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国余听不出鼓声有什么区别,在这时他选择了听朱雀仙子的话。
又继续往前走。
朱雀仙子一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心理,手里拿着金针,时刻的注意着身边的桃树,只等有桃魅一旦出现,朱雀仙子手中的金针马上刺到。林国余为了节省内力,把阳符真气又回收到了任脉诸。说起奇怪,从林国余刚才施展阳符经到了现在,身体却是丝毫不受影响,而且刚才施展阳符经的那几式,完全比原来的法力强出了许多。这林中当真是有太多的匪夷所思。
林国余不禁又想到了朱雀仙子提到了“阳混乱”这个问题,所谓阳混乱,自然是天气间的磁场都发生了变化,至少应该对几人的心理产生影响才行。可是二人都只是对外界的感知产生了偏差,或者说是对于桃魅的幻术产生了偏差。只是把桃魅对于林国余露出的女像在他的脑子里给转换成了男像;而朱雀仙子应该看到男像的,却又变成了女像。这似乎非但没有增加桃花阵的威力,反而在无形之中,使得桃花阵的威力大大的降低了。难道是有人在故意在这个阵里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可是这绝对没有可能。除非设计这个阵的人与当实要求他设计阵的人本来就存着二心,这才故意的减轻了阵法的威力。
林国余把自己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朱雀仙子却是闷头不语。
一直向前面的会发光的树走过去,忽然林国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前闪了一下。本来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是紧接着身子前面的敲声更近了,又同时听到一群不知道什么动物发出的“哦哦”的声音。
林国余心道:“这林中的怪物难道这就要出现了?”
手搭着凉棚向前方看过去。结果发现原来自己感觉有东西在眼前闪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有一个很小的黑影,正在缓缓的升向那株会发光的树的树顶。这时黑影已经超过了桃树的高度,距离发光的树的树顶极其的接近了。
林国余手一指那个黑影:“朱雀姐姐,你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朱雀仙子随着他的手指看了两眼。那东西在会发光的树的光环内活动,就仿佛看到的太阳内的黑子现象一样。只不过比太阳黑子却大了很多。而且还在一直的缓缓的向上去。朱雀仙子说道:“那是个人,而且好象是个女人!”
林国余一愣,再仔细看,果然那个黑影隐约成了一个“大”字形,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吊起,缓缓的靠近会发光的树的树冠。
林国余急忙道:“走咱们过去看一看。”
敲声响罢,紧接着又好象是牛角号的声音一般,依然是从那棵树下传来,然后又是一阵“哦哦”的吼声,这时已经认定上面的是一个女子了,再去细听这声音,才发觉原来这声音也都是人类发出来的。
朱雀仙子一边跑,一边说道:“我感觉眼前这情况好象是某种宗教的一种古老的祭祀的活动。可能是这里面住的这些人认为这棵树是什么神一类的,然后每隔一段时间用族中最美的女子来祭祀神灵。”
“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生祭?现在还会有这么野蛮的活动吗?”
