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朵里无限放大,恐惧也跟着数倍的增加;
眼看着庄堇西一点点压下来,她最后认命的闭上眼,再也不看他;
借着,唇上一阵阵微凉;
刚开始的时候庄堇西出奇的温柔,吻她的时候,含着她的双唇,一点点缠绵,一点吮吸,一点点深入。
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挑落她身上的衣服;
在她的皮肤上点起一簇簇的妖冶的火苗,烧的她神志不清;
让她的身体完全瘫软,然后跌落进他编织的欲海中,沉沦不能翻身;
庄堇西的手一点点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片火海,果然这次没有那么痛苦。
多了一丝欢愉,好像处在浪尖上;
摇摆不定,狂风袭来,吹的她想昏倒过去。
听到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声,那一刻,良辰真恨不得晕过去,再也不醒来;
身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控制不了,明明想抗拒,却还是在被动的迎合着庄堇西;
整个过程,良辰一直闭着眼,她不想看到庄堇西,更怕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
忽然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庄堇西沙哑带着情qing色的声音响起;
“乖女孩,睁开眼睛,看着我。”
良辰紧闭的双眼,睫毛颤颤,慢慢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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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
“乖女孩,睁开眼睛,看着我。”
良辰紧闭的双眼,睫毛颤颤,慢慢睁开眼睛;
乌黑晶亮的眼睛,漫着一层水润,怯生生的,娇弱的,让庄堇西看了便觉气血翻滚;
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睛,让他一见就无法忘记;
“告诉我,我是谁?宝贝,叫我的名字!”
庄堇西紧紧锁住良辰的眼睛,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存在;
他声音像施了咒术,不停的蛊惑着理智在边缘徘徊的良辰;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奏,钢琴一样,在她身上流连;
那双漆黑如无尽夜空一样的凤眼,将她牢牢吸引;
最后,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哑着嗓子,疯狂的喊了出来;
“……庄堇西,庄堇西,你是庄堇西……”
累到不行的时候,庄堇西才放过她;
良辰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不是只有疼痛;
昏昏沉沉的时候,只感觉到身体在移动,然后,被温热的水汽包围;
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庄堇西看着完全陷入沉睡的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唔,似乎,每天晚上抱着这样一个人肉抱枕睡觉,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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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看到卧室里巨大的落地窗;
窗帘密密的遮挡住外面剧烈的阳光,卧室里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呼吸,
身上的不适,让良辰的身上泛出一层红晕;
良辰微微侧过头看到依然睡熟的人;
漂亮的眉眼,精致的容颜,出现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是妖孽还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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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6月1日凌晨12点整,嘤嘤,亲们六一快乐~~撒花!!!
毁了她一辈子!
漂亮的眉眼,精致的容颜,出现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是妖孽还是完美……
对庄堇西她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如今她的身子被他占了,她的自由被他毁了;
每每想起,便觉得恶心,厌恶,恐惧……
这个男人暴戾,乖张,喜怒无常……
在他面前她永远是一个卑贱的到泥土里的人。
如今跟了他,良辰已经不敢再去想,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
别人都在大学里,谈恋爱,逃课,疯狂挥霍青春的时候;
她却因为一次错误,而落得跌入悬崖!
曾经她幻想过以后的生活;
找一份不错是工作,嫁一个疼她爱她的老公,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平淡幸福;
可现在她做了庄堇西的情人,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嫁人;
没有脸再去见爸爸,甚至连站在同学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昨晚上庄堇西给了她两张卡,一张五百万,一张是他的副卡,可以随意挥霍;
对良辰来说,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也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两张卡,却像是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尊严;
她的童年在生活的压迫下,从来没有开心过;
如今她的后半生被庄堇西毁了,这连个梦魇一样是男人,毁了她一辈子。
在哭泣声逸出唇角的前一刻,良辰小心翼翼挪开,一直环着她腰肢的手臂;
掀开薄被轻轻翻身下床,跑进了浴室;
呀不能再那个男人面前哭,因为他讨厌,所以她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再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温柔柔弱的苏良辰,水盈盈的眸子,含着一汪纯水;
穿着一身有些皱的衣服,局促的站在已经完全清醒的男人面前;
你乱跑什么,上来
再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温柔柔弱的苏良辰,水盈盈的眸子,含着一汪纯水;
穿着一身有些皱的衣服,局促的站在已经完全清醒的男人面前;
松开一只咬着的粉嫩的下唇:“庄先生。”
庄堇西已经坐起,慵懒的靠着床头,
一双刚醒来不久的俊脸上,满是懒散的妖媚;
对着局促不安的良辰,挑起凤眼,不悦的道:“一大清早,你乱跑什么,上来。”
他不得不承认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好的不得了;
和以前所有女人带来的感觉都不一样,那么软那么香那么暖;
又没有一点那些令人讨厌的香水味,身上是少女浅浅的体香,闻着舒服极了。
“我要去上课,今天有上午还有两节课。”
良辰不自觉后退一步,有些颤抖地说;
早上起来两条腿走几步就觉得乏力,若是再……再……她哪里还能去学校。
庄堇西有些不悦:“急什么,不就两节课,你们这些学生,谁没有逃过几节课,你瞎积极什么?”
