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真的没想过这是一块可以镇尸的石头,这东西也许以后有用处,所以我就先让大金牙给收好,别真的拿去当玉卖给了老外,这对其他人算不上什么宝贝,可是对于我们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的摸金校尉可是用处大着呢!
第二章 梦神(上)
这一晚,我疲惫不堪的身躯却是闭不上眼,我想的事情也多着,这次的经历着实让人惊心动魄,还见识到了许多以前没有见到过的东西,由此而改变了我以后对事物的观测性,很多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也并不是真的不存在,相反你闻所未闻却是因为自己没有作出可能的设想,对待某些方面设想才是最为重要的。还有,传说中的“日月之经”我们只找到了其中的“月之经”,那么“日之经”的下落又会在哪里呢?那卷在黄金灵棺得来的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又会是一些什么内容呢?黄教授一伙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们可都是盗窃国家展览馆和加害国家知名考古教授的人,他们的去向实在是让国家的领导同志放不下心,也不知道调查的领导同志几时过来,他们要是三天两头的跑来像查户口一样整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被这些繁琐的事情折腾了一夜,不过我从小时候早就习惯成自然,以前因为家庭的地主出身背景问题,常常都是睡到半夜总担心红卫兵给拉去批斗,久而久之,由于造成的负面影响,这夜里睡觉总是半知半觉的。
好不容易傲到了鸡鸣时分,这胖子也早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到我也没睡,便对我作了一个手势,我没弄明白,冲着他就骂道:“你他娘的不会用嘴巴说呀,谁知道你整的啥意思呢!”
胖子这才张口道:“烟,给来一支抽抽,这一大早起来要是没烟抽还真他妈的让人难受。”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过去,自己也抽上了,胖子又问我的脸上怎么跟丑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是不是哪个操蛋的欠钱没还呀!我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呢?
胖子说:“这也真是的,你这种情况我也试过,着实不是滋味,这样吧!等老胡和杨参谋长的事情过去之后,咱俩找俩个甜妞儿去跳跳舞,该着急的时候这急,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是这么说的对吧!”
我说:“给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倒觉得有些想睡了。”
刚想躺下,大金牙这人一大早就跑来找我们,说是今天不做买卖了,打算叫上我和胖子一起去探探老胡和Shirley杨,还买了一大蓝子的水果,说是要不买些东西意思意思的话,倒显得他小气了。
我们到医院的那时还没有多少人,可是找来找去却怎么也找不到老胡和Shirley杨两人所在的病房,胖子找了一个女的问了一问,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昨天已经被白露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说是因为老胡和Shirley杨两人的患病情况特殊,需要更好的治疗条件。
我说:“看到了吧!人家可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哪!这不,忙来忙去的还不都是为了咱们的老战友么?”
胖子说:“我看她是觉悟了吧!觉得拿走那些宝贝对不住咱们,这要是不好好照顾着他们俩我还跟他急呢!要不把那些东西拿来,这要是换成人民币,咱自己给他们俩换一家大医院也行。”
这胖嘶就是这么不识好歹,人家的好心却让他当成了歹心了,我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我说:“反正现在老胡他们也不在医院了,咱们就暂且回去,等以后见到了白小姐的时候在向她询问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
人还探着,大金牙一起带过来的那一大蓝水果只好拎回家去自个吃了,临走时,大金牙像是记起了一些事,于是便对我和胖子说:“我昨天专门打听了一下,那个在北京柳胡同的马爷确实很神,找他的人可真是比逛集市还多着呢!要不要咱们去瞧一瞧,你们看是不是能给胡爷和杨小姐帮得上忙。”
胖子抢道:“这种神棍他妈的咱们就别去理了吧!胖爷我最看不惯这些了。”
我想了一想,说道:“去看看吧!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老胡和Shirley杨什么忙,到柳胡同去看一看也好,毕竟众说纷纭,且看那神汉到底是何方神圣?”
柳胡同其实只是北京城千篇一律的一条巷道,高墙之下总让人觉得那地方阴森阴森的,大金牙带着我和胖子去了一家四合院子,说明这就是神汉马爷的神居,只见那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农民企业家,众生平等。
胖子一发愣,对我们说:“乖乖!看看看看,那些人可都是做大生意的老板哪!怎么还他娘的信这玩意呀!”