林国余不禁有些惊讶。
生祭,原指是一种宗教的祭祀活动。从人类用火之后,开始视自然界中的万物为神。所以便有了用猎物祭祀的习惯。比如后来一直有的祭祀用猪头,牛头,包括苗族要杀牛等等,都算生祭。因为都是用些牲口做祭祀物,所以后来便又写作“牲祭”但是还是有一些宗教认为,既然要敬神,就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神灵,于是也就有了把女人,小孩献给神佛一种祭祀方式。
林国余颇有些对那名正被送上树顶当祭品的女孩子担心,他说道:“朱雀姐姐,咱们快些过去看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女孩子救下来。”
朱雀仙子看着林国余呼吸有些急促,知道他又动了恻隐之心,说道:“你不用这么着急。这种祭祀我虽然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据说这些被当做祭祀牲的人都对有一种莫大的荣耀感,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死是毫无价值的,更不认为这些人把他们送到断头台是害了他们的名,相反他们都认为他们的死是很有价值的,是把自己洁净的身体交给了神,是一种莫大的光荣。甚至于很多的部族里都专门有这种‘圣女’,她们只知道她们是神的人,是不属于人类的,也是不属于人间的。她们甚至于期待着自己早日登上天国。”
林国余道:“假如真的是这样一种宗教信仰,我真的是无话可话。虽然我也认为这种信仰有些野蛮,可是万一那个女孩子是被迫的呢?如果她并不是什么圣女,而是受到了这些人的迫害呢?我也知道很多宗教的首领会把别人的子女当做给神的‘供品’,可是他们却不允许自己的子女享受这种荣耀。或者他们真的很大公无私。呵。先别管那么多了,先过去看看再说。”
蹦声连连,牛角声阵阵。不过牛角声听起来也很有一些特别,沉闷的声音有些象牛角,可是又与牛角声不是完全的相同;鼓声也是很怪。这时桃花阵不在发动,几人也就走的快了很多,不多时前面已经出现了一群人。
这一看让林国余几乎鼻血流了出来。
围在一起有大约百十口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老的大约有五十来岁,小的大约十五六岁。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光着上身,头发留的很长。好象打一出生就没有理过。腰带处就用树皮树枝编成裤子的样子绑在腰上,勉强的护住了。
这些人因为长时间的居住在地底,没有经过阳光的照,虽然地底下面有这种会发光的树,可是终究光线远不如阳光强烈,因此众人都是肌肤雪白。就算是其中的老者,如果和朱朱雀仙子比皮肤的话,都比朱雀仙子的皮肤要好的多,林国余甚至怀疑如果紫菀来到这里的话,在他们之中也只能排到倒数第几名。
而林国余一直认为的鼓声,这时候来看清楚了,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鼓,而是河伯的盖子,倒扣着,下面用木头支了起来。而所谓的鼓锤,竟然是两根人的腿骨。
再看他们吹的号,更是奇特。竟然是一只发肓的极其好的女子的**,中间部位挖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填充进去。把头也挖掉,这样吹起来才会发出那样怪异的声响。
林国余一皱眉,如果是只是一种向神献上生祭的古老的宗教仪式的话,那还可以说的过去。毕竟人家的信仰在哪里摆着呢,可能你感觉很残忍,可是人家却真的是感觉到光荣。可是眼前这种情况和祭祀好象有些关系,可是好象又全无关系。那些人的腿骨从何而来?那些被做成了号角的女的房又从何而来?
这是一种祭祀吗?这完全是一种杀戮游戏。最让林国余感觉到痛心的,是那名被绑在会发光的树上的女子和她身后的那个会发光的树。
那株会发光的树一直引起林国余的注意,他本来以为这棵会发光的树应当是什么异物才对,或者是象蛟、鸣蛇这种千古难见的东西。可是这时一到近前却看清楚了,这一株发光的巨树是被人用木头堆起来的。上面用东西把木头固定住。然后最上面挂了一颗又一颗的夜明珠。就是成百上千颗的夜明珠,才发出了这样的光亮,把整片桃林都给照亮。这和洪秀全的陵墓里的那个金建筑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里随便的哪一个夜明珠如果能够拿的出去,都可以价值连城。
在中国的古书记载中,比较有名的几个夜明珠,比如春秋战国时期的“悬黎”和“垂棘之壁”据说其价值可以和和氏璧相提并论;秦始皇把这两颗明珠殉葬,照的它的陵墓内如同白昼一样;唐玄宗死后也有一颗夜明珠,本来要以夜明珠陪葬,但是他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太上皇”于是他的儿子就暗用一颗只可照到一两丈距离远的夜明珠陪葬,把他的那颗夜明珠给偷梁换柱,但是可照一丈的夜明珠也算是极品了;后来元代成吉思汗也有一颗夜明珠,据说可以媲美垂棘之壁,后来也被陪葬于他的陵墓之内。这些帝王都喜欢把夜明珠放在自己的陵内陪葬,可见夜明珠的珍贵。可是这一棵树上却挂了几百颗的夜明珠,这个如果真的是梁王的,那他活着的时候,会多有钱?
