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出这种好景色,说明这镇上建设的还不错,那个有钱的元家村应该也捐了不少的钱来搞建设吧!这有钱就是好,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哪个,美国佬那边不是有这么一种食物的吗?就是中间随便夹两片西红柿和一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那个好象是叫什么来着?”
白露说:“那个叫做汉堡,是一种高热量的食物。”
我说:“对对对,就是汉堡,还有哈德门香烟,那烟我老早就想抽上一支了,可就是没有逮着机会,哪天我齐白也发大财了,就他妈把他们整个作汉堡的和作哈德门香烟的工厂全买下来,自个儿生产自个儿用,你说,那该多好哇!”
白露望着我说的口沫横飞的样子,突然就问我:“齐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我笑道:“将来?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怎么样?你那有什么好关照的呀!”
白露看着我一副玩事不恭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什么岁数了,怎么整天还这么嘻皮笑脸的?对了,你能给我说说,你开始是怎么想到要当一名摸金校尉的。”
我说:“现在这世道乱,虽然邓同志一上台就大大表明决心要改革中国,但是你该改到什么时候呀,在说那些屁话之前,那人们还不都是过的苦生活吗?都说漫漫人生三苦三乐,可试看咱们这拨人的惨淡人生,真是一路坎坷崎岖,该吃的苦咱们也吃了,该遭的罪咱们也没少遭。一句话,我当摸金校尉就是为了济困扶弱。”
白露见我还是一副死性没法改的样子,她这前面对我说过的话算是白说了,但是她还对我劝说:“如果我们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希望你别重操旧业再干盗墓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按你的风水理论来说,古墓里会有打不死的僵尸,还有那些危机重重的机关,另外最主要的,钱是万恶之源,古冢中的古文物,几乎件件都是价值不菲,如果能成功地盗掘一座古墓,便可大发一笔横财,但不论动机如何,取了财自己挥霍也好,用来济困扶弱也罢,那些古文物毕竟要流入社会,这不仅会造成我们中国古文物的流失,也从而引发无数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古文物引发的所有的罪孽,要论其出处,恐怕归根结底都要归于掘它出来的盗墓贼。我希望你以后慎之,慎之。”
白露顿了一顿之后,好象想起来了什么,这才对我说:“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的,关于我们所中诅咒的事情,我也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我,你和小胖,老胡和Shirley杨,我们五个人所中的诅咒是一种放射性的物质在干扰着我们的生命线,而这种放射性物质则是由记载之中的太阳经与月亮经散发出来的,我得到的信息是,太阳经,月亮经和回归经书的日月神庙,它们三者之间一定有着不同性质的放射能量,有可能它们是互相排斥的,也有可能它们是共通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把太阳经和月亮经回归中日月神庙之中,那受诅咒者才没有任何事的原因。”
我说:“这么说来,这一百天的死亡期限就是真的了?”
白露点了点头,说:“无论这一百天之后我们会成怎么样?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只有尽力而为吧!”
我抬头看了一下日候,我这才发觉今天是一个没有太阳的晴天,我一手就拉着白露走,要离开这处地方。
白露问我要去哪?我对她说:“你看咱俩都瞎逛了半天了,这上街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你看这也过不去呀!走,我带你去吃吃我们南方的小吃,然后再给你买一些土产,你看怎么样?”
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拽着她的手就往专门买地方小吃的档口胡同走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和白露回到旅馆,我特意叫白露换上了一身颜色浅谈一点的便装,白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我的A计划就是打算今晚趁其不备,偷偷摸到他们元家村的祠堂里面去看一看,今晚我还非得要搞清楚了那祠堂里面到底有没有一样标示着日月图案的青铜牌子。由于此次去不是干倒斗,所以倒斗用的工具就大可不必带上了,我只轻便的带了一点避邪用的物事,身上再缠上备用的绳子,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这才在前头带路,白露紧跟我其后。
幸好今晚的明月当空,遇上了八月十六的圆月,这夜晚走山路就是不打手电也不至于跌倒。
一路上,我给了一枝竹叶给白露拿着,我自己也拿了一枝,走在前面开路,白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问我拿这些竹叶是做什么用处的。
我说夜晚走路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这竹叶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你信不信都好,你拿着就当是在玩儿吧!反正可别把竹叶给扔了,否则真遇上葬东西了,怕是会被鬼遮眼,到时候在山里乱跑一通。
我们按着原路返回了元家村,我带着白露就一直奔他们元家村的祠堂,白露这一路看着方向才总算是开始有点明白了我的计划,只听她停了下来,对我说道:“齐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私自进入元家村的祠堂去勘探?”
我给她伸了伸大拇指:“好样的,这么快就让你给猜着了。”月光下,我看着白露那难看的表情,心知她是对我有意见了,我笑道:“你看啊!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就是进他们的祠堂去看看嘛,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心想着如果那里面真要是有我们找的东西在,那我就来一个先斩后奏,且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东西拿了再说,就按我前面想的那样,该什么时候研究完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去。
白露说:“可是那样对人家就显得不尊重了,要是让人家给发现,你看这该怎么是好呢?”
