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堇西双手撑在良辰头部两侧,抬起头,咬牙看着她,“工作?难道我养不起……”
“你又不会养我一辈子,我早晚还是要养活我自……”
不过是一场交易
“你又不会养我一辈子,我早晚还是要养活我自……”
良辰一急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等到他发现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庄堇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右手用力捏住良辰的下颚;
“苏良辰,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听话”这两个字是怎么写?”
良辰疼得厉害,额头上除了一层冷汗,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我和你的关系早晚会结束,你说过等到你腻了,就会让我走……”
“到时候,我还是要依靠我自己…
“你会结婚,我也会嫁人……我……”
“唔……”
庄堇西封住她的唇,像是要吃人一样,随时有可能将她吞下;
听到嫁人那两字,他十分不爽,特别不爽;
该死的,明明夜夜躺在他身下却想着嫁给别人,不可能,想都不能像;
嫁人?他不准;
离开?想都别想。
就算有一天他腻了,她也不能嫁给别人,不能躺在别人的男人床上;
只要一想到良辰有一天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动情;
他就想将她吞进肚子里,不让她出去见任何人,关她一辈子;
庄堇西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良辰身上的睡衣被撕烂;
白皙的胴体在初晨的阳光中,分外美丽诱人;
庄堇西一点也温柔,啃咬过的地方,红的能滴出血来;
下体撕裂的疼痛袭来,良辰颤抖着惨叫出声。
她像是在水火里煎熬,火辣辣的疼,出了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庄堇西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吃了一样,凶狠,蛮横;
为什么要生气,她说的明明都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无休止的折磨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脆弱的,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信赖你;
即使抱得再紧,中间也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了、
庄堇西看着出神的良辰,猛然在她胸口咬了一下;
尖利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啊……庄堇西……好疼……你别这样,真是好疼……”
庄堇西覆在良辰身上,蛮横的索取,不管身下的人疼得惨白了一张脸;
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对了,我早晚会看腻了你,
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期限到底是多少,或许真的是一辈子也说不定……”
“你在我手上捏着,永远别想翻天……”
“最好不要动嫁人的心思。”
良辰疼的浑身痉挛,根本就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疼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火辣辣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好像永无止境一样;
昏厥前,她已经疼的喊哑了嗓子,脸上的泪水湿透了头下是枕头;
……
待到庄堇西完全发泄过胸口的怒火后,翻身下床;
却看到床单上刺眼的猩红,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方才是他失了理智,下手却是太重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良辰,惨白的小脸,身上密布的咬痕,映着还完好的皮肤,十分骇人;
庄堇西脸上划过一丝懊恼,怜惜,愧疚,不知所措……
这些竟然都是他做出来的,他竟然把她给强暴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竟然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折磨她;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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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十四更鸟~~~洗澡去,大家晚安撒~~~
【(#‵′)凸,无视找茬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放好温水后,将良辰放进浴缸,而他就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他很想知道,这个苏良辰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如此失控;
可是看来看去,他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她比起以前的女人,算不得美,也没有他们听话,更不会讨好她;
性子虽然软弱,却拗的很;
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肯让你知道;
以前的所有女人,他都可以轻易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无非就是珠宝首饰,名牌衣服,信用卡!
可苏良辰却不一样,给她买的名牌时装她从来没有穿过;
从纪梵希订的珠宝,她也从来没有戴过;
给她的银行卡里的钱,也不见她有动;
这些没有一样能让她开心一笑;
她甚至宁愿看晚上灯光下的飞蛾都不愿看梳妆台上金光闪闪的首饰;
有时候庄堇西觉得苏良辰这个女人像个迷一样;
明明谜面简单的很,却让他怎么也擦不到谜底到底是什么;
庄堇西的手沿着良辰饱满圆润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滑;
滑过小巧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微肿潋滟的红唇上;
她的皮肤很细,很滑,摸着似乎能让人上瘾一样;
“苏良辰,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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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堇西趁着良辰昏迷的时候,开车去找墨豫,索要治疗下体撕裂的药膏。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也是第一次觉得会不好意思;
墨豫一边拿药,一边鄙视的看着他;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她需要一点教训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最后一幅交友不慎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鄙视道:
可是在庄堇西那杀人的眼神下,墨豫说道一半硬生生该了口:
“做……过激的运动,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么水灵的小姑娘可是很容易受伤的,你怎么就不怜惜着点……”
庄堇西扯下一片墨豫精心养的茶花叶子,在他肉疼的表情中慢慢揉碎;
“她需要一点教训,否则不会学乖!”
墨豫愣了一下,摇头:“你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该,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准倒霉!”
庄堇西不屑一笑:“结婚?你说什么笑话!”
墨豫将药塞到他手里,很正经的问,“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那姑娘?”
“喜欢?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庄堇西反问!
喜欢是什么,什么是喜欢?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也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喜欢;
他的世界从来只有不停的掠夺,不停的让自己变得强大;
墨豫怔忪,拍拍自己的额头。
“这个我倒是忘了,你四少爷的人生字典中压根就不会有这两个字?”
“是吗?”
“不过我看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是不一般啊!我还真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动那么大肝火!”
