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说什么也不能输给曾雅柔;
九点多一点还不到十分,良辰就已经站在了庄堇西的病房外;
她本想直接推门进去,可是却不期然听见那道熟悉欠扁的女音;
摸着门把的手僵直在那里;
……
“我爹地说了,只要你答应这门婚事,以后曾氏的所有资产都是你的……
而且结婚之后,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生活,你想要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
“怎么样,难道这个条件还不能让你动心,大名鼎鼎的庄家四少爷,
心狠手辣,冷血无情,难道真的对一个女人动心了?”
………………
我是他的未婚妻(15)
“怎么样,难道这个条件还不能让你动心,大名鼎鼎的庄家四少爷,心狠手辣,冷血无情,难道真的对一个女人动心了?”
“哼,你们家的老头子到是很会算计,你会这么大方?”
良辰的心骤然跌倒谷底;
那日日对她撒娇的声音,那日日说:看不见良辰,我就会很难过的声音;
如今冷的比零度的冰还要刺骨;
“那是自然,爹地说,嫁给闭门这样的男人做妻子,必须要有容忍之心,
否则你外面那么多女人,我要是一个个都计较,还不不被累死……”
“这点,你倒是想的明白。”
“哎呀,你别乱摸啦,一会你的那个良辰就要来了,要是被她看见,她会杀了你的……”
“她……不会,也不敢!你不是让她十点钟来,早着呢!”
“呵呵,昨天她还问我谁告诉的我她的电话号码,若是她知道就是她最亲最爱的四少说的,
你说她会不会伤心难过的干脆投河自尽算了!”
“其实我知道,你对那个苏良辰,应该也没多少喜欢吧,
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新鲜而已,既然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我又何必忌讳?”
“反正不管你在外面的女人有多少个,但是能进庄家,
能够成为庄太太的女人只有我一个,这就够了……”
……
良辰的身子摇摇欲坠,怪不得让她十点钟来;
原来是这样……
能进庄家的女人,只有一个曾雅柔;
而她和外面那个掖着藏着永远见不得光的所有女人多一样;
庄堇西,这就是你让我回来后,给我的答案,
看着我被耍的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是不是?
苏良辰你真是全世界最笨的傻瓜,他随便一点点苦肉计……
我是他的未婚妻(16)
看着我被耍的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是不是?
苏良辰你真是全世界最笨的傻瓜,他随便一点点苦肉计……
随便对你说两句软话,就能让你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还真是活该;
庄堇西从今天起,再也不要见到他,再也不要听见他说一句话……
良辰转身离开;
她刚跑吓楼梯,病房的门边打开;
曾雅柔那天真无辜的娃娃脸,微微撅着红唇,带着可爱的笑意看着良辰消失的方向;
回过头看一眼躺在病床上,完全陷入昏迷中的人,冷笑一声;
看,只要她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到了;
良辰,跑到楼下,扶着医院提供给病人休息的路边长椅,慢慢坐下;
摸着干涩的眼眶,她自嘲一笑,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没有哭;
看来,真的没泪了;
被他伤了那么多次,习惯了!
良辰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眼前忽然一暗,她慢慢抬起头;
“良辰姐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良辰看着她,面无表情……
她已经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心计深沉到,让人不寒而栗的女人;
曾雅柔看着看良辰娇羞一笑;
歪着头天真的说:
“你……看你这样子,你,是从楼上下来的,那想必是都听到了,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
良辰冷冷一笑:“曾小姐可真的大方啊,丈夫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共享;”
曾雅柔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不会阻止堇西哥哥和你交往的,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自小受到的教育和你们不同,
当然不能鼠目寸光,做那种自毁前程的事……”
“但是,你也要有甚为情妇的自觉,不要想着有一日坐上正室的位子。”
我是他的未婚妻(17)
“但是,你也要有甚为情妇的自觉,不要想着有一日坐上正室的位子。”
他们这种出身?
