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教你。”
“你会?”
“我来分工。”古蕾芙附到安娜耳边。
待古蕾芙说完,安娜显得很纠结,但还是点头了。
古蕾芙坐在拉里面前,手轻轻套弄着他那软趴趴的肉棒,轻声道:“安娜现在要跳很精彩的舞蹈给你看。”
“拭目以待。”拉里直点头。
安娜吐出一口气,手抓着裙角慢慢拉起,动作非常慢,大腿完全露出后停止了动作,要是再往上拉,她的三角地带就要暴露了,可单单是露出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腿部,拉里就想将安娜扑倒了,因为他认得这网状镂空吊带袜是他曾失误送给安娜的,那就说明裹住安娜私处的绝对是那条开档的丁字裤!
想到安娜穿着开档丁字裤的诱人模样,拉里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催促道:“再往上一点点。”
“古蕾芙姐姐,你可别忘记了你的分内工作哦,如果你不开始做,我是不会做的。”安娜道。
“好吧。”古蕾芙看着拉里的肉棒,整个人就趴在拉里大腿上,张嘴将之含住,轻轻吮吸着,由于拉里还未勃起,所以古蕾芙将他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嘴里吮吸着,还将龟头处的精液残留物都吃了下去。
上次,古蕾芙乘着拉里喝醉有将拉里的肉棒含进嘴里,那时候只觉得肉棒的味道有点怪,可这次,她觉得拉里肉棒的味道非常好,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有了安娜的加入,使得场面变得更加淫靡,古蕾芙才更放得开。
“姐姐。”拉里根本不敢相信古蕾芙竟然会吸自己的鸡巴,可确实发生了,他还能听到古蕾芙那啾啾啾的吮吸声。
见古蕾芙开始做她的份内工作,有点不安但又觉得很刺激的安娜完全掀开自己的裙摆,将那件黑色开档丁字裤露出。丁字裤布料极少,只能遮住阴部,而且布料非常薄,就导致了丁字裤近乎半透明。
再者,这还是开档型的丁字裤,所以在隆起的肉丘间有着一道空隙,空隙中又有一条闭得非常紧的肉缝,已经湿了。
看到安娜穿着开档丁字裤的拉里咽下口水,问道:“在比安那边,我怎么没有见你穿过这套?”
“上山下山,要是裙子飞起来怎么办?”拎着裙角的安娜白了拉里一眼。
“那你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就是……半小时前……”安娜脸都快变成西红柿了。
知道安娜是特意为自己穿上,激动的拉里大鸡鸡顿时有了反应,瞬间勃起,顶到了古蕾芙嗓子眼。
“唔……”古蕾芙忙将肉棒吐出,擦掉嘴角口水,道,“我的工作完成了,安娜。”
看着拉里那根翘得笔直的肉棒,安娜试探性地问道:“能不能下次?”
