交道,这与她的正牌职业相当尴尬。不由对元青问道:“你们的村子不是很有钱吗?用得着要去做盗墓贼吗?”

元青没有回答,我就先替他说了的,我说:“那还用说,这村子里面的人肯定都是干这行的,所以才这么富的流油,你看他妈的也不把钱捐一点出来奉献社会,真他妈损阴丧德的德行径。”

元青说:“去你大爷的,你怎光说人家自己不说呢?你他妈还不是干这偏行的?说好听一点你们就叫做摸金校尉,其实说白了就是整天绑着一个盗亦有道的名头来掘墓。”

我没被他的话所激,我说:“是不是?还真被我说中了的,整村人以前都是干这个勾当的,风水好是好,但是你们村里的人却不能长寿。”

白露一听我把人家姓元的一村子人说的什么都不是,即便她对盗墓极其厌恶,但是此时却也帮着元青说起我来:“你何必这么说呢!你不也是盗墓的摸金校尉吗?说起来,你们还是同行,不过我劝你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毕竟盗墓只会为我们的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

我笑道:“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晋人皇甫谧宣传薄葬,有“丰财厚葬以启奸心”之说。盗墓者对墓葬的无情破坏和对死者的极端伤辱,大体都是出于财宝之“欲”。所谓盗墓“奸心”启于厚葬的说法,虽然颠到了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却大略可以说明“自古及今”“无不发之墓”的主要原因,是对“丰财”的欲求,对墓主随葬物品的财产追求,就是古来最为普遍的盗墓动机。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青哼了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冲着我们太祖先的日清而来,你说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记?还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么?还有,手记我是不会拿来跟你们交换的。”

他娘的,竟然遇上了一个顽固派,看来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处两边沾的话,就这么和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在我想不着法子的时候。白露却是开口说:“这样吧!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也用不着把太祖先的手记给我们看,你就嘴上给我们把想知道的事情说说就行了,你看这样行吗?”

元青想了半饷才答道:“东西你们是要还的,至于你们要问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应该是我的事吧!”

我气得够呛,还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凑个半死,然后再好好审查一番,不说,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办了。

白露看着我的样子就像哪个电影上的奸官一样,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坏注意,马上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齐白,东西还是还给人家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着手。”

我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元青也把那我的那块还给我,原来他小子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到棺材里面去,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突出奇招才行,我当即对他笑道:“哥们,其实不瞒你说,我们这趟下来确实是为了这么块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太祖先留下来的那块根本就不是你们元家所有之物,对吧!”

元青一听就对我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件可不是什么假货,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两块的,你那块叫做日清,而我这块肯定就是叫做月清了,我手上的这块东西据传是在陕西发现的,其实我也是猜的,如果这两块东西根本就是一对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你太祖先是从陕西迁移到这里来的,祖传之物只得了一件,一件却是在陕西不知所踪。二是这块东西的原出土地方是陕西,而你们元家拥有这块东西就是蹊跷了一点,总之我说的是不是道理,我看你那太祖先的手记中也应该有提及的吧!”

元青惊讶的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知道的,只听他奇道:“难道这两块东西真的是一对的吗?”

白露说:“当初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有人看见你们村子里有这这样祖传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看个明白。”

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哥们,这两块东西可是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弄不好它就是一个旷世帝皇地宫的秘密埋葬位置,这样吧!咱们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你把事情给我们说明白了,我算你一份,只要这趟活下来,保管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呀!”

元青被我说的开始有一点动心了,他问道:“这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骗你就不是共产党员。

白露白了我一眼,怪我净是蒙人家,这事我以前是说给她知道的,我根本就算不上是党员,文革那时候,我们齐家入党的事情就是被上面宣判了死刑了。

元青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才答复我:“行,这件事情我算是答应了,谁叫我们都是捞这偏行的呢?”

我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你们太祖先的事情,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得给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如何迁移到这块风水宝地的,难道他也是风水行家里的个中好手不成?”

元青答道:“不是,我们元姓的太祖先根本就不懂风水,我也是在他的手记中知道的,他提到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一个姓林的风水大师帮他找到的。还有,我的太祖先也是一个土夫子出身……”

这一点,我前面就猜到了半分,不过却也不得不做惊讶状奇道:“哦,怪不得你们村子里面的人这么富得流油水了,原来你们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靠盗墓发财的呢?”

元青白了我一眼,样子很对我很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说,我们元家村的人靠的就是这块地方的风水宝地,无论做什么都是称心如意,村里面的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太祖先以前是盗墓贼。”

白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

元青说:“手记,是我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那手记是我偶然间在祠堂旧址的地下挖到的,相信那是我太祖先生前埋下的,里面不仅说到了他的生平事迹,还注明了很多高明的盗墓技巧。”

第二十二章 盗墓高手(中)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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