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菩萨双手微微一拱,道:“兄台武功高强,佩服,佩服。”南海菩萨和北
海菩萨却是哼了一声,对地藏菩萨宁嗣二友善。地藏菩萨见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对胡
成武道:“胡总镖头,现在人已到齐,你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把。”
胡成武“嗯”了一声,把那神秘的蒙面高个男子如何托镖、自己如何接镖、沿途上
听到传闻、今早偷偷离开客栈、刘三阻拦以及被地藏菩萨救出和到土堡的经过都说
了。
这时,天黑下来,点起了火把。地藏菩萨对那妖妇道:“这是你活命的机会
把你所知的一切都说出来,让大家也好明白。”那妖妇定了定神,道:“是。各
位,都是我昧了良心,与人要害胡总镖头,要害大家。胡总镖头说的那个蒙面高个
男子,他是我们的头儿,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我一点也不知道,他要我和老
罗给他办事,老罗就是我身边这个人,不办的话就要杀了我们。他说,他要让全武
林的人为了藏宝图大打出手,他让我们在土堡中等着,只要过了今天,他的阴谋就
可成功,那时我们就能离开土堡,万一事情不顺利的话,一旦见到胡成武来交货
便要将他斩杀。孰料,就在昨天夜里,那高个男子不知被谁打伤,回来后就一直躲
在密室里养伤。地藏菩萨前辈一到,他自知不是对手,杀了他的亲信,就是这个脸
色青青的汉子,然后乘地藏菩萨前辈不备,从地道逃走,不知去向。我说的这些句
句是实,我确实不知高个男子是谁,你们再问的话,哪怕是把我杀了,我也不
失口。”
松三桥听后,指着老罗,怒问妖妇:“贱人,我问你,他是不是你的妍头?”
妖妇颤声道:“是一是的。”松三桥道:“你是不是把我说给你听的朱砂掌心法
告诉了他?”没等妖妇开口,老罗沉声道:“不要问了,马柏豪是我杀的卫我学了
朱砂掌,将他击杀,一来是为灭口,二是为了嫁祸于你。”马柏志飞窜出来,怒骂
道:“你这个狗东西,你好狠毒,我哥哥果然是听到了他不该听的事而惨遭毒
手。”老罗哈哈一笑,道:“那天我们正在客房里谈论藏宝图的事,你哥哥也不知
怎么就在窗外偷听,被我们发现后,以免他泄露出去,我便用朱砂掌将他杀了。姓
马的,老子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敢作敢当,你要报仇,现在就把我杀了,大不了
三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马护志怒吼一声,一掌拍出,将老罗震得口吐鲜血,接着一掌打在老罗的胸
口,老罗一声惨叫,倒地而亡。若论武功,两个马柏志也不是老罗的对手,只因老
罗武功已被地藏菩萨废掉,而他自己早已有了死的打算,所以一丝反抗也没有。马
柏志杀红了眼,待要把妖妇也一同击毙于掌下,地藏菩萨伸手一拉,将他拉开,笑
道:“慢来,慢来,我答应过她,不伤她性命,你小子要让我地藏菩萨失言不
成?”马柏志听了,这才恢复理智。那松三桥见老罗毙命,复杂的望了一眼妖妇
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如此一来,马柏志报了仇,众人也清楚了藏宝图一事的幕后真相,可惜的是那
蒙面高个男子没有被擒下,也就不知道他的来历,他依然是一个令人难解的谜。究
竟他是不是主脑?他背后还有人吗?他利用子虚乌有的藏宝图妄图使武林人士互相
厮杀,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一切的一切,只怕要等将来找到他之后才可知晓。
地藏菩萨眼见此事处理完毕,怪笑一声,道:“孔大侠,我能不能喝一坛好
酒?”孔海山笑道:“在前辈面前,晚辈怎敢称大侠。前辈要喝酒,晚辈自当去
拿。”亲自去拿了一坛酒,走上去递给地藏菩萨,忽然低声道:“你可是楚老
弟?”地藏菩萨道:“孔大侠,你认为我是谁我便是谁。”提起酒坛子,拍开封
