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佳的惊恐不安的双眼,渐渐浮上阴狠的嫉妒;
为什么苏良辰什么都比不上她,可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
她有什么?
没有她长得漂亮,没有她有家世,甚至没有她学习好!
可是系里一半的男声都喜欢,如今她竟然成了庄堇西的女人;
只要她一出现,总是抢走她所有的光彩;
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03)
只要她一出现,总是抢走她所有的光彩;
余光看见依旧躺在地上哀嚎的严墨,冯佳佳胸口涌起的嫉妒,简直要把她给吞噬掉;
和庄堇西比起来,严墨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凭什么她那么漂亮就搭不上庄堇西,她不信;
既然严墨她能从苏良辰手中抢过来;
庄堇西也一样能;
她要将她手中的一切统统抢过来;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额头上吻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
“冯小姐,你自己的男朋友看不住怨不得别人,只能说你自己没有本事!”
若是他没有记错,上次那个冯少睿似乎是冯佳佳的堂兄;
呵,这倒是有缘极了;
冯家看来当真是活的越发腻歪了;
不想再和冯佳佳多做纠缠,庄堇西丢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离开;
出了大厅之后,庄堇西便送来了良辰,一人在走在前面,走的很快;
颀长的身影,在夜色里分外高大;
良辰裹紧身上的披肩,咬唇小跑跟在他身后;
她感觉到他又生气了,隐约能感觉到他生气的原因;
夜色很黑,看不清脚下的路,又穿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走的那么快不崴脚简直怪了
鞋跟一崴,钻心的疼痛袭来,良辰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走在前面的庄堇西听到之后,身子晃了一下,停下脚步,咒骂了一句,转身朝良辰走去;
看到蹲在地上捂着右脚的良辰,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
恶声恶气的吼道:“笨蛋,你不会看路啊?”
良辰咬着下唇不语,脚腕疼得厉;
眼眶泛红蓄了一汪泪水,贝齿咬着粉色的唇瓣,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庄堇西一看到她这副摸样,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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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高考捏,希望所有的考生都能有个粉好粉好的成绩~~~
墨豫,死出来!
庄堇西一看到她这副摸样,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一半;
一边恨自己干嘛一看到她那副样子就心软;
一边又后悔早知道她这么能惹事就不该带她出来;
“我看看……”
声音虽然还是很凶恶,但是手上的动作明显很轻柔;
良辰的右脚腕已经肿了起来,样子很吓人,看样子是扭的不轻;
庄堇西修长的手指在红肿的地方不轻不重按了几下;
良辰痛的抓住他的肩膀,痛的呻吟出声;
“啊,很……疼……”
庄堇西的手抖了两下,她那声音像小猫一样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看着良辰;
狭长的凤眸在夜色中闪着灼人的精光,像个饿狼一样;
良辰被看的十分不自在,忍不住想往后缩几下;
可是稍稍一动,立刻连着脚,疼的她眼泪直打转;
庄堇西皱眉,“麻烦,去看医生!”
话未说完便将良辰一把抱起,轻松的像是在抱孩子一样;
良辰本以为庄堇西会带她去医院,没想到却来了一个街边很不起眼的小诊所;
推开门以后根本就没看见人,看来生意很不好;
庄堇西看着乱糟糟的诊所,眉头皱在了一起;
大声喊道:“墨豫,死出来!”
过了半天,里面才慢悠悠晃出来一个懒散的身影;
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足有一米八的个子,穿着一件松松垮垮还有些油渍的白大褂;
头发乱轰轰的,一脸颓色,下巴上的胡子估计已经有还几天没有刮了;
看见庄堇西后他愣了一下,嬉笑道:
“我当是谁呢,大半夜跑来踢馆,感情的四少啊,您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
哟,还带了个漂亮小姑娘!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呀!”
你是不是想死!
