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脑海中有种强烈的冲动,他很想进去兜上一圈,他用力甩了甩头摒去脑海中的杂念,开始用透视之寻找进入的殿堂的门户。
   随着视线的延伸徐青发现了一件事儿,这是一座倒扣的建筑,所有浮雕人物都是头朝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块浮雕是可以发光的,这就是整座殿堂被照得亮如白昼的原因,视线延伸到了最东面,他发现了两张并排的天蓝色王座,面前还有一张天蓝色条案,都是牢牢嵌在地面上的,即便是倒转也不至于掉落。
   “蓝绒晶王座……这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徐青眉头微皱,脑海中飞快的搜寻着跟记忆中吻合的画面,这两张蓝绒晶雕琢的王座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思绪一阵急转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和博士的U盘。
   天狼星的两位就是坐在两张蓝绒晶王座上接受信徒们膜拜的,难道这里就是那座金字塔?一座倒扣的金字塔,这座偌大的殿堂就是金字塔第一层,而它的尖端直接延伸到了海底……徐青站在原地一阵发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样一座无人居住的珊瑚岛下会埋藏着一座完整的史前文明遗迹。
   吱吱!两只瘦不拉几的老鼠好像对徐青脚后跟上踩着的一块龙虾壳产生了兴趣,欢叫着凑上来啃咬,这也把他游离在金字塔中的思绪强拉了回来,低头一瞧,发现了这两个不怕人的小东西。
   脚后跟撩动,让一只小老鼠如愿以偿的叼走了虾壳,另一只老鼠不甘心的尖叫两声伸嘴就抢,叼着虾壳的小东西灵活的甩尾扭身哧溜钻进了一个土疙瘩。
   咦!徐青很清楚的见到土疙瘩表面出现了一个小漩涡,好像是错觉,但它是真实存在的,因为第二只小老鼠也跟着钻了进去,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用脚尖点了点土疙瘩,触碰到的是实地,心头一阵纳闷抬脚用力一踏。
   噗!土疙瘩被踏成了散碎,一个巨大的漩涡突然出现,徐青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急速往下坠去,大惊之下护身罡气瞬间罩定周身,双脚交叠踢出,嘭嘭嘭,磅礴的气劲破足涌出,空气被震荡得一阵爆响,下坠的速度顿时减缓了数倍。
   呼呼呼大殿中上千血族被这个意外闯入者吓了一跳,五个血族领主反应奇快,蝠翼振动疾冲过来,利爪似电不由分说发动了攻势,这里被看做共济会最大的秘密,闯入者格杀勿论。
   徐青心头一阵无奈,手底下却不含糊,双掌往腰间一挫拔出龙渊剑和鸿鸣刀,展臂旋身,刀剑化作两条游龙扫向五名张牙舞爪的血族,非穷凶恶极者不杀,痛宰这些吸血的东西没有半点压力。
   唰剑如惊鸿刀若迅雷,两柄绝世神兵这一刻现出了它们锐利无匹的锋芒,两道月牙形光弧在徐青身周闪烁重合,只听得嗤嗤嗤一阵轻响,三双伸来的利爪被齐腕截断,两个血族领主爪子伸得慢些,这才免去了断肢之痛。
   “哎呀呀”被斩断爪儿的血族领主发出一阵痛叫,蝠翼扇动往后疾退,徐青双脚咚一声落在地上,目光一扫,只见大群血族尖叫着扑了上来。
   “鬼崽子们,今天哥豁出去熬个通宵,找死的尽管上来!”徐青双臂一振,手中刀剑互磕了一记,对面上千血族已经到了近前,点点红眸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这个意外闯入的人类让他们彻底兴奋了,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都在想着第一个把尖牙刺入血管……
   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金字塔今夜迎来了一次生命的狂欢,鲜血与奏起了一曲杀戮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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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肉麻当有
  血族是种极自负的生物,特别是一大群血族聚集在一起时这种自负会像滚雪球似的膨胀,甚至会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强大的生物,然而就在今夜,膨胀到极致的自负却像阳光下飘起的肥皂泡般无情破灭。
   鲜血在刀光剑影中肆意飞溅,死亡的血族身体化作片片飞灰,宛如一群群死去的黑蝴蝶随风洒落。
