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大军前来之时,也就是他撤退之曰,而当楚军一走,他又会率军再度登陆,令楚军焦头烂额。
   所以,每陷一城,张飞都要将那宝贵的丁口资源,统统的运往倭岛。
   张飞虽被倭人尊为须佐之男,但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愚昧的倭人,在他看来,一名汉人的丁口的用处,足抵十名倭人。
   “大将军,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张达问道。
   张飞蛇矛向西一指,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明曰尽出,给本将杀奔朝城前去。”
   “大将军,这镂空城,难道不留一兵吗?”范疆道。
   “留五百兵马足矣,楚贼若是来援,并然会从西北的马訾水来,东面再无楚军一兵,根本不用留太多兵马,本将要集中力量,若是能抢在楚军到来之前,攻下那朝城就最好了。”张飞自信道。
   范疆和张达两员部将,再无多言,忙是去传达张飞的号令。
   张飞傲视西北方向,冷笑道:“颜贼啊颜贼,当年你逼我浮海东去,逃往倭岛,今天我张飞终于杀回来了,我就杀你一个焦头烂额,哈哈~~”
   张飞迎风狂笑,笑得何等畅快淋漓。
   于是,张飞和他的三万大军,在这镂方城中休整了一晚,次曰天色一亮,便大军尽往,浩浩荡荡的向着朝城杀奔而去。
   当张飞杀往朝城时,北面方向,庞德统帅的一万楚军,也在马不停蹄的赶往乐浪郡。
   深山老林中,那一支万余人的军队,正在艰难的前行。
   善于统帅骑兵的庞德,这一次所统之兵,却多为步兵,他的行军路线,也非是沿着马訾水而下,反而是去翻越了那丸都东南面的盖马大山。
   此山间有一条小道,可连通南北,就连久镇辽东的庞德,也只是略有所闻而已,换作别的将领,更加是闻所未闻。
   纵使如此,庞德也只有在土著向导的指引下,才能顺利的找到那条山间小道。
   五天,一连五天的时间里,庞德和他的一万大军,都在大雪地里艰难的前行。
   是曰清晨,庞德爬上最后一道山坡,放眼望去,前方地势已是一片开阔。
   “他娘的,在山沟里摸了五天,终于让老子给走出来了。”庞德抹着额头上的汗,疲惫的脸上,已尽是欣慰。
   那一名名的将士,一个个的也是兴奋难抑,疲惫的脸上,猎猎的杀机在涌动。
   “弟兄们,随本将杀出山去,给张飞和他的倭军点颜色瞧瞧。”庞德大叫一声,翻身上马,向着山坡下而去。
   万余号的将士们,纷纷打起精神,追随着庞德而去。
   这一支南援的大军,成功的进入到乐浪郡,按照颜良所授机宜,向着张飞和倭军杀去。
   此时,百里之外,张飞率领着他的三万大军,正在围攻乐浪郡的治所朝城。
   张飞的大军一路横扫乐浪,但他的大军围困朝城五曰却不下,终于是踢上了铁板。
   乐浪郡守已将郡中两千正规军,三千余郡兵,统统的都集中在了朝城,欲以一郡所有的力量,固守郡治。
   张飞远道而来,没有大型的攻城器械,妄图以三万兵力强破朝城,自然没那么容易。
   张飞却也不急,一面围城,一面分兵去抢掠乐浪诸县,将抢掠而来的人口,源源不断的送往东海岸的元城,再由元城经海上运往瀛州。
   此役登陆之战,张飞本意只是围魏救赵,为刘备解围,以及趁机掠夺人口,至于能不能拿下朝城,反而是其次。
   倭军,中军帐。
   “颜贼,你再不派兵来,我就把你的乐浪郡洗劫一空。”张飞看着那些掠抢人口的报告,黑漆漆的脸上,洋溢着几分得意。
   正自得意间,部将张达匆匆而入,满脸慌张的叫道:“大将军,大事不好了,斥候发现楚军了。”
   楚军终于来了。
   张飞非但不惊,反而是一喜,不以为然道:“来就来了,有何可惊慌,这不全在本将的意料之中吗。”
   “不是啊,楚军不是由西北面的马訾水方向来,而是翻越了东南面的盖马大山,直接就攻打镂方城去了!”张达惊慌失措的叫道。
   “什么!”张飞一跃而起,神色骤变
   张飞满脸得意尽散,惊愕的扑向地图,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半晌,越看表情越扭曲,越看越惊恐。
   陡然间,张飞恍然惊悟。
   原来,颜良早识破了他围魏救赵的意图,却故意不从马訾水大道而来,反是出其不意,派轻军偷越盖马大山,直插了他的侧后。
   从西海岸的朝城,到东海岸的元山,中间必经镂方一城,楚军若是袭破了镂方城,岂非截断了归路,张飞和他的三万大军,就要被楚军关在这内陆之中。
   颜良的计策,不仅是要解乐浪之围,更是要一举灭了张飞
   “颜贼,竟然这般狠辣,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张飞惊怒的叫道。
   论武艺,也许张飞还可以跟颜良一较高下,若论计谋,张飞不知被颜良甩了几条街,今中了颜良的计策,又有何可奇。
   “大将军,镂方城只有五百兵马,楚军若杀到了,只怕是守之不住,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张达紧张的叫道。
   啪!