202|第202章惩罚仪式
梁王的财富,岂是一句富可敌国所能形容的?这些夜明珠加在一起,至少要照亮数里地之遥,这哪里还算是什么“夜明珠”简直就是灯了,估计即使有阳光照,这些夜明珠也会同样发出光芒。
而树上的这名女子,四肢被四根树枝绑住,与下面的人不同,她连一片树叶遮羞都没有。她紧闭着双眼,头歪向左下侧,口起起伏伏,惹的两个房也随之颤动,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形被拉开,连都清晰的映在了林国余的眼睛里。
林国余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这时他却真的没有过多的去看女孩的身体,他只感觉到愤怒。因为他感觉到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想把自己“献给神”她也许感觉到耻辱,她也许感觉到有些惧怕。可是她没有对神的敬意。
林国余暗暗的把阳符力运到了左掌,只要这些人再有什么异动,他就马上冲出去。朱雀仙子感觉到了林国余的情绪,她两只手抓住林国余的胳膊,向他摇了摇头。
一名看起来应该有五六十岁的老人站在最前面,一手护,一手伸向夜明珠树,嘴里唧哩呱啦的说了一些话。林国余和朱雀仙子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然后所有的赤着上身的男女老少都一齐拍起了口,那几个负责打河伯壳子和吹女子房的人又吹打起来。过了一会,老者把手一摆,吹打声都停了下来。老者又向着树顶被绑着的女孩子开始说话。
朱雀仙子凑到林国余耳朵边,轻声道:“你感觉他们说话有没有和阿日斯兰念咒语的时候的话有些相似?”
林国余自然听不懂蒙古语,但是他也早就认定了这些人就是梁王的后人,所以回答道:“我感觉也是有些相同。或许我先前猜的都对了。”
朱雀仙子又道:“这或者又是他们撒满教的什么原始的仪式了。撒满教敬山川树木风火雷电诸神,不知道这次他们又敬的什么神。如果说是树神,可是这株树又明明是人为制成的,算不上是天然的树木。”
老者对着上面的女孩子喊出几句话,女孩子仍然是一语不发。只闭着眼睛,口起伏不停。
老者手捂住口的手也突然向天空举起,两只手就如同投降的姿势一样,双腿一弯,身子伏倒。身后的众多男也一同伏倒在地。这时候就听哇的一声痛哭,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子突然哭出声来,老者也没有发话,紧接着上来两个并没有跟着一起行五体投地大礼的年青男子冲上前去,拉住了老年女子。
直到听到老年女子的痛哭,被绑在树上的女子才睁了一下眼。林国余清晰的看到映着夜明珠的光亮,那个女子的眼角含着泪。
朱雀仙子低声道:“这个老年女子可能是上面这个女孩子的母亲。”
林国余点了点头,继续向前看去。
那个老年女子哭着叫了两声。伏在地上的老者回头看了一眼,一个拿着腿骨的男子轮起腿骨照着老年女子的头上就打了下去。老年女子这才一声不吭的软了下去。被绑在树上的年青女子身子一动,左右挣扎了两下,自然不能从树上下来,又无耐的闭上了眼睛。
两行热泪从她的脸颊顺着她的滴落到了地上。林国余一怒,便要向外跳。朱雀仙子仍摇了摇头,拉住他的胳膊。而同时她手中的金针却准备了出来。
她凑在林国余的耳朵边说道:“你放心,这一下她只是昏过去了,肯定不会被打死的。”
这些男女又站起来,然后又行五体投体大礼,来来回回的行了九次。
朱雀仙子道:“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个什么敬神的仪式,而应该是对这个女子的惩罚了。如果是敬神,女子的母亲不应该会难过能这样子。”
林国余摇了摇头:“不一定的。就算是敬神的仪式,女子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感觉到高兴。毕竟这是她的亲生女儿。神的存在,应该是保护人的安全,如果人的安全得不到保证,那么神的存在对于这样一个老妇人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只有这个老女人如此难过,她的父亲呢?难道就不敢出来反抗一下吗?”