   濒死血族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没有半刻消停,此时的徐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架高速移动的人形绞肉机,所过之处血族的身体被无情的绞碎,数量众多的血族无异于一群只会张嘴刨蹄子的羔羊,把一头狮子放进去必定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徐青不知道杀了多久,脚下的黑灰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五个血族领主被宰了两双,剩下一个断了双爪,连翅膀也被齐根削去,侧躺在地上用一双血红的眸子呆望着眼前的杀戮。
   嗖龙渊剑如灵蛇般游过最后两名能站立的血族脖颈,两颗头颅偏落下来,鸿鸣刀闪电般贯穿了无头身的胸膛,身体在红光中化为灰烬,徐青双臂斜伸,脸上一派漠然,刀身剑脊,滴血不沾。
   嗤嗤嗤最后一个血族领主耳畔响起一阵轻响,呆呆的望着这尊冷面杀神踏着黑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徐青走到血族领主面前,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嘴唇微动:“说吧,被抓的人藏在哪里?”他已经不记得杀了多少血族,反正只剩下了眼前最后一个。
   血族领主红眸中闪动着一抹怨毒,颤声道:“动手吧,送我去见伟大的撒旦。”如果可以选择,他不想死,但也知道眼前这个恐怖的人类绝不会给他活下去的机会。
   徐青反手把刀剑入鞘,半蹲下身子望着血族领主,低声说道:“我有个习惯,杀到最后总喜欢留下一个,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希望你不要让我破坏这个好习惯,可以吗?”
   血族领主咬了咬牙道:“没用的,就算你不杀我也没用,我现在回去一样是死,至尊主对叛徒的惩罚比死亡更可怕”说到最后,他想到了以前背叛路西弗的血族,浑身禁不住一阵发抖。
   徐青淡然一笑道:“既然都选择了活着,那你还回去做什么?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或者跟其他血族一起也行的。”
   血族领主一脸苦涩的咽了口吐沫,低声说道:“现在除了共济会,其他血族都加入了血神之翼,我就算脱离至尊主也活不了多久的,迟早会被血神之翼杀死,除非你答应收留我,我愿意把知道的一切全告诉你。”他刚才见识到了眼前这位人类的恐怖,暗暗动了投效的心思。
   徐青眉头微皱犹豫了两秒,点头道:“好吧,我打个电话。”说完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这地方居然没有信号,他把手机直接伸到血族眼前一晃道:“没信号,不过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我有个叫德古拉凯奇的仆人就是血族。”
   “你说什么?您的仆人叫什么名字?”血族领主脸上的表情倏然一变,眼中闪出两点明亮的红光,那模样好像见了鬼似的,不对,他本身就是吸血鬼。
   徐青皱眉道:“我的仆人叫德古拉凯奇,他好像控制着一个叫血狼的组织,我想他一定会收留你的。”
   血族领主眼中红光连闪,心中所有的黯然全变成了喜悦,德古拉凯奇在血族世界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没想到这位横空出世的血族霸主居然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仆人,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眼前的年轻人是他见过最强大的,血神之翼所有高等血族全加在一块也不够他杀的,能找到这样一个主人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舒坦。
   “主人,格朗为您效忠,现在就告诉您我所知道的一切……”叫格朗的血族领主瞅准了机会翻身跪在了徐青面前,低头在地面上磕了两下,然后带着满脑门的黑灰讲起了关于两位诡被擒的前后经过,断掉的翅膀和手臂也开始长出了一圈肉芽,血族可以恢复断肢,只不过需要充足的时间而已……
   一轮红日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辐射出的红光破开了黎明前的黑暗,世间万物有开始了一天的新生。
   海面上驶来了两艘白色游艇,在水面上一弯三折缓缓接近福尔斯岛海滩,其中一艘甲板上横躺着两个被反绑手脚的老人,他们双目紧闭,浑身不着片缕,一块块暗红的血痂遍布了两人伤痕累累的身体,只要动一动身子就会掉下来一块,如果不是两人胸口还会时不时鼓动一下,真怀疑他们已经死了。
   这两个饱受折磨的老人正是仇别离和童千战,被俘的这几天他们受尽了各种非人的酷刑,值得庆幸的是伤口看似恐怖都只是皮外伤,如果不是要用他们来交换人质的话说不定已经死去很久了。在他们身后盘坐着三名邋遢不堪的大胡子苦行僧,今天他们老脸上还涂满了用烧尸炭灰和颜料的色彩,这造型如果在华夏大街上出现不用两分钟就会被送去精神病院。