我拍着自己的胸口给她大打包票:“你心安了,这个时候谁有那个心情去管你那祠堂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呀,况且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出门多有不吉利,这会儿还不都跟媳妇孩子在自个家里侃天说地吗?”
白露想了许久,这才算是一半同意了我的A计划,她提醒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到了祠堂里面,你可千万不能把人家祖先的牌位搅乱了。”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是去找东西,犯不着惹上人家的老祖宗。”
祠堂那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嚎叫,听着听着又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一般,我暗骂了一句:“畜生,没事净会发出怪叫来吓人,待齐少我的事情给办完了,非得把你抓来煮了吃。”
我和白露悄悄摸到了祠堂的大门前,那门上横幅是“元氏祭祀”,那两边的联对上写着什么字我就不仔细看了,那祠堂的大门是被一个以前的那种老旧铜石锁给锁上门的。
我看了一看,这种老旧铜石锁在北京的老胡同还常见的很,想要打开倒也容易,我从小腰包里面摸出一根细铁丝来,左手拿着一个硬针,一右手拿着细铁丝,两者同时从钥匙孔上插了进去,不一会儿,这老旧铜石锁就给我弄开了。
白露看着我手脚利索的模样,对我说:“你看你好的地方没学个二三成,这坏的地方你给学了个满精通,你要是把这份热心摆在正道上面,以后就是一个出色的人。”
我说:“没办法,这好的地方都去学,那坏的地方该留给谁去学呀?有道是俯首甘为孺子牛,我就是天生为人民服务的命,到哪都是当孙子,这辈子净给别人当枪使了。”
白露狠狠啐了我一句:“牙尖嘴利的,我可真说不过你,好象你说出来的歪理都自动成直道了。”
“行了,开这门就这么容易。”我轻轻推开了门,正打算和白露摸进去的时候,突然我的肩头上被人给从背后一搭,要是大白天的我肯定会反手将后面拍我的人给扣倒,可是现在是在夜晚,如此夜深人静会是人吗?这还真着实吓了我一跳,白露就在我的旁边,那后面搭我肩膀的又是什么呢?我这一想就想到了会不会是鬼拍板呢?听说这鬼拍板是不能回头的,这一回头只怕那脑袋都会给那鬼拍成脑浆了。想着想着,我这一身冷汗就出来了,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该怎么行动。
白露看我愣在了那里不动,便转头面对着我,我猜她这个时候一定是看到了我背后的那只东西了,只听白露惊讶道:“是你?”
谁?白露指的是谁?
我顾不了那么多,回头一看,一个黑头黑脸的人正面对着我,由于是背对着月光的,光线照不到脸上,不清楚这是谁人,反正知道了他不是鬼魂,这嘶深夜半声不响的跟在我们的后面。绝对不是善类,我抓着他的衣领,这就想着一拳揍过去,没想到那人却出声:“别别别,看清楚,是我,元青。”
我愣了一下,一直到他侧面对着我的时候,那月光照了他个半面,我这才看出来是他,我问他:“怎么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接着一想这话应该是对方问我的,我笑道:“哟!元老弟,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我们俩情侣这不是望月思情,想着到处走走,看看这些河塘月色吗?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好象被鬼遮眼的似的,竟然跑到这里来了,幸好遇到你,否则我们俩可真是被鬼迷了。”
元青哼声道:“被鬼迷?我看你们两个人是别有用心,你还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我今天没见着你们在村子里面,还有你们的行事方面,我还真就应该想到你们是不怀好意的,你看,让我猜出来了,是吧!”
白露平常作的都是正派作风,现在遇到了喊抓贼的这趟子事情,她显得又窘又气:“这,哪个,我们……”
我按下元青,小声对他说道:“哥们,这有女同志在场,你有什么事情都冲我来,行吗?”
元青说:“好说,你们这么急着要进我们元氏祠堂,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指望的是哪门子东西嘛!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元家的祖先牌位之外。”
我说:“你不是说过你从来没有进过这座祠堂吗?怎么就这么肯定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元青一时哑口无言,我说:“元青,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不来都来了,这门不开都开了,你看该怎么办吧?要不你先让我们进去看一看,等出来之后要清蒸还是红烧都任你喜欢,怎样?”
元青沉声道:“那行,你给我学狗崽吠几声,我今晚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一听之后还真想把这小子给揍一顿:“去你大爷的,你他娘也不看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士可抓不可辱,这不就是被抓去公安机关去审查嘛,反正咱以前也不是没有蹲过土窖子。”我这话也只是表面上说说而且,我想着这元青要是真敢上来逮我,我这第一时间就是将他放倒了,然后再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这类守祠堂。
元青突然就噗咋的捂嘴大笑,我这就看不出来小子在搞什么花样了,我说:“你他娘的笑个什么劲呀!有事你就只管冲我来,别像一个婆娘似的阴阳怪气的。”
元青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刚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不就是喜欢进去我们的祠堂去看看吗?这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那就一起进去看看吧!不过,祠堂里面的东西,你可不能乱动?”