朱雀仙子道:“有可能她的父亲已经死了。”
林国余又道:“就算她的父亲死了,她的兄弟姐妹呢?现在我的推测几乎被证实,这里应该就是梁王的后人,或者还有他的仆人等人的后人,可是就算如此,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这几百年,彼此间没有太多的通婚选择,所以可以说每个人之间都有血缘关系,这个女子又犯了什么样的重罪,能够受到这种惩罚呢?”
朱雀仙子答道:“据我所知,一般民间用这种惩罚的,应该是对于一些不贞的女子。比如浸猪笼,用乱石或者是乱棒打死,都是常有发生。可是你看这里面不论男女都是赤身,想必又不应该是这种原因。”
九次五体投地大礼行完,那个老者又仰天唱起歌来,仍然叽哩咕噜的,林国余听不懂。不过曲调倒是果真和阿日斯兰所唱过的几乎相同。与老者的歌声相合,敲打着河伯壳的“鼓声”和吹着女子房的“号声”又连连的响了起来。老者突然大叫一声,紧接着众人齐声大吼,声音引起的震动使得桃花都掉落了不少。
在叫声中,又有一个男子拿了一根削的一头尖的木棒过来,交到了老者的手中,老者用手把木棒擦拭了一下,拿起木棒就走到了女子的身下。
绑在树上的女子身子呈“大”字型,这时全无半点保留的露在了老者的眼前。可是老者却是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突然间举起木棒,用尖的那一头向着女子的部刺了过去。
有很多地方的人都认为女子**流的血是天地间最为污秽的东西,都要用尽镑种办法给女子破了身,然后男子才能娶进门。欧洲是习惯将女子的初次献给牛或者是马,另有一些地方女子的**一定要献给一个陌生的来家投宿的客人,甚至因为这客人把女子的污秽带走,女方家还要支付一笔极其昂贵的费用;还在非洲的一些部族时到今日都有新娘子的**一定要献给自己的亲生叔伯,为的就是把自己身上的污秽流在娘家,不带到婆家去;而用某种木棍或者金属器给女子破身的地区也是有的。
可是林国余却知道这老者绝对不是给女子破身这么简单。他是几乎用尽全力的向女孩子刺过去,这一下如果刺进女子的的话,势必会刺破女孩儿的子宫和腹部的几大器官,使女孩子马上死于非命。这时林国余再也不能等了。马上身子向外一窜,手中掌风扫向那名老者。
朱雀仙子也是丝毫不慢,手中的金针甩出,点向老者手中的木棒。朱雀仙子的金针后发先至,刺在老者手中的木棒上,朱雀仙子用的是钝劲,这一金针把木棒向老者身后刺出了少许。老者手中的木棍紧擦着女子的屁股顶到了木头上,引得树顶的夜明珠一阵的抖动。
林国余已经打到了老者的面前,他本以为老者自然是梁王的嫡孙,手下的功夫不会差的,哪知道手掌打到,老者回头眼神中是一片骇然,显得好象是丝毫不会武功,林国余连忙收住了掌,向上跳起,扯断了绑在女子身上的树枝,把女子从树上抱了下来。
女子柔软的身体仿佛一块暖玉一般,林国余的手触到了女子的后背,感受到女子肌肤独有的温润清香,止不住心头一动,连忙摄住了心魂。朱雀仙子也跳了过来,抢过了老者手中的木棍,林国余忙不迭的把女子交到了朱雀仙子的怀里,把自己身上的天师袍解了下来,盖住了女子漫妙的身姿。
胡里胡涂也跳了过来,一手抢过朱雀仙子手中的木棍,一只手提着老者的脖子,把老者提了起来。胡里胡涂看到了老者刚才要用木棍桶女子的,二怪以为很好玩,把老者拎起来屁股冲了二人,拿着木棍在老者的屁股上比划着,看到老者身后只有一个洞,便拿着木棍去捅老者的屁股眼。
这名老者哪里想到自己本来是来执行处罚仪式的,结果到头来倒让几个人从桃林中冲出来,来给自己执行“惩罚仪式”他以前就曾经给女子执行过这种“仪式”深知那根木棍捅进了体腔之后,把肠胃肝胆捅碎会是怎么样一个惨景。那时候人并不会马上死,而是要痛上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慢慢的死去,他可不想受这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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