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丝忧伤,又让张文想起木可欣,想起他家的宝贝,那个傻妞。
宝贝,你在哪里?
三年,太长了,现在才一夜,张文就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想见到她,三年?该怎么过?
如今的艳艳不知是因为没有喝酒还是因为比较主意保养,脸上的肌肤不再像以前那般,现在开始变得晶莹起来,吹弹可破。
天差地别,这样的女人,那些色狼又怎么能抵得住她的诱惑?
“艳艳,变漂亮了。”
出人意料的,艳艳竟然露出一个娇羞之色,淡粉轻施的俏脸上竟然绯红一片,让张文狠狠吃一惊。
“文哥,真的吗?我真的漂亮了?”任何女人都脱不开爱漂亮的天性,艳艳也一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什么人。
张文稍稍失神,他没想到,艳艳还会脸红,只是这样稍稍夸她漂亮,她就脸红了,真是怪事。
换在平常,他一定会借此调戏艳艳一番,只是现在他没那份心思。
轻轻点点,算是回答她的话,然后便沉默不语,继续抽他的烟。
“文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我将会是你永远的忠实听众。”对张文,艳艳怀着的是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她现在仍是个三陪,虽然,对于女人家来说,在这种地方上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比以前好上百倍,现在她是夜总会的总经理,不再是以前的三陪,就地位而言,千差万别。
张文苦笑了笑,说道:“你觉得我会花心吗?”
艳艳一愣,暗道文哥果然是为了感情的事情,想想也是,文哥并不是一个将钱看得很重之人,能伤他的,恐怕只有感情。
“不会,文哥,艳艳不会认为你花心。”
张文又是一个苦涩的笑容,“是吗?可事实我就是这么一个男人,除了女朋友外,我还有其他女人。”张文有种不吐不快的心思,所以,他当着艳艳说出来,将她当成他的倾诉对象。
“文哥,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身边有几个红颜知己也是很正常,现在这种社会,哪个稍为有点本事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这种事情,艳艳已见得太多,习惯了,也麻木了。
张文狂汗,知自己找错人了,这种事情本就不该对艳艳说,不用问,她肯定会对他百依百顺,哪怕是让她对他献身。
“我女朋友走了,让我等她三年,你说,我该怎么办?”
“等,文哥,你女朋友一定很爱你,否则她不会让你等她三年。”
“……”
“文哥,不管是为了你女朋友,还是为了你自己,请你一定要爱惜你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这样喝醉,很伤身体的。”想起昨晚那情形,艳艳是心有余悸,哪有人像文哥这样喝酒的?虽然那些只是啤酒,可喝多了也一样会醉不是?一样会伤身不是?
再一次见识到文哥的强悍,艳艳心里担心的同时,却又有一丝羡慕,至于失落,她不敢有,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文哥心情如此的难过?如此的在乎?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见那个女人一面,看看文哥喜欢的女人,肯让他对外承认的女人又是什么样子的,比起她,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又是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点头,的确,喝多了是很伤身,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真很难受。
“昨晚辛苦你了。”
“文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能为你做点事,我高兴。”这话是发自艳艳的内心,她的确是挺高兴的。
“昨晚我没闹什么丑事吧?”张文担心地问道,生怕自己昨晚会出丑,闹出笑话,要是那样,以后让他还怎么见人?
“没有,你只是扒在那里呼呼大睡,嘴里则是宝贝宝贝的喊着。”
张文暗松一口气,还好,没出丑就好,跟艳艳这么一聊天,他心情好多了,也作出了决定,等,他等木可欣,不就三年吗?他等,杨过跟小龙女的十六年之约都要等,三年又有多长?
“还好,艳艳,近来工作怎样?还习惯吗?”心中的忧愁淡去不少,张文开始关心起艳艳的工作,就像一个老领导关心自己苦心栽陪的人。
“很好,文哥,谢谢你,这一切全都是你给我的。”
“呵呵,谢什么?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夜总会里我也只是跟你还有娜娜比较熟,应该的。”说这话时,咱们文哥脑子里又不免浮现出艳艳二人用小嘴帮他‘吹箫’场景,是那么的香艳。
咱们文哥就这样,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估计这会他又将木可欣的事情忘得差不多。
接受得快,放开得也快,这是他的特点,也可以说是他的优点,这并不表示他不爱木可欣。
拿得起放得下,真汉子所为。
艳艳眸子里那丝忧伤更浓,看了一眼张文后说道:“文哥,娜娜没有做了。”
“哦,她以前对我说过,现在过得好吗?”
“不太好。”艳艳摇摇头,说道,眸子里尽是泪水,看得出来她此时很伤心。
“不好?什么意思?她不是说要回去结婚吗?”张文愣了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以前他记得娜娜说过,她是要回去结婚,怎么又会不好?