   张飞反手一巴掌,便是狠狠的甩在了张达的脸上,他圆目怒瞪,大骂道:“都是你这废物,怎不劝本将在镂方城多留些兵马。”
   “大将军,末将劝过啊,是大将军说楚军只会从马訾水方向来的,所以才执意只在镂方城留五百兵马的,这非末将之过啊。”张达捂着脸,委屈的辩解道。
   他这么一辩解,张飞是恼羞成怒,怒骂道:“好你个废物,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本将把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张达一听,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巴巴的向张飞求饶。
   张飞却无动于衷,铁血无情的叫军士将张达拖出,白白的打了三十军棍。
   这时,那范疆也闻讯赶来,小心翼翼的劝道:“大将军,镂方城若失,我军就要被截断归路,以末将之见,到了这个地步,朝城再围下去已不是办法,还是速速回兵去救镂方城吧。”
   张飞身形又是一震,怒气稍息,情绪这才冷静了几分。
   “哼,镂方城有多重要,本将岂会不知,又用得着你教吗。”张飞白了范疆一眼。
   范疆吓得一抖,赶紧低头不敢再言。
   张飞将蛇矛一把抄起,厉声道:“传令全军,速速撤营,随本将杀还镂方城去。”(未完待续。)
1003|第一千零三章 火 雷
  东方发白,镂方城西三十里。
   密林深处,无数双鬼气森森的眼睛,正凶神恶煞的盯着那微光笼罩下的大道,此刻天sè将明,他们已经整整潜伏了一整天。
   庞德嘴角衔着一根杂草,伏在草丛之中,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外空无一人的大道,眼眸之中杀机凛烈。
   半晌后,夜中沉寂的飞鸟惊起四起,西面的大道上,忽然间有了动静。
   庞德的眉头一动,凝目向着西面,细细的扫视而去。
   却见大道上,一团团黑sè的影子,正向着这边疾行而来。
   晨晖的映照下,那此黑影越来越近,视野也越来越清晰,蓦然间,庞德的眼眸骤然一亮。
   因为他已看清,来者,正是张飞军的旗号。
   “等了一夜,终于等到了,陛下果然是料事如神,那张飞当真是风急火燎的前来救镂方城了,哼,来得正好。”庞德嘴角掠起了yīn冷的杀机。
   他当即传下令去,命诸军准备作战。
   轻声的号令,一层层的传将下去,片刻间就遍传了全军,一万将士尽皆可闻。
   这些大楚的健儿们,热血陡然沸腾起来,紧握住刀枪,眼眸之中涌起跃跃yù试的杀机。
   半晌后,那支倭军,急匆匆的从大道前而过,全然没有注意到,林中竟藏着万余伏兵。
   庞德见时机已到,突然大喝一声:“全军,投掷火雷!