泥,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干。众人见他酒量奇大,不禁吃惊。
地藏菩萨伸手一指妖妇,道:“各位,我地藏菩萨曾答应过她,不伤她性命
请各位给我一个面子,不要与她为难。”只听北海菩萨沙哑的声音道:“我北海菩
萨为什么要听你的?”地藏菩萨冷笑道:“为什么?”转身面向对方,一股犀利的
剑气自他身上传出,同一时间,北海菩萨身上发出了一股骇人的力量,只听“轰”
的一声巨响,北海菩萨身形一晃,退了一步。
南海菩萨看到此处,眼内暴射寒光,一掌隔空推向地藏菩萨,口中道:“尊驾
试试我南海菩萨这一掌如何?”地藏菩萨仰天一笑,亦是一掌推出,“轰”的一声
过后,南海菩萨身形一晃,也是退了一步。地藏菩萨转身面向东海菩萨道:“你
也要来吗?”东海菩萨笑道:“兄台的绝世武功,我已领教过了,不必麻烦。”地
藏菩萨怪笑一声,指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对孔海山道:“孔大侠,劳烦你把他们埋
了,下次见面,与你浮一大白。各位,我地藏菩萨去也。”话音一落,消失于原
地,转瞬去得远了。
正文 第七百零一章 牧场大战(1)
他,楚梦箫,坐在映日牧场里许外的一家酒馆里喝酒。望着那杆高高的,象征
着权势、贪婪、冷酷的旗帜,楚梦萧目中射出了冷冷的精芒,眼前不由浮现出了两
天前的事来。
那是一个明光明媚的早晨。白云飘飘,天空湛蓝,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传来
了马头琴的响声,沧桑的歌喉传达着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楚梦箫提着包袱,正从大
草原上走过。他在边关等了三天,不见要等人的来到,心中有些担心,便出了塞
外。
当他置身于无垠的蒙古大草原上时,心头涌起了无限的豪情。在这片土地上
生活着与他不一样的民族,可他三,点也不觉得陌生。因为在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有
一个女子,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蒙古族气魄,他早已熟悉不过了。
是啊,几年的崖底生活,他又怎么能够忘得掉呢?再说,崖底下的那些日子
他不是孤孤单单,他身边有真诚的朋友,既有女朋友,又有男朋友,既有年轻的朋
友,又有早已过了百岁的老朋友。最后,他还有了一“个”自称无所不知,料事如
神的“鸟”朋友。想起这些,他心中就感到温暖。若没有他们的陪伴,他恐怕渡不
过那段时日。
深沉,苍凉的马头琴声传到他耳中的时候,他似乎己纤能描绘出拉琴人的相
貌。他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价纤历过许多事,身上有着广博知识的长者,听到沧桑的
歌声后,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久,他看到了一骑从远方走来。让他非常失望的是,他的猜想错了。拉琴的
人不是什么长者,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蒙古人,他沧桑的声音与自己的年纪很不相
符合。蒙古人来近了。两人对望了一眼,蒙古人似乎一点也不惊奇,继续拉着他的
马头琴,唱着他的歌。
“兄一朋友。
楚梦箫本来想叫他兄台,但又怕他听不懂,所以叫了一声“朋友”,希望他能
听懂。马头琴声戛然而止,蒙古人坐在马上,望着他笑道:“你叫我吗?”一口汉
话,竟是十分流利。
楚梦箫微微一奇,暗道:“若不是他穿着蒙古服装,光听声音,谁都会认为他
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口中道:“对,是我叫你。朋友,请问尊姓大名?”蒙古
人笑道:“我叫额尔德木图,你是从南边来的吧。”楚梦箫道:“是的,木图兄
你的汉话说得真好。”额尔德木图笑道:“我从小便流浪四方,见到过不少汉人
也与他们住在一起过,所以,我能说一口不错的汉话。你是想问路吗?”