艳艳没说话,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手机里面的储存相片,从中找出一张,然后将手机递给张文。
张文疑惑的接过手机看起来,这是一张艳艳跟娜娜的合照,照片上,娜娜那张脸脸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直看得让人心痛。
“她老公打的,上次我去探她时的前一天才刚被打过,她本不想跟我一起照的,是被我硬拉着照,他才肯同意,我跟说她要留作证据。”艳艳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
都说婊子无情,这并不是绝对,艳艳跟娜娜两人的关系很好,情同姐妹,或许是二人都有着同样的出身,所以才会同病相怜。
“为什么打她?”不管这事娜娜有没有错,这张相片让张文对娜娜的丈夫好感尽失,虽然没有见到他的人,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想得出来,能对一个女人下得了如此重手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好男人又为什么会打女人?
“嫌弃她的过去。”艳艳显得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
“他知道娜娜的过去?”张文很是好奇,一般情况下,做艳艳她们这一行都是会很隐蔽,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娜娜寄钱回去做房子时他不出声?现在就嫌弃她?”
“走,我们去娜娜家。”张文想了想,突然说出一句,木可欣的离去让张文对女人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女人也是人,是需要尊重,而现在娜娜的丈夫这样对娜娜,让张文心中涌出一股无名怒火,这个闲事,他管定了,闲得蛋痛的他也正好借这件事情发泄发泄。
第202章 想做坏人
……
娜娜的老家离S城有一千多公里,所以,不可能开车过去,这么远的距离,无疑,飞机是最好的选择。
艳艳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跟张文一起离开S城,她紧张,忐忑,甚至是期待,至于期待什么,恐吓不用别人猜测也知道,首先,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有点漂亮的女人,其次,张文是男人,对她有恩的男人,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因此,她期待什么,一看便知。
川省,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出众的地方,十分适合人们居住跟泡妞,据说这里的美女特开放,也不知是真是假,得找个机会试一试,看看外界的传言是否属实。
下飞机后,二人连续转几次车,先大巴,后中巴,再后来是拖拉机,从机场到娜娜家里,足足用了三个多小时方才到达,可想而知这其中的艰辛。
站在村口,张文终于理解和体会穷乡僻壤这几个字,原来是真的,真有这和穷的地方。
张文心想,这么一个贫穷和落后的地方,如果在外面杀人了,逃回这里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生活,有谁会来这里抓他?
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最起码,这里空气清新,远不是外面大都市可比。
贪婪的吸了口新鲜空气,张文想着以后是否也找一个小岛,在岛上面建一幢大房子,应该很舒服吧?
艳艳并没有像张文那般,离娜娜的家越近,她就越是紧张,担心娜娜,想想,她真想不明白娜娜为什么那么傻,还死心踏地的跟着一个总打她的男人,那种日子能过吗?换成是她,宁愿去外面做小姐,也不愿意回来受这种罪,没有人天生下来就应该给别人打的,哪怕是自己父母都不行。
“文哥,村里那幢最漂亮的房子就是娜娜的。”艳艳指着前面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楼对张文说道。
艳艳这话让张文对娜娜涌起一股敬意,这么一幢小洋楼,怎么的都要十多万吧?由此可以想象出娜娜以前寄了多少钱回家。
二人步行到娜娜家时,老远就听到一阵阵哭泣的声音,越走越近,就越是听得清楚。
“贱货,老子抽死你,让你去找汉子,让你对不起我。”阵阵骂声传来,而这一句骂声中还伴随着一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砰砰作响。
张文和艳艳都暗觉不妙,连忙加快脚步向娜娜家走去,同时,二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涌出股怒气。
“畜生,早知这样,我就不生你这个女儿,你现在让我老脸往哪搁?”一个抽着大烟袋的老头痛心疾首的说道,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这老头正是娜娜的父亲,陈亭桥,一个并不怎么讨人喜欢的老头,此时见自己女儿被打,他也是无动于衷,老头旁边,还有一个老妇人,这人是娜娜的母亲,只是个值得同情的老妇人,女儿被打,她能做的只是默默流泪。
地上,娜娜浑身是伤痕,俏脸没有往日的风采,有的只是满脸泪水和鲜血,让她那张脸变得异常触目惊心。
即使被打,娜娜也只能紧咬着牙关承受着,在这个家,抗议没有用,家里的根本不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跟老婆,呼来喝去,连条狗都不如,身上的伤痛让她心如死灰,麻木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娜娜脸上又多出几道痕,而嘴角也溢出血丝,可她并没有还手的意思,还手?有用吗?只会让自己被打得更惨。
“贱人,你他妈哑了?老子让你说话,你现在让老子的脸往哪摆?”打娜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倒是虎背熊腰,只是,脸上那对吊额眼让人一看就知他不是好东西,事实也证明了,这王八蛋是村里一个混混,平时无恶不作。
跟他结婚,娜娜根本没得选择,她爸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才会想着入赘一个女婿做他们的儿子,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只知赌,或者进县城里嫖,可是陈老头为了能尽快找一个‘儿子’来续他老陈的香火,只有忍了,因为村里面敢娶他女儿的人也只有这个王麻子。
提一下,这个入赘他家的‘儿子’名叫王守顺,因为脸上尽是麻子,所以别人都叫他王麻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村里面便传出娜娜在外面做小姐的事情,这可让陈老头丢尽脸面,所以,即使现在看着女儿被打,他也可以做到古井无波,仿佛那个不是他亲生女儿,王麻子出手打女儿,他不但不出手阻止,而且还不恶言相向。
张文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没实力,却又喜欢装逼,另一种是像陈老头这样,喜欢装清高,对这两种人,张文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婊子,让老子丢脸?老子抽死你。”将娜娜痛打一顿后,王麻子仿佛还是不解气,又举手想再次抽向娜娜。
陈老头仍旧是抽着他的大烟袋,对女儿的死活根本就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王麻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传宗接代,其它的,都不重要。
娜娜无力的闭上双眼,打算承受再一次被抽耳光的滋味。
一秒。
两秒。
三秒,闭着双眼的娜娜并没感觉到痛,想到这,连忙睁开双眼,这一睁开眼睛,却让她吃惊得将小嘴张成0字型。
王麻子只感到自己的手被铁钳子钳住一般,痛,痛得他冷汗直流,痛得他哭爹喊娘。
抓住王麻子手的正是张文,眼前这一幕,让他心中的怒火徒增百倍。
张文怒了!