拉里忙走到安娜面前,一把将她搂住,嬉笑道:“我可不会再让你逃走了,而且……”拉里手沿着安娜肉缝滑了下,安娜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而且这里都湿了。”
“可……”
“今晚你就是我拉里?亚晋的女人了。”拉里一把抱起安娜,吻住她的薄唇将她抱到了床上,见安娜在发抖,拉里就安抚道,“放心,我会非常温柔,你不会痛的。”
“他在说假话,我第一次和他做,都差点死掉了。”古蕾芙搅局道。
“那我不做了!”安娜差点哭出声,她看着拉里那根巨物,怎么都不相信它可以插进自己的私处。
“不过多做几次就会很舒服的。”古蕾芙笑出声。
“不许调戏我!”安娜白了古蕾芙一眼。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拉里分开安娜大腿,左右拇指压开安娜闭紧的阴唇,阴唇一分开,黏黏的蜜汁就流了出来。
“别看人家那里。”安娜歪过脖子,眼睛闭得非常紧,整具娇躯都在发抖,发抖的结果是流出更多的淫水。
拉里伸出舌头舔了下安娜肉洞口,觉得不过瘾的他干脆用嘴巴封住安娜的肉洞口,用力吮吸着,将躲在浅处的蜜汁都吸进了嘴里。
“唔……拉里……”安娜既舒服又难受,腿死死夹着拉里的脑袋。
“坏弟弟,你好偏心。”被冷落的古蕾芙鼓起两腮。
拉里空出一只手摸到古蕾芙私处,并起两指插了进去,古蕾芙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浪叫。
吮吸了片刻,拉里将安娜那包住阴蒂的表皮往上压,让豆粒般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接着舌尖便在阴蒂附近舔扫着。
“啊!”安娜弓起细腰,更多的淫汁流了出来,弄湿后庭后沾在了床上。
顺时针舔一会儿,拉里换做逆时针舔,接着就毫无轨迹地舔着,安娜在拉里舌头刺激下都差点高潮了,但离高潮还有点距离,这就导致了她的阴道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迫切希望有一物将它塞满,这物当然是拉里胯间那根又硬又粗的大肉棒了。
确定前戏充足,拉里便握着肉棒在安娜肉洞口摩擦着,汲取淫水以充份润滑肉棒,要不然待会儿插进去,安娜绝对痛得要命。
“拉里,我怕。”知道拉里快要进来,安娜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也就一下子,过了就不会痛了。”拉里安抚道。
“嗯,我这坏弟弟说的都是真的。”古蕾芙握住安娜的手,道,“痛过之后就会很舒服,以后我们两个就可以一起享受这种舒服,把我这坏弟弟榨干!”
安娜可没想得那么遥远,她就在思考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起那种巨物的入侵。
拉里握紧肉棒慢慢插入安娜肉洞。
“痛!”安娜叫出声,可拉里连龟头都还没有进去呢!
“还没有做好准备吗?”拉里抽出肉棒。
快要哭出来的安娜道:“要不然我用魔法将你那东西变小,这样子我就不会那么痛了。”
将大鸡鸡变小,以后还怎么让自己的女人们性福?
生怕安娜胡来,拉里心一横,龟头顶住肉洞口,用力一挺!
啪唧!
“啊!痛!痛!拉里你这混蛋!”安娜想推开拉里,可怎么都使不上劲,都觉得被肉棒填充的下体已经裂开了,这种错觉让她顿时流出了泪水,粉拳无力地垂着拉里胸膛。
“再忍一忍。”拉里抚摸着安娜面庞,将吊袜带解开,但却没有脱掉安娜的内裤或者丝袜,他觉得和穿着丝袜的女人做特别的有性趣,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丝袜诱惑吧!
拉里缓慢抽动了下。
“别动!痛!痛!”咬着薄唇的安娜哭道。
“再忍一会儿你就会舒服了。”拉里盯着性器交合处,一丝落红流出。
“早知道就不弄了……呜呜呜……”
“抱歉,我有点猴急。”拉里缓慢抽动着,整个肉棒上都是血丝。
“慢……慢点……”
“第一次就是这样子的。”古蕾芙开始安慰着安娜,“再过几分钟,你就不会觉得痛,而且会很舒服,懂吗?”
“唔……都快要死了……”
“我会动得很慢的。”拉里缓慢抽动,龟头每次推入,都会有一圈膣肉阻碍着它,但安娜肉洞内都是淫水,膣肉根本阻碍不了拉里的抽插,只会增加彼此的快感,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能插进如此紧的穴,拉里是爽得半死,初经人事的安娜却痛得要命,就好像私处被刀割开一般。
如此抽动五分钟,安娜的痛觉终于有所降低,在经得安娜同意,拉里的抽插渐渐加快,而看得欲火焚身的古蕾芙抓着拉里的手按在私处,会意的拉里立即用两根手指满足着古蕾芙。
当痛楚几乎完全消失,安娜就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但完全被古蕾芙的浪叫声淹没了,今天的古蕾芙表现得非常骚,尽情追逐着性的快乐,脸上洋溢着放荡笑容。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拉里问道。
“嗯……”
得到安娜同意,拉里又加快抽动频率,见安娜没有叫停,拉里就再次加快抽动频率。
“唔……唔……”
当拉里完全放开,开始用力冲刺时,安娜就被推上了性爱巅峰,伴随着“啊”的一声浪叫,安娜就觉得有无数股水流从子宫喷出,热得都快将她融化了,阵阵电击般的快感让她全身都在哆嗦,而拉里的肉棒还在狂冲着,每每逼近她的子宫口。
“拉里……我不行了……”安娜喘息道,“我快要被你搞坏了……”
“舒服吗?”拉里吻了下安娜唇角,放慢抽动速度,让安娜体会快乐的高潮。
“不舒服。”嘴硬的安娜嘟嘴道。
“这样子呢?”拉里用力一挺,龟头触到了花心。
“要死了……”安娜哆嗦道。
“喜欢这种感觉吗?”