楚梦箫点点头,道:“木图兄猜得真准,我确实想问路。”额尔德木图道:
你问吧,只要是我们蒙古人的地方,没有我不知道的。”楚梦箫道:“我想问瓦刺
都城怎么走,离此还有多少天的路程?”额尔德木图面色一变,道:“你要去瓦
刺?”楚梦箫察言观色,不知他为何吃惊,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额尔德木
图道:“瓦刺发生了内乱,死了好多人,你到瓦刺去,当心被抓去当做**细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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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箫失声道:“内乱?是怎么回事?”额尔德木图道:“具体情形我也不太
清楚,反正那边正在打仗,如果你硬要去的话,我就告诉你怎么走。不过,路程很
远,骑马的话,都要走差不多一个月。”把瓦刺都城的所在告诉楚梦箫,又给他讲
解了怎么走,详详细细,十分到位。
楚梦箫笑道:“木图兄,你不怕我是**细吗?”额尔德木图哈哈一笑,道:
“我在这土地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见过许许多多的人,难道还看不出什么人是坏
人,什么人是好人吗?别看我只比你大几岁,但我经历的事只怕比你多出十几
倍。”楚梦箫道:“可惜此地没有酒店,不然的话,我一定要请你喝酒。”额尔德
木图道:“你要喝酒的话,前方就有。
楚梦箫喜道:“那好,木图兄若不弃,我们就一同前去喝他一两杯。“额尔德
木图摇摇头,道:“我从来不喝强盗的酒。”楚梦箫一怔,道:“木图兄,你怎么
骂起我来了?”额尔德木图道‘盈击我不是骂你,我是骂开酒店的人。”楚梦箫道:
“开酒店的是强盗?”额尔德木图道话,他们不是强盗的话,也就不会发财,也就
不会有那么一座巨大的马场。”楚梦箫道:“木图兄,能否说明白些?”
额尔德木图道:“你想知道的话,过去看看就明白了。好啦,我要走了,你保
重。”拉起马头琴,唱起古老而又沧桑的蒙古歌,又开始了他的征程。楚梦箫望着
他远去,心想:“这位蒙古朋友当真是个奇人,他虽然不懂武功,年纪也不大,但
见识广,心中藏着丰富的阅历,一生都在游荡。
直到额尔德木图的身影连同坐骑一起消失在大草原的边际,他才向额尔德木图
来时的方向走去。他是第一次到蒙古大草原,想领略这塞北的风光,因此,一路上
并不曾施展轻功。不过,以他的脚力,便是走上几天几夜,也不会觉得累。
当他翻过一座山头,便远远望见了星星点点的蒙古包,那是蒙古牧民们的家。
他们走到哪,就会在哪安家,蒙古包早己成了他们一生中最热爱的什物。令人奇怪
的是,他没有看到一个牧马人,每一个蒙古包都异常安静,仿佛都是空的。
“奇怪,听周风说,他们蒙古人最喜欢热闹,凡是有他们蒙古人在的地方,就
会有歌赓和舞蹈,就会有来往奔驰的骏马,这里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楚梦箫嘴
上嘀咕着,朝蒙古包走去……
蓦地,只听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十几个劲装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奔驰在大
草原上。不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了蒙古包外,挨家挨户的叫嚷着,也不知道在鬼
叫些什么。楚梦箫瞧得稀奇,便立住了脚步。
当一个劲装大汉骑着马儿来到离他最近的蒙古包外时,蒙古包内传出孩子的哭
叫声,那劲装汉子怒骂道:“王八蛋,磨磨蹭蹭的,是什么意思?不卖的话,赶紧