他这突来一变的举动叫我和白露简直是摸不着头脑,这嘶刚开始那头还明火执仗的指责我们扰了祖先的安静,这头却是说在逗我们玩儿,他这小子胡同里卖猪崽——无知。
白露问道:“你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意图要私自进入你们祖先的祠堂也不生气吗?”
我对元青说:“你他妈算什么意思呀!”我瞧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还是先把他放倒了再说,否则让他在这里瞎搅乱,那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我正想划开架式上去,却听到他说:“其实这祠堂我老早就想进去看一看了,以前因为毕竟是我们元姓供奉祖先的祠庙,所以我才没想着进去,不过今晚既然遇了这趟子事情,你们这么念叨着我们祖先的牌位的话,那我就尽管跟你们一起进去看一看也无妨,这样一来我也可以看着你们,可别真把我们祖先的灵(左又右司)牌位给弄乱了。”
我听了还真不敢进去了,我想着这进去了,突然之间里面就站满了他们元姓的兄弟党,那我们不就等于是请君入瓮了吗?
元青说:“进去呀!你们不是特想看看我们的祠堂长的什么样子的吗?”他说着就跨过我和白露走进了祠堂里面去了。
白露望了望我,变得不知所措,我给她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说道:“先进去看看,以后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吧!”
我看了看祠堂里面,那元青已经是不知道走到祠堂那头去了,我和白露各自拿出了手电,推开手电的开关,黄色的灯光便射了出来,我们窜进了祠堂,回头再把祠堂的大门合上,这样做不仅可以起到掩盖形迹的作用,这堂内就是打着亮光也不会从里面透出来让人发觉祠堂里面会有人。
在手电的光线的探明下,我们这才观察起这祠堂里面来,只见两边排开着摆放了桌椅,前面的明台上供奉着许多的灵(左又右司)牌位,除了这些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这里面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景象。那元青却是早已经去了明台的前面,看那些桌椅却是一点也没有被碰到的样子,我奇怪他为什么在一点照明光线也没有的情况下还能行走如常,难道就不怕不小心把他们祖先的牌位给碰下地来了吗?
我走到明台那边去察看,那些木牌灵位都是从上到下到的一层层叠着的,最为令人注意的就是那个摆放在最顶上的灵牌,那灵牌明显和其他的就不同,元青对我说:“这个就是我们的元太祖。”
我问道:“你们的村子有多少代了?”
只见元青对着祖先牌位三叩九拜了一番之后,对我也不隐瞒,照实说:“我听村里的长辈们说,我们这个村子是在民国年间迁途而来,我们的元太祖亦是哪个时候的人,至于这再后面的祖先,我就不得其详了。”
我望了望元青,怎么看这小子的行径都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我没再理他,眼睛随着手电的光线到处寻找我们要找的东西,可是这个祠堂里面一眼就能够望穿了,我想着如果问元青这小子他们祖先的遗物一般都摆放在哪里,他一定会以为我在打祖先遗物的注意,所以他肯定不会说。
元青看我的一双贼眼到处张望,好象知道了我的意图一般,对我笑道:“你在找什么呀?我劝你别找了,我们祖先的遗物早就在几年前的一次大祭典过后突发了一场大火烧没了的,那祠堂也烧了一个精光,我们现在这个祠堂也是在几年前建造的。”
我一愣,真还没想到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不过幸好我们要找的那东西是青铜来着,最多把表面烧个黑层,应该碍不了多大的事情。我奇道:“烧光了?怎么会烧起来的呢?”
元青说:“是呀,都烧光了,没烧掉的遗物也就只有那么几件东西了,对了,我后来听长辈们说,这祠堂之所以会起火,发生那种不吉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们没有把元太祖奉高。”
我虽然懂得的民间风俗不少,可是究竟什么叫做“奉高”,却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我试探着问他:“对了,那烧不掉的遗物肯定是青铜来着,要不就是玉石什么的,对吧!”
元青没看出来我在探他的口风,说:“幸好没烧掉的都是我们元太祖的遗物,以前拿出来开光的时候我见过一回。”
我故意奇道:“什么什么,那遗物不是都给放在棺材里面的吗,那你们往后把东西拿出来一次就要开棺一次,那多不吉利了。”
这开棺对子孙最是要不得,一是如果开棺扰乱了死人既是不孝,二是这开棺就把棺材气放关了,等于是漏财,对以后子孙后代的富荫受到一定的影响,我看他们这个元家村如此注重风水这一环上面,真的很难想象到他们会反其道而行。
元青说:“那个当然不能开了祖先的棺,我们村里的仙逝了之后,用来安葬遗骸的棺材是特制的,棺材能装人也能另外开出一个小格子来装遗物,这些都是我们的元太祖传下来的规矩。”
此时白露突然在别处叫我,我望到她那边,原来她已经跑到明台的后边去了明台的后面是用好大的一块布帘子围起来的,帘子的颜色是黑色,一直围到屋顶边上,密不透风的,这让人总感觉那布帘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异之处。
Back to home |
File page
Subscribe |
Register |
Login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