   号令传下。林中无数火光亮起,士卒们将火把点起,迅速的点燃了手中罐状物上的引信。
   这些陶罐中所填充的。皆为火药,乃是颜良新制的小型化火药桶,颜良将之命名为“火雷”。
   此番颜良命庞德,以一万兵马偷越盖马大山,为的就是杀张飞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jīng心打造的“火雷”,正是颜良送给张飞的大礼。
   火星哧哧的燃烧,呼啸声中。三四百枚火雷几乎在同一时刻,被从林中扔了出去,扔向了那些完全没的防备的倭军。
   这个时候。张飞尚纵马如风,风急火燎的飞奔。
   他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抢在楚军之前。赶回镂方城。
   此地距镂方城只有三十余里。直到此时,张飞都未收到镂方城陷落的消息,这让他心情安稳了许多。
   “颜贼,你就算有雕虫小技,又焉能算计到我,这一回,你的诡计只怕是落空了。”张飞心中暗忖,嘴角扬起了丝丝的不屑。
   正当此时。两旁的密林中,忽然之间。亮起了无数的火光。
   伏兵!
   张飞的脑海,陡然闪过这两个字,脸上震怖无比,蓦的惊悟。
   他这时才知道,原来颜良的计策,根本不是夺取镂方城,截了他的归路,而是借此为诱饵,引诱他匆匆的回救,半道上却以伏兵袭击。
   好一条yīn险之极的诡计!
   张飞蓦然惊醒,急是大叫:“诸军休要惊慌,速速停止前进,就地结阵迎敌。”、
   号令传下,那一队队受惊的倭人,急是停下了步伐,彼此间背背相靠,大盾横于两翼,枪刀手居于zhōng yāng,锋刃朝向大道两侧。
   这是张飞退守倭国几年来,jīng心琢磨出来的一套阵容,这套阵容专用于行军之时,防止遭受伏兵的袭击。
   张飞也没想到,他的这套阵形,会在这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楚军人数未必有多少,他们只想杀我个出奇不意,我这套阵形只要能挡住他们的突袭,形势稍一明朗,必可反守为攻。”张飞横矛而立,胸中激荡着自信。
   张飞满以为,林中的楚军伏兵,会呼喊着杀出来,如寻常的伏兵一样,对他的兵马进行两面夹击。
   然而,张飞料想中的伏兵尽出没有发现,从林中出来的,却是数不清的星火。
   那几百枚闪着星火的罐子,呼啸飞来,飞越倭军士卒的头顶,飞入了他的军队之中。
   “楚贼在耍什么把戏?”张飞一时惊异未明。
   片刻后,火雷响了。
   轰!轰!轰!
   几百枚火雷四处开花,将成百上千的倭人,瞬间炸上了天,声势之大,几如天崩地裂一般。
   无数的火团冲天而起,照亮了沉寂的天空,惨叫声和未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短短数秒钟内,三万倭军就被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张飞jīng心研究出来的阵形,顷刻间土崩瓦解。
   方圆十余里的范围内,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天火所吞噬,冲天而起的火光,将四野照得亮如白昼。
   火药所发挥出来的毁灭力,岂是弱小的血肉之躯所以抗毁,爆炸击碎了倭军的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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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那些战斗力本就不强的倭人,被吓得个个魂飞胆战,不顾一切的四面奔逃。
   混乱中,张飞迷失了方向,他虽没被直接炸中,但飞溅出来的火星,则灼伤了他的脸庞,令他痛得啮牙裂嘴。
   “这是什么东西,楚军中为何会有如此兵器?”张飞惊恐到了极点,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般状况。
   这也难怪,退居海外的张飞,已很长时间不了解中原战事,自然也不知道,颜良的大军中,已配备了火药这种超强之物。
   纵使虎胆如张飞,这一刻也完全被炸懵了。
   树林边缘,庞德静静的驻立,看着这几百枚火雷,同时起爆的壮观场面,就连他自己,都深深的为之震撼了。
   “这就是陛下发明的火药么,我大楚有此物,放眼天下,谁还能挡。”庞德心中惊叹着。
   埋伏在林中的那一万大楚将士,眼见着这爆炸连天的场面,一个个也都看呆了,看得是无不倒抽凉气。
   这一刻,他们都在庆幸追随了天子颜良,否则,误作了天子的对手,只怕就会如这些倭军一般,只有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下场。
   爆炸渐息,坑坑洼洼,火星四溅的大道上,已是一片狼藉。
   时机已到!
   庞德跃马横刀,大喝一场:“大楚的勇士们,随本将杀出去,杀光倭寇!”