哼……是在变相的讽刺她出身贫贱,目光短浅;
“曾小姐可真是高贵大方的让人肃然起敬,谁若是娶到了你,
可真是三生有幸,男人外面玩的再厉害,家里始终有一个守着,
只是苦了曾小姐,嫁了人和没有嫁一样……”
良辰面不改色,反驳回去;
说她出身贫贱,说她鼠目寸光;
她倒要看看她一个嫁了人人,等于收活寡的,有什么在她面前拽的……
曾雅柔的脸色青了一片;
“你……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想嫉妒就嫉妒去吧;”
“对于那种吃不到葡萄只能说葡萄酸的人,我向来很大度!”
良辰娇柔一笑,分外动人;
“曾小姐说错了,吃不到葡萄是那些守在家的闺中怨妇,
连丈夫人影都看不到,你说她们吃什么?”
哼,真当她是任人拿捏,不会反抗的泥人啊;
曾雅柔的脸色更青了三分,修剪的异常好看的手指,指着良辰不停抖动;
“哟,曾小姐好端端的抖什么,这样好的天气,应该不会感冒,莫不是你中风了,那可就不妙了!”
曾雅柔愤恨的收回手;
“哼……没想到你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人,不过,我还是奉劝你,
那个位子不属于你,你没资格,也没那份福气,我是他的未婚妻,
这是早就已经定下的事,谁也不能更改。”
良辰缓缓站起来,和曾雅柔目光平齐;
“多谢曾小姐提醒,那种嫁了人等于守活寡的事,我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做那种苦力,
倒是曾小姐心性好,耐得住寂寞,我可真的佩服的很啊!”
……
我是他的未婚妻(18)
“多谢曾小姐提醒,那种嫁了人等于守活寡的事,我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做那种苦力,
倒是曾小姐心性好,耐得住寂寞,我可真的佩服的很啊!”
“听说,夫妻生活不美满,女人会老的很快……曾小姐可要注意了,
小心还没到中年,已经长了满脸皱纹,不过听说你们那些上流社会,
会玩什么互相交换妻子的游戏是吧,这个你倒是可以参与!”
曾雅柔的脸已经由青泛紫,由紫泛黑,面目可憎,五官狰狞……
双手握成拳,只差扬起手狠狠挥下去;
相比之,良辰却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分外甜美可人;
还当她是以前那个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苏良辰吗?
还以为,她是那个没长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苏良辰吗?
曾雅柔看着良辰甜美的笑脸,咬牙切齿,胸口的怒火烧的她理智全无;
扬起书朝良辰的脸扇下去;
良辰却在她的手落下之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力气大的似乎要捏碎她的腕骨一样;
“曾小姐难道你们这些贵族小姐从小没有人教育你们,不要随便对别人动手动脚,
否则,报应会落到你们自己身上!”
曾雅柔怨毒的瞪着良辰,不知死活的说;
“苏良辰你给我放开,我打你是你活该,像你这种女人,
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打你,是看得起起你,你应该感恩戴德……”
“啪啪”两声,清脆利落的在曾雅柔脸上响起;
曾雅柔另一只手捂着脸,忘记了痛呼,
良辰挑唇,浅浅一笑:“现在我就是在看的起你,不用感谢我!”
“这两巴掌是还你,那天侮辱我……”
说完后,啪啪……又是两声,快到让曾雅柔根本来不及躲避;
我是他的未婚妻(19)
说完后,啪啪……又是两声,快到让曾雅柔根本来不及躲避;
良辰捏住曾雅柔的下巴,唇角含笑,眉梢轻挑;
素来温柔娇媚的脸上,端是有了一股飒飒英姿;
“这两巴掌,是感谢曾小姐,浪费了您这么多时间,来跟我说教,我很有感触……”
曾雅柔两颊火辣辣的疼着,下颌又被良辰捏着说话卷着舌头不大利索;
“苏良辰……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让爹地杀了你!”
她自小娇生惯养,身娇肉贵,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从来都是她扬手打别人的耳光,哪里被人这样打过;
包养的极好的脸,红肿的厉害;
良辰看着她笑的极为嘲讽;
“没错,我就是打了怎么样?信不信我再打你两下,打你是看得起你,这可是你说的!”