“不行啊,今天的上课的教授,特别严厉,我不敢逃课。”
良辰着急争辩,昨天无缘无故丢下谢瑶,今天早上若是不回去,该怎么和她解释;
而且,她想去学校,至少在学校她会觉得她的人生还有点明媚的地方。
“既然你想你去也行,下午把东西搬过来,往后你就住这。”
双手枕在脑后,庄堇西眼睛微微眯起,一瞬不瞬盯着良辰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颈子;
原本白腻如玉,如今多了几串淫靡的红印;
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那是他的杰作,是他庄少爷印下的,这女人是他的。
看,女人啊,折腾两天也就知道钱才是最重要的,反抗的再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顺了他。
女人,都不过如此
看,女人啊,折腾两天也就知道钱才是最重要的,反抗的再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顺了他。
哼,女人,都不过如此;
庄堇西想或许很快,很快他就会苏良辰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到时候直接踢开她;
良辰当然不知道他的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事实上她一直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哪怕是以后的那么长时间的纠缠,她也从未懂过这个掠夺了她的一切的男人;
她现在知道的是——她不想跟他同居:
“不,不行。”
良辰摇头,拒绝的干脆;
若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她还怎么见人,还怎么活。
庄堇西的脸色,顿时变的狠戾,那眼神像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咙。
“苏良辰,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个字,小爷现在包了你,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别给我推三阻四。”
他的话让她猛然惊醒,是,她现在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那些照片,昨晚上的五百万,她已经把自己卖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苏良辰了。
以前的那个苏良辰彻底死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知道单纯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写的;
“……好……今天下午,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庄先生,我先去上学了,再见。”
良辰失神,眼神失去了光泽,转过身,走路都有些蹒跚。
良辰的突然妥协,让庄堇西一下子失去了不少乐趣;
原以为她会激烈反抗,没想到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看来,这再倔强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凤眼眯成一条黑线,所有精光敛在眼底。
“上学?难道你就打算这副鬼样子去,你是想告诉学校所有的人,你昨天晚上放荡了一夜。”
…………
叫堇西,我就放你走
“上学?难道你就打算这副鬼样子去,你是想告诉学校所有的人,你昨天晚上放荡了一夜。”
庄堇西的话,让良辰脚下一软,跌跪在地摊上;
虽然隔着厚厚的地毯,可依然撞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她跌倒,庄堇西的心情陡然阴转晴,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庄堇西赤裸着身子,毫不顾忌下了床;
从身后抱住良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摩挲:
“瞧瞧,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想去上学,乖,别逞能了。”、
良辰的脸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想逃离他的怀抱,可他的胳膊却箍的很紧……
“庄先生,我……我可以,能去的。”
一定要去,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不然庄堇西这头饿狼,肯定不会放过她;
“庄先生”这三个字停在庄堇西耳朵里十分不好受;
都做了他的情人,还这么生疏,这丫头实在是不尽职,一点眼色都没有:
“乖,叫我的名字,叫堇西,我就放你走。”
他的话像的有毒的罂粟,在她耳边低喃,搅的她神经近乎麻醉;
原来不生气不发火的时候,他也可以温柔:
那种温柔像迷惑人心的毒品,让她的自制力在一点点被崩塌;
“……堇……西……”
没人知道良辰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可庄堇西依然不依不饶;
“我没听清,再大声一点。”
咬牙,声音大了一些;“……堇西。“
“声音这么小,难道昨晚上把力气都耗尽了。”
“庄堇西,你还让不让走。”
“呵呵……让走,当然让走,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
天哪,她还怎么见人啊!
“呵呵……让走,当然让走,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
良辰落荒而逃,像个惊慌失措的小鹿,慌不择路;
关门声响起,庄堇西坐在原地大笑;
许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这个女人确实是个打发时间的最好消遣;
最近这段时间倒是不会无聊到到处去鬼混了;
空气里隐约还能闻到,良辰身上淡雅的清香,很舒服;
庄堇西忽然觉得,这空荡的房间第一次,有了人气;
他的房产太多了,多到,有几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路;
今天在住,明天又会在别的地方;
每个地方都冷清的过火,但是——这里,似乎热闹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前从来未有过;
可他却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舒心;
……
跑出门后,良辰强忍住脚下的虚无跑进电梯的内;
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庄堇西说了一句:你就这副鬼样子去上学……
她的样子,怎么了?
起床的时候太过匆忙根本就没来得及照镜子,不会真的……
忙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脸上倒是没什么,除了精神状态不好;
可这脖子上……天哪,她还怎么见人啊。
拿出粉饼可着劲的往脖子上擦,可还是有些痕迹没办法掩盖彻底;
没办法只能跑去路边的饰品店里买了一跳丝巾围上,虽然大夏天围着有些突兀,可终究比丢人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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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时听到手机在响,庄堇西接通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四哥最近忙什呢,都不见你人影?”
他便用毛巾擦头,边满不尽心的说:“唔……忙……钓鱼呢!”钓美人鱼!
苏良辰以后是他庄堇西的女人
他便用毛巾擦头,边漫不经心地说:“唔……忙……钓鱼呢!”钓美人鱼!
电话那头顿时响起一阵大笑:
“啊……哈哈哈,四哥,你别吓我啊!”
“你去会钓鱼,那些鱼估计一看到你,吓得连影子都见不了吧!”
“怎么可能,小爷不禁钓到了,而且都养家里了!”
一想到,苏良辰以后是他庄堇西的女人,庄堇西便觉得从骨子里舒畅;
那种感觉很满足,很充足……
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舒服;
“养鱼?四哥你可越来越像老龄化靠近了,晚上要是没事,
来香榭水岸,咱们让你感受一下年轻的气息……”
“晚上,再说吧……”
“那行,我们几个今晚上都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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