“我当是谁呢,大半夜跑来踢馆,感情的四少啊,您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
哟,还带了个漂亮小姑娘!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呀!”
庄堇西不耐烦的吼道:“你少废话,还不过来给她看看!”
颓废大叔墨豫,慢吞吞走过去;
“你不把她放下,我怎么给她看啊?“
庄堇西耳根有点热,一直抱着良辰进来这个久,竟然忘记把她放下了!
将良辰放下之后,墨豫蹲下,一脸唏嘘的握着良辰红肿的右脚腕;
那模样分明就是一个猥琐大叔;
即使是在看着良辰的伤势,也不忘调戏;
“嗨,美女,叫什么名字?我觉得咱俩颇有缘分,以后看不上这小子了,不如跟了哥哥我吧!”
良辰被问的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偷偷看了一眼庄堇西;
咔嚓不知道是谁的骨头在动,气温瞬间下降了不少;
庄堇西的眯起眼睛看着墨豫,
很好,这小子当着他的面,勾搭他的女人,调戏不说,还挖墙脚;
墨豫你给我等着,回头我非砸了你这破诊所不可;
“墨豫,你是不是想死!”
庄堇西寒着嗓子,冷冰冰的话像冰刀一样;
“别这么小气嘛?连个名字都不说!”
墨豫撇撇嘴,耸耸肩膀,手继续在良辰的脚腕上摸呀摸;
头顶响起一个满含杀意的声音;
“你摸够没?”
“喂,不摸,你怎么让我看伤势?”
“那就快看,看好了,赶紧滚蛋!”
“诶诶?这好歹是我的地盘好不好,你别那么嚣张……”
话未说完,哐当一声,有人嚣张的踹反了他看诊时做的椅子;
墨豫的手抽了两下之后,终于耸拉着脑袋起身;
老老实实拿好药,贴上膏药;
看你还能张狂多久
墨豫的手抽了两下之后,终于耸拉着脑袋起身;
老老实实拿好药,贴上膏药;
思衬了一会对庄堇西嘱咐道:“这几天最好不要做什么有氧或者翻滚运动什么的……”
看到庄堇西瞬间阴沉下来的脸,墨立生生改了口;
“当然,也是可以做的!但是四少你千万别太激烈啊……咳咳,那个,当我没说!”
庄堇西连句谢谢都没说,抱着良辰就往外走;
墨豫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四少,记得一天涂三次啊,你要是顾不得,可以把人送我这来……”
砰一声,小诊所本就不甚结实的玻璃门,这下子更加遥遥欲坠;
墨豫对着庄堇西的背影,很是吓人扮个鬼脸。
“切,臭小子,还是那么臭屁,还是那么暴力!看你还能张狂多久!”
“唉,我的门,又要花钱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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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堇西将良辰抱上车后,粗鲁的给她系上安全带;
闷闷的丢了两个字:“坐好!”
良辰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恰好被逮到,目光在半空相遇,良辰吓的急忙收回;
庄堇西的脸很黑,煞气很浓,温度很低;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进车库;
庄堇西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点了一支烟,慢悠悠的吸着;
良辰蹙眉,烟味熏的她喉咙难受;
想下车,可车门却被庄堇西锁着,根本下不去;
气氛僵硬的有些吓人,良辰的头皮渐渐开始发麻;
烟吸到还剩半支的时候,庄堇西突然狠狠吸了一口,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冷风吹进来,良辰打了一个哆嗦;
庄堇西慢慢转过身,半边脸完全陷入黑暗中,另外半边在月光下自有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庄堇西慢慢转过身,半边脸完全陷入黑暗中,另外半边在月光下自有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你不觉得该同我解释些什么?”
良辰愣了一下,他这是在问严墨的事,心脏不由得跳动了两下;
低下头,思索了一下,慢慢说道:
“……只是在宴会上碰见了以前的……男朋友……可我……”
庄堇西冷笑着打断。
“怎么?还想和你的老相好再叙前世缘?”