   另一艘游艇甲板上也有人,化了一脸浓妆的血腥玛丽正老麻雀依人般把上半身斜靠在路西弗怀中,偏一偏头就能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留下一个唇印。
   “亲爱的路西弗,我真怀疑会不会放弃这两个倔强的老家伙,他们跟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富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血腥玛丽尽量用嗲到让人跳海的声音跟路西弗说话,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迷死人的老东西,他的手指和舌头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而且他还可以随时满足角色扮演的需要,简直是太完美了。
   路西弗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故作温柔的说道:“放心吧,我有十足的把握,那个逃走的女人一定会带人来交换的,至于华夏武魂会不会有人已经不重要了,等交换完了人质我会带你去一个美丽难忘的地方,然后我们……嘿嘿”老血族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手指不经意从血腥玛丽开襟处探了进去,玩起了肉麻当有趣的挑拨游戏。
   【作者题外话】:大年三十,星辉给大家拜个实打实的年,祝所有书友合家安康,幸福团圆,围着火锅笑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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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2|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杀亲重生
  船底发出一声碰响,随后剧烈晃动了几下,船上一对肉麻当有趣的临时情人吓了一跳,很快船又恢复了平稳,再次向不远处的福克斯岛驶去,只以为刚才是碰到了水下的暗礁,这艘船底是经过了特殊加工的,一般暗礁根本不可能给它造成实质性伤害。 
     船往前行驶了几百米,徒然又是一震,一种本能的危机感袭上路西弗心头,他目光一凛伸手拉起血腥玛丽腾身跃起,蝠翼蓬一声张开振翅上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身下的船轰隆一声炸开,顷刻间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路西弗这时候表现得相当爷们,他单手紧搂着血腥玛丽贴在胸口,两片宽大的蝠翼成半弧形围拢,把怀里的人完全护住。 
     爆开的游艇很快沉入了海底,只留下一层油脂和零散漂浮在水面上,船上还有几名血族和船员全部死亡,这分明就是有人船底装了炸弹。 
     路西弗单手搂着血腥玛丽在空中绕了一圈,盘旋落在了另一艘船甲板上,三名盘膝而坐的苦行僧丝毫没被对面发生的爆炸影响,依然保持着闭目凝神的模样,有如三具定了型的干尸,他们三个在湿婆教中地位尊崇,即便是拉赫尔曼来了也不能命令他们做任何事情。 
     “该死的东西,该死!”一脸铁青的路西弗望着远处的漂浮物咬牙骂了两句,把怀里的血腥玛丽放下,故作关切的安慰道:“亲爱的,你没事吧?” 
     血腥玛丽摇了摇头,眼中闪动着两点迷离的光彩,柔声道:“亲爱的,我没事。”说完她双臂一伸搂住了老血族的皱皮巴巴的脖颈,垫脚送上一记长长的湿吻,这个老血族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还要吸引人,等交换完人质一定要用小皮鞭和蜡烛油狠狠的爱他。 
     “受得疾苦,方得极乐。”一个苍茫茫的声音在吻作一团的老情人耳边响起,转头一瞧,是一个脸涂白灰泥的苦行僧睁开了双眼,眼神深邃而淡漠,听口气好像在说炸了船反而是件好事儿。 
     “舍弃皮囊,心归彼岸。”另一个脸上涂满了绿色灰泥的苦行僧也睁开了眼睛,淡淡的望着一对老情人点了点头。 
     “生死情空,都是孽障。”第三个苦行僧睁开了眼睛,脸上的黄灰泥掉了一小块。三位苦行僧对炸船事件发表了看法,听语气好像是在感慨这对老情人怎么不去死。 
     “狗屁,怎么没炸死这两个恶心巴拉的老东西!”侧躺的仇别离发出一声低骂,他在船被炸的那一刻已经醒了,听到几个苦行僧唠叨忍不住回了一句,他现在被油泡牛筋反绑了双手,丹田中的内丹也被这三个邋遢老怪物封住,只能嘴皮子快活几句。 
     “咳咳!”身旁的童千战发出两声低咳,眼皮子艰难的跳动了两下却睁不开,他现在内外皆伤,全凭心中一股不屈的意念勉强支撑,干涸的嘴唇翕动了两下,低声喃念道:“何苦,傻丫头这是何苦……” 
     仇别离听到老友的声音这才猛的回过神来,低叹一声说道:“唉!咱老哥俩为拼杀了大半辈子,最后总算还有个窝心的丫头,要是她为咱们两块老骨头有个什么好歹,那才真是作孽啊!” 
