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堇西似乎没有听到姚盛的话,只是将良辰抱的更紧;
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淡淡的馨香,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人醉心。
良辰难得对他的举动不反抗,这一瞬的缱绻,他分外享受。
宠溺的在她耳边呢喃:“乖,一会不见,想我了……”
害羞的小家伙
良辰难得对他的举动不反抗,这一瞬的缱绻,他分外享受。
宠溺的在她耳边呢喃:“乖,一会不见,想我了……”
良辰咬唇不语,耳根漫上一层热意,低头抵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呵……这也能把你羞成这样,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
姚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两人在他面前,旁若无人的亲昵,完全将他当作空气一样忽略,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嘴角一阵抽搐,双手握拳,眼中带着几分怨毒。
“四少对这位小姐可真的好,不知小姐能否赏光,改日吃顿便饭……”
庄堇西也不看他,下颌抵着良辰的发髻,摩挲着,浅笑着道:
“亲爱的,姚公子说请你吃饭呢,你想不想去?”
良辰依然低头不语,右手不自觉揪紧庄堇西胸前的纽扣。
庄堇西心情大好,终于肯抬头看了一眼姚盛,
“我家小朋友害羞,姚公子可别吓到她,不然晚上回去,我又要哄好一阵子”
良辰一听身子猛然僵硬,他这话……
“是吗?看来四少的这个小朋友脾气挺大呀,连四少都要好生哄着。”
“是啊,脾气大着呢,谁要惹了她,她一生气,我就得想办法把惹他的人好好收拾一顿,不然她就不依我……”
庄堇西的一双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怀中的人;
声音温柔的让人酥软,脸上淡淡的笑容能秒杀任何一个女人。
若是让那些与他相熟的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吓的能从地球跑到火星。
花心,无情,冷血,对女人不屑的庄四少难不成被光屁股的丘比特附体了?
可这话姚盛听了却背脊上一阵凉意,庄堇西这是在警告他,他的女人谁也不能碰,否则他不会轻饶。
谢谢
可这话姚盛听了却背脊上一阵凉意,庄堇西这是在警告他,他的女人谁也不能碰,否则他不会轻饶。
他清清嗓子,有些惧意的道:
“我还有事,不能陪三少说话了,实在抱歉,改天我一定好生向四少和这位小姐赔罪!还望四少能赏脸……”
“姚公子好走,不送,我家良辰若是想去,我当然陪着去……”
当然就算她想去,他也不会让去的;
……
听到走远的脚步声,良辰急忙从庄堇西的怀中跳出来,
“谢谢你……”
庄堇西挑眉,看着良辰急于逃脱的表情,原本的好心情尽数散去。
他靠近良辰将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眼睛里滑过一抹阴郁。
“谢我?为何要谢我,我说的难道有错吗,你不是我的女人?”
良辰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庄堇西给她带来的压迫感让她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能盯着他的下颌,小声说,“你明明知道的,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是什么,只是一夜情吗?别忘了,你答应的,你今晚是我的”
“我……没忘,我们……回去吧,校长他们一定等急了。”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手法。
“不用了,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
“你吗没有听错,他们走了,所以说,你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
……
良辰不记得是怎么被带出饭店的,她只知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微微有些暗色;
滚滚热浪袭来,空气里带着一股子让人难受的潮湿,黏在皮肤上让人压抑的厉害。
庄堇西粗鲁的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上,赶走司机,自己关上车门,发动引擎。
不见的时候想念
庄堇西粗鲁的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上,赶走司机,自己关上车门,发动引擎。
性能优越的迈巴赫像子弹一样,飞速驶向未知的远方。
还在饭店内的校长一行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
大抵是知道,这是一去不回头了;
坐在校长一旁副校长问:“校长今天庄先生是不是对良辰有点意思?”