大金牙说:“这都是因为马爷在柳胡同是出了名的,这一带驱邪捉鬼就属他本事好呀!”
说着就领我们进去里边的院紫,只见院子里还有着很多人在等着办事,前面摆了一个神坛,神坛的前面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头带顶冠,冠上插着凤毛(凤毛:其实并不真的是凤凰的羽毛,而是用野鸡的尾毛制成,因为尾毛的颜色鲜艳,跟传说中的凤凰的羽毛很接近,在京剧中时常会见到小生出场时的头带顶冠凤毛。),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神汉马爷,此时他正闭着双眼,坐一太师椅上,脚下是一块木垫,前面找他办事的人就这么与之谈了几句之后,只见马爷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就坐在太师椅上猛踩那脚下的木垫,接着就进入了请神入体的状态,我一看这情况,跟我们南方的神汉所主持的方式是一模一样的。
等着马爷问事的人还有很多,神坛那边好歹搭了一个竹棚,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露天等着,胖子顶着上面的日晒,一身肥肉早就流了不少汗,这下还怎他妈的忍得住,我看到这顶着一个大太阳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幸好这院子里还种了几颗遮阴的老树,可就是离神坛这边老远,那些着急找马爷的人也不敢随便离位,怕后面的人给先占了位置,有钱的人就叫跟班替自己的占位置了,或者就让跟班拿着一把太阳伞侍候着,没钱的人就只能忍着日晒继续等下去了,所以树茵之下却是没有几个人遮晒的,我招呼胖子和大金牙先过去老树那边等着。
胖子一定下来就朝我们两个说道:“看到没有,他娘的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无非就是搅乱民安,破坏社会风气,该让他小子关进土窖去吃窖饭。”
大金牙一听,连忙阻止道:“胖爷,你这话可不能让他们给听见了,弄不好他作法叫上恶鬼缠上咱们,那准吃亏呀!”
胖子说:“他妈的他敢,把胖爷我惹火了,你就说这小子是上帝投胎来的我也照样揍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惹咱这些牛人。”
大金牙说不过胖子,也不知道怎么才好,我告诉他们世间上其实也不排除这些东西的存在性,就说算命的可以起命盘,仆卦说数等,这些东西从西周时期就已经兴起一时了,至于像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情况,很难让人下定论,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横行的就不得而知了,我以前也见过不少神汉梦婆作法,他们秉承的其实就是鬼魂与神论的思想。
说到这些事情上,胖子和大金牙倒是来了兴趣,于是便掏出烟来抽上,嘴巴闲的时候就正好拿大金牙带过来的水果吃,我望了一眼神坛那边,那人是越来越多了,反正还得等,所以就跟他们大概说了一些我以前和老头子出外去看风水时听到的或者见过的神汉与梦婆的事情给他们知道,此事又称之为“梦神”。
什么是鬼?传说鬼是和魂连在一起的。在古代,人们根据梦、幻觉等等现象认为,在人的肉体之外,还存在一个独立的灵魂。古人以为人死之后,灵魂还独立存在,变成了鬼魂,鬼魂是一种无形、无质的依附于身体的一种东西。在人活着的时候,灵魂出窍是很危险的,为了解救灵魂的离体,就产生了许多招魂、叫魂的办法。
人死后的鬼魂有两个下落,一是仍然栖息于这个世界上,仅是在另一个物体上,二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即阴间世界。当然也有许多鬼魂变为游魂,永世不得超生。人死后灵魂转世为另一个人或者动物,就是所谓的轮回。死后到另一个世界去,所去的世界各种各样,但在人们的观念里,阴间的生活也同现实是一样的,善人好人,以及勇士功臣可以升天为神,享受祭祀,死于非命者则常受痛苦,如吊死鬼和溺死鬼就很难替身以超生了。
当恶鬼返回人间作崇的时候,就需要有专人以专门的技术以驱之。或者用禳祷,或者以祓除,如中国人使用桃符爆竹也是辟除鬼魅的一个办法。
第三章 梦神(中)