     两位老人都知道来的是谁,只可惜身后这三位苦行僧手底下的功夫太过厉害,她来了非但救不了人反而要把自己搭进来,想到这里两位老人心头一阵黯然。 
     仇别离挣扎着转过身来,用尽力气对三名苦行僧喊道:“你们三个蚊子不叮苍蝇不爱的老东西掏空了耳屎听好了,这次来的丫头可是武者的,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徐小子必将把你们三个老东西挫骨扬灰……”他嘴上喊得硬气,心里却没底,徐小子现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兰丫头真出点什么状况后悔都晚了。 
     三位苦行僧丝毫不为之所动,站在一旁的路西弗眼中寒光一闪,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在仇别离胸口上,恶狠狠的骂道:“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噗!仇别离张口吐出一股鲜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路西弗脸颊,冷笑道:“蠢东西,你们才是死到临头了,有种你现在就杀了老子,皱一皱眉头老子是你孙子。”他表面上硬气无比,心里却焦急万分,他想激得眼前的老血族下杀手,落个了断清静。 
     路西弗眼中红光闪动,嘴边两颗尖牙嗤嗤磨响,冷笑着说道:“老东西,想死对吧?我偏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桀桀!”两声怪笑过后,老血族合身往前一扑贴在了仇别离身上,张开嘴照着他左肩一口咬下。 
     啊!仇别离一声痛呼,肩膀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知道老血族在做什么,初拥,血族中最恶毒的仪式,被高等血族咬中的人类很快就会被转化成为新生的血族,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在福克斯岛北面的一块礁石后,另一艘白色游艇上的皇普兰正用电子望远镜注视着远处甲板上发生的情况,当她见到仇别离被血族咬中肩膀时心头一阵揪紧,手中的望远镜啪嗒一声落在了甲板上。 
     “老爷子……”皇普兰悲呼一声,双手捂面失声痛哭起来,不是她不够坚强,为了救两位老爷子她可以抗命,也可以不顾生死,但她无法接受在这最后时刻一切都化作泡影,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仇老爷子被血族杀死她却无能为力,心中的痛苦与无助全都化作了泪水。 
     就在这时身穿潜水服的博林走了过来,他捡起甲板上的望远镜向对面看了一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已经看到了远处甲板上发生的一幕,老血族正趴在仇别离肩膀上吸血,然后满脸狰狞的站起身来,仇别离并没有死去,而是躺在地上发抖……学识渊博的他想到了一些在武魂基地里看过的资料,被高等血族咬中的人类就相当于中了一种奇怪的病毒,接触这种病毒的办法只有一个,血族中被称为‘’,杀死转化他的血族。 
     :星辉本是龟速党,过年都在码字,只求各位读者理解,并祝大年蛇年行大运,事业爱情双丰收,合家欢乐过大年!,. 
1613|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皆为天意
   博林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望着哭泣不止的皇普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袖珍遥控器递到她跟前,低声说道:“兰队,我在这帮家伙船底装了新型高爆炸药,这种炸药相当于老美炸弹之母威力的五十倍,可以在五百米内遥控起爆,只要杀死了船上的老血族就能让仇供奉复原,你不用太伤心了。//高速更新//” 
     皇普兰抹了一把泪水猛的抬起头来,颤声说道:“你是说老爷子没死?快,把望远镜给我。”说话时她把手一伸抢过望远镜凑到眼前,却没有去接博林手中的遥控器。 
     远处甲板上的仇别离果然没死,正躺在甲板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发抖,好像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嘴唇不停张翕着,似乎还在发出一声声喝骂,只可惜两船相隔的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他在骂些什么,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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