“这个,我怎么知道。。。既然庄先生不回来,那咱们也别拘谨了,大家该吃吃。。。”
校长敷衍的,转移过话题;
他当然知道,庄堇西对良辰感兴趣;
今天这一切都是庄堇西让他安排的;
若不是一个苏良辰,怎么可能请动S.G的首席,怎么可能筹到建图书馆的款子;
他又怎么可能凭空在南山那种高档住宅区,多了一套价值四百万的别墅;
虽然今天这是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苏良辰;
可是。。。能跟了庄堇西那样的金主,也算是她的福气;
。。。。。。。。。。。。。
庄堇西将车开的飞快,薄薄的暮色中路两旁高大的建筑急速向后飞驰。
他不把私家车当车开,而是将大马路当成了F1方程式的塞道。
良辰本就有一些中暑,又加上方才她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在这样的疯狂的速度中,濒临崩溃,
她她伸手抓住他的袖口:“太快了……慢点好吗?”
庄堇西扭头笑得艳丽妖冶,没有任何余地便拒绝,说的斩钉截铁。
“不……我已经等不急了。”
他为他已经耗费了许多天,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从心底里渴望得到一个女人;
不见的时候想念,见了面如饥似渴。
良辰蜷缩成一团,她已经分不清是害怕他开的太快,还是害怕即将到来的夜晚。
孽情(01)
良辰蜷缩成一团,她已经分不清是害怕他开的太快还是害怕即将到来的夜晚。
融进夜色中的迈巴赫行进本市最高档别墅区;
门卫看到熟悉的车牌,以飞快的速度按下了电子按钮。
熄火停车,甚至没有开车门他直接跳了下去;
弯腰抱起缩成一团的良辰,俯身便印上她颤抖的红唇,这个女人纵使不言不语,也在无声的诱惑他。
良辰惊得连忙偏过头,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
这时外面虽然天色已经黑了,可是依然会有人路过:
“别。。。。别在外面。。。有人。。。”良辰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庄堇西笑的低沉,显然对她的反映很开心,在她的锁骨上轻咬一口;
“害羞的小东西。”
抱着良辰向前走去。
一手还要搂着她,单手掏出钥匙,打开门。
良辰来不及迟疑,便被他猛地拽了进去,一头撞进他怀里;
头有点晕晕,尚未看清眼前一切,接着便是他席卷而来的狂热的吻;
身后低着坚硬的门板,丝丝凉意穿过薄薄的一层渗透进皮肤里,
身前是他火热的身子和密密的吻,屈辱的泪水沿着脸颊低落到庄堇西的额头上。
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他恶狠狠的说:
“不要想反抗,你最好老实,否则别怪我让你受罪,不要给小爷摆出一副被强qiang暴的摸样。”
良辰闭上眼绝望的承受随即而来的折磨。
旗袍上精致的盘扣解开有些难,庄堇西烦躁,最后大手直接将裙子撕烂;
绸子柔韧的布料在娇弱的皮肤上勒一道怵目的红痕,他却没看见一样,死命的噬咬她的肌肤。
良辰的肌肤馥郁芬芳,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水果味沐浴乳的味道……
孽情(02)
良辰的肌肤馥郁芬芳,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水果味沐浴乳的味道,
她身子柔软甜美,她的柔美到夺人呼吸;
她的双眼魅惑住他所有的意志,这个女人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是他的;
你瞧她在他的怀中如此契合。
庄堇西一点也不温柔,再房事上,他从来是个只顾自己感受的男人;
以往的床伴,多是熟女,没什么羞耻感;
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快感,没一个像良辰这样青涩,鲜嫩。。。却也可口。
他自小被人捧在手心,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视;
是一个被女人宠坏的男人,他不懂得什么是感情,也不屑。
只是一昧认为自己看上的东西,只能是自己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霸道粗鲁,不管不顾,庄堇西吻的很重,像是在撕咬;
唇舌经过的地方一片火辣,白皙的肌肤上,他流连过的地方,皆是红点斑斑。
良辰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他却似是受了撩拨,下口更重;
终于忍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良辰开了口,声音颤糯,似不甘,似哀求,似怨念……
“疼……轻一点,真的很疼。”
庄堇西并没有因为她一句话就变的温柔,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没有任何预警,他狠狠撞进去;
良辰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惨烈的叫出声来;
耳边还飘荡着庄堇西残忍的话;
“就是让你疼,疼了你才能记住,谁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没错,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理所应当她就该是他的。