“让你老子来啊,我连他一起打!把他打成跟你一样的猪头!”
“你……你你……”
曾雅柔身子不停颤抖,“你”了半天,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气势其实也就是那回事;
心计重,为人阴险狡猾恶毒,可是不代表胆子就大;
只要你够凶恶,只要你眼神够锋利,一切便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便可以压倒性的占据上风;
良辰嫌恶的将她甩开,曾雅柔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我告诉你曾雅柔,少来招惹我,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否则下一次,我就不是打你脸那么简单了;”
和谢瑶在一起这么久,如果不和她学会说两句唬人的狠话,怎么能对得起谢瑶孜孜不倦的教诲;
“你和庄堇西的那点破事,不要牵扯到我,从今天起,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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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去更罢宫娘娘的番外了,这章更晚鸟~~
我是他的未婚妻(20)
“你和庄堇西的那点破事,不要牵扯到我,从今天起,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良辰拿起长椅上的包,抬脚离开;
曾雅柔捂着被打肿的脸,想报仇却又不敢;
只能愤恨的说:
“庄家的和曾家是世交,关系错综复杂,只有我们联姻,
堇西哥哥才能在事业上更进一步,这个你帮不了他,
所以你不要想着他会娶你,不要痴心妄想,有朝一日飞上枝头
就算是堇西哥哥会同意,庄家的人也不会同意!
他永远都不会娶一个身份卑微,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女人!”
“下个礼拜,我和堇西哥哥会举行订婚典礼,到时候,希望你能参加;”
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曾雅柔偏偏却能说的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当说谎成了习惯,所有的话都不在是谎话;
良辰咬牙,脚步没有停下,没有回头,背脊直挺挺的丝毫没有一点点的软弱;
是,她知道,即使今天不是曾雅柔;
明天也会有张雅柔,赵雅柔,随便哪一个背景出众的千金小姐都可以‘
但是偏偏就不会是她苏良辰;
她是什么身份,妈妈从小便丢下她和爸爸跟人跑了;
从小到大,受尽白眼,受尽屈辱……
从来都是站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和她隔着的不是十万白千里的距离,而是整整一个遥远的世界;
庄堇西永远不会选择她,永远也不会;
良辰的步子,越走越远,越走越快……
曾雅柔摸着红肿的脸气的跺脚;
苏良辰,苏良辰……
今日的掌掴之辱,他日,她一定要讨回来;
不过,把她赶走,庄堇西就是她的囊中物,她不相信会有男人在床上对她不动心;
我是他的未婚妻(21)
不过,把她赶走,庄堇西就是她的囊中物,她不相信会有男人在床上对她不动心;
但是,曾雅柔也了解庄堇西的脾气,将他迷倒,是对他能力的挑战,
所以他醒来之后一定会非常生气;
必须得先让他消消气,过五六天再出现会更合适;
……………………………………
庄堇西醒来之后,头疼欲裂,简直比一夜宿醉之后更疼;
但是他却清晰的记得,今早上等着良辰来接他出院,便让原本守在外面的保膘都退下了;
房门响起的时候,他以为是良辰,高兴的转过身,却看见曾雅柔走了进来;
他正要发火,曾雅柔却突然从扬起手,一片白雾扑面而来,无色无味,那让他三秒钟之内完全丧失了知觉;
那是一种快速让人陷入昏迷的迷药,即使是意志力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抵抗;
庄堇西愤恨的捶了一下桩头,该死的,竟然在阴沟里翻船;
让曾雅柔那个贱人摆了一道,真他妈是人生的奇耻大辱;
这一刹那若是不将曾家弄垮,他就庄堇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在那之前,他必须弄清楚,在这断时间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曾雅柔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个女人工于心计,狡猾阴险,她到底要做什么?总之绝对没好事;
还有?
最重要的是,良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庄堇西谎了,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给良辰打电话,一开始没有人接通,后来直接关机;
庄堇西急的在病房内来回走动;
一定是曾雅柔在中间做了手脚,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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