艳艳怒了!
眼前一幕幕让他们二人喷出眼火,男人打女人,不算什么好男人,更让人愤怒的是,作为父母的,却装作看不见,又或者是说在这两个死老头心中,他们这个女人就该打?
“你……你是谁?”王麻子吃痛得几乎让他晕过去,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你凭什么打她?”张文冷冷问道,语气冰冷无比,眼里杀出一道道凌厉的杀气。
“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她。”王麻子说道,说得有些诚惶诚恐。
“啪……”张文怒由心生,巴掌如雨点般向王麻子抽去,狂抽他十多巴掌。
待张文停下后,王麻子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猪头,那张脸肿得恐怕连王麻子他自己都不敢认。
“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朋友,我张文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我朋友。”张文的浑身上下充满着霸气,“砰……”放开王麻子的张文突然一个转身连环腿朝王麻子袭去,将王麻子射飞出去,如个弓虾般倒在地上,痛苦万分。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陈老头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心中的上门女婿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站起来。”张文并没有放过王麻子的意思,娜娜身上那一道道伤痕让张文愤怒的同时又是心痛,看得到的伤痕就如此的触目惊心,看不到的呢?衣服下面的伤又有多少?
王麻子哪里能站得起来?他没力,张文有力,只见张文如拖条死狗般将王麻子拖到娜娜面前,指着娜娜对王麻子说道:“你知道他在外面赚钱有多辛苦吗?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你知不知她付出多少?反而你呢?你付出了什么?你他妈的作为一个男人,整天只知在家里作威作福,到头来要靠一个女人养你,就你这种人,简直是替我们男人丢脸。”说到最后,仍旧不解气的张文抬脚,膝盖狠狠顶在王麻子肚子上。
这一下几乎要了王麻子的命,张文是含恨出手,根本没有留情的意思,而且,他顶膝的同时,右手还朝王麻子身上的某个穴位袭去,从今以后,王麻子只能算半个男人,既然他看不起娜娜,那就让他这辈子做太监好了。
张文不是医生,不过,身上的穴位倒是能认出几个,龙杀出来的人,有时为了完成任务,他们需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只不过张文这人比较邪恶,‘不小心’学多了几个穴位。
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法,实在是气不过才会出手的,反正像王麻子这种人渣,不死也没用。
“老头,我问你,这还是你女儿吗?你女儿被打,你们竟无动于衷?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为了这个家,你女儿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你们知不知道?不是她,你们家的房子能建起来吗?不是你女儿,你们家的房子能建成村里最漂亮的吗?我草,现在你们嫌你女儿的过去?当初她寄钱给你们时候你们怎么不说?现在房子做起来了?你们就开始作威作福?拿她当狗看?”这个时候,张文才不会在乎这两老头是不是娜娜的家人,先对他们一顿臭骂再说。
“都说虎毒不吃子,你们连畜生都不如,自己的女儿都要下毒手,你们这还是人吗?”
“你……你凭什么骂我?”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青年莫明其妙臭骂一顿,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瞪什么瞪?再瞪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别以为你老,老子就不敢抽你,再瞪,老子一样抽死你。”对方不拿娜娜当人看,张文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拿对方当人看,什么长者,什么前辈,依张文看来,狗屎。
本就心情不好的张文终于找到发泄口,木可欣的离开让他很难过,可现在他发现有人不将女人当人看,不懂得去珍惜,于是,他怒了。
“没有她,你们只是一堆狗屎,一堆臭烘烘的狗屎。”张文骂道,这种人,自作清高,有钱拿的时候不就吭声,现在好了,娜娜没钱寄回来,他们就开始秋后算账,妈咧个逼,什么玩意?有本事当初从一开始就不要拿娜娜的钱。
骂完之后,张文仍旧不解气,猛的一转身,随手拿起一张椅子后其快无比朝地上的王麻子身上砸去,手中的椅子变得粉碎,木屑四溅。
下一秒,地上的王麻子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人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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