“喜……喜欢……”倔强的安娜终于妥协了。
“还要吗?”
“不要了,下面还很痛,要是再做,明天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等下面不会痛了,我们再做。”拉里慢慢拔出了肉棒。
“唔……”龟头摩擦阴唇,安娜又发出了醉人呻吟。
“姐姐,跪在床边,把屁股抬起来。”拉里命令道。
“拉里你变得坏了。”白了拉里一眼,古蕾芙还是照办了。
摸着古蕾芙白嫩嫩的蜜臀,拉里手在古蕾芙雏菊上来回摸了几下,后握着肉棒插进古蕾芙肉洞,开始疯狂抽插着,在古蕾芙歇斯底里的浪叫中将第二波精液也献给了古蕾芙。
待肉棒完全软下,拉里就拿纸张擦拭着古蕾芙安娜阴部,后和她们一块躺在了床上,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坏弟弟,明天你打算怎么办?”古蕾芙呢喃道。
“我自有办法,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妈妈,毕竟她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
“我也很怕。”古蕾芙更是抱紧拉里。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安娜插嘴道:“你和古蕾芙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一起,大家都将你们当成亲姐弟,所以你们之间的事一定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要不然真的很难办的。”
“其他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卡莉。”一直皱着眉头的拉里亲了下古蕾芙。
“我也要。”安娜开始吃醋了。
“你下面不是还痛吗?”拉里装傻道。
安娜手点脸蛋,道:“我要亲亲。”
“呵呵。”笑着,拉里就亲了下安娜。
之后,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彼此心里都有着不愿说出的心事。
拉里担心明天能不能抓到华纳,担心卡莉会不会同意他和古蕾芙在一起,担心人族和魔族战争的最后结局。
安娜担心拉里的安危,毕竟拉里现在已经是她的男人了,要是拉里出事,安娜以后又该怎么办?一直以来,安娜除了相信斐杜希外就很少相信其他人,可现在她将第一次交给了拉里,这就说明她完全认定了拉里就是她的男人,所以她不再担心启动昔拉之戒最强力量的结果,只是担心拉里会出事。
古蕾芙也是担心拉里,只是她还担心一家人以后能不能生活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全亮,拉里就悄悄离开,来到了军营外,以威利的身份替换了那儿的守卫。
六点四十左右,一身戎装的雪拉走出军营,身后还跟着斐杜希、日杰夫、亚历克斯、弗郎西丝等高级领导人,充当威利角色的拉里和雪拉对视了番就和另外几名骑士一道跟在他们后面。
到达监狱,雪拉只让“威利”一人和她进去,其他人都只能留在外面。
以机密为由将地牢守卫赶出地牢,拉里和威利调换了衣服。
“祝你好运。”拷上手铐那一刻,雪拉露出轻蔑笑容。
“我也祝你好运。”拉里笑了笑,就走在了前面。
执行鱼刑的地点在南面城墙上,那儿已经搭好了木板,就等着拉里踩上去,就像跳板,当拉里走了一定距离,他就会掉下去,而那群食人兽沃兹沃就会将拉里分食,最多只留下一条内裤。
不过拉里并没有被送上城墙,而是被带出南城门。
站在城墙下的雪拉朗声道:“在塞尔堡战役中,拉里是最大功臣,虽然他犯了天大的错,但做为神之子民的我们不能忘记他所做的一切,所以他将不被执行鱼刑!”