“你要是真喜欢,我劝你趁早改改脾气,总这样独断专横,早晚会把人越逼越远!”
“当然,要是不喜欢,赶紧放了人家,那能拆我看了不是你以前玩的那种女人,
还是趁早放人家自由!女人的青春耗不起……”
墨豫一边说一遍细细观察庄堇西的表情;
“放了她?让她和别的男人去结婚?”
庄堇西握着药瓶的手一点点收紧,眼中冷的让墨豫有些颤颤;
我有说不喜欢吗?
庄堇西握着药瓶的手一点点收紧,眼中冷的让墨豫有些颤颤;
他揉揉鼻子,“当然,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还不就是找一个可靠的男人结婚,生孩子……这可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这一次墨豫看的清楚,说到“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庄堇西的瞳孔猛然收紧;
这小子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庄堇西冷笑一声:
“别的女人,我不管,可苏良辰要和别的野男人结婚,想都别想!”
墨豫的嘴角抽了两抽,野男人?
大哥,貌似你才是吧!
你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哪一个啊!
“喂……你这也太强盗了,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放手!何必要折磨人家”
“我有说不喜欢吗?”
庄堇西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说;
“啊?你会喜欢?”会吗?会吗?怎么看都是不会!
庄堇西丢下两个硬邦邦的字:“不会!”
说完后,一脚踢倒墨豫经常做了木头椅子,转身十分大爷的样子,出了诊所;
墨豫咧着嘴角扶起凳子,自言自语:
“不喜欢?真的不喜欢?骗鬼呢……呃,应该是骗他自己呢!”
“真是的,自欺欺人不好啊,早晚害人害己……真心哪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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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庄堇西待良辰极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温柔的让良辰不知所措;
呃……虽然每天晚上,她都要羞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
脚上不方便,每天洗澡庄堇西都会抱她进浴室,说是防止她再摔倒,其实还不是为了吃豆腐;
最尴尬的是,他……他竟然还要亲自帮她为私处上药;
良辰,快些好起来
最尴尬的是,他……他竟然还要亲自帮她为私处上药;
那种肉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每次让良辰都趴在床上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反倒是庄堇西对这种伺候人的事,乐意的很;
每次涂上药之后,虽然他觉得自己其实才那个受折磨最深的人;
可是他还算没有真的禽兽到没有人性;
所以也只是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觉,没有再做过分的事;
良辰起初战战兢兢,害怕的要死,后来见他的确没有什么,于是便放宽了心;
只是他每晚抱她都会特别紧,两人的身体贴的没有一点缝隙,害的她呼吸有些困难;
而且他还总喜欢说一些让人特别难为情的话;
庄堇西觉得抱着良辰那么软软的身子,却只能看不能碰;
就像是饿的头晕眼花的人,眼前放着一桌美食,却有人说,那食物看得,吃不得!
庄堇西喜欢埋在良辰软绵绵的胸口,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
闷闷的说:“良辰,快些好起来,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良辰你身子好软,每次一抱你,我就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良辰赶快好起来吧,我快受不了……”
良辰每次都无言以对,脸红的像熟透的龙虾一样:“……”
虽然庄堇西每天都受欲求不满的折磨,可是不知怎么了他却没有想过去找别的女人;
他宁愿将那些火气,发泄到公司里;
看着整个公司的人战战兢兢;
也没想去香榭水岸找个漂亮小姑娘;
这却是他生平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竟然开始对别的女人没感觉了,真他妈是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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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腾讯又在抽,更新的又不显示了~
还是被人知道了
白天庄堇西尽量抽出时间去陪良辰,带她出去吃饭,陪她在家看电视;
然后,吃一些不能最终解决根本问题的软豆腐;
两人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良辰对庄堇西已经从原来的排斥厌恶,到现在不清楚,不明白……
好像有什么在无形中改变了,她努力让自己去想庄堇西的对她做过的事;
坏了她的清白,拍下她的裸照威胁她,让她做他的情人,性子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可是她越想那些恨意,就越是力不从心;
良辰在内心的煎熬中度过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过去,等到良辰脚上的伤好了之后回到学校,学校早已天翻地覆;
她走在路上,迎面走过的学生纷纷用一种很鄙视,不屑,嘲讽的目光不加丝毫掩饰的看着她;
走过之后还小声嘀咕着议论什么;
良辰心中疑惑不已,到底是怎么了?
她没有来上课的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群结伴上课的女生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良辰清晰的听到了一件让她五雷轰顶的事;
“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中文系的苏良辰……”
“是她啊,真不要脸……长的到底人模人样的,怎么就…………”
“哎呀,长的挺清纯啊……怎么就做那么下作的事……”
“切,你懂什么……长的越清纯,骨子里就越骚,越贱……”
“说的是,说不定包养她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喜欢女儿的变态老男人……”
“哈哈哈……”
良辰站在原地,连走路都忘记了!
她一直想要掩盖的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
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被唾弃,被鄙视……
结痂的伤口被人用尖利的手指,硬生生重新撕烂,血肉模糊;
恶毒的流言(01)
结痂的伤口被人用尖利的手指,硬生生重新撕烂,血肉模糊;
电话铃响起,良辰颤抖的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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