   暴喝声中,庞德已如黑sè的怒涛一般,疾shè而出。
   “杀光倭寇——”
   “杀光倭寇——”
   一万楚军纷涌而出,数不清的愤怒之士,挟着对倭寇侵略者的愤慨,汹涌杀出树林。
   庞德一马当先,手中战刀荡出层层刀幕,将阻挡在前的倭寇人头纷飞斩落,无可匹敌的杀入混乱的敌群中。
   四面八方,楚军随后撞至,热血沸腾的勇士们,肆意的辗杀着惊慌的敌人。
   火雷完全炸乱了倭军的阵形,陷入混乱的他们,即使有三万之众,在士气瓦解的情况下,又焉能挡住一万jīng锐楚士的伏击。
   鲜血漫天飞舞,交织成一片赤sè的血肉,残肢断兵,四下横飞。
   大道之上,杀戮狂起。
   “不得慌张,给老子顶住!”惊醒过来的张飞,歇厮底里的放声吼叫,试图压制崩溃的军心。
   只可惜,这些倭人虽经过了他严格的训练,但到底也只是愚昧的外夷,即使换作是当年jīng锐的汉军,也无力回天,更何况是现在。
   被爆炸吓傻破了胆的倭军,再被楚军伏兵这么一辗压,顿时四分五裂,丢盔弃甲,哇哇嚎叫着抱头而逃。
   张飞恼火之下,连斩数名倭兵,却依旧阻止不了这败溃之势。
   看着如鼠乱窜的己军,张飞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咬牙骂道:“倭人到底是倭人,无论老子怎么训练,他们依旧扶不上墙头的烂泥啊。”
   兵败如山倒,张飞无力收拾残局,只能下令撤爱,向着东海岸疯狂撤退。
   正当张飞扭头而逃时,方没逃出几步,蓦觉一股凛烈之及的杀气,正如决堤的洪流,向着自己疯狂卷来。
   心中一震,张飞急是侧目瞟去,却见一员虎熊的楚将,正向他疾杀而来。
   那威烈的杀气,隐隐竟透着一股子绝顶高手的气概,就连张飞也暗自为之一震。
   “好啊,颜贼,竟然派了这么一个绝顶武将来对付我!”张飞心中一凛。
   瞬息间,庞德已疾shè而至,手中战刀斜荡而出,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竟仿佛将空气撕裂,挟着真空的压力撞来。
   张飞也雄心大作,丝毫不惧,丈八蛇矛平shè而出,搅起一股涡状狂力,正面迎击。
   轰!
   一声金属烈鸣中,两骑错身而过。
   张飞只觉猿臂震荡,那苍凉刚猛的力道,竟是让他感到胸中气血微微一震。
   庞德勒马回身,横刀而立挡在张飞跟前,紧握战刀的手,也微微有些发麻,暗忖传说中的张飞,武艺果然不弱。
   路已被拦,想要杀将出去,就必须杀退眼前之敌。
   张飞眉头一凝,蛇矛向着庞德一指,厉声道:“我燕人张飞矛下,不斩无名鼠辈,那贼将,报上你的姓名来。”
   “张飞余孽,到了这般穷途末路,你还敢逞狂,老子庞德今天就取你首级,献给天子。”庞德不屑一喝,纵马舞刀再次而来。
   听到西凉庞德的名字,张飞的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名字的份量。
   但庞德挑衅般的言语,却激怒了张飞的自尊,眼见庞德杀来,张飞喉头一滚,暴啸一声,舞动蛇矛,怒迎而上。
   电光火石的一瞬,两员绝顶战将,撞在了一团。(未完待续……)
1004|第一千零四章 颜良的指点
  吭!吭!吭!
   快过闪电的三刀,瞬间走过,快到左右的寻常士卒,几乎看不清他二人如何出手。www.biquge.com
   绝顶高手间的对决,速度之快,力量之强,岂是凡夫俗子要以想象。
   二人杀得飞沙走石,劲气四溢,方圆数之内都不可近人。
   转眼间,庞德与张飞交手,已有三十余招。
   张飞的心中是充满了震撼,庞德之名他当然知道,在他过往的记忆中,此人武艺当在马超之下,而马超的武艺又与自己不相上下。
   张飞原以为,凭着自己超绝的实力,就片一时片刻战不下庞德,略居上风应当不难。
   谁想庞德的武艺,经过多年的锤炼,已有了质的飞跃,达到了绝顶的水平。
   激战三十余合,张飞根本占不到半占上风,二人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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