山西民间,农民们以为疾病的原因是鬼魅缠身,或是踩着鬼了,只靠药物是治疗不了的,必须请专门的人以及作用某种特殊的办法征服鬼怪,人命才能得以保存,在山西的北部盛行一种“看闯客”的驱鬼方式。男女老少只要患了病,信奉此道者即到纸铺里去“看闯客”,所谓闯客者,鬼魅也。而“看闯客”实为寻求驱鬼之方。旧时,乡镇县城里的纸铺子都经营一种特殊的迷信纸张,如“钱垛”、“空位”等等,还有有关的书籍,精于此道者只要问明得病日期就可以用这些东西查到辞鬼的方法和所使用的器物。如哪个方向,出门几步,五色纸钱几个,钱垛几张等等。送鬼时,有一种办法是用一碗酸菜场水,把三柱香两头点着后在病人头上转三圈,口中念念有词,其中有两句能听清的话是“头上来,脚上去”,“哪里来,哪里去”,然后观察酸菜汤水,据说可见鬼之存处和送鬼方向,之后把各种神纸送到大门口焚化。这样,缠身之鬼就可被送走了,以治病救人。而这些善于作法利用鬼神的人就是我们现在见到的所谓的神汉,南方人对他们男的就称为“神汉”,女的就称为“梦婆”,此类事情也是记载,如“浮邑凡有疾病,多依鬼事,近始知延医服药。至于乡村山僻之处,医药难治,一有疾病,则巫觋乘间惑之;更有吃斋善婆,烧香念佛以救人病,妇女家多为所惑,牢不可破。”此外,“民间事少不平、辄书誓之,质诸神明。病疾,则豚蹄孟醴办香燃纸,膜拜露祷,客之若狐女妇更尚巫觋,名为‘问神’。”
这种习俗解放以后已近绝迹,80年代后始有复兴,但这种习俗已有一些变化,患病者家属一般自己去纸铺买纸,自己印鬼钱鬼纸,然后找一个阴阳先生或巫婆神汉主持送鬼仪式。
梦婆和神汉请神时手拿“神鼓”,又唱又摇,所唱歌词无法弄懂,几分钟之后,神便被请下来了,停留在巫婆身上。神附体后,巫婆又开始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疯狂地扭唱,并以神的名义把病人的病因传出。其所述病因大体上是从阴间出发,把病人的病同已死的老人、亲朋联系起来,病因则归结于鬼魔邪气之类。然后让病人吃一些纸灰、神露,并念符咒。神婆的这种活动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如果病人病情较重,要请几个巫婆共同请神治病。据称,巫婆的唱、跳、扭是为了让神快活,散心,把神的痛苦、烦恼倾吐出来,以便驱鬼避邪,医治人病。巫婆治病是有报酬的,十几年前收费还较低,如今价格可能已经是大不同以前了。
在民间,巫婆神汉是那些借神灵附体而为人祈祷驱鬼魂的“专业”人员。以老头老太太为多。他们一般以黄纸为神符,以香灰为灵丹,以清水为神露,装神扮鬼,手舞足蹈,所降之神,非此处狐仙即彼处神怪,南腔北调,大言不惭。实际上是操纵人命,借鬼神欺诈钱财而已。
而无知愚昧的农民对此却深信不疑,俯首贴耳,唯命是从。还有的巫婆神汉采用“静”的方式驱鬼魂,他们往往应患者家属之邀后,先静卧一屋室之中,不饮不食,以表示魂魄出窍,已到阴间患病者灵魂所在地探求解救之方,等到半天或一天之后,静卧的巫婆神汉才醒来,报告病家,说什么病者之魂,如不寄于某处便难以追回,因在阴间受罪未满。之后便用纸笔鬼函,及符咒等说法招魂。
总得来说,这都是谎骗大众的迷信活动,其实大多都是属于一种利用好奇心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这是人类的天性,它是人们希望拨开神秘而明白将来的希望。在灵魂观念的支配下,人们往往对于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产生畏惧和惊异。在谬误的推理下就形成了预兆的信仰形式,为了揭示未来的神秘使用某种方法进行占卜,用以观察与解释已知的预兆,当然也不能排除这种神论的存在,我以前听一个阴阳先生说起过,这些请神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属于部族祭司所用,而祭司之间的施法动作都是大同小异,他们这些人通常都会很神秘,这样一来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身份特征,可不像我们现在看的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骗大众口袋里的钱票子。
胖子听完当即便说:“那咱们还在这干等个屁呀!赶紧回家去躺着舒服吧!”