良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庄堇西的话刺得她心脏猛然一阵尖利的疼痛。
她怎么会傻的以为这个男人会温柔,会让人觉得安全;
庄堇西挑起良辰的下颚,低醇的嗓音,悠扬动听;
“如果我现在说,老子玩腻了,你可走了,你是不是立刻就会跑到他身边……”
良辰伸手想要推开庄堇西,却被他一把握住;
她沙哑着嗓子,愤怒的大喊:
“庄堇西你不要太欺负人,我第一夜是给了谁,难难道你不知道?”
“就算我和严墨以前是男女朋友又怎么样,难道你以前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明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只跟过他一个男人,却还是这样的恶毒的刺伤她;
良辰原本以为这一次他们两个一定会大闹一场;
没想到,庄堇西竟然轻笑出声,将她拉近。
附在在耳边呢喃:“吃醋了?”
良辰愤怒的转头:“没有……”
这个男人的根本就喜怒不形于色,你永远摸不透他下一秒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瞧你,多大点事,至于气成这样,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庄堇西……你……”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唇上啄了一下,“走了宝贝,下车……”
一起洗!
“庄堇西……你……”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唇上啄了一下,“走了宝贝,下车……”
说完后抱起良辰一脚踢开车门下去;
良辰僵硬的被他抱在怀里,庄堇西太过喜怒无常,她一丁点多看不明白他;
他们之间隔了的不是万水千山的距离,而是,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早晚,早晚会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回房之后良辰想去洗澡,扶着墙根一瘸一拐打算进浴室;
庄堇西看着她有些滑稽的样子,大笑着从她身后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
“洗澡,正好,我也好洗,我抱你进去,我们一起……”
良辰的脸蓦然一红,想也没想就说道:“不要……”
一起洗澡,想都不要想;
庄堇西低头咬了一下良辰的鼻尖。
“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墨豫都说了,
最近要谨慎,我能那么没轻没重吗?不过,如果你想……”
良辰扬声:“庄堇西……”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我发誓今天不碰你……”
……………………
一个小时候之后,当良辰虚弱无力的被爆出来后;
活生生的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能信;
躺在床上,良辰翻身背对他,兀自生闷气;
庄堇西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部,看着良辰的后背,低笑出声;
这样的苏良辰比那个永远一副冷淡淡的样子,更让他喜欢;
长臂一揽将她结结实实抱在怀中,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她……
抱着暖暖的,软软的……
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每日醒来后都有她在;
可他没想过,若是有一天突然不想要了,会怎样?
这个问题庄堇西从来没有想过。
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可他没想过,若是有一天突然不想要了,会怎样?
这个问题庄堇西从来没有想过。
更没有想过,他一直以为绝不可能逃出他掌心的人。
若是有天突然消失了,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再也找不到她的影踪时,那又该如何;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善于掌控一切,自然从不会怀疑自己控制不住良辰;
可是他终究是个人,不是神;
世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谁又能说的清楚;
前一秒,恩爱两相欢的恋人;
下一秒或许就会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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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一直想着第二天晌午9点钟的课,大早上便醒了;
移开庄堇西环在他腰间的手,想要下床;
可是刚刚一动,身后的人就醒了,还没做起来,又被拉了下去;
庄堇西将头埋在良辰胸前,闷闷地问:“才几点,起那么早干嘛?”
“我还要上课呢!”
良辰被压的呼吸有些困难,推了他几下;
“都成这样了,还想着上课?”
“那我也总要请假啊……”
不等她说完,庄堇西直接打击道:“有什么好请的……”
良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喂,我还没毕业呢!”
“你要想毕业现在毕业证就能送来!”
“那不一样,光又毕业证有什么用,我什么都不会,以后毕业了怎么找工作啊!”
庄堇西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她也不可能跟他一辈子;
早早晚晚都是要分开的,到最后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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