雪拉话音刚落,围观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笑了笑,雪拉继续道:“鱼刑可免,死刑不可免!将拉里带到两里外的望魂坡!用他的鲜血祭奠克拉西亚的亡灵!”
说完,在场的人都开始欢呼喝彩。
“除了神圣骑士团一队二队三队以及几位编队队长,其他人都不许出城!”叫完,雪拉咬唇道,“拉里,要是他没有在这里面,你就只能死了!”
来到望魂坡,拉里站在正中间,负责执行死刑的威利站在他身后,其他人则站在四周约十米处,恰好围成了一个圆圈。
“我敢打赌安娜一定会伤心。”弗郎西丝小声对斐杜希说道。
“这些天,我有找寻证明拉里无罪的证据,但……”斐杜希叹了一口气,道,“希望安娜不会沉湎于这层悲伤。”
“很难吧。”
“有雪咪消息吗?”
弗郎西丝摇了摇头,道:“那晚之后,我完全没有了她的消息,担心她会回圣都,我还特意赶回去一趟。”
“堕落后的龙骑士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不知道。”身为雪咪姐姐的弗郎西丝显然不希望雪咪死去,但那拧在一起的细眉似乎验证了斐杜希的话。
雪拉走到拉里跟前,小声道:“要是他没有在,你就死定了。”
“那麻烦将我的手铐打开。”
雪拉对威利使了个眼色,威利就打开了拉里的手铐。
“这是干什么?”一骑士奇道。
拉里揉了揉手腕,环视周围一圈,道:“我要在你们中间找到一个人,只要找到了他,我就能证明一些事,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能动,谁动谁就有嫌疑。”
“你这凶手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
“我当然没有资格,雪拉总指挥。”
“你们都按照拉里刚刚说的做,谁不服从,谁就算违抗军令,定斩不饶!”雪拉喝道。
“看来事情有转机了。”斐杜希露出笑意。
“希望吧。”弗郎西丝点了点头。
“麻烦把剑给我。”拉里接过威利手里的剑,在地上随意画了个圆圈,道:“当初在塞尔堡战役中,我杀了魔族的二王子华纳,但事实上他没有死,这点雪拉已经证明了。”
“他非但没有死,而且还潜入了克拉西亚,制造了多起命案,将这些命案都嫁祸给了拉里。”雪拉正色道。
“所以只要我能找出他就能证明我是无辜的。”拉里狡黠一笑,道,“华纳,我相信你知道一件事,要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你的无条件复制就完全失效,我也就能揪出你,所以我建议你乘我还没有画之前逃走吧,要不然上次的画面又要重演,而我绝对不会再给你活下来的机会!”
在拉里看来,心狠手辣的华纳一定想亲眼见证自己的死,所以他相信华纳一定在场。就算不在场,他已将雪拉拖下水,雪拉想杀掉他还得再三考虑。
等了足有一分钟,见大家都没有反应,拉里便走到人圈外,拖着剑走,剑尖在地上划出一条清晰痕迹。
要是华纳在场,他就会知道拉里是打算画下暗黑魔法阵将所有人都带到欲望权杖的世界,以让他原形毕露,不过要真的画出暗黑魔法阵并启动,拉里将要面对更多的质疑,毕竟人族都不被允许使用暗黑魔法阵。
画了半个弧形,拉里停住动作,道:“华纳,你要是再犹豫,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或者……你们魔族更喜欢黑暗吧?”
没有人回应拉里,拉里就继续绕着圈子,画着他的暗黑魔法阵。
圆圈快要画好时,拉里走进了人圈内,将剑扔给了威利,道:“华纳,我们堂堂正正来场决斗吧,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威利摘下头盔,咧嘴而笑,脸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华纳。
“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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