我说:“不急,反正不来都来了,就等等看看,这么多人就等着他马爷,咱们不妨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胖子可是再也耐不住性子了,说道:“还等?在等下去,我这胖子都成了瘦子了。”
我笑道:“那不正好可以去了你几斤肥肉么?”
大金牙望了望那日上中天的太阳,对我们说道:“没事,我看马爷也该是时候吃中午饭了。”
我一听,觉得也是一个道理,他马爷喜欢人民币,这饭总不能忙着数钱而不去吃吧!等到他“退驹(退驹:意思指退神,与鬼神断开联系回复原来的样子)”,咱们再去找他问问,无非就是多花一点钱,胖子明确指出,这马爷要真是问起神来牛嘴不对马嘴,可别怪他胖爷发飙。
果然,过了不久之后,神汉马爷就不再接受来人的任何询问了,当然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一些农民同志了,有钱的早就优先给钱叫马爷解决问题了,没钱的他马爷没看上眼,那还不歇息吃饭去呀!
没等到人就只好下次来找机会了,胖子说看这情况就他妈当自己是神仙那样,神仙也知道扶贫的,是吧!
马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几口,正打算起身,我们就找上了他,马爷先是望了一望我们三个,见到我们的穿着也不是那么土里土气,计算着咱几个口袋里还有几个钱,这才开口道:“对不住,今天爷累了,不开坛了,下回请早吧!”
大金牙陪笑道:“马爷,实在是打搅你的清修了,这不是有点急事嘛!你马爷的名声在外可都是响的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跑来这地方上请教您哪!”
大金牙说着就把刚才我们吃剩不少的一蓝水果放上了神坛的供桌,本来这水果是买来探望老胡和Shirley杨的,没想到人没有探着,最后还得拿来孝敬给供桌上的神。
马爷一听大金牙的一番客气话,说道:“好说,不过想必你也是知道规矩的,我这一退驹可是费了不少的气,我饭都还没吃呢,这茶也不好喝,最近我桑子总是不舒服,这要是帮了你们了,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要花我多少的钱治我这桑子哪!”
我暗骂道:“娘的,你他妈无非就是想多要钱,还虎哩吧叽的说个没完,道理都让你给说了。”
胖子正想开骂:“你小子就是欠……”
那“揍”字还没说出口,我便忙阻断他的话说道:“我这朋友说你马爷身体欠安,现在找你确实是难为了,可我们还真有急事找你,你看,是不是行个方便……”
马爷说:“方便是人给的,就看你们怎么做了,这个,意思我就不多说了,啊!”
大金牙随即就塞了两张十圆整的票子过去,那马爷也不客气,全把钱收了,就让我们候在一旁,他自己就坐稳了太师椅,一颗头颅晃得老厉害,接着就忽然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一张脸憋得发青,那脚底的木垫似乎都能让他踩穿了,如此夸张的动作着实给我们几个开了眼界。
第四章 梦神(下)
过了一阵之后,马爷一改往常,明明那胡须都没长多少,可他偏偏故作姿态的老用手在鄂下半空中有上至下的拨弄着,嘴里张口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言语。
胖子一看,有点发笑,小声在旁边对我们说:“看看看看,这他妈的算是那门子的玩意呀!我看他脑袋里果真进水了,以为这样就会哄骗的了咱们。”
我看了也不免想笑,这马爷的花招实在太多,我对他问道:“我说马爷,你这是干啥呢?”
马爷一听,一手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拍,冲我们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来者报上名来。”
Back to home |
File page
Subscribe |
Register |
Login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