把钱给大爷退回来,不要耽搁大爷们办事。
一个中年蒙古牧民牵着一匹小黑马,眼中含着泪水,走出了蒙古包。突地,一
个孩子从蒙古包中跑出,紧紧地抱着小黑马不放,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撕心裂肺
的道:“我的马,我的马,阿爸,我们不卖了,求求你,我们不卖了。”一个中年
蒙古妇人从蒙古包中追出,要把孩子抱走,那孩子却拼命的抱着小黑马,死活也不
肯放。
中年蒙古牧民叹了一声,颤声道:“阿木尔,不是阿爸狠心,实在是家里一
哎,你以为阿爸想卖掉它吗?它是我们最后唯一的一匹了,从今以后,我们家就成
了没有马的牧民。”那孩子哭得死去活来,大叫道:“我不卖,就不卖,它是我养
大的,你们没有权力卖掉它。
那对中年蒙古夫妇怔了一怔,互相望了一眼。中年蒙古妇人哑咽着道:“好
不卖就不卖,我们把钱退了便是,别哭了,阿爸阿妈答应你,以后你的小黑马不会
再被卖了。”话罢,从腰带从摸出几两银子,要交给劲装大汉。
那劲装大汉面色一沉,马鞭指着对方,道:“想不卖就不卖吗?这算什么规
矩。不行,不卖的话,就算你们违约,要赔偿。”中年蒙古妇人急得眼泪在眼眶边
打转,道:“你行行好,我们家中确实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能赔偿的话,我们就用
不着卖它了。”劲装大汉怒道:“好啊,你把大爷当做了菩萨?哼,从今天到现
在,一共是八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百五十文,八个时辰一千二百文,我跟你打个
折,也就一两银子而已。你赔我一两银子,我就走。
中年蒙古夫妇听了,目瞪口呆。劲装大汉笑道:“怎么?没有?没有的话,那
可对不起,这匹马大爷可要牵走了。”跳下马来,便要去牵马。那孩子张嘴往他左
手臂咬去,劲装大汉想不到他会这般大胆,顿时被咬下一块肉来,显见孩子对他恨
到了极点。
劲装大汉“啊”的一声痛叫,右手马鞭朝孩子头上恶狠狠地打去,骂道:“小
杂种,你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卫”眼看马鞭就要落在孩子头上,忽见劲装大汉“
哎哟”一声,一双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砰砰砰”,给孩子磕了三个响头,吓得
那对中年蒙古夫妇全身颤抖,只道遇上了什么古怪。
那孩子满腔怒火,哪里管得了许多,朝跪地的劲装大汉缘头没脸的打去。劲装
大汉浑身动弹不得,只有任他怒打,脸上早被他抓得血痕累累,痛苦不堪。
正文 第七百零二章 牧场大战(2)
汉被打,其他大汉业已发觉,顿时向这里涌了上来,口中骂道:“不知
死活的小娃娃,你竟敢打我们映日牧场的人,我看你全家是不想活了。”中年蒙古
夫妇又是害怕又是惊奇,自己的孩子有多少斤两,他们还不知道吗?怎么会把一个
粗壮的汉子打得“跪地求饶”?
蒙古族自来有信仰萨满教的习俗,两夫妇只道是神灵庇佑,不由虔诚地跪了下
来,俯下身子,向上天祈祷,乞求上天把这些野蛮的汉子一一打趴下,逐出这片干
净的草原。
忽听“哎呀”“哎呀”“哎呀”一,十几个涌来的汉子全都倒在了地上,半
天爬不起啦。这下,两夫妇当真以为是神灵降临,口中低低的吟唱着什么。其他蒙
古包的牧民们见了,也都跪下伏身,嘴里低吟。顿时,场上一派肃穆。
十几个大汉的突然倒地,当然不是神灵降临,有楚梦箫在的话,又焉能让这些
霸道的人欺负良善之辈?只见他走了上去,将打得累了的孩子拉起,道:“这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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