这个念头,这个想法,第一夜醒来的时候,便在庄堇西心中深深种下,扎了根;
良辰疼,浑身都疼,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了一样;
……
……………………
孽情(03)
良辰疼,浑身都疼,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了一样;
第一次她喝醉了,感觉病不强烈。这一次是如此清楚。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言情小说中写的欲仙欲死,她当时只想:为什么我没有真的死了。
昏迷前,良辰目光涣散的看着白白的房顶。;
她想,是不是这只是一场噩梦,等梦醒了,她还是那个坐在教室里安静上课的乖学生,。
这一夜,良辰像是水里火里,不停的被折磨着,直到眼皮阖上完全陷入黑暗;
最后庄堇西覆在良辰身上,吻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喃喃:“以后,做我的女人吧。”
身下的人眉头紧蹙,双目紧闭,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他也不需要别人的答复;
庄堇西不懂的爱,也懒得去懂,他一直认为爱情这东西虚假的很。
但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暂时感兴趣的;
或许不久之后他会对待以前的女人一样将她换了;
但是只要他庄四少还对她有感觉,还没有厌恶之前,她就只能是他的,他想要她就得给。
是,他想要,她就得给,只因为他是庄堇西,没有人能够反抗她……
……
再醒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夏日的阳光太过刺眼;
纵使拉着窗帘也能刺的人眼睛发痛,良辰睁开疲惫的双眼,强烈的阳光,让她受不了,欲伸出右手去挡。
可身子一动连带着全身都在痛,尤其是下体,酸疼的让她呻吟出声。
外面烈日当空,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掀起巨大的窗帘,像鼓鼓的风帆。
身边那个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早已不知何时离去,良辰冷笑出声。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良辰下床,找衣服,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成了破布,哪里还能穿上;
孽情(04)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良辰下床,找衣服,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成了破布,哪里还能穿上;
心底有个地方堵的厉害,这么多年即使所有难熬的日子加在一起,也没有像昨天那么艰难;
抓着被扯烂的衣服,良辰瘫倒在地上,放声恸哭,委屈,不甘,愤恨,怨念……
这衣服也就她一样,被撕碎,被玷污,却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扬起手努力抹去脸上湿漉漉的泪痕,良辰咬牙从地上坐起来,每走一步都疼的浑身冒冷汗。
欧式仿古的沙发上放着一套女装,衣服衣服还带着标签,显然是庄堇西让人准备的。
衣服旁旁边放着一张支票,上面的那个数字,让良辰气的浑身颤抖。
他当她是什么,出来卖的妓女?
凭什么这么侮辱她,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这么糟蹋人!
良辰不知庄堇西特意早起,赶在她醒来之前离开。
从来只有他庄少一脚踢开女人份,还不曾被女人丢下不管;
上次她一个人离开,一直让他心中有个小疙瘩。
所以他要报复,要侮辱,要讨回来。
努力呼吸,不让眼泪调出来,良辰私下衣服上的标签,穿在身上。
是,衣服她要穿,因为她没得选择,不穿这件衣服,她就不能从这里走出去
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找到,昨夜丢在滴上的钱包,将身上的几百块钱全都拿出来。
找到纸笔,笔尖刺破白纸,带着一腔愤恨,写下一行字!
留在那张支票一旁。
带着一身屈辱的痕迹,转身走出庄堇西的别墅。
碰一声闷响,门关上。
刺眼的阳光,让良辰的眼睛猛然一阵刺痛,她反射性用手挡住。
不过一夜,她竟觉得似乎是过了一世那么久。
……
他庄堇西也有搞不定的女人
不过一夜,她竟觉得似乎是过了一世那么久。
……
楚江南驱车赶到庄堇西的楼下,刚巧看到良辰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
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有能耐进入庄堇西的这个窝点。
难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楚江南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忙推开车门,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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